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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处男毕业上(排雷见上章正文)

    一般人过圣诞假期的时候,会嫌它太短了,居然只有两个星期,但约瑟尔只嫌圣诞假期太长,居然有两个星期。

    到了约定好的快乐3P日,两个猛男不请自来,而约瑟尔的房间里,自然是没有人的。约瑟尔的房间并没有考虑过久住,实际上是比较小的,一眼就能把除了连带着的盥洗室之外的部分看全。

    房间之中荡漾着很重的芦荟味,熟悉的味道让两个Alpha愣了神,特别是安苏亚,跟伊洛斯已经被约瑟尔整过一次不同,安苏亚还是第一次接受这般洗礼,几乎是被味道吞噬的一瞬间,下半身就略过大脑控制,本能得对信息素做出回应。

    安苏亚咬牙,补救般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而伊洛斯已经是第二次见这种阵仗了,对这个味道有种过来人的淡定与从容,还有闲工夫用信息素去压制安苏亚的信息素,阻止安苏亚无休止的使用信息素外扩圈地盘的行为:“润滑剂。”

    猫猫学坏了,猫猫会用润滑剂了……

    这个念头在被熏晕的大脑里一闪而过,安苏亚循着味道打开盥洗室的门,他瞄准了味道的来源,那是贴着墙的方形浴缸,浴缸中灌满了粘稠的芦荟味润滑液,在润滑液中,以安苏亚的视角,一眼就能看到在粘稠透明的胶质液体里,黑色的短发如海藻一般漂浮着。

    安苏亚瞳孔紧缩,万圣节W的那天,对相对来说比较没心没肺吃嘛嘛香的约瑟尔而言,是一连串噩梦中比较惊险的一环,但对安苏亚而言就是纯噩梦,他第一次认识到约瑟尔对自己重要性的同时,就被迫要全盘接受对方可能死掉的噩耗。

    从某种意义上,人生完美如开挂般为所欲为的安苏亚,那件不由他控制的事情已经能算是他最大的心理阴影了。

    安苏亚一动不动,但是信息素明显的暴动,让伊洛斯不得不先去在意安苏亚的状态。

    安苏亚难得把软弱的一面暴露出来,此时他甚至对他哥求助,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约瑟尔……死了吗……?”

    “……怎么了?”伊洛斯看到浴缸中的人影时,的确也有一瞬间的无措,不过他的观察力敏锐,且因为抗过约瑟尔的作死性信息素轰炸,以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困扰,故而并没有被润滑液激发进回应性发情的状态。

    顺带伊洛斯其实是知道约瑟尔的购物清单的,因为纳吉尼跟白院长信息互通,只要他去精神评估,白院长会在他耳边不停地叨逼叨,于是伊洛斯观察了一下,便能分辨出润滑液中泡着的只是一具……性爱娃娃?

    伊洛斯不客气地把这具光裸的娃娃从浴缸中捞出来。

    由于等等帝国条约限制,即使是仿生娃娃也不能跟客户要求的那般做成百分之百一样的形态,故而其实娃娃跟约瑟尔本人还是有一定容貌细节上的不同。

    可以无论是纯黑的发丝,还是皮肤的白皙颜色都和约瑟尔本人一模一样,约瑟尔本人就很好看,毕竟要是不好看的话,安苏亚也不会在顶楼逗他逗到陪床。

    略去了人类都会有的瑕疵之后,有约瑟尔本人的颜值打底,这具娃娃的身体单单从视觉效果来看,完美到不像人类。

    粘着的色情意味十足的胶质润滑液,又让这具身体仙气全无,充满它的主人对其的恶意,仿佛在说‘快搞它别搞我’。

    垂着头乖巧的娃娃坐在冰凉的地板,它的身体没有正常的起伏,当伊洛斯轻轻用手帕擦拭干净眼部部分,娃娃‘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双如琉璃般美丽的湖绿色眼睛。

    伊洛斯在得知约瑟尔定制了这种东西后,不得不被动地听闻一些关于娃娃的信息,知道娃娃的部分使用方法。

    “……还挺像。”伊洛斯手指尖轻柔地碰触娃娃的眼睫毛,仿生性娃娃没法对这种小动作做出回应,说明它的眼部并没有复杂的机械结构,伊洛斯没有任何征兆地将手指插到娃娃的眼眶中,把绿色的球体抠了出来丢到安苏亚面前,“但是,是假的。”

