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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迷雾》17嘴上的伤口(催乳针 窒息 zigong强制灌精排精

    嫩红奶头被掐紧的瞬间,七二双眼紧闭,睫毛不自觉抖了抖。

    男人的指腹很粗糙,那个原本软软一团的粉红乳尖在指尖的碾压和拉拽下很快肿成了小樱桃大小,可怜巴巴地被挤成扁扁一条,上面乳孔艰难张阖,要是有乳汁的话,恐怕一定会在手指的大力挤压下喷出奶水来。

    总席用指尖去抠弄七二紧闭的乳孔,手指在孔缝边缘重重刮弄,幼嫩的乳尖都快被磨破皮了,他才放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白嫩胸rou上那颗挺立鲜红的奶头,以及七二有些无措又乖巧不语的模样,慢慢道,“先这样。”

    “只有一边也不错。”总席拽了一下左边嫩乳上垂落的水晶,奶头被猛地拉扯,七二呜咽一声,明明是最敏感的嫩rou被穿刺的痛苦,可他却可耻地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感受出了一点甘甜的快感,乳尖横穿着冰冷昂贵的异物,下面的东西吊得他奶头沉甸甸的,锋利的酸痛伴着一点点可怕的刺激从那点嫩rou上一阵阵传来,七二那团白腻的嫩乳不停颤动,他竟然希望有总席的嘴唇和牙齿狠狠咬上来,或者手掌狠狠掴打他的乳孔,越狠越好……

    他不知道这是乳环上带的催情药效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总席离开两步,又很快走回来,抓住他一只小乳,针头刺穿,冰冷的透明液体推进去,七二感到rutou一凉,随即火辣辣的刺激猛地席卷了他整个胸乳!

    “唔!……我……!”七二大腿悬空蹬了两下,就要伸手去抓自己的胸口,被总席一把握住手腕。

    “还有一边。”男人的语气冷静,力气却大得惊人,七二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就瞧见自己另一边的奶孔也被利落扎进针头,冰冷的针尖刺穿娇嫩紧闭的乳缝,一点血珠冒了出来,拇指往前推,胸口一涨,几秒过去,同样的酸麻迅猛地烧起来了。

    “再打几天就会出乳。”总席抓住没穿乳环那边的奶子,肆意揉捏两下,又嫩又滑的乳rou被男人的五指捏得变形,“初乳记得留好。”

    “好,好的……总席,我会乖……”七二下意识去迎合,就好像他曾经每次做的那样,不需要思考,敞开思想任人命令……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他的丈夫好像犹带怒意的语气,也不是仿佛涨大一圈的yin荡乳rou,而是,而是……

    奶子被用力抓揉两下,又扇了两巴掌,总席一只手抓着七二的乳rou,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生生从柜子上提了下来,按到自己怀里,阳具挑开嫩红女xue,一把贯穿宫口!

    “抱住。”

    听到总席的话后,七二连忙抱紧男人的肩膀,总席走了几步重新回到玻璃窗前,肩胛骨再次抵上窗面,总席五指深深陷进七二的乳rou,胯部一送,yinjing直接捅进宫口!

    这是个悬空挨cao的姿势,七二一半借力点在总席肩膀处,一半在玻璃墙上,他只能浑身用力才勉强保证不摔下去。

    七二小腹绷紧,jiba贯穿身体的刹那,肚皮直接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腰链下鱼鳞状的璀璨金链搭在皮肤上,水晶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颤抖着起伏,一旦被cao得狠了,哗啦啦的碰撞声响成一片,jiba每次退出湿嫩rouxue时小腹就会重新变得平坦,阳具很快再次进入,薄薄的白皙皮rou重新浮现恐怖凸起,金链都会茫然地抖动两下,又覆盖在那处突起下,总席的性器干得越来越深,宫腔都被guitoucao了个透,软rou很快就被cao肿了,肚子上的凸起也不断移动起伏。

    如果这时候有人站在屋下抬头往上看,便能看到一截白皙的后背抵在透明窗户上,肩胛骨直直凸起,胡乱裹满红色纱丽,腰间一圈金链随着主人的颤抖不断摇摆,乍一看简直像美人在夜色下独自起舞。

    可只要转到正面,被撕碎的纱丽下鲜红肿大的奶头,一只甚至被人残忍穿环,男人的手甚至时不时伸过来随意拉扯;看似华贵的腰链下,除了窈窕白皙的腰肢,还不断浮现被性器生生顶出来的凸起。怎么看都更像一个快要被玩坏,怎么哭怎么哀求都没有用,只会被抓着乳尖继续狠cao,直到把那只娇嫩rouxue都cao烂的yin浪妓女。

    总席的yinjing在zigong口处cao了许久,七二的宫颈都快失去知觉了,只觉得宫口的软rou彻底肿成一团,连手指插进去都难,却一次次被yinjing强行破开,恨不得全根没入,宫颈好像已经彻底被cao成男人jiba的形状。等到七二的喘息声都断断续续,只在被干得实在太狠的时候才勉强挤出几声含着哭腔的呻吟时,今晚的第三轮jingye终于在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精同样凶猛又漫长,七二被生生cao到了高潮,整个身体都在混乱地发抖,他慌乱地正要大口呼吸,总席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把他带着潮红的脸强行按在玻璃窗上,一边摁着他,一边用力抽插着在他的身体里排精。

    手掌压得很紧,一点空气都透不进来,七二拼命吸气,却只有指腹粗糙的纹路碾在他嘴唇上,玻璃窗上都是汗水和yin液的滑痕,肺泡里的氧气迅速耗尽,七二视线开始模糊,窗上映出自己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隐隐约约反射着房间里的灯光,苍白金红的光影……

    窒息下女xue内的软rou近乎疯狂地绞紧抽搐,仿佛有数不清的小嘴拼命嘬吸捣进身体里的jiba,阳具重重往zigong里一挺,guitou直接顶上宫腔,马眼张阖,直接对着宫腔软rou射出最后一股jingye!

