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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脱衣当众求主子原谅【蛋:别针锁sao逼yinchun醋怒猛攻尿jiansao货】

    一直到夜宴,泠钧都没有和司南谢说一句话。

    连易云和常淼都发现了不对劲儿,早上泠大人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下午就拉这个臭脸,见谁瞪谁,稍微有点不顺心便大发脾气。

    泠钧身边三丈之内都成为雷区。两位副将不敢靠近,再看司南谢也脸色不好,明明之前和泠钧好的形影不离人狗融洽,此刻却一个被美人环绕,一个在角落浇酌闷酒。

    灵姬煜十分豪爽,给泠钧物色了各色各样的美男供他挑选,丝竹乱耳之际,夜宴连空气中都混杂着浓烈的香气,酒香、胭脂、梅花、菜肴……一盘盘珍馐美味让人食指大动。

    司南谢坐在最角落的阴影里,喝着闷酒酸溜溜地看着帝王选妃一般被莺莺燕燕围绕的泠钧。

    一声不吭就钻进狗奴堆里,也没有好好惩罚他,竟然对他视若无睹……肚子里还夹着他的jingye呢。

    司南谢醋意滔天地瞪着那片气氛暧昧的垂帘后,捏着银酒杯的手指指节寸寸发白,他嫉妒到要死,心里更是恶毒地想,最好那泡jingye能让泠钧怀孕,看他还有没有心思去找别的狗奴!

    喝到半醉,一双葇荑小手突然环抱过来,温软rou体靠在他肩头,司南谢酡红着脸望过去,对上了熟悉的狐狸眼睛。

    “绯绯殿下……?”司南谢蹙眉,绯楼怎么在这里?还是他喝太醉出现幻觉。

    “呵呵,我听说,泠钧不要你了。”绯楼穿着浅金色的锦袍,一对大奶将衣衫顶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波浪,手指撩挑地抚摸着狗奴酡红脸颊,他将柔软的身子贴上去,顺势将狗奴压在身下。

    “跟我吧,我很乐意收养流浪狗狗哦。”绯楼贴着司南谢腮帮子上轻轻吻了一口,留下玫红胭脂印儿,司南谢被他浑身的香气惹得头昏眼花,小腹热流阵阵。

    绯楼眨巴着狐狸精一般的眼,大胆骑在司南谢的小腹上,用腿心厮磨他胯间那团软绵绵的rou。司南谢有些硬了,可身体还是本能推他:“殿下……皇东兄一会儿该生气了。”

    “他不舒服,今天可没来噢。”绯楼伸出粉红舌尖,舔舐着司南谢饱满的耳坠,“委屈到借酒浇愁的大狗狗实在是太可怜了,让好心的绯绯殿下来安抚你受伤的心吧啾啾……”

    “殿下……唔……不要……”司南谢刚要推,又收回手,想到绯楼不是他能推开的对象,他只好将头扭向泠钧的位置,结果怒火中烧地瞧见泠钧正在喝别人喂过去的酒。

    狗奴的胸膛几乎炸裂,嗬啧嗬啧地喘息。他深深望着泠钧面上浅浅的笑,怒急攻心地想到泠钧都没有怎么朝他笑过。

    “他怎么能这样!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又轻易将我推开……我在他心里就真的一文不值吗?”司南谢忍不住红了眼,借助酒精壮胆终于说出心里话。

    很想收回目光可眼神还是自虐一般盯着泠钧看,他美丽的主子,被一群sao狗环绕,这样会让他觉得快乐吗?肚子里明明还夹着他的东西!

    “……不许、不许抢我的主子……”司南谢砰的将酒杯撂在食案上,起身要冲过去揍人。绯楼见状便将人摁在身下,手指攥着司南谢的yinjing徐徐揉着。

    “喂~我这个大美人都倒贴你了,你还不领情。”自诩万人迷的绯楼瘪了瘪嘴,抱着司南谢强吻。

    男人的唇瓣薄而柔软,舌头探入后便尝到酒味儿,绯楼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但是司南谢一直忽视他,将他惹急了。