    伊洛斯的耐心有限,分给工作之后,对弟弟就少了。

    伊洛斯找到这个娃娃身后隐蔽的控制键,按了一下,这个可以拆卸使用的娃娃就字面意义上的散架了。

    之后,等安苏亚的信息素暴乱到能服药的程度,伊洛斯从裤子口袋中拿了一盒治疗信息素暴动用的紧急糖果,直接给安苏亚塞了一颗,伊洛斯连照顾人都不会,更别提安慰人了,这一方法用在这种情况,简单粗暴却又有效。

    那么,企图用娃娃萌混过关的约瑟尔本人在哪里呢?

    约瑟尔正在看剧,自上次看过关联推荐的预告后,他像是爱上了蚌阜住的感觉,于是不停地在追。

    现在,在一个阴暗的角度,约瑟尔正匍匐在地上,压着一个超软的抱枕,戴着耳机追剧,他在这里偷窥到维克托两流氓兄弟径直走向盥洗室,盥洗室的门合上,两人也一直没出来之后,约瑟尔就没管他两了。

    的情节正进展到水深火热的地步,拳拳不到rou的热血枪……半rou搏战看得约瑟尔也想打人,正当连续剧里面两主角在酒吧桌子的遮挡下深情告白之时,约瑟尔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抓住了。

    抱着抱枕的约瑟尔就这么被安苏亚从床下面拽了出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约瑟尔都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躺在床上,弱小无助且一脸懵逼。

    这个床还是太窄了,安苏亚一条腿屈膝抵在床上,都能让约瑟尔产生一种被逼到死路的错觉。

    而安苏亚的手已然不客气地钻入单薄的衣服,顺着约瑟尔的身体曲线确认似地抚摸,并突兀地蹦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肥了…”

    约瑟尔比定制娃娃的时候肥多了,曾经的腹肌宝宝还没生出来就已经夭折,肚皮摸起来软软的,奶子也厚了些,手掌按着刚刚好。

    约瑟尔见安苏亚衣衫完整,咋看咋不像在浴室里面有啥事发生的样子,往浴室的方向看过去,很容易就透过门缝看见了拆卸下来的娃娃部件,咋一看就跟娃娃被分尸了一般:“……你怎么能这么对‘约瑟尔’…”

    “那玩意算什么‘约瑟尔’……”手掌覆盖住小小的奶包,炙热的手心恰好能按在约瑟尔的奶头上面,约瑟尔的呼吸起伏格外得重,“而且那是……伊洛斯干的。”说着,安苏亚转头望向伊洛斯,“你自己拆的,你把东西收拾好。”

    于是约瑟尔眼睁睁地看着被分解的‘约瑟尔’娃娃被伊洛斯塞到垃圾袋里面,提着丢出了门外,伊洛斯那理所当然地‘装尸’动作,让房间更像凶杀片现场了。

    约瑟尔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这个场景说啥……骨子里的贫穷让他忍不住逼逼了一句:“很贵的……你们不喜欢娃娃吗……唔…!”

    安苏亚正在扒约瑟尔的裤子,闻言直接两根手指插入约瑟尔已经有湿润迹象的小sao比里面:“闭‘嘴’。”

    有一段时间休息,没有真正吃过roubang,曾经被一度干到松软的烂xue终于养回了正常Beta的尺寸,里面的紧瑟感让安苏亚愣了愣,随即非常生气,特么的,合着约瑟尔自己都对上药养护都不认真的,被伊洛斯插松了纯属伊洛斯不包‘售后’,或者是伊洛斯经常插xue没有停过,以至于xiaoxue没有空隙去休息。

    手指进到第二个关节,就听见约瑟尔吃痛的呜呜声,约瑟尔以湿润的绿眼睛委屈巴巴地用余光打量安苏亚。

    安苏亚不急着进去,干脆就着插入的深度,用指尖扣弄起约瑟尔的敏感带来。

    约瑟尔望望安苏亚又望望正在找位置放爪子的伊洛斯,光是一个伊洛斯已经让约瑟尔感到压力山大了,而在安苏亚面前,伊洛斯才是真弟弟。

    好可怕……xiaoxue肯定又要被干烂了……

    约瑟尔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可以拆开用的,那个娃娃跟我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安苏亚就觉得伊洛斯到底是怎么养猫的,怎么什么都能给的啊,“你连逼的数据都敢给出去?”

