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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线8伊洛科线玷污人妻 pua侮辱踢xuecao松贞cao锁逼木马双龙

    西亚将自己藏在了封闭的衣柜下层,底下塞着一些替换的被子,蜷卧在上面是相当柔软舒适的,但是西亚却还在试图往更深处钻,将自己埋在了被子下,光裸的身体直接贴合在微凉的实木上,嗅着黑暗里清涩的松脂味,将所有的光线隔绝在外。

    好痛啊……西亚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忍不住按了按腹部,想要将内部频率性的隐痛驱逐。但是那种抽痛始终在持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肆意甩动着尾巴。

    西亚觉得脸颊处凉凉的,他吸了吸鼻子,将脸压进了被褥中,有些害怕地想着:那个可怕的男生是不是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难受,好痛……

    “你这个浪荡的yin妇,烂逼给多少alpha玩过?生殖腔都脏得发臭了,又松又贱,以后要是再敢……”失去意识前,耳畔全是那个男生恶劣的恐吓,下身已经被cao弄到麻木,像是钝器在不断磋磨。双腿分开到极致,腹部高高隆起,那个男生的手似乎正在深入他被jingye灌满的xue,几乎要探到了手肘处……

    昏迷前的景象吓得西亚浑身发颤,他想要稍作摸索,但手指一碰到下身,就疼得他失力。

    那里肿得很厉害,xuerou已经完全外翻,甬道内的媚rou有不少被拖到了xue外,像是厚厚的嘴唇嘟成一圈,绽成了一朵艳红的rou花,而中间的小孔被挤压得连一根手指都探不进,光是触碰就产生电流般的痛与麻。

    即使西亚只是并起双腿,也能感到腿间的酸涩不堪,好像敏感的内里被完全敞开摊到了外面,成了可以肆意观赏yin玩的器具。

    私密脆弱的地方在昨夜被不认识的男生无休止地恶意使用,动作残忍暴戾,完全是恨不得将里面玩坏的程度。即使是现在,生殖腔里也灌着满满的粘稠jingye没有吸收,甚至腔囊上还残留着被疯狂抽插捅干的快感触觉。

    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腹部动作稍大,便有坠胀的痛感,伴着恐惧将他渗透。

    西亚记得那个男生在阳台下经过时的笑容,单纯友好,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活泼,让人心生好感。

    在此刻回忆起来,却比恶鬼更加恐怖,连带着记忆里曾见过的其他人的笑容也像碎裂的玻璃般开始崩坏,化作了深渊漩涡在大脑里翻搅。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头脑发晕,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他团紧了身前的被褥,死死咬住棉质的布料,堵住了喉间如同绝望的小动物般的哀泣。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西亚僵直了身体,瑟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弹。

    规律的脚步声伴随着轻快悠然的哼歌声,那声音,正是昨夜折磨过他的男生。他又来了……为什么……为什么……

    “小荡妇,还不自己乖乖爬出来?”伊洛科语带诱哄,声音清澈开朗,“要是让我先找到了你,我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

    西亚闭紧了双眼,只剩下恐惧的本能,脑中像是有锯子在拉扯,全是尖利的杂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小荡妇其实很期待吧?生殖腔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sao得满地乱爬。”伊洛科好整以暇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故意发出拉窗帘或者开门的声音吓唬柜子里的beta。alpha五感敏锐,他一进门就知道西亚躲在了哪里,此时刻意放慢了搜寻的速度,只是为了将西亚的恐惧时间拉长。

    柜门被用力打开,藏在最里面的娇小beta被掐着腰举到了外面,身量的差距,使得西亚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这个房间并不是西亚之前租住的公寓,而是一处陌生的新地方。他在昏睡中被伊洛科转移到了这处封闭的房间。

    西亚双腿无助地打着战,浑身赤裸地显露在伊洛科面前,双足悬空,呼吸间还带着抽噎,被蹂躏过度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尿水,竟是被吓到失禁了。

    “真是管不住尿的sao货。”衣服被尿液淋湿,伊洛科反而笑出了声,猫眼弯成了很是可爱的弧度,光听声音就像是少年毫无恶意的揶揄,完全一副天然开朗的学生模样。

    他干脆将西亚放在地上,用还穿着运动鞋的脚踩踏着西亚正在漏尿的yinjing,橡胶的鞋底有凹陷的沟壑,不断摩擦把玩着beta敏感细小的yinjing。

    西亚的yinjing在这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硬了,guitou立起,正对着伊洛科。

