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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那天干什么了? 【穿刺/乳孔高潮】

    “小琛?你——”

    涂桓上下打量一番,晏琛衣着整洁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从调教室刚刚出来的样子。

    涂桓不知怎得,忽然间有了一种捉jian在床的奇妙感觉,恨不得满身都是嘴,好好给晏琛解释一番。

    晏琛掂量着他不甚满意的神色,想来,囚慕并没有让他满意,不自觉的后怕起来。

    若是按囚慕所说,桓哥是他的dom,那么该是相处了许久,所以,才愈发暴露了癖好?怪不得他总是下手那般狠,原来自己所见的,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

    晏琛虽然恋痛,可并不想有朝一日被人抬着送去医院,他觉得,应该换个人了。

    清醒状态下的晏琛将性子里的疏离发挥到了极致,收敛起脸上惊恐的表情,说道:“桓哥,我想我们不太合拍,下周我就不来了。”

    晏琛虽然还不太了解欢宴的规矩,按着正常逻辑想来,顾客是上帝,毕竟自己是花了钱的,换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今天随便找的那人着实不太满意,不过,下次来,让执事帮着挑挑好了。

    晏琛这般想着,转身便走。

    “小琛!“

    涂桓望着晏琛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若是他一早与晏琛签了主仆协议,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吧。

    他并非是拒绝与晏琛建立主仆关系,只是最初晏琛连句主人都不愿意叫,后来,他想要的就不仅仅是主仆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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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五的事情已经让他很糟心了,结果一上班,遇见了更糟心的事情。

    上次开的那个大额空单果然出了问题,眼看着到了交货日期,公司里的现货还差得远,至于价格,一开始确如他们预料的那般,形势不好,一路下跌,然而就在上一周,价格突然飙升,从三万一吨升至了九万一吨,那可是二十万吨的单子,一赔就是上百亿。

    即便是录山矿业家大业大,若真是平了这单,就算勉强苟活,也是元气大伤。

    原本只是公司内部的事情,不知为何,周二的时候竟在财经头条看见了这条消息。

    “涂总。“

    晏琛还没开口,涂桓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此时,他也刚看到那篇文章。

    “周五交货,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

    晏琛担心,涂桓更担心,他可不想在自己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那到时,无论和公众还是股东都交代不过去。

    不出所料,录山矿业的股价直接跌停。

    现在留个涂桓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调配货源交割,一个是强行平仓。

    调配货源,岂是那么容易的,能一下子拿出二十万吨数目的公司可没有几家,一一盘算下来,只剩盛鑫矿业一家了。

    “盛总。”

    “哎呀,涂总,年轻有为啊。”

    盛鑫集团的盛总甚至被涂桓的父亲年纪还要大些,不过依旧精神矍铄,不知是该恭喜他身体健康,还是该担忧他后继无人。

    “不敢不敢,还得盛总多多照顾,我们这些小辈总是冲动了些,今日过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盛总微微一笑,眼睛里确实精明的神色,对于涂桓今日所求想来早有准备。

    涂桓虽然行事狠辣,但在盛总这种老狐狸面前,还是显得嫩了些,也不打算和盛总绕圈子了,开门见山道:“盛总,录山矿业的事情想必您也有所耳闻,不知您手头可有现货能供我周转几天。”

    盛总呵呵一笑,脸上的皱纹堆叠起来,倒显得慈祥了不少:“现货倒是有,只是……”

    “既然我来找您周转,定不会亏了您,但我想,您也不会太为难我这些小辈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涂总啊,怪不得你父亲这么早就退休了,你小子确实不错。”

    盛总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合同,妥善的放到他手里,又拍着他的肩膀亲切道:“我呢,对录山很有兴趣,二十万吨现货尽可以拿去,用10%的股份来换,应该不过分吧,以现在录山的股价来算,可一点也不亏,甚至还有的赚呢。”

    之前听说盛鑫名下的子公司收购公司股票,便想着这次盛鑫肯定会趁机要些股份,只是没想到,张口就是10%。

    “这个……容我考虑考虑。”

    “没事,涂总还年轻,一时下不了决定也正常,不过就是三天的时间嘛,我等得及。”