    虽然安苏亚从来都是双标得可以,一直把气撒给别人的,但约瑟尔又不知道,他见安苏亚语气变凶,也不介意伊洛斯在用指尖戳他的奶孔了,只想往伊洛斯怀里面钻。

    “我自己量的……”

    为了避免误会,约瑟尔不得不光着身子,从门外的裹尸袋——啊不垃圾袋里面,找到了两个足以说明的私密部件,也没空去想女仆收拾的时候会是什么尴尬场景,拿着私密部件就进了屋子。

    因为本身在设计时就考虑到了要把私密部件拆卸下来改装或者直接使用,所以脱离了主干身体,这些部件的构造其实和市面上的仿真性玩具差不多。

    身后门咔嚓一声关上,约瑟尔无奈望着挤在自己床铺上,两个散发着焦躁气息的男人,瑟瑟缩缩地爬上了床,夹着自己的鸡鸡跪坐在两人中间位置的床铺上。

    约瑟尔把玩具小鸟托在手上,找到根处的按键,解释给安苏亚听:“这个是统一的买回来,按这里的按键,就可以然后扫描变形……所以我没有把那里的数据给出去的……”

    说完,约瑟尔终于暴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他尽量自然不做作地把玩具rouxue把在手上,然后两只手各插入玩具rouxue,将玩具rouxue的yinchun翻开,让这颗逼rou小花对男人们绽放里面粉润的花蕊:“因为是扫描做出来的,跟约瑟尔是一样……所以跟它zuoai和插约瑟尔的xiaoxue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约瑟尔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让玩具‘约瑟尔’替他抗一下jingye输出,他真的受不住被两个血气方刚的Alpha轮番插入两张rouxue了,虽说有句老话是‘没有耕坏的地’,但这两头牛丝毫没有‘累死’的迹象,何况他只是块Beta地,按这个撅法迟早被撅翻。

    约瑟尔丝毫没有自己赤身裸体介绍性玩具很色色的自觉,他大力推荐Alpha们试试看他手中的玩意,不过他到底也没真的那么傻白甜,他大概能感觉到面前两个Alpha陷入了类似于‘蚌阜住了’的状态。

    到底还是伊洛斯朝他伸出手,打破安静的空气,约瑟尔抿着嘴,乖巧地把一长条仿真到露骨的马赛克——说白了也就是飞机杯——放到伊洛斯手中。

    伊洛斯接过飞机杯,右手将这块杯状物体握住,另一只手像是拨弄花蕊一样轻轻撩拨,飞机杯的顶端包合起来如小花苞的软rou,他顺利成章提出要求:“不一样吧……掰开给我看看。”

    每次伊洛斯这种天经地义的态度,总能让约瑟尔产生一种‘很糟糕,但好像也没哪里不对’的想法。

    所以事情就莫名其妙进展到约瑟尔躺在两个男人中间,腿张开,然后用跟之前同样的手法,手指将自己的yinchun翻开,让里面的媚rou暴露出来,rou道的私密入口就藏在rourou之中,此时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拉扯成一个对外张开的小roudong。

    安苏亚早就知道约瑟尔是个呆逼,但他没想到伊洛斯跟约瑟尔居然是以这种方式相处的,安苏亚试着用平稳认真的语气道:“你的小脏比明显比这个黑吧……”

    果然得到掰逼的约瑟尔平稳认真的回应:“以前是粉的嘛……摩擦多了当然会色素沉着。”

    安苏亚思考相处问题的时候,伊洛斯那边没闲着,他发现约瑟尔阴户上长了露一点点头的窸窣灰色软毛,比起粉粉嫩嫩的飞机杯,约瑟尔的小逼还真跟长大了般有了小胡尖:“成熟了……”

