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跳蛋/催乳针/挨cao昏迷
跳蛋上抹了药,黏乎乎沾了原野一手,他草草将手指上的药在连珏股间一抹,指节戳入随意搅动了几下。 杜新那天拍着胸脯说这个药比上次的还要厉害,保证连珏欲仙欲死。 原野不想让连珏欲仙欲死,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药物润滑下跳蛋进入地毫不费力,轻易地挤开xue口钻了进去。连珏小声喘息,将断未断的气音,除了后xue有些微妙的饱胀感,就只剩嫩rou蠕动着将冰凉的圆球止不住地往里吸。 “这是什么,凉!拿出去……”连珏感觉到跳蛋顶端震动,紧张地五指紧抓着皮rou。 “把嘴闭上。” “不要,让它停下来,别往里……啊!” 原野反而用手指抵住跳蛋往里推了推,指节磨到内壁,惹得连珏缩着屁股又哼叫出声。 他拿起口球,粗鲁地塞进连珏嘴里,将皮扣在那头乱发后面扣紧。 针剂里的液体被缓缓注射进乳孔,连珏的手脚已经被绑在床头,含着口球呜呜摇头,他的两条腿绷紧后一抽一抽地疼,这个动作导致后腰和屁股直接抬离了床面,白花花的臀间隐约能看到嫩红的肠rou裹着跳蛋挤出一点,又紧紧一缩,转眼间跳蛋就被吸进了深处,xue口滴答地淌下黏稠的液体…… 皱巴巴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连珏小腹下方的性器微微抬头,秀气的形状,伴随着嗯嗯的呻吟硬了起来。 跳蛋往外滑出一半,xue口的褶皱都平了,粉红一圈,带着莹莹水光。 “夹紧,掉一次就多放一个。”原野冷眼看着,伸手拍了拍连珏的脸,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 连珏一阵干呕,口水被带出嘴角,唔唔抗议:“唔……不!” 一条细线露在外面,原野一扯,连珏的大腿便颤动起来,他把跳蛋始终塞在离xue口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连珏不得不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后xue,拼命缩紧xue口挽留。 原野随手扯下浴巾,腿间性器蛰伏已久,他拉开衣柜,换上睡衣,不顾连珏的呼叫,伸手拨弄了两下他的乳尖,眼神平静,像在检查流水线上的商品,药物催涨的乳尖通红,被轻轻一碰,痒得分泌出黄白汁水。 药效这么快,杜新果然没撒谎。 随着房门咔嗒一声,房间黑了下来,连珏瞪大眼睛极力收缩发热空虚的后xue,仿佛听到了原野下楼的脚步声。 跳蛋的遥控器被拿在原野手里,他下楼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一小沓纸在看,左手随意上下拨弄着摇控器的按扭,家里安静,八哥忘了上次挨打的事,又飞过来停在他膝上趴着。 这一沓纸全是欠条,数额大小不一,但全都盖了王琼的手印。 王琼好赌,视麻将如二儿子,从连珏上小学后,连士平上课不在家开始,就每天去邻居梅姨那搓麻将,后来慢慢认识了梅姨的朋友,开始跟着出入小型的地下赌场,起初是梅姨和朋友合资的梅花茶馆的地下三层,后来赌场被查,梅姨因为贩毒进了监狱,赌场又开到了KTV的楼上…… 原野带着连珏去过一次梅花茶馆,里面全是光着膀子叼着烟的大老爷们,和烫头吞云吐雾,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女人。 王琼一个知识分子在中间坐着,如果不看她摸牌时麻利的动作,以她的穿着打扮,倒像是被抓来的人质。 原野不知道她总共欠了别人多少钱,手里这些是从江卫卫那拿来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将近六十万。 原野再上楼时,房间门口传出来一股清淡的花香,家里隔音很好,连珏在里面大喊大叫都不一定有人听得见。 这缕香气钻出来,贴着原野的皮肤,竟有些热热黏黏的感觉。 他推门进去,门开的瞬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房间内空气如同大雨将至般潮湿,气温升高了几个度,灯一开,床上的身子雪白光亮,浑身水淋淋的,双腿大开抽搐,手脚互缠在床头,股间跳蛋开到最大,声音沉闷嗡鸣,红嫩嫩的xue口湿泞一片,已经看不见跳蛋的踪影,腿间性器翘着头,不知射了几次,胸膛连着小腿肚上都沾染了jingye。 连珏叫得声音发哑,一阵阵呜咽,口水流了整个枕头。 原野走上前去,连珏眼睛微睁,汗和眼泪糊得睫毛睁不开,像看见救命稻草般扑腾起来,含着口球唤道:“原、原野,解开……” 原野不理会他的求救,视线转向他胸前,捏着涨如花生大小的乳尖,戏谑地说:“这里果然变大不少。” 连珏乳尖像要爆开,疼地在床上扭动上半身:“……别碰!” “过几天你就会有奶,变得像女人一样,把你改造成一个女人怎么样?” 原野慢条斯理地把玩手里的rou粒,将其捏扁,顶端挤出带着血丝的浊液。连珏吓得额头冒汗,眼神惊恐,拼命摇头:“不!