    盛总又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在涂桓的肩头拍了拍,“后继有人呢,将来,是你们的时代了。”

    10%的股权转让合同,涂桓捏在手里,步履沉重的走出了盛鑫集团。

    晏琛得到这个消息是在股东大会上,当下就感觉出了不对劲,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通过了。

    确实于公司而言,这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交易,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盛鑫集团是有备而来。

    “涂总。”这是晏琛第二次主动进入涂桓的办公室。

    涂桓抬眼看了看,没有表现出如之前那样的奇怪热情。

    大约是太累了吧,晏琛想。

    “盛鑫集团要是拿了您10%的股份,就是第二大股东了,这与您而言,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涂桓原本持有公司35%的股权,转给盛鑫10%,加上盛鑫之前收购的13%,只需再有3%的股权就可以一跃成为公司的大股东。

    涂桓又何尝不知,这已经是现在最低成本的解决方式了,如果盛鑫能够老老实实呆在他股东的位置上,涂桓倒也不是很介意分他一杯羹,若是,他动了其他的心思,涂桓也有的是手段陪他玩。

    晏琛说完,也没见涂桓有什么反应,只当他是早有决断,自己的提醒义务已尽,多说无益。

    晏琛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仔细盘算起公司的小股东,大都是一些高管,拿着百分之几的股权,在当前这种境况下,最容易被摆弄的就是他们了,当然,晏琛也是其中一员。

    转眼就到了周五,整个资本市场都在等着看录山矿业的笑话,一路飙高的金属交易价格,一路下跌的股价,无不昭示着市场对录山矿业的看法。

    当然,涂桓自是不能让等着看笑话的人得逞,用10%的股权交换来的二十万吨现货如期交上,舆论哗然,股价瞬间飙升,直至涨停。

    在外人看来,录山矿业是打了一记漂亮的翻身仗,然而只有内部人清楚,这样好看局面的代价是,涂桓父亲一手创立的产业随时有可能落入他人之手,像是一把剑时刻悬在涂桓的头上,让他难以安定,急切的想找一个发泄口。

    自然不用多想,两人再次在欢宴的电梯口相遇,只不过这次晏琛没有开口,而是侧身去问一旁的执事:“我今天想换一个调教师。”

    一旁的执事犹豫了片刻,企图从不远处的涂桓身上看到什么指示。

    未得到指示的执事不敢轻易开口,只是寻了借口:“先生您先坐,我们需要查询,稍等。”

    晏琛也不着急,毕竟更换调教师,想来又得重新匹配,时间久一点,能挑到满意的也不错。

    执事耳麦里的内线电话响起,“安排到218。“

    “言辰先生,请您到218号房间,调教师正在等您。“

    比晏琛预想的还要快些,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言辰先生,您好,我是本次为您服务的调教师,久墨,本次调教的安全词是录山,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开始了。“

    晏琛推开门的瞬间就被这一长串的服务用语吓到了,同是欢宴,每一个调教师的风格差这么多吗?不过,这个倒是有些服务的样子。

    晏琛上下打量了一番,肌rou分布不太均匀,几乎都集中在上半身,尤其是粗壮的手臂,让晏琛放心了不少,应该可以满足他恋痛的癖好。

    初次见面,晏琛依旧不太放心的保留了内裤,然后规矩的跪下。

    久墨没有多说什么,这点倒是让晏琛很是满意。

    接下来晏琛的眼睛被一条黑色丝巾覆上,久未见其他动作,正当晏琛困惑之际,双手猛的被抬起,三两下捆在一起,动作之快,力道之大,根本没有本分挣扎的机会。

    “桓——“晏琛下意识的就想喊,忽地意识到什么:”久墨!“

    回答他只有骤然腾空的身体,毫无安全感的体验,让晏琛慌乱起来,两脚在空中乱踢。

    然而这样的动作在裤子被扒下的瞬间停止了。

    晏琛愣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把自己吊起来的下一步动作竟然是扒光裤子,而且连内裤都没有给他留,窘迫的情绪让他不敢再乱踢,卷起双腿遮盖私处。

    调教状态下,怎么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晏琛的双腿被大力分开,分别吊在架子两端,整个人呈现出一个“人“字形吊在架子中央。

    无论他如何挣扎,关键位置永远暴露在外,只是靠着腰腹力量徒劳无功的前后晃动。

    胸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捏住,然而透过皮肤传来的不仅有酸麻,还有体温。

    久墨不是戴着手套?难道,不是久墨?

