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第七碟 星火奇缘CH8
炒饭第七碟 星火奇缘 CH8 拉姆星的春天向来姗姗来迟,这乍暖还寒的时分约莫还要持续小半月,天上不时会刮起铁砂雨,锈红色的粗糙颗粒大部分来自星球上的群山,夹杂着少量外围的星尘,砸在身上,如同针扎一样疼。每到这个时节,星球上的住民便深居简出,靠着存粮度日,而白发青年的出现,也让他们史无前例地渡过一个肥美而安全的冬天——周遭虎视眈眈的魔兽全数化作了盘中rou,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 星球上的两位外来者,一个擅长医术和预测,一个体魄强健勇武善战,虽然性格同样孤高冷傲,但淳朴的住民们却很乐于亲近他们,隔三岔五地厚着脸皮,带上大包小包和各种疑难杂症前来拜访。 事实上,外来者虽然不易相处,却总能妥帖周全地帮助他们。 今日天气恶劣,一早就大风呼啸的,吹得人睁不开眼。 青年从暖逸的被窝里起来,动作敏捷而轻巧,并没有惊醒身边的美人儿,他大咧咧地裸着身子,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精悍结实的后背上还残留着些新鲜的暧昧抓痕,他不以为意地笑,迅速地套上外衫后,回身又给床上的睡美人掖了掖被子,顺路偷了个黏腻勾缠的香吻,那睡得软绵绵红扑扑的人含糊地唔了声,眼睫颤了颤,唇瓣轻启,下意识地回应他。 “唔……” 青年揉了揉人额发,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大人,继续睡吧。” 他拿起床头的武器,快步往楼下的工作室走去。在走廊转折处,训练有素的机械狗跟上了他的步伐,用金属脑袋碰了他小腿一下,传过来了昨晚的监控视频。 青年打开手腕上的接收器,在巴掌大的可视屏幕上认真查看,他特别留意这个星球的光波曲线,当看到那连续十日的明显降幅时,他那张扑克脸终于露出了裂痕。 逃亡,真的刻不容缓了。 他们能撑到今日,全靠着拉姆星特殊的地理位置。这片星域的前身是黑洞,因此天然具备紊乱不堪的磁场,难以被外界所探测。而黑洞衰变之后,引力骤降,星际乱流便反复地冲击这片虚无之地,带来了遮天蔽日的星尘和奇形怪状的陨石,也逐渐带来了流浪的住民。这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了,是青年陆续地在住民口中所探出的。 “风向监测。” 青年一面吩咐身侧的机械狗,一面矮身在门前扫描虹膜。滴滴的验证音后他进入了工作室,熟悉的枪火气味让他略微烦躁的心安定下来,他挥手将传来的画面打到大屏幕上,挽起袖子凝神细看。 角度、风速……果然,在这次的星际风暴之后,就要转向了,一旦风向改变,拉姆星的星尘就会逸散,他们就会完全暴露在帝国的耳目之下! 十五天……不,最多十天。 青年调出了自己制定的计划表,手指点在光幕上,眉峰轻蹙,若有所思。 多年的军旅生涯铸就了他坚忍不拔的心性,无论多艰险困阻的境况他都能从容以对,更何况如今的他虽然有了软肋,但同时也有了盔甲,和从前相比更是百倍强大! 他深吸了口气,有条不紊地开展今日的工作。 工作室的空间很大,像个小型的足球场,西边是他组装的监测仪器,材料都是从坠落到这个星球上的各色飞行器里拿的,拼拼凑凑,勉强能用。东边并排停着两艘飞船,一大一小,相映成趣。那体型精巧、外装华而不实的是支配者大人所带来的,呈橄榄型,挡风玻璃是整块蓝水晶打磨,十分奢侈,一眼就能认出这是贵族的审美。他自己所驾驶的那艘更朴实无华,钛灰色与秘银交错的机身,为了提升速度而采用了流线型,两尊光子炮分列左右,尾翼分岔,里头还藏了枚可追踪杀敌的粒子导弹,他一直留着这个杀手锏没有用,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安身保命。 