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区别
两天后,哈德森就收到了戈尔曼的消息,戈尔曼的一个手下趁着厨娘采购的机会找到他,告诉他事情办好了。 “你们可真有效率。”哈德森挑眉。 “这趟活儿太轻松了,我得说……”少年对哈德森说。 哈德森本想再对他问些什么,可身后汤姆叫他上楼干活,他只好匆匆谢过少年,转身回了屋子。 哈德森和汤姆朝着仆人休息室的方向边走边闲聊。 这个老实的小伙子这几天一直喜气洋洋,干起活来格外卖力,谁都能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快乐。 “我已经和贝尔先生说过了,本来是打算月中就走,但贝尔先生希望我等到替代我的人到了之后再走。”汤姆双手无意识摩擦着,透出他迫不及待的喜悦。 “黛西和你一块吗?”哈德森问。 “是的,我原本想让她先回去做准备,但她坚持这样,”说到未婚妻,汤姆脸上显出难以掩饰的羞赧神色,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翘,“她哥哥说会帮我们准备婚礼的东西。” “不过说真的,你们真的不打算在这里干了吗,你知道的,夫人不介意仆人结婚。”哈德森觉得他们放弃这样一个好活计未免有些可惜,维尔莱特花园的仆人职位从来不缺人应征。 “不,哈德森,我都不想一辈子当仆人,”汤姆苦笑,这个一向开朗的青年人难得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夫人和大家都是好人,这里待遇也很好,但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这些而不同。” “贝尔先生可不这么想,你瞧,他对自己的工作多满意,好像主人离了他,就什么都干不好似的,”哈德森不置可否的一笑,“可能这样想,能让他觉得好一点。” “别这么说,贝尔先生只是……” 女管家怀特突然从前面的房间里出来,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来的正好,夫人要见汤姆,快上去吧。” “哦,好的,我把东西放了马上过去。”汤姆加快步伐。 哈德森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我也不愿意永远做仆人,或许你下一次见到我,我就是衣着光鲜的史密斯先生了。 汤姆和维尔德夫人说了大概二十分钟的话,他从书房出来后,惊喜得脚步都有些发飘。 众人见到他这般模样,纷纷询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夫人、夫人送了我一份结婚礼物。”小伙子红润的脸色表明,这定是一份非常合心意的礼物。 待大家追问具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汤姆就避而不答了。 扫兴的仆人们说了两句酸话后,也不再继续问了,何必为难一个开心的人呢。 夜里哈德森服侍班洗澡时,他忍不住问道:“夫人,您给汤姆送了什么结婚礼物呢?” “他没告诉你们?” “他不愿意说,但我想知道……”哈德森蹲在浴缸边,下巴搁在浴缸边缘,话音低沉。 自从他知道了班的身份,心里好似有了底气一般,无论是干活还是说起话来都不像以往那样小心翼翼,就比如现在,要放在过去,他根本不会主动问班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一个店铺罢了。”班湿漉漉的手指划过哈德森高挺的鼻梁,又刮上对方上翘的浓密睫毛。 当睫毛垂下时,看上去还有些俏皮,哈德森一抬眼,它们就像星子闪耀的光芒, 拥有一种向外的放射的效用,令这双眼衬托出主人的性格,如此外放而难驯。 “您为什么要送他这个呢?” “我问他离开后打算干什么,他说他想开一家杂食店,黛西的手艺很好。” “您就因为这样送给他一个店面吗?”哈德森心里说不上来的泛酸,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不明白那个傻小子为什么会被班如此青睐。 除了班,其他人也都喜欢他。 贝尔先生虽然没说,但其他人在背地里聊过,或许贝尔先生打算让汤姆来接他的班,也因此,汤姆的离开让贝尔先生心情郁闷了好几天。 上帝为何如此不公平,总有些人不需要想方设法就能得到他人的偏爱。 也难怪汤姆不愿意说,夫人赠予了他一份厚礼,不知其他人是否也有这等好运,如果叫他们知道了,以后再有人离开时,夫人若没给他们东西,岂不是平白添了许多埋怨,叫人多想。 “你对此有意见吗?” “不,我只是……不理解您为何如此慷慨,您对他太特殊了。” “他是个好孩子,我喜欢踏实勤奋的人,他们努力、质朴、善良……我喜欢看这样的人幸福。”班的手指卷过哈德森的头发,水把那一撮头发浸湿,垂落在哈德森额头。 哈德森把脸贴在他的手掌之中:“您觉得,我能幸福吗?” “你今天的问题真不少,”班轻柔抚摸哈德森带着胡茬的脸颊,“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哪怕我不是他那样的人也可以吗?” “本性无法改变,但你的行为会将你重塑。” “或许吧……”哈德森主动把班的手指含入口中,眼睛直勾勾盯着班的脸。 