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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篇6 做噩梦被alpha儿子狠cao被逼怀孕暴力强迫病态粗口

    西亚感觉自己仿佛躺在静谧的湖水中,整个人在半失重的温床里漂浮荡漾,视线中满是光怪陆离的奇异光芒。他似乎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沉溺在虚假的幻境中。

    睁开眼,这片幻境变得更加细致生动起来。这应该依旧是他在军营的那个可怕绝望的安置屋,但当他仔细凝望墙壁的某一点时,单调的墙面会像是水波般轻轻荡起一圈光晕。

    西亚缓慢地坐起身,整个人像是劣质的木偶,控制不好关节处的引线,每一个动作都要比脑中的指令满上半拍,而他的大脑也蒙着一层雾,迷迷茫茫空白了半晌,才慢悠悠地想着——我还在这里啊。

    就好像是知道西亚醒来了,场景内急切地增加了另一个主角。门被向内推开,一个陌生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应该一米八左右,容貌张扬,艳极锐极,眉梢眼角藏着一股杀伐意气。红褐色的发深暗如同生了锈的血迹,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形容还是少年,身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阴冷气息。

    他目光直直看向西亚,眸中是压抑的复杂情绪,扭曲而狂乱。他有着和西亚相同的橙红色的眼眸,只是眼型更加细长些,显出几分阴鸷与艳色。

    西亚怔怔地与面前的少年对视,脑中像被撕裂开了一道伤口,某个绝对的认知在他思维中扎根——眼前的少年是他的孩子,海茵,是他多年前在军营被某个alphajianyin而生的孩子。

    西亚茫然地按着额角,他回忆不起太多海茵的信息,几乎刚分娩完毕,这个孩子就被军营“收缴”了,而张着双腿躺在“产房”的他,没过多久就迎来了一批有着相关爱好的alpha军人,一起把玩了他的“松逼”,将他围在中央,嬉笑着挑战能同时插进多少根yinjing,残忍地折磨着他伤痕累累的生殖腔。

    海茵来到了床前,俯身看向坐在床上的西亚,眼中是阴毒的恶意。

    西亚橙色的长发逶迤于床,微微仰头,眸中是引人心碎的脆弱迷茫,牛乳般白皙的皮肤像是无瑕的月,染着莹光,精致的面容能令无数人疯狂。

    但这看似触不可及的绝世不过是一捧人人都可玷污的下流yin物,愈发勾出人内心的邪恶欲望。

    海茵单膝压在床上,轻慢地掐住了西亚的下巴,笑容妖艳:“爸爸,我昨天刚刚分化成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成人礼呢?”

    西亚被迫与海茵近距离对视,海茵上挑的眼尾带着嘲讽,橙红色的眼瞳中跳动着兴奋的火焰。

    西亚的眼中眸光潋滟,本应只有数年来被调教出的沉寂春水,但此刻橙色的长睫微颤,眸心震荡,似有某种情绪正要挣脱而出。

    好像沉睡了数年的魂灵被迫挣得一点清明。

    “不如就由爸爸来教教我怎么cao逼吧,毕竟军营里不少alpha新兵都是爸爸帮忙破处的不是吗?”海茵笑得温柔,但是掐在西亚下巴的力道却很重,恨不得将西亚在指间碾碎。

    根本不待西亚回答,海茵直接将西亚推倒在了素色的床上。他握着西亚的腿弯,向两侧大力分开,西亚光裸的下身立刻暴露在了海茵的视线之下。

    肥厚的xuerou很是体贴地主动敞开,颜色是烂熟的暗红色,浪荡地垂在两侧,中间的小孔yin糜地煽合着,像是永远都合不拢般露着小指大小的孔洞,在海茵锐利的注视下,缓慢地吐出一缕透明的粘液。