这个岁月静好的冬天里他们当然不止是床榻缠绵,青年还把飞船和武器的使用方法巨细靡遗地教给了怀特,没想到那高贵的支配者大人十分聪慧,几乎在他说第一遍的时候就已经牢牢记住了,并且还透露出对先进兵器和科技的熟悉,青年不由得对人刮目相看,想来他能顺利逃亡也并非一时侥幸。 想到那娇软的美人,他不禁嘴角勾起,露出浅淡的微笑。 “程序执行完毕,没有错误。” 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青年按下再次运行的按钮,开始第五十回的调试。 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这个加密仓是他最新改建的,会搭载在飞船的底部,里头压缩了可以支撑一百日的养分,还加装了空气过滤和循环系统,这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最后的保障。可惜以现有的材料和时间,他只能造出这么一个来,青年叹了口气,祈祷这东西不会派上用场。 工作室里静得落针可闻,只间或有键盘的敲打声和程序运行的滴滴声,青年废寝忘食地测试着,直到那名为B6的机械狗哒哒哒地走上前来,嗷嗷地低声叫唤。 青年摆了摆手,淡道:“别闹,忙着呢。” 谁知那小狗却人立起身子,口吐语音:“给你三分钟时间滚上来,不然我就拿去喂狗了!” 他的支配者大人素来声线轻缓,拿腔拿调,此时却颇有几分急躁的羞赧,青年怔了怔,立马反应过来,将手里的装备一丢,愉悦地应道: “难得支配者大人亲自下厨,可不能浪费!” 早两日是难得的晴天,住民们抓紧机会欢声厚礼地前来答谢他越冬前的狩猎,送了不少吃穿用度,也免去了他做饭的烦恼。怎知他的支配者大人却无端吃醋,挑三拣四地说这个甜那个咸,说着说着又吹毛求疵地埋汰他不知体贴,什么弄湿他的新衣服啦,耽误他晚上看书啦诸如此类,日夕相对这么久,青年对他的情绪把握得很准确,一眼就识破了背后的猫腻——不就是有个胆大娇羞的小姑娘过来谢他嘛,天地良心,他怎么会看上那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昨晚云雨过后,两人还拌了嘴,怀特一怒之下就放了狠话,说肯定能做个五菜一汤出来,青年笑吟吟的,由着人胡闹,也没往心里去。两人各有各的忙,怀特每日的行程也是满满的,锻炼身体,分析情报,炼制药剂,储备粮食,不见得比他要清闲,没想那人言出必行,居然就真的跑去做菜了,要是有这余裕,还不如和他大干一场呢。 青年有些遗憾地想着,大步流星地赶到了厨房,怀特早已优雅地叠好了餐巾,慢慢地对付着面前一盘卖相不算太好看的烤rou,青年挑了挑眉,嗅到了空气里轻微的糊味,他很识趣地没有提,先拐过去搂着人讨了个吻,后者哼了声,也没拒绝他,只用叉子点着他的手,在唇舌黏连的间隙,威胁地道: “你……你要是敢说不好,我就……” 青年低笑,薄唇蹭了蹭人嫣红的耳廓,无缝切换夸夸功能: “我在楼下就闻到香味儿了,大人就是厉害!” 怀特咬了咬唇,心虚地别开脸,明知他是在花言巧语,心里却甜滋滋的很受用。 “就……就还行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你,你尝尝吧。” 他践守诺言,一共煮了六个菜,只有汤是现成的,热了昨儿没喝完的奶油蘑菇汤,他很有创意地在里头添了把香草,虽然看着绿油油的有些诡异,但他对味道很有自信。小山一样的烤rou是他跟着食谱做的,还有五色卷饼、蟹rou沙拉和魔兽煎蛋,水果拼盘是用来凑数的,因为他实在手忙脚乱的,没有心思再多弄一盘了,幸好青年也不挑剔,就着他的手尝了口rou,又夹了卷饼三口吃掉,那风卷残云的样子让他噗嗤地笑出了声,态度也软和下来。 “喂,味道……怎么样啊?” 说来也奇怪,最近他对食物的需求下降了许多,食量只有平时的一半,倒是那方面的需索强烈了不少,常常深夜了还勾着青年无声讨要。 “很好,简直是厨神的水平。” 青年吃光了沙拉,又盛了碗汤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怀特干脆就停了手,支着下颚看青年狂吃。