    这世上,没有能轻慢他绯楼的男人,如果敢有,他便让这个男人非他不能。

    连呼吸也是酒气熏天的,绯楼有些被熏到,热吻之后便赶快松开。他端详着司南谢眼角的红色契约纹,露出玩味的笑。

    有趣,泠钧竟然和一条狗契约了,那么……他眯起眼睛,隔着薄薄的垂帘,果真对上泠钧冷淡的眼神。

    好吓人,还是第一次被泠钧那么凶狠地瞪着呢。

    绯楼莞尔一笑,泠钧已经再用眼神警告他不要继续为非作歹,看来他不能再酣畅玩儿下去。

    真小气,以前泠钧的东西就是他的,明明可以随便使用的,一条狗泠钧却连番拒绝分享,搞得他有种被剥削了在泠钧心里地位的感觉。

    “嗯……”司南谢从那个香甜的吻中回过神,拇指轻轻擦着被吻得微微肿起的下唇。绯楼使坏地将人抱在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大奶上,连番勾引。

    嗯……真是的,下面已经开始痒了。若是皇东漠在场,见到这副场景定要将他摁在食案上当众cao了。

    绯楼多少有些报复皇东漠专制霸道的心态,沙子攥太紧可是会从指缝溜走,何况,像他这样习惯了浪荡的沙子。

    “喂~你怎么哭了?”绯楼察觉司南谢在他怀里哆嗦起来,纤长眉睫下抖落出珍珠似的水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大男人哭成这样,便玩味地挑着他的下巴仔细看,“接吻而已,又没有吃你。”

    司南谢结结巴巴地:“这、这样……他就能彻底,丢掉我了。”

    “不见得。小钧不是和你挺好么?”绯楼端起酒杯,倒上小半杯抿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人这么没耐心呢。”

    司南谢迷离地笑:“我今天……强迫他了,还故意说自己那里沾着尿……嗯,cao他、cao他的雌xue……”

    “射进去了。”

    绯楼在醉鬼的话语中陡然瞪大眼睛,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射他的隐xue了?!”绯楼一改纨绔,漆黑眼底漫上鲜少暴露的阴冷,他将酒杯放下,指头紧紧钳住司南谢下巴,男人吃痛哼吟,表情痛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泠钧……”绯楼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又恢复那股子柔软,语气却冷酷异常,他贴着司南谢耳朵说,“蠢货,你现在还活着,就感谢泠钧纵容你吧!”

    “……他,讨厌我了。”司南谢没头没尾地呢喃,“要找别的狗了。”

    “开什么玩笑,泠钧洁癖很严重的好不好。”绯楼恨不得给这个臭男人几巴掌,让他睁眼看世界,“泠钧是个死心眼,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找第二条狗,你第一个占有他的身体,那他一辈子都不会松开你的!”

    “呵呵……一辈子?这才两个月不到,他就、就……”司南谢强撑身体,望着泠钧的位置发呆,他捂着心口痛苦地蹙眉,“绯绯,我心好痛,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他,你会笑话我吗。”

    “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笑我不自量力。他实在太耀眼,我随时都能被他焚烧干净。”

    “哼。司南,我不会嘲笑你的身份。但你这副优柔寡断自怨自艾的模样,确实连泠钧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绯楼不客气地说,“我认识的泠钧,是个充满责任感十分有主见的人,他想要的,绝对会想尽办法得到。有太多依附他存在的虫豸,让他早就失去了哪怕松懈一口的权利,如果你也想做吸他鲜血苟活的虫子,那你就乖乖当狗,不要提爱不爱他的事了!”

    “冒险用雌xue接受男精多么危险你知不知?他没有将你碎尸万段而是生闷气让自己冷静,你却哭哭啼啼,你有男人的担当吗?!”绯楼说完,便一把推开他,司南谢瞪大眼睛歪在地上,听见绯楼掷地有声地说,“他才十六岁,你已经二十有五!你觉得自己爱他,那就让他知道,他脑子很笨,只有打打杀杀!”