不要!” 原野没有停止对他的恐吓,继续两指夹着他的性器抬起:“这个东西你留着也没用,到时候可以一并割了。” “给你的肚子里安一个zigong,cao多了就能怀孕。”原野大手按向他的小腹,手心已经感受到慌乱的心跳,连珏的眼泪已经奔涌而出,只会喃喃地说不。 原野欣赏够了,给他解开束缚,连珏爬起来,腿不像自己的,哆哆嗦嗦地伸手从脑后解开皮扣,奈何他的手麻得用不上力,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用了几分钟。 他现在浑身发热,不停出汗,头发乱糟糟如同鸡窝,通红的眼眶里蓄着泪,后xue仅靠着跳蛋无法缓解无尽的空虚。 窗帘里忽然伸出两只细瘦的手腕,手掌贴在冰凉的窗户上滑动,漆黑的夜色里射出一道光线,向源头细看,一具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被健壮的男人从身后压下,正俯在窗边耸动。 后xue被狠狠贯穿的瞬间,连珏没有过多的痛苦,反而被刺激地身子一抖,哭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他没撑住,趔趄着往前趴,被原野掐着腰向后一撞,紧接着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啊!不要,站不稳……”连珏手臂乱挥,双脚踮起,浮萍般摇晃。 原野拖着他前移,让连珏半个身子趴在窗上,身下的人被冰的一抖,胳膊贴在上面不断下滑。 guitou强势地挤进肠道深处,火热的yinjing紧贴着肠壁撑开褶皱,原野结实的后背上一层薄汗,灯光下泛出健康的麦色,手臂与肩膀相连的肌rou贲张,一耸一耸地发力,他单手扣着连珏半截腰,手指捏着他的骨头,手下柔软的小腹凹陷,坚硬的胯骨一下下凶猛地撞向弹性十足的rou臀,撞出一声接一声婉转的yin叫…… 药效来的太猛,哪怕后xue已经流血,连珏也浑然不知,他整个身子都热得冒火,脸上更是透出艳丽的酡红,嘴唇像抹了血,眼神十分迷醉,沉浸在欲望里发出满足的粗喘。 两个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原野将他从窗上拎下来,连珏软得像滩泥,身子guntang,胳膊冰凉,被扔在床上,像提线木偶般迅速地趴好撅起了屁股。 “后面,痒……” 连珏伸手戳弄后xue,指尖进进出出,带出一丝黏液,立马含进嘴里吮吸。 原野胯下硬度不减,还沾着连珏的体液和血丝,他朝着眼前摇晃的屁股啪啪掴了几巴掌:“撅好,自己把屁股扒开。” 连珏听见指令,无力思考,脸埋在被子里大力抓着屁股扯开,声音闷闷的:“扒好了……” “不够,继续。” 连珏呜呜咽咽,向后爬动,手指向xue口凑近几分,使出浑身力气向两边分开,红肿开裂的xue口凄惨地被扯成细细一条,还往外吐着精水,流到前面yinnang和roubang上一片。 原野存心捉弄他,食指伸进xue内抠挖,坏心眼儿地问:“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 连珏快要没力气,断断续续哼叫:“里面,里面好痒……” “那就是这里了?” “不是……呜呜!还要再里面……”连珏汗出了几轮,身上光滑湿腻,连同手心都像浸了水,反手抓着原野的手腕往里捅,由于动作限制,加上原野的不配合,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能缓解一二。 原野看着xue口可怜地在空气中直吸,连珏指尖都白了,像发情的小兽一般胡乱磨蹭着被子。 连珏小时候也爱这样赖床,只穿着一条内裤,被原野捞起来拖到地上,眼还闭着,哼哼唧唧地,趁原野拿衣服的工夫就爬上了床,撅着屁股抱着被子死活不下来。 一想到连珏当时纤细光滑的身体,热烘烘的,被窝里手脚缠着他,原野当时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的男孩,每天早上胯下都被连珏缠得发硬,还走不开,只能默默忍着欲望,等那里一点点变软…… 原野心神一晃,看着连珏憋得通红,挂着泪珠的脸,委屈巴巴的。 他眼底沉重的黑,映出连珏瘦削的脊背,yuhuo从深渊燃烧。原野像拎着玩具一样把连珏翻过来,欺身将全部的重量压了上去,把连珏的腿狠狠向两边打开,后xue湿软,yinjing全根没入,九浅一深地将柔软的内里劈出火星来。 “啊啊!疼……” 连珏大腿像被生生撕裂,脚背绷成直线,哭喊着抓住原野的手臂,他的手心汗津津的,紧实的肌rou在手下滑得抓不住,大张着嘴,一会被cao得神志不清地迭声yin叫,一会又被疼痛刺激地扑腾着两条小细腿直哆嗦…… 当晚连珏被抵在窗户、衣柜、洗手台边,整个人全靠原野支撑着,最后在cao干中昏了过去,roubang顶端红肿,边射着精,稀稀拉拉的白浊,手脚还神经性地抽动着,鼻音呢喃,睫毛颤颤悠悠地,终于在原野射在他体内时彻彻底底失去意识软倒在了对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