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你的omega了/ 只是注入信息素就令他高潮了
男人关上了门,一步步地逼近他。 时鹤紧张的不敢说话,额间都冒出汗珠来。 这个男人就是他曾经攻略过、又被他狠狠伤害的男主之一,陆重。 是进入第一个abo世界时,他的alpha伴侣。 陆重脸上是温柔的微笑,看在时鹤眼里却让他浑身发麻。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他随意的打量一下四周,眼里是不明的情绪,“住的惯吗?” 客厅不大,到处都是被时代淘汰的落后产物,他的omega离开了他,竟然沦落到过这种生活。 不过来自星际时代养尊处优的大爷此时也没闲心欣赏这满屋子的古董,他的注意力全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他的omega看着比之前更瘦了,脸色也不太好,苍白如纸,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时鹤:“……”其实是长期不吃早饭加上熬夜熬的。 陆重走近他,周身好像散发着无形的威压,时鹤退无可退,被这具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墙上。 “以往这个时候,你就会腿软的贴在我身上了。”陆重说。 时鹤其实并不好受。作为omega,长期被同一个alpha深度标记,久而久之,彼此的信息素除了有安抚作用以外,某些时刻也无异于催情剂。 他现在不是omega了,感受不到alpha为他释放的信息素。但久远的记忆却令他的身体牢记,陆重越是靠近他,越是在激起他心中的涟漪与战栗。 陆重俯身,埋首在他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皮肤,染上一片淡淡的潮红。 “你身上没有我的印记了。” 唇齿在时鹤的颈侧缠绵厮磨,手指轻抚过他的后颈,这里原本该有着属于omega的腺体。 时鹤的呼吸一片震颤。 这个人好像没有他最后的记忆里那么凶残,虽然他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但说话行事却更像是黑化前的陆重。时鹤轻轻推他,“我已经不是你的omega了。” 陆重这才抬头。手掌卡住时鹤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时鹤不适地挣动了一下,便感觉卡住他脸颊的手掐的更紧了。手指深深陷入到细腻柔软的皮rou里,压出一片浅红。 这张脸总是漂亮无辜的,摄人心魄。水盈盈的一双眼,仿佛藏着一片缀满星光的海,流转的波光,好像随时都会掉下眼泪来,嘴唇是水润的粉色,像初生花朵般柔嫩。 时鹤总是这样瞪着自己,一双细眉紧蹙,惹人怜爱。 陆重想了很久,也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纯粹美丽的一张脸下,却有着一颗残忍狠毒的心。 “我很久之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婚礼上自杀,”陆重的声音是低沉的,字句有些缓慢,“现在我明白了。” “你从未对我动心。” 时鹤的睫毛轻颤,他的脸被陆重板着,不得不抬着头望着他。心虚的目光回避,瞥到他藏在衬衫领子里、露出一角的旧疤。 那是陆重为他受的伤。 陆重也没想要得到时鹤的回答,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颇有些粗暴地将他翻了过来。 好像闻到熟悉的气息。时鹤的脸被迫贴着冰冷的墙壁,只感觉身后的男人充满怒意。息间淡淡的沉香是陆重的信息素,只是没有曾经感受到的那么浓烈了。 陆重咬上时鹤的后颈,尖利的犬齿轻易便破开了纤薄柔软的皮rou。 信息素的注入令时鹤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没有腺体的承载,记忆深处永远无法遗忘的压迫感火烧一般,顺着血液缓慢流向全身。 “唔……”纤白的手指紧紧扣住墙壁,时鹤的脸红透了,强烈又陌生的信息素好像要冲破他身体里每一处生涩的角落。说不明是快感还是痛苦,他眼睛微微眯着,溢满的泪珠流连在眼眶边缘。 标记无效。 陆重在那一瞬间似乎茫然又恼怒,泄恨似的用犬齿撕咬碾磨着这片柔嫩的肌肤。 鲜红的血珠从他唇齿间涌出来,顺着时鹤的脊背落下,沾染在白色的睡衣上,留下一片刺目的痕迹。 野蛮、撕扯、痛苦、挣扎、无力反抗。 时鹤痛苦的低喘。 他们同时想起了那个冰冷潮湿的雨夜。 是同样的沉香气息笼罩着一切,紊乱的呼吸与压抑的呻吟交叠,闷热的心脏初次承受陌生信息素的贯穿。 昏沉微弱的灯光下,影子在墙上照出模糊的轮廓。omega纤瘦的身躯弓起凄美的弧度,像一只无端被卷进风里,摇摇欲坠的蝶。 或许是鲜血腥涩的味道刺激到他的感官,陆重回神一样,终于放开了那段无辜的皮rou。 时鹤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睫毛颤动,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陆重抓住时鹤的手腕,轻轻摩挲着细腻的皮肤下突出的骨节。感受着这具脆弱身躯无助的震颤,从后方去吻他,将生涩的血腥味渡给他。 “只是注入信息素就让你高潮了,还说不是我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