    约瑟尔其实……并不呆,他只是别无选择,所以平静接受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就像是羊圈的羊,在面对狼群的时候,以温顺、逃避的姿态应对危险的,并不是它不想攻击,而是不会攻击,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之后约瑟尔按照伊洛斯和安苏亚的要求躺在床上,不再掰自己的rou逼,而是将飞机杯搁在自己肚子上,转而去掰飞机杯的rou唇,他的姿势倒是跟之前一样,是躺在妇科专用检查椅上将私处暴露出来的姿势,但是并没有搁腿的地方限制他的腿,只有男人的手撑开他的yinchun,提醒他不要躲藏。

    这个姿势是为了让好奇的兄弟更方便去比较他的rou逼跟飞机杯在反应上的区别。

    乐于常识新鲜事物的安苏亚摸了摸飞机杯柔软的表面,然后突得把手指插入飞机杯上的xue内,黑科技飞机杯很好地仿生了rou逼的情况,目前飞机杯的rouxue并没有被使用过,有点像约瑟尔还没被开苞前的状态,紧得可怕,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手指进去非常困难。

    安苏亚并不会对飞机杯多么珍惜,见飞机杯紧,他便用更大的力气往里面怼,约瑟尔捏着飞机杯的手被往上推了很多,约瑟尔感到有手指在抚摸他自己的rouxue边缘,害怕被手指大力地怼入xue心,紧张地想要收腿,可是脚踝跟手心接触的温度又很烫人。

    “呜……”

    进入rouxue的手指却很温柔,一点都不急躁,温和地在xue口内测边缘划圈。

    “比你的紧好多…真是一点都不矜持……”

    “反应好像……”

    “啊……出水了?……这个飞机杯该不会连膜都有吧……”

    随着兄弟两人对飞机杯与小猫xue的点评,已经没有手指去摸飞机杯的rou蕊,那些手指都去插约瑟尔的xiaoxue,两个男人的手指都挤在约瑟尔小小的rouxue中……

    随着手指的增多,羞涩的rouxue放下了伪装,暴露出它yin荡的一面,手指的动作也迎合着变得剧烈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出,手指来源于兄弟两,约瑟尔也分不清是谁的手指在刮蹭他的敏感带,又是谁的深入里面,用指尖轻轻碰触他的宫口……

    “嗯啊……”

    触碰宫口的手指急促又轻柔的点着rou道尽头紧闭的宫口,这种动作并不粗暴,存在感却极强,约瑟尔头脑一阵阵发昏,身体催促般冒出了欲求不满的细汗,重欲的身体一旦渴望起来,便不是小儿科的抚慰rouxue能收得住的。

    飞机杯从肚皮上滑落,约瑟尔抓着身下的床单,扭动自己的身体,揉弄阴蒂的手得到了明示的催促,便也弄得更快一些,阴蒂被揉得像个迷你小摇杆,被手指撑开的洞口也被拉扯,媚壁在手指上小幅度拍打,打出滋叭的水音。

    而宫口也被手指尖部稍微按进去了一点,被挤压的敏感宫口在指尖摩挲。

    “嗯嗯……”约瑟尔的声音带着哭音,之前对他而言还不够,但是身体愈发愈敏感,如今快感宛若潮水,又过量到他理智不清了。

    约瑟尔腿内侧的软rou,被大手按住不放,最终,被手钉在床铺上的乳白色躯体,以如青蛙标本的姿势乖巧温顺地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手在轻颤的腿内侧安抚性质地滑动,房间中回荡着粗重的喘气声。

    手指从xue花中出去,一条粘稠的透明yin丝像口水般从rou嘟嘟的性爱小嘴中拔了出来,留下一指宽的xue洞吐密般一张一合地托着一颗不断露出的yin液‘珍珠’。

    xue已经被手指揉开了,从性洞到媚rou,以及最外面的yinchun,都烂作一团,唯有阴蒂鼓出一个圆润的小球,泛着媚意的烂熟红色。

    一个比手指更粗的没有温度的圆滑物体在rou花表面蹭,它跟阴蒂抵在一起,把这个挺起来的无辜小家伙挤压得东倒西歪,欺负得小家伙只能绕着它的表面转圈逃窜。

    湿漉漉的rou花逐渐将圆滑物体染湿,那个圆滑物体在男人的cao作下,将约瑟尔的小洞撑开,戳弄起洞洞外围。

    约瑟尔的视线里是模糊的天花板,他本以为进入他rouxue的是伊洛斯或者安苏亚的jiba,可是感觉跟以往不一样,他的心一阵阵发慌,约瑟尔将自己撑起来,望过去。

    虽然约瑟尔在顶楼以笨拙的方式勾引安苏亚的时候——或者是更早,他选择对学长欺负人一事逆来顺受的时候,约瑟尔就想清楚自尊廉耻什么的,都不如‘顺利毕业顺利回家顺利…后面还没想’重要。