    “可、可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受我。”司南谢道。

    “哼,那你一辈子不确定去吧。我们小钧很抢手的。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数不清的名门望族提亲,要不是被一个混蛋猥亵烙下了阴影,说不定他能和闻诺……哎。”

    绯楼突然摇头,往事不堪提:“他恨别人随便碰他,你这样恣意接触他都没有把你废掉,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你的。”

    “猥亵……?”司南谢心头一紧。

    “嗯。”绯楼语气幽幽,简单带过,“他七岁那年被猥亵过。”

    “为了保护自己,才毅然选择从军。当然,这也是泠伯伯要求的。”

    “我……我伤到他的旧处了。”司南谢倍感羞愧,“泠钧当时该多不舒服。”

    绯楼耸肩,瞧着司南谢爬起来一步一步向泠钧走去。

    司南谢人有点飘,所谓酒后壮胆,他撩开帘子推开围绕着泠钧的那圈男人,被他推开的男人们吵吵嚷嚷地朝他翻白眼,醉鬼一身酒气,站立在清冷少年半步之前。

    “泠钧,我错了。你罚我,不要不理我……”司南谢凑上去,在少年略带嫌弃的眼神中用鼻尖蹭着他抓着果汁的手指,司南谢眯着眼睛,手指缓缓伸向裆部。

    “我自慰给你看,别生气了好吗?你现在这里cao我也可以……对不起。”司南谢真的在解衣服,周围的男人们露出看变态一样的表情。

    泠钧端着杯子,冷冰冰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抛却尊严的表演。

    “主人,我是你的狗,但是你记住,你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一条狗!我不许你找其他狗奴,我会嫉妒到发疯的。”狗奴凶狠地向主子发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司南谢将裤子脱了下来,下体早就将衣摆顶起一个大包,他还想把自己衣摆撩起来,当众露出sao贱的狗鞭,泠钧见状一脚踩中他的jiba,阻止他过于激动的行为。

    “……”手中果汁轻轻放下,泠钧手指一勾,便有一条光从司南谢脖子上缠绕,他狠狠一拽,狗奴便软在他怀里,和他鼻尖紧贴鼻尖。

    “和绯楼接吻会让狗壮胆吗。”泠钧很少那么冷酷用全名称呼他喜爱的少年。

    “主人……”司南谢现在的表情十分诱人,双腮红红的,唇瓣滋润,脸颊还蹭着胭脂,泠钧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那团红色,然后冷着眉眼将高壮的男人横抱而起,在男人们复杂眼神总步履挺阔离开了夜宴。

    “啧,小钧,没必要这么高调地冲我示威吧?”绯楼在泠钧故意路过他的时候,瞬间戳穿了冷情少年的小把戏,他扭着细腰委屈地玩着发丝,“人家还不比不过一条狗吗?”

    泠钧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绯楼,而是另起话题:“我已经差人通知皇东漠,顺便嘱咐,把你强吻司南的事绘声绘色告诉他。”

    “唔!泠钧!你!”绯楼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最好的朋友,委屈到一双巨奶都在打颤。

    “呜,人家要和你一起走!”绯楼哭卿卿地抱住泠钧的腰,厚着脸皮磨蹭,“小钧,我错了,我再也不亲你的狗狗了,人家就是……就是想逗逗他嘛,大不了你也去强吻皇东漠,我不介意的嘿嘿……”

    “噢?绯儿,你再说一遍?”冷厉威严的声音从后背传来,绯楼整个人天灵盖到尾椎骨都在窜电,泠钧淡淡地说:“皇东,绯绯喝醉了,带他好好休息。麻烦你了。”

    说完抱着司南谢离开。

    绯楼汗颜,真是见色忘义,不就是亲了一口吗,泠钧越来越——

    奶子陡然被一双手从身后抓住,男人有力地摁压着他衣料下的乳钉,痛并酥麻,绯楼哼唔面色痛苦,完蛋了!

    “sao货,发毒誓说自己今晚出去勾引男人就烂逼,想好要怎么把你的sao逼弄烂了吗?”皇东漠将人狠狠往胸口撞,硬邦邦的jiba猛地顶住绯楼圆润饱满的屁股,“还是,你迫不及待要怀我的种,乖乖被关在屋子里养胎?”

    男人低沉的话语透露着浓厚的占有欲和怒意。

    “哈哈,相公,误会。”绯楼笑着打哈哈,被男人拽到某个黑漆漆的角落,然后被捂着嘴,哭着被大jiba狠狠强jian了小sao逼。

    被射得满满当当,连走路气力也没有之后,绯楼哭卿卿地再次发誓:“呜……再也、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相公……”

    “把yinchun锁上吧,sao逼还是上锁比较听话。”皇东漠淡淡地决定着绯楼的身体改造,不容置疑,“穿上贞cao裤,绯儿就不用担心自己忍不住张开肥屄乱蹭男人大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