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糖攻(打到乱爬注射药剂按摩棒捅花鈊nd两泬同时被淦)
容铮有所准备。 比起在I国扩展新版图,他知道,按规矩将S国属于他的生意和人手慢慢移交给唐涵义定下的接班者,一名叫作周棠的三十岁青年——作为回报他在I国的行动将得到充足的资金支持——这个放权的过程更为危险。唐涵义跟唐老爷子的另一处不同在于,提拔人不光论能力贡献,更看性格合不合他自己的口味,可想而知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斯文的男人实际具有多么蓬勃的野心和攻击性。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才一个半月,周棠就敢对着他展露出这种特质。 “协商?讲和?不是吧!难道我们三个核心骨干都白死了吗?容,哥?” 这称呼叫出口时带着嗤笑,仿佛戏弄一个傻子。唐涵义恰在此时也笑:“他比你还小六岁呢,你这么叫他,一会儿他要脸红了。”然后黑色大理石桌边的其他七个人都或响或轻地跟着笑。 他当然笑不出,却也不好发作。因为这伙人都在笑,甚至唐涵义也在笑,新换上来的这批干部跟唐涵义一样,宁愿跟唐宸那个派系火拼到被当局一起抓去毙掉,也不妥协分毫以求共存,在他们看来尊严和骄傲重于一切,死也不能做懦夫,而他们将所有的隐忍一概当作怯懦。 他沉默了。待大家笑完,周棠才再次从鼻子里轻轻“哧”了一下,“叫我说,这警察的后代就是跟咱们这帮土匪不同啊!看着漂漂亮亮又正经,做事也都做得斯斯文文,各位最近都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忙,怕是还不知道吧?之前呢,老板让给那帮兔崽子教训,都是叫咱们用炸弹,到了他这儿,用的枪不说,还硬是给做成了自杀现场,诶可别讲啊,那笔迹模仿得真是绝……” 说着,周棠竖起大拇指。他简直想给对方那整只手打烂。 “留在遗书上的签字,连治安部的专业人士都鉴定不出是假的,啧啧——”周棠忽然噤声。 下意识往主座上一扫,他发现唐涵义的脸色已然变得阴沉,那双狭长凤目正盯着自己,其中射出的眸光冰冷。 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之后的会议自然按照大多数人的意见制定出了方略,众人散去后,他被唐涵义单独留下。没有给半刻反应的时机,就在最后那个人带上房门的瞬间,唐涵义冲到他旁边,一耳光扇偏了他的脸。 随即他的腹部挨了一拳。 是毫不留情的一记重拳,他从座位上跌到地毯,然后被拽住头发半拖半扯进休息室,当中有张大床,唐涵义把他扔在了上面。喘息间已经能嗅到血的铁锈味,他有些仓皇地望向唐涵义,疑心唐涵义是不是磕了药,却不敢问。平时都是用枪用炸药,他已经很久没经受过这种程度的暴力对待,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抽搐,胃仿佛搅作一团,疼得他想吐。 “我没有疯,也没有嗑药,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与一系列举动相反,唐涵义的声音平静,“我只是,终于对你的傲慢忍无可忍。所以施予你惩罚。” “我的……傲慢?” 唐涵义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他当然看出了容铮眼底流露的迷惑,和难得一见的惴惴不安,心里涌起几不可查的怜惜,马上就被更狂烈的欲焰盖过。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床上还在咳血的人一顿乱抽,他知道自己之前下手略重,容铮的脏器本就比一般人脆弱,刚才那拳足以使常人受伤,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他是借题发挥,也是真的忍不住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原本轻微的气恼,不甘,可能还有别的一些说不出来的让他酸溜溜的情绪,已经发酵成燎原的欲望,是混杂着暴虐的征服欲,还有彻底掌控某个人的欲望。 “……对不起!对不起……别、别打……” 床上的人蜷成一团,双手努力护住腹部,左右滚来滚去试图躲避,可每当他稍稍脱离鞭打范围时,唐涵义就会伸手去拽他腿间的性器,像是对待泥土一样大力揉搓。直到器物的主人从难过地哽咽变为啜泣出声,表示再也不敢躲避,唐涵义才会抓着那团软rou迫使他爬回床中央,继续接受皮带的鞭打。 “……求你……住手……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装什么可怜呢?你这贱人。” 唐涵义避开了那张脸,只是在身体上抽打。有血迹浸湿了衬衫,在雪白布料表面蔓延开,想到一会儿还要用嘴啃用舌头舔弄,他才稍微放轻了一点力道。 “只有现在,这种像是一块破抹布似的贱样才最适合你。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 看人不能看表面,尤其是对眼下这个惯会作出柔顺模样,实际心如磐石的男人。不是么?可真行啊,现在就连他的怒火都移转不了这个男人的行动,和他的决定了,除了周棠提的那件事,更使唐涵义觉得气闷的,是容铮竟然想要放弃现在的一切,想要离开S国。 很多事情,真是只有发生了才知道难以忍受,原本找到借口还可以随便作弄他…… 囿于这件事是老头子直接当着数人的面宣布——真是想越觉得憋屈至极!尽管现在老头子已把大多数事的决定权交给他,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他不能打自己父亲的脸。所以何等地有本事啊,这个贱货,知道老头子比起他来是个更纯粹,更理智的生意人,而各方面论起来确是比容铮精力旺盛的不如他持重,比容铮沉稳能力强的,又都比他老了一轮多……对方就直接越过他,找到老头子提出申请。 “你的眼里是真的没有我啊……你从来……”——都在心底里瞧不上我吧?想问,但骄傲使他不能问出。唐涵义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他又愤怒,又觉得心口倏然被一团湿而冷的棉絮堵住了。 总算抽到没那么生气,他喘息着,随手扔掉了皮带,扯下自己的裤子。 胀硬发紫的阳物在胯间弹起,他撸了把顶端流出的黏汁,全抹在蜷缩的人不安颤栗的睫毛上,浓稠的液体还混着他手上汗水,这下对方睁眼就会被蜇痛,果然试了一次后容铮就将双眼紧闭,脸上显出更深的难过和痛苦。“我知道你厌恶毒品,所以体贴地给你准备了别的好东西,”唐涵义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针剂。他举着滴吐药水的注射器,跨到床上,膝盖顶进对方的腿间,用力碾揉着绵软的rou缝,“在这之前,我可以给你一分钟解释。为什么要违抗我的命令?” “……对不起。关于对唐浩的处理……我的确是自作主张了,你说我傲慢,说得对。我只是没料到这会让你这么生气……”他听见容铮含着点啜泣的解释,认错,只冷冷催促道: “继续啊,说下去。” 他当然不能说出他生气的真实原因。那种黏糊糊酸巴巴的感情,在他看来根本是软弱的另一种象征。 “上个月……副总理遭到了刺杀,你知道这件事么?”“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膝盖越磨越快,同时伸手玩弄着容铮胸膛上,那破烂衬衫根本遮掩不住的乳粒。将粉而柔软的两点都捏到发硬,红通通地高高翘立。 “之后虽然那个疯子被抓住击毙了……国内的形式还是受到影响。就算在我们南区,各个分局也开始打击所有的犯罪活动……” “那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容铮没有再反驳。他怒意稍歇一分: “以后你所有行动,必须遵照我的指示。否则下次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像刚才那样抽你……” 索性单手将那破衣服全扯开,他把针剂推进容铮的锁骨下静脉,扔掉空了的针管,两手一起揪着rutou捏玩: “再像这样,慢慢一点一点地……把你玩到发sao,在地板上哭着乱爬乱叫。” 