    可眼前的一幕依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伊洛斯的右手正熟练地伺候他半硬起来的jiba,将快感维持在绵密悠长的慢节奏,安苏亚的左手在他腿内侧抚摸,由于视角问题,约瑟尔看不见是谁的手在揉捏阴蒂,所以他不知道到底是安苏亚还是伊洛斯,正用手把着异物插入他的体内。

    进入他rouxue的确也是jiba,也是一根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jiba,因为那是他在定制的性爱娃娃上面拆卸下来的、以他的数据制作的仿真jiba,自己的jiba能不熟悉吗?

    他居然在被自己的jiba日!

    是谁在做这件事情并不重要,自打架、定合约、多次谈话和让步之后,安苏亚跟伊洛斯之间在背地里达成共识跟默契,原本膈应死的安苏亚如今也妥协配合,伊洛斯本身则是没有私有化物品的概念。

    而现在对约瑟尔做的事情,是他们两个没有异议认为可以发生的。

    这好像是非常糟糕的事情……糟糕到在电影里只有穷凶极恶的人才会被‘杀了你,然后把你自己的jiba割下来填进你自己屁眼里’这么对待……

    约瑟尔很少去深入地想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他本能地排斥这种性行为。约瑟尔觉得他该歇斯底里地斥责,不过真正说出口,却连主语都不敢加在话里:“……不要…不要这样……”

    没想到听到他的恳求,这两个专注玩xue的男人居然真的停下了动作,仿真jiba并没有抽出来,而是被媚rou包裹着,填在蠕动的rou道中。

    约瑟尔完全不敢看兄弟两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把自己的xiaoxue从jiba上拔出去。

    约瑟尔对天发誓,他并不是想磨蹭所以才拔得这么慢的,他怀疑一定是可恶的安苏亚偷偷地把仿真jiba又往他xue内塞了,没理由他都要蹭到床边了该死的jiba还没有出他的xue。

    这就是zuoai时脑子不够用的猫咪在冤枉人了,安苏亚和伊洛斯除了看之外什么都没做,即使跟约瑟尔玩过很多py,如此色情的一幕着实是少见——

    呈括弧状无力张开着的、布着新鲜粉色指印的白腿间,在勃起到全硬笔直竖起的跟天线似的jiba下面,一朵无意识吞吐的小rou花正叼着一根仿真jiba,小rou花吞咽不停,大量的蜜液流在仿真jiba上面,顺着仿真jiba的轮廓流下。

    而那根仿真jiba的蛋蛋正拖在床单上,让床面出现一道蜿蜒的湿痕。

    多亏床面上的褶皱给仿真jiba施加了阻力,否则约瑟尔可能一点儿都拔不出来,跟想要jiba出去的主人不同,那朵小rou花吃得开心,哪怕主人在床面上往后挪动,小rou花也叼着jiba不放,让jiba跟主人一起挪。

    当好不容把仿真jiba的guitou拔到xue口前的敏感带时,约瑟尔多少也意识到自己可恶的rou逼在跟自己作对。都到现在的情况了,约瑟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尽力放松自己的下半身,同时用背过后方的手肘往后蹭了一大步——

    “呜哇…!”

    约瑟尔的上半身掉下了床,他的床是一张小床,空间不够容纳三个人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同时并不算高,且地上还有之前约瑟尔躲床下时追剧垫的抱枕,故而没有任何防备地落空摔下恰好落上去,也不太疼。

    要是知道会摔下床,约瑟尔很后悔为什么不干脆大着胆子直接用手把jiba拔出来,这样他就不会摔得这么奇葩了。

    当然他目前根本没有脑容量去后悔,他完全懵逼了,一半是因为摔下去,而另一半是因为他…好像……要要要要高高高高高潮了???