    “好sao啊,用鞋子踩都能硬。”伊洛科将鞋尖朝下,直接插进了西亚屁股下,肥肿的xue花被网状的鞋面重重擦过,痛得西亚整个人都痉挛了。

    但是在那疼痛中又带着如潮的疯狂快感,西亚双眼翻白,两腿不自觉夹紧,腹部抽搐着,自xue口吐出一大股热液,其中夹杂着浓稠的精絮,全部粘在了黑色的运动鞋上,显得格外脏污。

    “真是脏死了,”伊洛科语气轻慢,笑容带了几分恶意,“果然是脏逼,被脏鞋子磨就这么爽?”他用力颠了颠脚,刻意将鞋子上抬,往凹陷的软rou处撞了几下,快速顶弄着肥软的rou花。“你这脏逼真是肥啊,烂rou都拖到外面了,是被那些alpha玩了多久,逼才能玩成这副sao贱样?”

    西亚喘着气,下意识地抱住了伊洛科的腿,想要阻止对方剧烈的动作。但是他的阻拦根本无济于事,伊洛科用力晃动着压在西亚xuerou下的那只脚,时而前后用力摩擦,时而上下颠簸,甚至因为西亚紧抱着伊洛科腿的动作,带着西亚抬到了半空,鞋面深深陷进了那朵rou花中,逼xue被挤压得扁扁的,yin水几乎将网面渗透了。

    西亚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双腿夹紧,肥腻的大腿紧紧裹着伊洛科的脚腕。伊洛科从上往下望,便看到西亚满脸绯红,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流出,表情已经显现出了yin乱的痴态。

    “贱货……”伊洛科的下身鼓起了惊人的一大块,神情染上了几分狂乱,动作更加剧烈残暴,脚跟点地,鞋尖几乎顶进肿胀的rou花中央,从侧面看来,鞋尖已经陷进了臀rou的凹陷处,跟着外翻的xuerou一起捅进了甬道中。

    西亚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抓住伊洛科的腿,身体本能地向上抬,想要阻止重力下滑。

    “果然是被人干烂的破鞋,”伊洛科双手压在西亚的肩上,往上狠狠踢了几十下,每次鞋尖都捅进了肥软的xue眼里,“爽不爽?鞋子干得你爽不爽?你这条下贱的烂母狗。”

    “啊……”西亚完全无法控制体内生起的快感,明明是在被脏鞋子一次次踢进身体,他却依旧难以抗拒地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不……不要……”

    西亚脸上已是极度的羞耻不堪,呜咽地哀求着,身下的yin水却越流越多,吞食着身下黑色的运动鞋。伊洛科踢踹得很凶,到后面几乎有三分之一多的鞋子被吃进了西亚体内,牢牢卡在了甬道里,xue口被绷成一张大嘴,可怜兮兮地咬着坚硬的橡胶面。

    伊洛科用鞋尖用力碾踩了一会儿,竟是还要向内深入。他将鞋尖抬起,西亚下身几乎被挂在了鞋子上,全靠双手死命抓着伊洛科的腿才没有往下坐。

    西亚被折磨得心神混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被塞西尔残忍调教玩弄的时候,他本能地开始讨好眼前伤害他的人,用下贱的姿态主动摇尾乞怜,妄图能减少惩罚。

    西亚艰难地直起身,双手环住伊洛科的腰,隔着裤子开始舔舐那团巨大的突起,伊洛科脚下动作一顿,本就肿胀无比的roubang受到刺激,硬得更厉害了,将裤子撑得满满的。

    西亚将roubang附近的布料舔湿后,牙齿咬住了拉链,有些生疏地往下拉,结果拉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卡在半途。伊洛科被磨得难受,有些烦躁地用鞋尖顶了西亚好几下。

    “对不起……我会弄好的……”西亚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眶和鼻尖一片通红,目露哀求,“求求你……”

    “贱货,”伊洛科喉间滚动了一下,眼睛发红,直接自己解开了裤链,按着西亚的后脑就往自己的yinjing上压,“嘴逼好好含jiba。”