    手掌终于拿开,七二脸颊涨红,瞳孔轻微放大,里面光线涣散,在获得呼吸的瞬间彻底脱力,一下跌到总席的怀里。

    “咳,咳!呼……!”

    七二一边咳嗽一边流泪,五指紧紧抓着丈夫健壮有力的臂膀,大口大口地吞进空气。

    他的皮相实在太有优势了,这种时刻竟然也不显狼狈,反而带着一种被凌虐被肆意攀折的美。

    总席盯着七二泪水涟涟的眼瞳和因为急促呼吸而发颤的双唇,没有说话。

    新的男精混着本来就被强行留在zigong里的一泡浓精,宫腔彻底灌满成圆鼓鼓一团,小腹鼓起的弧度更大了,总席的性器抽出后,红肿的zigong口就慌忙闭合,所有的jingye都被牢牢锁在了zigong里,七二这番咳嗽堪称撕心裂肺,肌rou牵动着肚子里的jingye乱荡,又激起新一轮漫上身体的恐怖情潮。

    “好撑……太涨了……”

    好不容易恢复呼吸,七二的胸口还在急促地起伏,带动奶尖颤动,他脑子里还晕乎着,失神地伸手摸上自己肚子,嗓音嘶哑,是因为凶狠的深喉和刚才过于急迫的喘气。

    自己今晚明明没吃多少,胃里空荡荡,却觉得肚子好饱,几乎想要干呕的,极为怪异的饱胀感一股股涌上来。

    他双腿本来环在总席腰间的,此刻无力地垂下来,费劲踢蹬了几下,发现肚子还是撑得慌。

    突然传来笑声,低低的:“排出来就好了。”

    一只手按上七二鼓起的小腹,总席把七二抱在怀里,完全是一个几乎没有挣扎空间的姿势,一只手伸进女xue抻开红肿的嫩rou,同时用力挤压七二的肚子!

    双重压力下,原本被紧紧含在zigong里的jingye瞬间冲破宫口,rouxue收缩着吐出大鼓大鼓腥臭的男精,顷刻糊满了七二的xue口和大腿根,jingye实在太多了,甚至顺着两只腿蜿蜒着往下淌。

    男人一下下摁着他的肚子,直到大部分jingye都被迫完全排出zigong后才停止动作。

    整个强制排精过程中,七二只能抓着自己丈夫的胳膊,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低头看着一股股浊液从身体里近乎喷涌一般地流出来,男精沾满下半身,小腹逐渐变得平坦。

    “还有一边。”总席突然开口。

    手从小腹上挪开,转而捏住了七二右边乳rou上的奶头,话里意味不言而喻。

    ——另一边还没穿环呢。

    这句话根本不是征求七二的同意,而是行动正式开始前的预兆。话音刚落,乳尖一疼,镊子用力挤压,手针已经被男人捏在指间。

    等等——

    这一刻的疼痛像一把并不锋利的短刃,七二在连番亵玩和高潮下晕乎乎的大脑竟然短暂清明一瞬。

    他停下了就要乖乖迎合的动作,脑中迟钝转动。

    穿环,打针,出乳,怀孕……

    总席喜欢这样,我乖乖听话就好了。

    乖乖听话……

    可是,这……这是我一直渴望的吗?

    他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那个晚上,冷冰冰的,像看一个器物……

    眼看空心针马上就要穿透乳尖,这一瞬间七二想都没想,竟鬼使神差般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掌!

    乳环哐当一声被打飞了,咕噜滚到远处木地板上,总席的目光盯住他的妻子,眼神沉了下来。

    “怎么了,七二,怕疼?”

    “我……”

    “不要想太多,闭上眼,马上就好了——乖。七二?”

    不要多想、不要想太多……

    ——不要去幻想什么未来,如果说本来还想对这个妻子多一些温情和柔软,那么今晚一切都会被抹去,既然不能永远控制思想,就先锁住身体,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只要做一个完美的jingye和欲望容器就可以。继续在政社的注视下做一对冰冷的夫妻。

    可是……可是,得到了一点点温情的话,只会贪婪地渴望索求更多吧。谁能甘心眼睁睁看着这一丁点温度都被一把收回?

    我不甘心,我……

    七二抓住总席的手腕往自己这边猛力一扯!没有防备下,男人意外地被拉着弯下腰。七二抬头,直接啃上总席的嘴唇,牙齿瞬间咬破唇瓣!

    嘴唇相触几秒,力竭的七二就坚持不住地垂下头,被迫中断了这个含着血的吻。

    他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昏了……

    “……”

    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七二没有看见,自己的丈夫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嘴上的伤口。

    ……

    艾尔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摸摸唇角,抬头向领导团的居住区看去。

    显然这么远的距离,他什么也不可能瞧见,一切yin乱的交媾都被死死捂住了。

    他鼻端是臭虫和廉价香水的气息,不远处破烂的屋子里人影隐约。

    “那么贵重的珠宝,他都没有多看两眼。几十颗水晶,别说丢到贫民区了,就是政社里,有几个‘思想正直’的政员能把持住?再廉洁的灵魂也会被金子做的心打动。”艾尔自言自语道,“下次给一点真正的巧克力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喜欢。”

    “或者还是要真正能……”艾尔看向屋内,坐着的人身形伶仃,“攥住和刺穿人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