那药果真起效很快,没等多久他看见容铮已经主动将胯部往他膝盖上凑,渴求起他更多地厮磨。 “别折磨我了。你……蹭得我好难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他拉下对方的裤子,果然两处性器都已充血流汁,他从柜子里拿了两根按摩棒一一塞入尿道和花xue。后面未经开发之地则放了一个小型跳蛋,这个过程容铮甚至都不再开口哀求,只是在床上磨蹭着自己的身体,“估计明天都不知道今天cao你的是谁!还敢说知道!” 他伸手捏了捏肿胀的花瓣,被按摩棒塞住的xue口受刺激般一阵蹙缩,随即竟有yin水沿rou粉色的按摩棒涔涔而下。 “这么敏感?那——”他按下几处道具的开关:“这样呢?” 容铮呜地哭了。侧着身想爬开,又因为看不清,当真成了在床上乱爬。唐涵义看着那样,只觉得是又可怜又欠干,他扯着容铮的脚拉回来,手指在脚心上轻轻挠动。容铮哭得更可怜,却别说去挡唐涵义,他连伸手去拔出那些插他的棒子都不晓得,整个已在药物控制下成了毫无神智供唐涵义使用的美味玩具。 嫣红rouxue像是被按摩棒插坏了一样吐着yin水,若非色泽透明,简直让人误认为是尿液,而那根被尿道棒插入的阳物开始猛烈摇晃,细细的按摩棒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狂流的前液冲出,唐涵义把那根尿道棒固定稳妥,看见容铮腰部颤栗得更加频繁,甚至试图在床上扭转着,像是想把那些折磨他的器具甩掉。 他嫌压制得麻烦,用皮具把人四肢大开地固定在床上,方便他随意拨弄。 握住插在嫩xue里rou粉色的按摩棒,他对准花芯越来越快地抽送。翻滚挛蹙的媚rou被插得汁水四溅,床单都被yin水浇淋得湿透,后xue没被固定的跳蛋甚至滑了出来,就算没经特殊开发,那深抵膀胱的尿道震动棒,还有在花xue里高速摩擦、生有细小颗粒的另一道具,也足以使后面受牵连般分泌肠液。 滑出来了唐涵义也没再塞,他把手里的按摩棒从前xue拔出,直直对准同样粉嫩嘟起的后xue一捅。有前面那么多yin水的润滑,这一捅倒是没有出血,只是容铮乱动乱扭得更加厉害,大腿都被皮具磨到红肿,他按紧那双遍布各色伤痕的腿,挺着jb在吐水的rou缝上来回磨蹭两下,然后一杆到底,很快体会到了被双重按摩的滋味。 隔着薄薄的rou壁,后xue的震动叠加在抵入最深处的guitou,花径深处的小口则是一如既往地用满腔嫩rou加以柔柔吞吐。他舒服得一时都不想再做抽插,只是缓缓摆动腰身,让guitou顶蹭媚rou,被宫口更死命吮吸的同时,整根性器享受着来自按摩棒时弱时强的震荡。 “唔……拜托……” 容铮感觉里面都要被磨搅到化掉,他好热,身体内部又好痒,好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 “动一动吧?我好难受……啊、”唐涵义没等他讲完已经开始快速地进出,小小的阴蒂在roubang进出间也会被阴毛摩擦,很快地臌胀变大,如一颗殷红的宝石缀在花唇顶端,rou腔在几重刺激下像是拥有生命的软体动物那样疯狂蠕动,被roubang插开时会有丰沛的汁水飚射,当roubang湿淋淋地拖出时,花唇会黏哒哒包住它,仿佛在不舍地挽留。“……我问你,”唐涵义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像是鬼迷心窍了,竟问出个注定叫自己生气的问题,“你知道现在干得你欲仙欲死的男人是谁吗?” 他一边把胯下那团嫣红saorou搅得天翻地覆,噗唧噗唧yin水狂喷,一边抬起手,以难得轻柔的力度抹去容铮左眼上的脏污。容铮在他手放开后,又被他问了一次,才睁开左眼看了他许久。这个过程他cao弄的力度愈猛,他看见容铮的身体都被带着不断耸动,就在他以为容铮被cao昏了压根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听见容铮沙哑着喉咙开口:“知道啊。” 那声音简直像是破风箱被拉扯间淌出的气流,“嗯?”心中涌起的感觉是什么?