    西亚的嘴一下子就被roubang塞满,几乎无法呼吸,他双手撑在伊洛科的胯上,艰难地推按着,想要脱离,却被伊洛科按住后脑用力顶了好几下,脚也跟着往上踢了踢,甚至打着圈用鞋尖踩碾着甬道内的rou壁。

    “呜……”西亚整张嘴都被撑得满满的,鹅蛋大的guitou已经抵进了喉咙,他条件反射地吞咽了几下,给roubang带来了更加舒爽的挤压感。

    不用伊洛科再动作,给塞西尔和肖恩做过不少次koujiao的西亚,开始自发前后挪动起来,双手揉按着根部的睾丸,舌头舔压着柱身,咽喉收缩着侍候口中粗长的roubang。

    下面的嘴被鞋尖塞满,习惯了进入的状态后,便开始小幅度蠕动收缩,一点点上下蹭动,taonong着身下粗糙的鞋尖。

    伊洛科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神色暗沉,冷冷盯着身下正在奋力给他koujiao的西亚,脸上面无表情,眼底的恶意却越来越深重。

    “真是个烂逼破鞋,长着一张清纯脸,背地里sao得天天吃jiba,”他抓着西亚橙色的软发,将他后脑固定住,胯部用力,往西亚的嘴里肆意冲撞起来,亚麻色的卷曲阴毛几乎压在西亚脸上,“被人cao烂的贱货,cao死你,上下两张逼都给你cao透,cao成臭烂的jiba套子。”

    伊洛科连着捅了百多下,西亚的喉咙随着粗暴的动作不断起伏着,等到最后一下,伊洛科狠狠撞在西亚咽喉深处,重重喷射了起来,射了好几分钟才结束。西亚反应不及,一边尽力吞咽一边剧烈挣扎着,涕泪横流,不住呛咳,鼻子里都咳出了不少粘稠的白精。

    伊洛科射完,便直接拔出,分量惊人的roubang在西亚脸上重重拍打了几下,随意擦了擦,便松了手,任由西亚软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溅出的白色浊液。

    鞋尖还卡在西亚的xue里,伊洛科动作恶劣,又用力踢了好几脚:“干脆以后,你这破鞋的脏逼就给我擦鞋怎么样?反正都套过那么多alpha的jiba了,脏兮兮的烂逼刚好当鞋套。”

    西亚没有说话,只是逸出了低低的抽泣声,双腿无力地敞开,任由伊洛科的鞋子在里面肆虐。

    “你刚刚吃鞋子不是吃得很舒服吗?sao水都要把我的鞋子泡湿了。”一边嘲讽着,伊洛科踢得更加用力,xue口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竟又涌出一股热潮来,“这不是挺喜欢的吗?对呀,你是破鞋嘛,相比于脏鞋子,更想要吃脚是不是?”

    伊洛科笑得纯粹,将鞋子从西亚的xue里抽出,被捅开的洞无法立刻合上,艳红的xue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收缩蠕动着,像是一张狭长的rou唇,肥嘟嘟的不断开合。

    “鞋子上全是你的sao水了。”伊洛科直接将脚上的鞋子甩开,脚趾探在xue口附近,扒拉着闭不拢的rou花,一副要将脚插进去的架势。

    “不……”西亚抽噎着,guntang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求求你……不要……”他试图将双腿合拢,但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而将伊洛科的脚虚虚地夹在了当中。他努力将手伸过去,想要用手掌遮住那朵肥烂绽放的rou花。

    “我……我已经很听话了……”西亚的声音破碎,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动物,橙红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死海,“饶了我吧……我想回家……好痛啊……”他不断重复着“想要回家”、“好痛”,双手捂着生殖腔的位置流泪,他始终觉得里面像是堵着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要这么脏啊……”伊洛科将西亚抱了起来,整个搂在了怀里。西亚乖顺地靠在伊洛科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头,泪水浸湿了衣襟,虽然身体怕得发抖,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

    西亚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下身还不断有白色的jingye流出,那张漂亮的脸害怕无助,眉梢眼角却带着媚人的嫣红,咬唇垂泪的可怜模样更加诱发出人内心的恶质。

    特别当对象是一个性格恶劣又性欲旺盛的alpha时,这副脆弱无辜的模样简直是在撩动着对方心底的施虐欲和控制欲。

    “阿亚刚刚可一点都不听话啊,我之前说过如果被我找到,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吧?”伊洛科将西亚托在床柱上方,下身正对着石质的方形柱子。很明显,伊洛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名字。