    海茵的呼吸加重,直接用手指捏住了一侧的xuerou,向外拉扯,将那不知羞耻的xue孔拉成敞开的长形。

    “真是被玩烂的贱逼,被自己儿子看着也要发sao吗?”海茵将拇指戳进了潮湿的xue内,紧热的媚rou十分熟练地含吮着体内的异物,贪婪地碾磨着那根手指。

    西亚耳边只隐约听到几个词,恐惧和罪恶不断侵蚀着他的内心,但是习惯被粗暴侵犯的身体却不满于体内那轻浅的侵入,开始饥渴地向下吞食,恨不能将整只手都吃进sao浪的xue内。

    “呜……”西亚掐按着掌心,试图找回一丝清醒,“不要……”

    “不要什么?”海茵拇指肆意揉按着那朵柔软的xue花,“不要手指?”他将拇指抽出,放在鼻间轻嗅了一下,“你这老逼的sao味真重。”

    “嗯……”西亚将弯曲的双腿并起,挡在放浪的软xue前,妄图遮住对方那摄人的视线,橙红色的眼中浮现出哀惧,“不要……求求你……我们是……是……”他说不出来,只是无助地摇头,橙色的长发像是绸缎流散。

    “是什么?”海茵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将自己卡在其中,成了西亚牢牢缠抵着海茵的姿势。他食指在xue口附近戳弄,时不时蹭进无法闭合的孔窍中,但只插一个指节便又很快退出。

    “你这个sao逼都松成什么样了,逼口都闭不起来了吗?”海茵用指甲扣挠着xue壁,西亚难耐地轻颤着,身体自发渗出了一股yin水。

    “贱货,”海茵眸中带着轻蔑的恨意,“这军营里的jiba是不是都塞到你这个烂逼里泄过?颜色这么深,真是又脏又臭,不愧是军营里的公用马桶,专门伺候jiba的。”

    西亚眼角嫣红,他死死咬住下唇,忍住了喉间的痛苦呜咽。这恐怕是世间最可怕的煎熬,将他的心魂一分分割裂。他几乎没有见过海茵,仅有的了解来自于那些“嫖客”带给他的图像视频,只为了他在性事上的配合主动。

    “说话啊,”海茵笑容妖异,唇线冷凝如冰霜,“你就只会作出这种欲拒还休、诱人怜爱的婊子样吗?下面的逼都快被cao成黑洞了,装什么清纯?”

    西亚侧开了头,用手肘遮住了脸,他只想要躲起来,如果能永远消失该多好……但就连最简单的希望都不可能做到,挡在脸上的手被海茵拉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西亚,眼中是讥诮:“不让我看你上面的脸,是只让我看下面的逼吗?”他粗鲁地揉按着西亚樱粉的唇,“你上面的逼颜色可比下面的漂亮多了。”

    西亚嘴唇难以合拢,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格外yin糜,红舌若隐若现,探出一点诱人的尖,眼睛绝望地闭起,橙色的眼睫如蝶轻颤。

    海茵眸色转深,突然甩了西亚一巴掌,力道不算大,但是轻贱意味极重。

    “贱婊子,”海茵低骂了一句,握住西亚丰腴的大腿,向两侧压下,然后将yinjing重重捅了进去,“连亲生儿子都要勾引。”

    西亚呼吸被撞得一顿,嘴唇无望地开启,像是发出了一声寂静的惨叫。他的儿子,与他有血缘关系的alpha儿子,将yinjing塞进了他的体内,正在肆意亵玩着他。

    海茵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迫不及待地快速抽插起来,西亚的双腿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分在身体两侧,几乎压成了一个M型,海茵初尝人事的yinjing自上而下地大力贯穿着身下的xue,软烂的暗色rou花随着动作不断盛开又合拢,肥厚的xuerou在震动间抖动晃荡着,yin荡之极。

    被cao得烂熟的软xue熟练地侍弄着甬道内的阳具,吮吸的力道缠绵柔密,恰到好处地抚慰着硬挺的jiba,内里更是春潮不断,湿热的yin水包裹浸泡着海茵,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和舒爽。

    海茵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欢愉,整个人几乎就要沉沦在这极乐中,他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恨不得凿进西亚的最深处,但是他吐出口的依旧是伤人恶语。

    “真松,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插进来,”海茵橙红色的眼牢牢盯着闭目逃避的西亚,双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西亚的大腿,使他的rouxue下流地敞开,承受着身上人的cao弄,“被刚成年的儿子插进逼里是不是特别兴奋?被人玩烂的老逼是不是舒服得快死了?”