他分辨不出也不屑分辨,他只是更用力地碾着sao点冲刺,“你知道?”他一口咬在对方胸膛,感觉自己快要抵达高潮,“那么我是谁?叫我名字。” “你是我老板,唐涵义……”最后高速cao弄了几十次狠的,他把jingzi尽数倾泻在宫腔,对方被刺激得浑身抖了下,xue里的媚rou绞作一团。“我是谁?再说一次。” 他拍打着身下人的脸,力道不重,只是催促对方回答。“快说快说!”“……别打我脸……”容铮忽地睁眼,又用那只单眼望了他一会儿。他手上啪啪啪不停,然后似乎是因为各种体液带走了药性,他看见随他拍打,容铮的左眼里迷乱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竟是种快要喷出火星的烦躁,“你这个…暴力狂,你是……从不听劝的大傻X……” 他的手僵在半空。 那天容铮被他cao到昏了又醒,醒了继续被玩晕,如此往复到深夜,他自己也困了才抱着人睡去。 这之后,容铮自然而然地住院了。 在住院期间,容铮听说又有三个核心干部被杀,而组织的两次大规模反击行动,都被唐宸的人提前得知做了应对,几乎所有人都怀疑内部出现叛徒。当然容铮一开始是没什么心情管这些的,每天就边听唐蕴安哭唧唧边吃小少爷带来的药膳——对方是真的用了心来炖煮,从最初难以下咽他硬咽,现在已经做得十分美味了,他倒没想过小少爷会愿意做到这一步——反正他不久就要去I国的新战场,管了还会被周棠他们戏弄,还被唐涵义又揍又cao折腾成这样。 直到少有的几个跟他关系亲近的人来看望他时,都言辞吞吐地跟他各种暗示,他才晓得原来自己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不仅是“之一”,还是嫌疑最重的那个。他知道自己挡了不少人的道,可是他身在医院不说,马上都要出国了,他们竟还是想狠狠踩他一脚,而他的老板唐涵义,也放任了这种对他的指控。 很快那几个看望的人也不再来。 唐涵义说他傲慢,或许还真没错,不然他怎么招这么多人招这么多恨。他担心容宁受影响,就叮嘱容宁先带全家去I国。 容宁在电话里没问原因就答应了,这让他很有种被所爱之人同样深深信赖着的高兴。 又一个月,他终于痊愈出院。去十万八千里之外,且几乎所有国内的关系和手下都已经交接给周棠了,总不能还说他泄露行动吧?被唐蕴安欢天喜地拽着准备上飞机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涌起由衷的松快。 这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因为太过于巧合,竟像是不祥的预兆。 然而这是容宁的专属铃声,他不能不接。 “…喂?怎么了,哥?我马上就来跟你们汇合啦。” “汇合?你在说啥?” 不是容宁,是久违的,易晟灼的声音。不知是因为经由电磁转换,还是对方用了什么特殊设备,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哦,对!我想起来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吧?先别急哈,容弟弟,好心提醒你,走之前来跟你哥打声招呼吧,他呢倒应该还能撑一会儿,小朋友呢我不会让他们动,但你嫂子就——”对方笑了笑,报了个地址,也不待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怎么啦?” 唐蕴安紧了紧抱住他左臂的双手。 “没什么……”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唐蕴安。 不要慌。不可以慌。对方强调要他过去,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那么他们要什么,他就给他们什么好了。最后一定不会有事。 把手机放回口袋,他在裤腿抹净手心的冷汗,抬起手摸了摸唐蕴安的脸。现在陪在他身边的竟然只有这个小少爷。 “只是我暂时可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