    “不要……”西亚发着抖不敢挣扎,声音像是幼猫的呜咽,外翻的rou花已经贴在了冰冷的石柱上方,被刺激得剧烈收缩着。

    方形的柱身顶端是一个双球葫芦,表面全是凸起的线型花纹,上端的圆球大概有山竹的大小,顶端雕刻着绽开的叶片,而下端的圆球有拳头大小,再往下就是方形的长柱了,宽度和下端圆球的直径一致。

    西亚紧紧抱住了伊洛科,眼中满是惧意,他能感到自己正在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一点点下陷,硬质的石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柔软且未闭合的rouxue,上端的圆球已经塞进了甬道中。拳头大的圆球卡在xue口处,摩擦着最外侧翻出的艳红媚rou。

    “这么硬的石柱,估计能把你脏兮兮的生殖腔给顶破吧,贱婊子生殖腔被套成破袋子还敢不敢再跟alpha发sao?”伊洛科笑嘻嘻地掐着西亚的腰向下压,粗糙干涸的石球卡在接近中断的位置,xue口被强行撑开,绷成了可怜的一圈,顶端的那颗山竹大的球已经深入rouxue,顶在了甬道深处。

    “为什么……”西亚双手死死抓着伊洛科的肩,却根本无法阻止下落。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人,这个男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脸上甚至还带着未褪的少年气,一笑就有一个浅浅的梨涡,是很受人欢迎的那种阳光长相,“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认识我?”伊洛科狠狠向下一按,xue口被最粗大的直径破开,拳头大的石球被整颗塞进了甬道,西亚浑身抽搐着,无助地抱住了身前的人,将自己完全陷在了带着温度的怀里,剧烈颤抖着。

    “这一个月我天天和你打招呼,你就这么一直勾引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伊洛科将西亚从怀里抓出,让他光裸着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下身被套在床旁的石柱上,双腿无力地悬在两侧,全靠伊洛科掐在他腰上的手才不至于陷落。

    西亚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床柱顶端的小球已经顶到了生殖腔,紧闭的腔口被粗砾的石面挤压着,生殖腔内的不适感更重了,好像有什么在内部滚动。

    “里面……”西亚双腿不自觉挣动着,想要踩到后面的床上,却被伊洛科刻意拦住,只能悬空一抽一抽的,脚趾紧紧蜷缩,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真够sao浪啊。”伊洛科看着西亚无助挣扎的姿态,他被套坐在白色的石柱上,双腿抽搐挣动着,腿间只能看到方形的石柱,表面已经流满了清透的水液,腹部鼓出了一块,还在快速起伏着。昨天就吸平的胸乳现在又有了一个小鼓包,奶头一颤一颤地,勾引着人上去狠狠咬一口,恨不得将那遍布着小颗粒的粉色rutou整颗咬掉。

    “呜……”西亚整个人痉挛了起来,明显又达到了一次高潮,甬道剧烈收缩蠕动后便放松了一下,贪婪的xue口又往下吞了吞,竟然将下方的石柱又含进了一些,尖锐的方角压在了柔软的rou壁上。

    “啊!”西亚突然尖叫了一声,顶端的球体破进了生殖腔,随之而来的却是恐怖的电击,在脆弱的生殖腔内肆虐。他疯狂挣扎着,那小球被吞吃得更深,电流也更加激烈,敏感的囊腔瞬间感受到极度的麻痒酸痛,好像有带刺的鞭子在内部狠抽,刺激得西亚双眼翻白,浑身痉挛。

    西亚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疯狂的哀叫求饶,他完全痛哭流涕,紧抓着身前的人胡乱乞求:“饶了我,啊!饶了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到后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不断踢动着双腿,恍惚间感到整个人都好像被穿透了,被硬质的石柱顶到了最深处,真的成了一张松烂的破袋子。

    “不敢发sao了,贱婊子不敢发sao了……呜呜……生殖腔被捅破了,好硬……好痛……里面有东西……啊!不要……不要电了……”

    “你是什么?”伊洛科恶意地引导着西亚。

    “我是……被干烂的破鞋……贱逼又脏又臭……”西亚呜咽着重复着伊洛科的话语,不断贬低辱骂着自己。

    “是yin乱的贱货公交车……生殖腔被alphacao成了脏臭的jiba套子,要被……要被伊洛科好好教训……把它cao成松烂的破袋子……从里……到外洗干净……”