    西亚微不可察地摇头,只希望此刻他是聋子哑巴,或者干脆变成一个不知世事的傻子,这样一来,现实中的痛苦和折磨就再也伤害不到他了。

    可偏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欲的滋润,只是被粗大的yinjing插入,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海茵猛烈的抽插更是激起一阵阵快感的颤栗,甬道内的sao点被碾磨顶撞,又酸又涩,但又舒服地让人流着涎水只想呻吟浪叫,yin水不断地涌出,内部的生殖腔口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蠕动舒张。

    “说啊,”海茵突然停止了动作,guitou抵在微微张着小嘴的生殖腔处,却不肯再进一步,“被儿子cao舒服吗?想不想要儿子的jiba?”

    西亚逸出一声喘息,生殖腔剧烈收缩了一下,一大股yin水从腔口漏出,浇在了yinjing的rou冠处,惹得海茵轻哼了一声。西亚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眸中隐含绝望与挣扎,茫然地看着面前这张既陌生又熟练的脸。

    下巴被一只修长的食指勾起,海茵俯下身,凑近西亚半失神的眸,竟下意识地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西亚眼中渐渐有了焦距,像是终于听清了对方的话语,他整个人剧烈颤抖着,蓦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狂挣扎起来。

    海茵一时不察,兼之西亚用了死力,竟真的被一把推开,yinjing从xue内脱离,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声,西亚狼狈地后撤,一路退到了墙角。

    “不要,不要,”西亚整个人缩成一团,绝望地抱着膝盖,眼里全是苦涩的泪水,“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你是我的孩子啊……”

    海茵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层冰霜,眼尾上挑,红褐色的发垂在脸侧,更显得他艳丽刺人。他缓慢地靠近西亚,像是故意享受着他的恐惧绝望。

    “我亲爱的爸爸,”海茵用手指轻轻勾起西亚的一缕橙发,随意在指间缠绕着,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黏腻动人,“儿子也只是想要照顾你啊,毕竟像你这样的军妓,最离不开的就是男人的jiba了吧。”

    海茵双手掐住西亚的臀rou,像是掰开一只柔软多汁的蜜桃,强迫着将双腿间的xue孔露出来,然后将留滞在外硬得发烫的yinjing狠狠插了回去,粗暴的动作将xue外那两片肥厚的暗色唇rou也一起捅进了甬道内。

    西亚发出一声被掐断的泣音,双腿胡乱踢着身前的人,粉白的赤裸双足踩在海茵的腹部、腰间,反而撩拨出更多的欲念。

    海茵捏住了其中一只纤弱的脚腕,揉按着白嫩的足底,胯下施力,将西亚更加用力地撞入墙角中。随着海茵凶猛的捅干,西亚难以抑制地发出规律的吟叫,期间夹杂着痛苦的哭音。

    海茵掐住西亚的两只脚腕,压在他耳边的墙上,快速凶狠地cao干起来,没几下就干进了柔软微敞的生殖腔。

    西亚额上渗出了热汗,整个人都染着诱人的桃红色,敏感的生殖腔被没有经验的yinjing横冲直撞,像是本能的野兽在任性地侵占着领地。每一下都是难以预计的过度刺激,将湿软浪荡的生殖腔撞得快速摇摆,吸附在yinjing上柔顺地上下挪移。

    西亚整个人微微抽搐着,要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吐出放荡的媚叫。生殖腔里早就含着一汪yin水,全靠alpha粗大的yinjing堵着才没有流出。

    “呵,”海茵咬住西亚胸前的一枚rutou,狠狠向后拉扯,扯出一条变形的长线,“终于能吸一吸爸爸yin荡的奶头了。”