    现在约瑟尔脑袋枕着地面上的抱枕,背的上半部分堪堪也接触着地面,而腰部直接是悬空的,屁股则是还搁在床上面,腿夹紧,脚踩着床面,其中的一个脚踝还被男人的大手抓着在。

    晕眩的大脑,短暂的耳鸣散去后,约瑟尔发现那可恶的仿真jiba还在自己xue里面,因为掉下去的一瞬间,腿下意识地夹紧,导致那根终于要出去的jiba以一种倾斜的角度被大腿夹着在。

    该死的guitou在xue中顶着,被guitou划过的内壁如今跟烧起来一样,又辣又烫,xiaoxue激动得将guitou含紧,偏偏这根玩意儿的形状跟他自己的jiba一模一样,熟悉的外形以不熟悉的方式被感知,让约瑟尔感觉特别怪异。

    在约瑟尔迷茫期间,绷紧的腿被抚摸着,他的腿还是被插入腿内侧的手胁迫,被迫分开了。

    那根折磨xiaoxue的仿真jiba也随着腿分开,掉了下去,guitou从rouxue中顶着内壁滑出,粘稠的爱液连接在jiba跟洞xue之中。

    “呜啊…”约瑟尔腿被男人的手强制分开,只能由着艳红的小洞暴露在外,在空气中频繁张合,yin液堆积在xue口,像一颗被托在洞口的半透珠子。

    约瑟尔绷紧脚尖,虽然很离谱,但是习惯性爱的身体,被‘自己’的jiba玩弄,反倒是在羞耻中,更让他兴奋。

    “呜……”

    约瑟尔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自己硬起的jiba,还有就是天花板。

    他对下身的情况只能靠感受,他感觉到他的腿被抚摸,即使那个动作很温柔,约瑟尔也没有觉得他被安抚,因为那手梗在他的腿间,只要他有合腿的意图,就会施力让他腿分得更开,当仿真jiba再次插入他的xue时,腿合上与否都不重要了……

    少年无意间达成了一个将rouxue对着天花板张开的姿势,若把他张开的腿比作花瓣的话,那中间那个艳色的rou逼,便是花心,而此时此刻,花心正被一根rou色的器具抽插得蜜液四溅。

    男人的手抓着rou根的根部,活动手腕间,便能让仿真jiba轻松地穿插湿答答的xue花,等这么做玩腻了之后,男人便将手臂下移,rou根插入更多部分进入花心,rou逼哪有抵抗的能力,直直地被仿真jiba插到了宫口。

    “呜……”

    少年的呜咽带着哭音,宫口并未顶开,rou棍插不到底,多日没被插入宫口之中,让这阵酸涩感极为难忍。

    男人的手松开,那根仿真jiba被rou逼含得好好的,立在那里,rou棍插在rou壶之中,像一朵花插在花瓶里,rou褶收缩间徒劳地将rou根往外排,但是由于姿势的关系,重力作用下,根本排不出去,反倒是让guitou不停地碾着宫口。

    “……约瑟尔…你的jiba作为Beta来说并不小耶……都到这里了……”带着惊讶,男人发出感慨,他在少年的身体上比划,抚摸少年的腹部,告诉少年,按照他性具一比一还原的仿真jiba进入到怎样的地步,“也是……再怎么说Beta之间性交也要插入zigong的嘛……”

    少年的视线中便多了一只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被温热的手心敷着,zigong仿佛都开始温暖起来。

    “喜欢你自己的jiba吗?来跟zigong打个招呼吧…?”

    这种口吻下,仿佛zigong和yindao都是某种成年人的玩具。话音刚落,那根仿真jiba便在男人的cao纵下,对准宫口开始快速捣弄,这种捣弄并没有平日里性交那边激烈,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是充满戏谑的玩闹。

    这根人造jiba不停地用guitou跟宫口进行友好问候,xiaoxue被插出小小的啪啪声。

    即使如此,少年的身体依旧给出了兴奋的回应。

    在玩闹下,宫口居然被顶得凹陷下去,但宫口始终没有真正打开。

    晕乎乎的少年依旧被顶得下半身一缩一缩的,腿不再想着合拢,而是绷紧脚尖尽力蜷起来,眼前的天花板也在旋转,他都有点看不清了,然后有什么东西喷到了他的脸上,他在闭上眼睛又睁开后,天花板就旋转成一块白花花的漩涡,白茫茫一片,他自己也很迷茫。