    “以后都是伊洛科的破鞋,贱逼给你套脚,是下贱的rou便器,脏烂的生殖腔天天灌满你的尿,只能给你骑的贱母狗,是你……一个人的性奴……”

    “被……被四个alphacao过了……”

    “不要……啊……不要灌进来……什么东西……好烫……好辣……”

    西亚仰躺在床上,下身高高抬起,xuerou蠕动抽搐着,中央的xue口像是一张被扯坏了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始终露着三指宽的xue眼,不断流着sao腥的yin水。

    生殖腔内的电击已经停了下来,伊洛科手上拿着一个比红酒瓶还大了一圈的玻璃器皿,李子大的瓶口捅进了软烂的xue口,倒置着塞了有手掌长度的瓶颈进去。

    里面黑色的液体快速流入,传来“咕嘟咕嘟”的灌液声响。西亚四肢弹动着,疯狂抽搐挣扎,却被伊洛科牢牢定在原处,随着液体的进入,腹部不断鼓起,晃动间能听到水流的荡漾声。

    “这个消毒液是专门给那些yin乱下贱的omega洗逼消毒的,既然是给你们这些yin娃荡夫用的,肯定不会舒服的。”伊洛科堪称温柔地试去了西亚脸上的泪水,“谁叫你这么脏呢?稍微再忍一会儿就好了,里面添加了一些辣椒素和刺激颗粒,会有点难受。”

    西亚根本听不清伊洛科的声音,他茫然地看着米色的屋顶,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些名字黏在舌尖,却怎么都念不出来。

    好可怕……他甚至……在开始乞求塞西尔的到来……救救我……哪怕……是塞西尔……

    西亚被灌了四次那个可怕的消毒液,每次都是撑得生殖腔几乎涨到极限,然后用会膨胀的硅胶玩偶塞住xue口,在里面停留至少十几分钟,然后再按压着腹部将液体挤出。

    那个堵在深处的硅胶娃娃,脑袋有拳头那么大,每次大张着双腿排出时就像是在生孩子。伊洛科抚摸着西亚的腹部,似乎也沉迷于这个变态的游戏,在旁边不断说着:“阿亚,用力,头已经出来了……”

    有几次好不容易挤出一个脑袋,就又被伊洛科恶意地顶了回去,有时伊洛科兴奋过头,会将那个硅胶娃娃撞得很深,连着脚一起插进灌满液体的生殖腔,这会引来可怕的电击,刺激得西亚一边失禁,一边搅紧了体内的硅胶娃娃。

    “阿亚这么yin荡,要是真生孩子了,小孩都要被你的逼给挤死了吧。”伊洛科抓着那个手臂长的硅胶娃娃用力抽插着,不规则的形状磨得内部的甬道蠕动着一次次高潮。

    孩子……西亚颤抖着,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总是刻意不去看他,甚至至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过,但那个孩子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晰,浅橙色的胎发,和暗红色的天真的眼神……不……不要让我想起来……

    伊洛科感觉到了西亚的僵硬,他动作一顿,直接将那个硅胶娃娃拔出扔到了一边,将自己粗长的roubang狠狠捅了进去。

    “阿亚是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他眼中染上了狂乱,卡着西亚的腰狠戾地抽插着,直接顶进了松软的生殖腔,像是要将那里完全撞坏一般凶狠地抽插着,将那片软膜顶在了yinjing上段,当成安全套一样肆意拉扯抽动。

    “rutou涨得那么大,还总是yin荡地流奶。”他双手狠狠掐住了西亚胸前的两颗乳核,像是要将它们碾碎一般用力拧转揉按,乳孔吐出了白色的奶液,淡淡的乳香弥漫。

    “不知道是被用成几手的烂货,连生殖腔都生过别人的种了?”伊洛科抓着那两颗小巧的乳球,打桩一般快速抽插着,胯部与娇嫩的阴阜不断重重相贴,磨出一片红肿,白色的水沫越cao越多,啪啪声不绝于耳。