    西亚没能忍住喉间的一声婉转呻吟,敏感的乳尖被这样残忍对待,他却感受到了一股变态的快意,乳孔竟然自发张开,生殖腔更是死命绞紧,灼热的yin液热情地裹覆着粗大的yinjing。

    海茵舌尖抵在张开的乳孔处,用力舔舐着,将西亚的rutou压到内陷,而后又用力狠吸了一口,竟隐隐尝到了一点甜味。

    海茵下身依旧疯狂挺动着,双手改为揉按着他胸前的乳,一边用力挤压,一边吸吮着:“爸爸的奶子里虽然没有奶水,但竟然是甜的,是被吸得太多了,奶头里分泌出sao水来了吗?”

    西亚被挤压在墙角,偏瘦弱的身躯几乎完全覆在alpha身下,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敞着身体绝望地承受着亲生儿子的jianyin。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如同断线的木偶,瘫痪在角落。

    海茵凶狠地cao干了几百下后,yinjing逐渐鼓胀起来,他要在西亚的生殖腔内成结了。海茵抚摸着西亚的腹部,探索着其下的起伏变化,语调中带着病态的欢快,笑容像是染了血的蜜。

    “我就是从这个万人cao的脏地方出来的呢,”他捧住了西亚呆滞的脸,“爸爸,给儿子再生一个儿子吧。”

    西亚的眼珠很是缓慢地动了一下,又重新涣散成了一片茫然。生殖腔内的yinjing还在涨大,与每一寸敏感yin荡的腔壁牢牢贴合。

    熟悉的快感袭来,西亚习惯性地抱住了身前的人,将脸埋在对方怀中轻蹭,双腿大开紧紧缠住对方劲瘦的腰,发出可怜的轻哼,似在撒娇乞怜。

    这是他这些年来形成的可悲本能,能让他在成结时少受一点折磨。有不少alpha在成结射精时会有十分可怕的怪癖,掐咬rutou、揉压生殖腔、边走边顶算是最轻微的,还有些人喜欢窒息虐打、以成结的状态抽插到生殖腔脱垂、甚至双龙成结。

    海茵愣了一下,眼中漫上了一层冷意,他并不因西亚的顺服而心软,反而戾气更重。他干脆走下床,将西亚就着成结插入的姿势转了一圈,背对着他,使他跪在床上。

    “贱狗,”海茵骑在西亚身后,用成结的yinjing狠狠cao弄着几乎膨胀到极限的生殖腔,“cao了这么一会儿就露出贱相来了?你这被jiba插烂了的生殖腔还能生孩子吗?”

    成结的yinjing过于粗大,即使是被cao松了的生殖腔也依旧承受不住,随着大幅度的快速移动,不断带来强行抽离的恐惧和疼痛。

    西亚呜咽着,不断向后挪动,追着海茵的yinjing,试图躲避强行拉扯的痛苦,却被海茵牢牢卡住腰,残忍地抽插着,生殖腔几乎被拉到了甬道出口。

    “不要……痛……”西亚意识半失,本能地哀求着身后的alpha,“求求你,我会乖的,射进来吧,不要再往后拔了。”

    “射进来?”海茵把玩着西亚垂在体外的肥厚逼rou,用指甲狠狠掐弄着,留下可怜的淤痕,“你这被人玩烂的生殖腔还能怀上孩子吗?”

    “……能的,”西亚现在已经根本分辨不出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了,只是本能地想让后面的人射精。只要射完精,他就能得到短暂的休憩。西亚卑贱地趴伏在床上,双肩几乎抵在床面,“一直都有检查的,就算尿进来也有可能怀上的……”

    西亚抽噎了一声,悲戚道:“怀上了就会流奶,可以再把我cao流产……”

    “真是贱货,”海茵狠狠抓住了西亚的头发,将他用力后拉,冷笑道,“所以老婊子想不想给儿子再生个儿子?”