他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看这个男人的脸了,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目光再次带上了侵略和占有的欲望,他想,也许他应该给这个见鬼的骗子一点报复。 说实话,这家伙美得简直像活过来的大理石像,冰冷而沉静,俯视自己的时候,竟然有种该死的悲悯感。 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他们没什么不同,甚至班最初比他更加卑微。 若自己把班压在身下,班是否还能维持这种没有波澜的目光? 想象了一下班金发披散,睡袍凌乱地躺在他那张大床上的情景,哈德森情不自禁地握住玩弄着自己唇舌的手,将其抽出口腔,急切地亲吻班的手背、手心,又凑上前想要吮吻班的耳垂和脖颈。 可在半途,他的头被班的手拢住,压着他转变方向,班咬住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哈德森笑了,放肆地打量晃荡着的水下那具完美的身体:“夫人,我的衣服湿了。”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哈德森取出假领,毫不扭捏地脱下自己的衣裤:“您介意我与您共浴吗?”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保证让您满意。” 水漫出浴缸,地板湿了一大片,没有人在意,浴缸里的两人肢体绞缠,拥挤局促只会让他们更好地感受彼此的体温。 班很喜欢哈德森温暖的身体,哪怕他火热的拥抱背后满是虚假的谎言,可对方抱住他时传来的温度却总叫他迷恋。 可能是幼时留下的恶劣印象,即使现在再也不会被冻到手脚溃烂,疼痛难忍,但他还是厌恶冬天,以及任何一丝寒冷。 温暖的怀抱总让他想起一些美好的记忆,mama偶尔的一个拥抱、兄弟一同打跑流氓后的相拥、meimei依赖的撒娇、维尔德侯爵克制守礼的抚慰……每一个都那么难忘。 哈德森与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拿来一起比较,但有时候,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不打算去了解这个人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他是否有什么苦衷,他不愿意去创造一个让对方看上去似乎值得怜悯的理由。 在这样一个人面前,他可以理所应当地拒绝任何伪装和美德,放纵与索取都是被允许的,因为哈德森最开始就以一种用心不良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yinjing,在班的角度,只能看到哈德森浮在水面上的棕发,水快凉了,哈德森嘴里的温度和水温形成明显的对比,令他有些不舍。 于是当哈德森要抬头换气时,他鬼使神差地按住对方的头,看着哈德森在水下挣扎,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盘起的头发。 他察觉到哈德森的嘴张开了,黏膜不再紧密贴合茎身,温水瞬间占据空出的地方,他松开手。 哈德森猛地从水中直起腰,带出来的水溅了班一头一脸,班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带半分掩饰的暴怒神情。 他们就这样无言注视着对方,没有人说话。 班满意地笑了。 他面前的哈德森也逐渐从怒容变为笑容,笑得咬牙切齿,身上的水珠随着胸腔震动点点滴落在浴缸里。 “继续吧。”班命令道。 哈德森弯腰为自己开拓,刻意地将身体以一个压迫的姿势前倾,令自己与班的脸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班顶着他的guitou随着身体轻微的晃动,在他小腹滑来滑去。 抽出手指,哈德森握住班硬热的柱身往自己身体内部送。 班突然将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扣住他的肩膀,下身狠狠往上一挺! “唔……”哈德森溢出一句七分痛苦,三分愉悦的呻吟。 他紧紧抱住班,放任身体顺着本能寻找最能体会到快乐的方式,主动扭腰迎合男根的冲撞,xuerou收缩着,被每一次进出摩擦得饥渴不已。 硬得如同小石子的乳粒yin荡地在班胸前磨蹭,哈德森听到班的轻笑,随后rutou被粗鲁地揪住,用力拽着,在指腹间来回滚动。 哈德森更用劲地抱住班,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cao我……用力、再用力点…… “cao死我…… “来啊,把我……cao坏!” 然后…… 哈德森呻吟出声,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泣的痕迹,班掐住他的脖子,冷眼看他发出急促的气音。 cao干的rou体碰撞之声被水掩盖成闷响,哈德森的的臀部被cao得几乎麻木,快感在过度的纵欲中逐渐流失,随着班用力的几个挺腰,白色凝絮顺着抽出的roubang滑落水中。 然后。 然后。 然后…… ……我要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