    之后,他在rou逼夹着仿真jiba的情况下,被抓到了床上,手掌从腹部移开,腹部变得好凉,一只手用湿纸巾擦拭他腹部淋上的白灼,他被插宫口插到高潮后,因为姿势原因,他自己翘起来的jiba便默不作声地射了他一脸。

    导致腹部也被jingye淋上。

    伊洛斯擦完约瑟尔的腹部,便开始擦拭约瑟尔的脸。

    约瑟尔被卡着下巴抬起脸,约瑟尔愣愣地看着伊洛斯,在他的视线中,伊洛斯周围也是白白的,仿佛带了一圈柔和光晕,让伊洛斯垂下的眼眸,卷睫毛投影在浅蓝色眼眸上的灰影子,显得格外温柔。

    直到伊洛斯很无奈地将约瑟尔睫毛上凝着的jingye擦拭干净,约瑟尔的视线里白白的才消失,又出现伊洛斯那好似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恹恹神情。

    伊洛斯看约瑟尔犯傻,给猫擦牛奶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转而用指甲刮蹭约瑟尔嘴边的jingye,然后放到约瑟尔唇边,果然看到约瑟尔自然而然地就舔了他的手指。

    伊洛斯的指甲在约瑟尔的舌面上轻轻刮蹭,伊洛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约瑟尔吃了‘他自己的jingye,他会感觉到兴奋,就像是看见约瑟尔被‘他自己’的jiba日到高潮时那样,对伊洛斯而言,也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

    约瑟尔正在伊洛斯的注视下发懵,体内jiba突然就被抽了出来:“呜……”

    约瑟尔朝下望去,便看到一根还残留着他体内温度的仿真jiba,jiba上湿漉漉的满是爱液,仿真jiba并没有分泌液体的能力,这根jiba已经被他rouxue中的yin水浸透了,马眼中都是黏糊糊的。

    仿生jiba被安苏亚抓着,guitou毫不客气地戳到约瑟尔脸颊上:“被这个东西都能做到干性高潮……真有你的……”

    虽然大脑停工了,但是就语气听起来,安苏亚说的就不是什么好事,约瑟尔瞧了安苏亚一眼,然后默默地把视线转移走。

    安苏亚很难不去介意约瑟尔盯伊洛斯的时间比他长多了,不过伊洛斯的声音让他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真短…”

    伊洛斯放任脸上和jiba上都脏兮兮的猫猫发呆,转而去关注起另一个收到冷落的玩具,那是一截仿真rou逼,因为zigong跟性娃娃腹部是连在一起的,故而这一节飞机杯实际上是像一截rou罐子那般。

    伊洛斯将中指整根插进了仿生rou逼,而他的中指恰好能露出一小截指头出来。

    伊洛斯对约瑟尔的身体数据早就在晚来的生理课上有了一定了解,可是这么直观的体验到,还是让他感到意外——

    如果他的手指都能贯穿yindao,那么他的指头毫无疑问能够触碰到约瑟尔的宫口。

    看不出来约瑟尔这么大一条猫,xiaoxue却这么短。

    安苏亚盯着串在伊洛斯手中的rou管,眯起眼睛:“说起来……约瑟尔…还没cao过逼吧…”

    约瑟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更破廉耻的事情等着他,没人管他,他更开心,但是在床上,从来只有他冷落别人的份,并没有别人冷落他的份。他背朝伊洛斯被伊洛斯抱到了怀中,双腿架在伊洛斯的双腿上,呈现出分开的状态。

    安苏亚随便揉了揉胀大的小阴蒂,约瑟尔腿间痴痴傻傻的xiaoxue便张开小洞流下一串口水。

    当看到安苏亚拿着仿真jiba要往他的xue里插时,约瑟尔已经懒得emo了,在他看来反正插都已经插过了,再被插就那样吧。约瑟尔甚至觉得伊洛斯跟安苏亚宁愿自己鸡儿邦硬,都要用假jiba搞他,愚蠢的Alpha真是太可笑了!有逼都不cao!

