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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指jianH;jiejie骑大腿磨xue

    那股子一直憋着的气也随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一股脑地倾xiele出来,肌肤相亲,发丝纠缠,她升起了逗弄徐姣的意思。

    “把jiejie吓坏了。”

    徐晚意呢喃着说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小抱怨、几乎听不出来的撒娇,以及满溢出来的宠溺。

    手,再次抚上了女孩的酥胸,软软糯糯的一团盛在手心里,触感绝佳到令人惊叹。

    徐晚意用侧脸摩挲着徐姣的后颈,微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来。

    “推开了jiejie,还不给jiejie开门,知道jiejie又多伤心吗?你个小坏蛋。”

    一想到这个,徐晚意的眼眸便深沉得像两口古井,埋藏于井底的情绪与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也只有她自己承受。

    苦苦隐瞒了这么多年的情愫疯一般地蔓延出来,膨胀的胸腔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一般,希望将一切都大声倾诉出来。

    徐晚意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的理智被冲动囚禁在意识的深牢里,任它奋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出来,现在,是混乱、冲动、情绪化在占领着大脑。

    徐晚意气喘得厉害,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到夸张,指尖冰冷,双眼亮到可怕,上下两排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此刻的她像一只饥肠辘辘的眼里闪着精光的饿狼。

    第一步是什么?把她叫醒?

    没错,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什么?

    当着她的面表白?

    对,就是这样,这不是自己一直梦想做的事情吗?

    最后呢,最后是什么?

    混沌的大脑想不出来,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脑神经被折磨得生疼,最后在她实在难以忍耐的即将放弃的当下,脑海中蹦出了一句话。

    在她清醒的时候占有她。

    黑体二号加粗,标红,不停地在大脑中闪现,想忽视都困难。

    月光下的徐晚意如同恶狱里的鬼魅,她的脸部肌rou在轻轻抽动着,仔细听似乎能够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嘶嘶”闷吼。

    被头发和过长过密的眼睫毛遮挡住的眼睛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汪洋大海,蓄谋已久的汹涌在海面下进行着,席卷而来的强大力量足以将一个人彻底撕碎。

    黑夜是如此的寂静,突然一阵冷风打着旋地猛地刮了进来,接触到她炙热的肌肤,巨大的温差让徐晚意猛地打了个激灵。

    在这一瞬,理智从牢笼里挣开,疯狂的偏执妄想被彻底赶回到意识的最深处。

    徐晚意彻底清醒了过来,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她想,如果徐姣能够回应她就好了,这样,她那炸开的毛又能被抚顺了。

    但在药物作用下沉睡的徐姣显然并不能给徐晚意回应,可这种时候,对方的回应就像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一声遥远的呼唤,也许并不能起一些实质性的作用,但足以振奋人心。

    徐晚意敛了神色,手肘搭在徐姣胯上,指尖顺着她裤腰往下。

    先是触碰到了一片毛发蜷曲的丛林,她指尖绕了好几圈,才不依不舍地继续往下,触碰到一片胖乎乎的柔软之地。

    她的眼神也像阳光下的奶油似的,融化了,软乎乎,湿哒哒的一滩。

    中指指腹挑开rou感十足的两片大yinchun,直直按在羞涩躲藏起来的小阴蒂,只是抵在上边,来回打着旋。

    “嗯——”

    怀里甜蜜的宝贝便轻轻扭着细韧曼妙的腰肢在自己怀里扭动着,拖长了鼻音,懒洋洋的,像是在撒娇。

    “得趣了?尝到甜头了?待会儿可别哭,爱撒娇的小猫咪。”

    徐晚意发出一声轻笑,含住了徐姣发丛中若隐若现的莹白圆润的耳垂,用唾液浸润,故意往耳道里哈气,享受着女孩的细碎的战栗,难耐的轻哼。

    眼睫往下一垂,指尖顺着yinchun之间的裂缝往下一滑,便抵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凹陷。

    平滑的喉部上下滑动着,徐晚意清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紧色,眼睫轻扇,脸部的肌rou微微紧绷。

    她手腕一转,修长的中指便抵着那处小口,推挤着柔软的嫩rou,一下往里插入了差不多一个半指节的长度。

    “呜——”

    “疼......”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徐姣皱紧了眉头,下身猛地收缩,想要把这讨厌的闯入者排挤出去。

    手指插入的地方很是紧致,手指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像被千万张小小的嘴用力吮吸着,指尖产生了瞬间的麻痹。

    鼻翼贴着徐姣的后颈,徐晚意深吸了一口少女皮肤散发的幽香气息,唇角勾起,掀开的眼角闪出一道邪魅狎玩的微光。

    嘴唇贴着女孩温热的肌肤,插在那湿热xiaoxue的手缓慢地抽动着,徐晚意喃喃说道。

    “就是让你疼,你知不知道jiejie多害怕,要不是一口气憋着,都能直接倒在地上了,哪能火急火燎地跑去找你啊。”

    “你疼,你就不知道心疼jiejie。”

    提到”心疼”这个词,联系到徐姣对她的疏离跟冷漠,徐晚意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情绪无法控制地涌了上来,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眼眶热辣辣了,她眨着眼睛,不让突如其来涌上眼的眼泪落下来。

    她发了狠,猛地往下滑去,含着徐姣后腰贫瘠的软rou,重重吮吸着,力气大到让徐姣的后腰猛地一弹,嘤咛含糊的声音带了哭腔,她才停下。

    “呜——不要...”