    “……”西亚顺着脑后的力后仰,双眼愣愣地盯着纯色的墙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说啊。”海茵残忍地大幅度抽插起来,同时狠狠抽打了一记垂在体外的深色xuerou。

    西亚整个人反射性抽搐了一下,双眼翻白,红舌吐出,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嗓音低哑:“老婊子想给儿子生儿子……”

    海茵并没有因为西亚说得话而留情,站姿令他更好发力,他双手掐住西亚的腰,高频率地捅撞了起来,将西亚插出了各种不体面的下流声音。

    “你趴着的下贱模样可真像一条yin贱母狗,不对,母狗都没有你贱,能吃那么多jiba。”海茵的yinjing逐渐膨胀到了极限,jingye重重打在了脆弱的生殖腔壁上,发出不间断的沉闷碰撞声,海茵直接按着那鼓胀的生殖腔,将西亚拦腰抱在了怀里,使他完全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

    “嗬呃……”西亚发出痛苦的气喘声,整个人被牢牢插在了成结的粗长yinjing上,海茵还在不断地射精,粘稠的初精又重又热,打得腔壁又痛又痒,液体淌下,浊液灌在腔内,沉甸甸的。

    “儿子的jingye都射给爸爸了,爸爸可要努力给儿子再生一个儿子,”海茵重重含吮着西亚的耳垂,恶意道,“毕竟这么sao的爸爸,我一个人恐怕满足不了。”

    西亚眼睫颤了颤,眼泪缓慢地流了出来。求求你,让我快点醒来吧,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你说,你和我生的儿子该叫我什么?是叫我哥哥还是爸爸?”

    漫长的十多分钟终于结束,海茵没有立刻拔出,而是依旧插在湿热的生殖腔内享受快感的余韵。

    “你的生殖腔那么松,没人插的时候都张着嘴,”海茵用指甲重重扣挖着乳孔,像是要将手指都捅进窄小的乳孔中一般,“我等下拔出来,刚刚灌进去的jingye不会全都流出来吧?”

    西亚无力地躺在海茵怀里,时不时轻颤一下,他紧闭着双眼,呼吸里都带着脆弱的哭音。

    “把烂逼缩紧了,”刚刚得到了满足,海茵的声音听起来竟似有几分柔和,但他的笑容依旧带着刺人的戾气,“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把你绑在外面,让那些机械马好好骑一骑你,再电电你那个咬不紧的生殖腔。”

    西亚被摆成了跪爬的姿势,海茵拔出yinjing后,生殖腔因为生理特性自动闭合了,牢牢锁住了体内的jingye。

    海茵满意地拍打了一下西亚肥软的臀部,驱赶着西亚在地上像狗一样爬。

    “里面的jingye没有吸收完,可不准起来,”海茵轻抚着西亚的脸,“母狗就要像一条母狗一样备孕啊。”

    没过一会儿,海茵便又抓着西亚cao了几回,只是都没有进入生殖腔,只是在甬道内抽插,白色的jingye灌满了甬道,从无法闭合的逼口流出,随着西亚缓慢的爬行在地上留下白色的液滴。

    过程中也有其他的alpha进来,看到海茵尽皆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又变成了恶意窥探的视线,甚至有拿出终端想要录制视频的。

    海茵面色如常,甚至还和颜悦色地与对方商量今日的独享,大多数军人都yin笑着同意了,表示能够理解。毕竟今天可是海茵的分化成熟的日子啊,总要让他好好cao一cao他的sao爸爸。

    但也有性欲上头想要横插一脚玩玩3P的,西亚神思恍惚,在地上缓慢爬行着,隐约感受到一丝诡异的寒意,像是可怖的血腥气息,但等他迟钝地望着空气时,房间里便只剩他和站在一旁的海茵。

    黑色的军靴停在他眼前,海茵蹲下身,摸了摸西亚纤长的睫毛,西亚依旧睁着眼,连眼眸都未曾颤动。海茵红褐色的眉带着锋利的弧度,唇角扬起一抹轻笑,艳极锐极。

    “爸爸,你以后就只做我一人的sao婊子,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