    陷在乳晕之中尚未充血的rutou被人大力揉捏一番,自觉的挺立起来,紧接着一种冰凉而尖细的钢制触感抵在他rutou的一侧。

    穿刺?

    “不……不行,停下。“

    晏琛的呵止并没有让对方停下,反而更有继续挺进的迹象,他甚至觉得已经刺破了皮肤。

    “录山!录山!录山!“晏琛着急的喊出安全词,对方的动作暂时停止了,但是依旧抵在的胸口上,也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晏琛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久墨?“

    “小琛。“

    “桓哥?!“

    涂桓温暖的手掌扶住他的后腰,将他稳稳固定住,另一只手捻着穿孔针一点点往进推。

    “不行!桓哥!“

    针尖没入的时候仅仅是刺痛,而渐粗的针身却像个钻子一样破开皮肤,撕裂的钝痛几乎让晏琛忘记了呼吸。

    涂桓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停下,反而阴沉道:“小琛,你惹到我了。“

    “不是,”晏琛不知道涂桓在说什么,现在明明他才是消费者吧,“我们没有任何主仆关系,我是花了钱的,你凭什么!”

    虽然晏琛现在被固定,无法反抗,但是心里恨不能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主仆关系?!想签现在就可以。”

    涂桓松开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抽出一叠文件,刷刷落下自己和晏琛的名字,然后掰开晏琛的手指,刺破一个口子,按在了文件上。

    “你干什么!我不是这意思,况且你不是已经有囚慕了吗?他都满足不了你,我更满足不了。”

    “囚慕?”涂桓明明早就与他断了关系,而且,晏琛又是怎么知道囚慕的。

    “我不想像囚慕那样,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你是怎么知道囚慕的。”

    晏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好歹现在动作停了下来,逃避一会儿算一会儿吧,说不定聊着聊着就良心发现了,“阿,就是宴会上啊,他还嘱咐我戴上名牌。”

    名牌?所以,这才是那天晏琛被人带到调教室的原因,这么说的话,那天囚慕只能算是自讨苦吃了。

    “你那天还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晏琛忽然又觉得冰凉贴了上来,慌忙解释道:“我,进了调教室,发现不合拍,就,就出来了,什么都没干。”

    涂桓从他口中得知了那天的真相,压了一周的火忽然就被一盆冷水浇灭了,转而来了兴致:“小琛?”

    “嗯。”

    “你不觉得囚慕身上的小铃铛很好看吗?”

    晏琛当然知道桓哥指的是囚慕胸前戴着的那一对,“不行,不行!”

    “别怕,不会疼的。”

    晏琛的双乳又被涂桓捏了起来,狠狠揉捏两把,对着乳孔扎了进去。

    “啊——”

    晏琛害怕的大叫起来,泪水也不受控的沿着脸颊落下,砸在了涂桓停留在他胸前的手背上。

    “桓哥~不行。”另一边也被涂桓捏了起来。

    “别怕,放松,好好感受。”

    晏琛听着涂桓的声音,不自觉的顺着语言放松了身体,乳尖的疼痛并不明显,反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别怕。小琛。”涂桓缓缓转动插在乳孔里的两根银针。

    晏琛胸前一股股酥麻的感觉涌上,乳孔内部被瘙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起来,甚至向前挺了挺胸,自觉地追随着:“嗯……这是……嗯……什么?”

    涂桓使坏的往出拔了一点,晏琛立刻追了上来,试图让那银针再深入一点。这种深处被搅动的感觉太舒服了。

    “嗯……桓哥~”身体的逐步放松连带着声音也柔软了许多,带着些许媚态。

    涂桓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连抚摸都没有,只是专心的捏着银针旋转进出推拉。

    很快晏琛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身体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涂桓看准时机,利落的拨弄一下银针之后抽了出来。

    “啊……”与银针同时出来的还有下体喷出的jingye。

    “桓哥~呼……”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