    原本一被进入就会诱发可怕的电击,现在生殖腔内却安分无比,只有不断攀升的可怕快感,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腔壁。厚重的rou冠一次次顶按在腔壁上,在各处撞出guitou状的突起,腹部能清楚地看到yinjing的轮廓,规律起伏着,显得格外yin糜刺激。

    因为少了先前的疼痛酸麻,高潮简直是成倍地冲刷着身体,西亚随着伊洛科激烈的动作不断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分在两侧,脚背绷成了直线,粉色的脚趾抓着床单,随着身体内部的抽搐痉挛而用力蜷缩。

    涎水顺着嘴角流出,红舌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西亚神色茫然,全身都泛着红潮,脸上全是yin荡的高潮表情,像是一具失去了思想的玩偶,只剩下本能的欲望渴求。

    “小荡妇,我要把jingye全射到你的生殖腔里,让你给我不断地生孩子,然后天天大着肚子吃我的jiba,做一个流奶的母畜rou便器。”

    伊洛科用手指勾着西亚的舌头,模拟着下身的动作并指cao干着西亚的喉咙,yinjing越cao越狠,撞得西亚整个人一晃一晃的,直往上滑,却又被扣住了腰,死力向下按,生殖腔被撞得向内挪移了好几寸。

    “不……不要……”体内的撞击实在过于激烈,西亚双手抓着床单,挣扎着想要向后挪,可怜地哭诉着,“好痛……里面好痛……求求你轻一点……”

    “你给别人生孩子的时候不痛,现在cao一会儿就痛了?”伊洛科毫不怜惜,反而重重按压在西亚鼓起的腹部,试图隔着肚皮和生殖腔去抓揉里面的roubang。

    “呜呜呜……不要……”西亚拼命抓住了伊洛科的手,指甲甚至陷进了对方的手腕,“我真的不行了,痛……给你生……大着肚子给伊洛科做母畜rou便器……做你的破鞋……让你射到流产……”

    “臭婊子,这么sao。”伊洛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疯狂cao干了几十下后,便开始在里面成结。

    “呜啊……”西亚稍微缓了些,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规律抽搐,他努力放松身体,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腹部一点点鼓起,灼热的稠液喷射在内部,发出不间断的沉闷碰撞声。

    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无法习惯alpha的yinjing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好像连着灵魂都被侵犯占领了,即使是无法感受到信息素的他,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被从内到外地浸染了alpha的气息。

    伊洛科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地在西亚生殖腔内蹭动,获取更多的快感。“你的生殖腔里被我放了贞cao爪,”伊洛科轻轻抚摸着西亚鼓胀的腹部,脸上是一种餍足的神情,“它平时就贴在你那个被玩烂的生殖腔口,分散的触角像爪子一样贴抓在腔壁上。你要是让别的东西进到生殖腔里,那个贞cao爪就会不断电击,把你yin荡的生殖腔和那个jian夫一起电烂。”

    伊洛科用手指蹭了蹭西亚的下巴:“那可不会是今天这样小打小闹的电流了,电得久了,恐怕你这个生殖腔以后就要塞着jiba堵yin水才行。”他恶意地在西亚耳边吓唬着,却没有引起西亚的一丝反应。

    西亚双眼半阖,迷蒙的大脑有些迟钝地想着:所以生殖腔里果然被放了东西啊,怪不得那么难受……他眼皮越来越沉,腹部涨得难受,便侧了身虚虚地扶着肚子,陷入了睡眠。

    恍惚间有一双手环在他背后,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温暖的手掌揉按着难受的腹部,又细致地点过刺痛的乳rou,带来清凉的舒适感。

    快点把我弄坏吧……然后我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沉睡的人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啜泣,即使是无意识的状态也在压抑着声响,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惹恼了谁。伊洛科贴在西亚身后轻轻舔舐着西亚的后颈,那里没有生殖腺,也就不存在覆盖或是清洗标记的问题了。

    这样的身体,果然要好好看管住才行……伊洛科控制着力道轻轻咬了咬本该有腺体的位置,尖利的虎牙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搅的躁郁不适感,将西亚整个圈在怀里,勃起的yinjing蹭在西亚腿间,肥软湿润的rou花紧紧贴在roubang上,像是热狗一样夹贴着火热的香肠。

    伊洛科缓慢磨蹭了几下,抱着西亚闭上了眼。反正这个小荡妇,现在已经是他的了,是锁在他房间里的rou便器了,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