    可是,无论是伊洛斯揉他奶头,还是安苏亚揉他阴蒂,都让约瑟尔非但笑不出来,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只想呜呜叫,就跟傻子似的。

    “…自己做过清理了?”安苏亚摸了摸约瑟尔的后xue,里面很松软,是有被充分扩张过的样子。经历过之前不只一次的糟糕扩张体验,约瑟尔能自己做当然就自己做了,要不是怕安苏亚发癫,约瑟尔巴不得把自己的zigong也一同扩了,免得受苦。

    约瑟尔的口中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嗯呜……嗯……”

    安苏亚也没期望约瑟尔的回答,此时伊洛斯凭借姿势的便利,直接把约瑟尔的下巴勾着,跟约瑟尔接吻,于是安苏亚便被暂时性冷落。

    “呜咕……”

    约瑟尔瞳孔一缩,倒不是因为伊洛斯腾了一只手专门在捏他的奶头,而是因为他的菊xue被手指撑开,接着仿生roubang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guitou定过前列腺,之后这根长度大小属于Beta的小roubang就直接入到了最根部。

    约瑟尔哪里还有接吻的心情,但是接吻与否根本不由着他,他跟伊洛斯断断续续地亲着,用余光疯狂扫射安苏亚,但是根本察觉不出安苏亚在做什么。

    约瑟尔感觉自己的rou逼被一片柔软的东西抵上了,这处没心没肺的快乐小家伙经历过不少爱爱,性经验十足,但约瑟尔完全猜不出抵在它rou逼上面磨蹭的是什么,那样物品跟它的rou逼差不多大小,同样有瓣、褶,还有个有点硬的小球球。

    yingying的小球球蹭到阴蒂的时候,跟阴蒂挤来挤去,变得好舒服,若不是他被伊洛斯架着在,他真想扭一扭,让摩擦变得更激烈一下。

    那个小球球滚到xue口的时候被周围的rou触挤入了浅浅地挤入了xue洞之中,立刻又从里面出来,多次在xue口边缘挤压。

    rouxue跟这个小伙伴非常契合,它们磨蹭之间,rouxue不断分泌更多的液体,表达喜爱跟恳求,而对方也变得湿漉漉的。

    当然那不可能是jiba,有点像是嘴巴,又不可能是安苏亚的嘴巴……

    这该不会是……?

    伊洛斯咬了咬约瑟尔的嘴唇作为约瑟尔不专心的惩罚,约瑟尔被放过后立刻往下面看去,以约瑟尔的词汇量而言他是无法把内心的荒诞感表达出来的,所以他就看着自己身下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两张rouxue,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yingying的小球,便是仿生rou逼的阴蒂,现在约瑟尔的rou逼跟仿生rou逼贴在一起,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在羞涩地湿吻。

    仿生rou逼在安苏亚的把持下,正与约瑟尔的rou逼磨镜,一模一样的yinhe与yinchun,难怪约瑟尔会感到熟悉。

    “亲我。”

    安苏亚发出命令,但在约瑟尔照做之前,安苏亚就不耐烦地把约瑟尔的脑袋压过来,跟约瑟尔亲在了一起。

    安苏亚手上的动作加重,仿生rou逼的逼rou挤入约瑟尔rou逼里的缝隙中,挤压约瑟尔的逼rou,安苏亚将飞机杯钻了个圈,让约瑟尔的阴蒂卡入仿生rou逼的xue洞中,而仿生rou逼的xue洞便刚好卡到了约瑟尔的xue洞里。

    这是约瑟尔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好像他成了个女孩子然后在跟女孩子zuoai。

    女孩子的zuoai方式格外温柔,rou挤着rou也不痛,反倒是充满了包容和体贴,抛开一切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这实际上是约瑟尔跟‘约瑟尔’在zuoai,是字面意义上的磨‘镜’,比起安苏亚带着侵犯意义十足的接吻,约瑟尔更喜欢这种逼rou互相磨蹭的温吞快感。

    伊洛斯的手从约瑟尔的身后绕到前方来,不客气地插进挤在一起的rou逼之间,在挤压成一团rou的rou逼之间,手指强行挤入豆豆和洞洞的空隙,随后搓揉起那颗弹弹的小豆豆。

    约瑟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下,在相交的rou逼之间,也有一道不同于湿粘爱液的清液从里面塞了个小豆豆的xue洞中飙出,顺着rou相贴形成的缝隙,流到飞机杯的杯面上打湿了安苏亚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