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为怀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他眉目娟秀,仿佛是从教堂壁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般,纤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以及那交叠着的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青年的喉结滚了滚,草草咽下了食物,连嘴都懒得抹,直接饿虎扑食。 “唔!你干什么啦!” 怀特佯怒地娇嗔,推却的动作却是欲拒还迎,青年眼明手快地抱起了他,一旋身,将他放到了半人高的料理台上,黑玄石所制的台面冰凉坚硬,隔着衣衫都冷到了娇气的支配者大人,只听得他攀着人脖颈哼哼: “这里不舒服……你,唔!” “宝贝儿,你真美。” 青年贴着他耳朵吹气,沙哑的嗓音刻印着nongnong的欲望,怀特抖了抖,附和般溢出了细碎的呻吟,他用手摩挲着青年的后颈,像是一名游刃有余的驯兽师,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指令,就能掌控着眼前这头勇猛无匹的巨兽。 青年像是虔诚的朝拜者般,不断地嗅吻着他精致的轮廓,大手占有地在他背脊和后腰上逡巡,怀特被他舔得湿嗒嗒的,又生出了几分痕痒,便努了努嘴,娇态可掬地揪了揪人头发,言不由衷地抗拒: “才……才中午呢,你不能……嗯……唔……” “是吗?” 青年垂眸低笑,捏着他下巴辗转吮吻。两人之间的性引力如同陨石碰撞,不消片刻便是火花四溅,一直嚷着没吃饱的青年伏下身来,熟稔地打开了美人的身体,先对着那粉嫩挺翘的玉柱一番啜吸,榨取今日份的甘霖。 “啊…………慢点…………唔…………” 怀特的手指穿梭在青年的白发间,天鹅颈后仰,舒服得美目微眯,他细腰款摆,似乎是因为备受冷落而在耍脾气,胸前也传来阵阵酥痒,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来,胡乱地抓捏。 “唔…………这里…………不…………唔…………P…………” 他软糯地喊着青年的代号,眼眸湿湿的,像是撒娇的小奶猫,青年呼吸一窒,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他重重地吮了口那冒汁儿的rou头,腥涩的白液一股股地冲进了他的口腔,对他而言,支配者的体液就是万金难求的解药,他身上的毒素不少,却因着美人不间断的投喂而维持在安全的水平。 怀特尖叫着软了下来,高潮冲刷着他的躯体,他香汗细细,连断续的喘息都带着魅惑的钩子。 “啊…………啊…………” 虽然胯下雄枪急不可耐,青年还是耐着性子用舌头给人做着清洁,高潮后的贵族大人最为敏感,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痴态毕露,青年想着昨儿玩得有点过了,今天还是稳妥一些,便低笑着往那软湿的后xue里探进两指,左旋右拧地做着开拓,那软xue里头黏哒哒的,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余韵,越往里面走,温度越高,时不时还会缠吸一下,青年曲起指节在那水润的xue壁上刮了刮,就听得人叫高了一声,上身猛颤,肩背上挨了两下打,他凑上去与人耳鬓厮磨,那美人羞恼地瞪他,盘在腰间的两腿一夹,将他又拖近了几分。 “你!磨叽什么!唔!