    不知道哪里疼,只知道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徐姣小声啜泣着,捏紧了绵软无力的拳头,摇着头,青丝铺满枕,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光滑的微光,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跪坐在徐姣一侧的徐晚意执起女孩的一缕发丝,微垂了眼睑,虔诚地吻了吻。

    “不可以撒娇,这次一定要进去,不会把你弄疼的。”

    徐晚意边说边躺了回去,腿缠着徐姣的腿,手也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的裤腰,潮湿的中指再次插了进去。

    “好嫩...”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让jiejie好好caocao姣姣的xiaoxue。”

    受到刺激的xue口不停翕张着,倒像是刻意对着外来者发出谄媚的邀请了,如此柔软,细腻,嫩嫩的软rou紧紧咬着吸着突然闯进来的手指。

    美好到极致的触感通过神经密布的指尖,像细小的电流一般传递到全身。

    徐晚意紧贴着徐姣的身体一哆嗦,同时绷紧纠缠的下腹猛地一抽搐,一股腥甜的暖流便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

    “呼——好棒,姣姣吸得真好,把jiejie弄出水了。”

    她缠着徐姣的腿收紧了,湿漉漉的饥渴yinchun紧密地贴上女孩光滑的大腿,像骑在她腿上一样,扭腰摆胯,上下摩擦着。

    快感层层递进,她像泡在温泉一般畅快。

    她已经泄过一次了,此时这般的狎玩便只是亲昵的性爱玩耍游戏,没有太多饥渴的性欲满足意味在里面。

    她将徐姣的那条腿磨到发红发热,磨得沾满了水...

    徐姣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她和她姐都化作了两条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蛇的怪物,泡在一个瀑布下的水潭里。

    两条长长的蛇尾紧紧缠在一起,深藏于水面,虽然潭水是浅浅的绿色,清澈见底,可因为蛇尾缠绕的圈次太多了,根本无法分辨出蛇尾在做什么。

    但她是梦的主人,有上帝视角,因此很清楚地知道她俩在交媾。

    她,和自己的亲jiejie,在一个水潭里,相互缠得紧紧的。

    荒yin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在山谷间回荡着。

    人身蛇尾的她好快乐,快感直冲云霄,尽情释放着本我。

    但处于上帝视角的她,同时拥有着本我、自我以及超我的她却是快乐与痛苦并存,身处水深火热的境地。

    一方面和jiejiezuoai真的好快乐,可另一方面,世俗的束缚以及禁忌又令她痛苦不堪。

    两种感受在体内撕裂着,徐姣眼尾滑落下一滴泪,她微张的嘴唇缓缓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丛她两次上下咬合的唇部动作,明显可以看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jiejie...”

    *

    第二天徐姣下楼的时候,徐mama往她脖子上一瞥,大呼小叫道。

    “呀!姣姣,你的脖子,怎么全红了!”

    “去那坐着去,山里蚊虫毒,你后脖子上应该被蚊虫咬了,我给你找管药膏。”

    说完立刻风风火火地要去翻药膏。

    张丽就是这个性子,嘴快心急,徐姣往往有时候都没有办法跟她怄气,因为她妈大大咧咧的,心里不记事,完全不认为她女儿有什么该记恨她的地方。

    这就是徐姣最恨她的地方,总是这样,倒搞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了。

    徐姣扭着头望后看,脖子都快扭断了,还是看不到任何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红痕,她妈说得又那样严重,于是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妈拿药膏过来。

    这时候,徐姣先是闻到了熟悉的淡雅幽兰香气,紧接着,一道轻柔好听的女声响起。

    “妈,让我来吧。”

    徐姣放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了。

    她看着眼前出现的美丽倩影,心脏漏了一拍,随即胸腔便像爬满了蚂蚁似的,sao动不安。

    膝盖并得紧紧的,十颗脚趾在帆布鞋里sao动着,将鞋头顶出脚趾的形状。

    如果她jiejie给她涂药膏的话...

    她真的怕自己发出乱七八糟的呻吟,到时候,可不就只是尴尬了...

    张丽已经从包里翻出了药膏,徐姣想出声制止,可喉咙像被胶水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千万不能让她姐给她涂药膏!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一滴汗丛太阳xue缓缓滑落,正待那汗快要丛下颌处低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铃——铃——”

    徐姣松了一口气,她紧绷的神经被她姐兜里的手机铃声解放。

    她在心底暗念道:终于被解救了。

    “姐,你电话响了,你快接吧,我自己上去擦。”

    怕人反悔似的,徐姣一股脑说完,然后一把从母亲那里拿过药膏,转身,蹬蹬蹬地往楼上跑了。

    看着徐姣小兔子逃跑般的身影,突然打电话进来阻断这一切的同事的罪孽便愈发深重了。

    明明...明明她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自然地撩起徐姣的衣服,露出那一身rou欲十足的白rou。

    蘸着药膏的指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徐姣清醒的时候,抚遍她的娇躯,擦完药膏后,她的指尖指定会留下药膏的清香还有徐姣皮肤的温度。

    就是因为徐姣的皮肤敏感,山上蚊虫多,她昨晚才敢放肆地在徐姣皮肤上留下了骇人的吻痕,然后今天再借着涂药膏,细细回味着昨晚的疯狂与缠绵。

    多么美好啊,可这一切,全都被这个家伙摧毁了。

    “喂...”

    徐晚意接起电话,声音比冰块还要冷。

    那边同一律所的实习律师猛地打了个哆嗦,她察觉出徐晚意是带了些情绪的,但这事情又太紧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晚意啊,不好意思在你休假的时候打扰你,就是有一份文档就是上次你在大群里发的那份,我当时没打开保存,现在失效了,可不可以发一份给我,我急着要...”

    听到这话的徐晚意的脸色便彻底黑了,捏着手机的手收紧了。

    一旁的徐mama紧张地望过来,手不停地搓着衣服下摆,以为徐晚意那边有什么要紧事,一副心急得不得了的模样。

    但徐晚意的目光从未在张丽身上有过多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