糊……要……唔……” 青年不和他多费唇舌,直接以吻封缄,那处频繁使用的蜜xue有些红肿了,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翕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青年内心的自责一闪而过,他其实也觉得怀特最近的表现得太过粘人,就好像上瘾了一样,往日那高贵端方的面具瓦解了,袒露出最忠于欲望的自我。 “P……快……啊……” 进攻的号角再次响起,几乎没有犹豫的时间,青年抱起春情欲滴的美人,分腿提跨,紫红的阳根与湿濡的roudong精准对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唔…………好胀………啊………” 粘膜相触的勾缠水声听得人血脉偾张,埋在他怀里的人儿顺从得不可思议,从内到外都为他无条件地敞开,湿热的甬道弹性十足,只需要简单的扩张,便轻易地纳入了青年尺寸可怖的rou棍,两人彷如天造地设般无缝嵌套,贪婪的肠壁还抖颤地吮吸着,像是舔食心爱糖果的小孩,青年闷哼了声,手臂使力,箍紧了怀中那趁机作乱的美人,虎腰狂摆,直接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无情cao干! “啊…………唔…………等…………唔…………轻点…………啊…………” 青年的性癖很单一,在情事里,他更倾向于闷头苦干,有力的腰胯彷如永动机般,一直贡献着高质量的抽插,汗水滴落在怀特的脸上,那被cao软了的美人已经无力攀附他,身体半挂地随着他的顶送摇摇晃晃,湿透了的薄衫黏在胸前,隐隐约约地透出下头娇粉的肤色,两点诱人的凸起像是静待采摘的果子,青年眸色变深,百忙之中,还俯下身去叼住了一边。 “呜啊…………呜…………不…………唔…………” 怀特的身体蛇一样扭摆起来,青年的撞击似乎每一下都深得直刺心房,原始而单调的律动像是特效药一般,驱散了萦绕在他心头的不安,一直以来的惶恐和空虚被信赖和满足所取代,他无法形容此刻复杂而紊乱的感受,既想大声哭出来,又想用尽办法留住眼前的青年,他不要分开,一刻都不要,自从他们的命运绑到一起,他们就是两位一体的,理当同生共死! 在青年外出打猎的间隙,怀特也曾探秘过楼下的工作室,青年在做加密仓的事他也知晓,背后的盘算他大概能猜到,他知道春宵苦短,也明白命运裹夹,无能为力。他只是恨他们相遇得太晚,为什么偏偏是走投无路才心有所属,为什么四平八稳的时候,前来定亲的人不是他! 是的,他后来陆续地也知道了很多青年的事情,了解到他其实是“刀锋计划”的精英成员,这个组织隶属于帝国军部,直接听命于皇族,拥有很高的权限,他们是一批精心培养的杀戮兵器,为了帝国出生入死,疯狂卖命,他们站在服从者的顶端,只差一点功绩就能晋升支配阶层。相对的,他们也拥有很多特权,其中包括可以从贵族阶层里挑选伴侣。 而怀特,便是那待价而沽的娇美花朵。 要是当时能遇到他…… 这个念头只存活了片刻,青年霸道的鞭挞便夺回了他的注意,翠绿的眼眸紧紧地锁住他,张狂的白发被汗水润湿,贴在额上颊侧,此时的青年五官深邃,英俊逼人,怀特几乎要醉到在那爱意满溢的一汪深潭里,他短促地呜咽,挣起一点力气去迎合那让人无比欢愉的抽送,交合处被撞得酥麻发痛,汁水被研磨成了泡沫状,还不住地有更多粘液溪流般从甬道深处慢慢渗出,青年被这汨汨水流润得心潮澎湃,忍不住在他耳畔调笑: “大人,您今日吸得好紧啊,唔,这是做菜剩下的小香瓜吧,都被您的水打湿了呢……” “啊…………别…………唔…………” 青年随手捞起那只剩半截的香瓜,拉姆星的农作物很少,土壤也偏酸性,因此结出来的果实大多粗短,这小瓜算是长得好了,约莫有两指宽,长度嘛……青年蓦地停了动作,勾着人下颚安抚地湿吻了半晌,在人控诉和不满的情绪中缓缓抽身,那粘糕一般的美人恋恋不舍地箍着他,嘴上乱嚷着不要不要,却逃不过贪吃的小嘴里被喂上了生冷的香瓜,那显然短小了许多的物事惹得人怒火腾起,踢着腿大喊他混账呆瓜,青年笑了出来,趁机架着腋下将人抱到了隔壁的小花厅。 路上沥沥淅淅的,洒了一路的滴答爱液,那小瓜却被吮得紧紧的,直到青年小心翼翼地探手抽出,还发出了留恋的啵声,怀特羞得简直要冒烟,用软枕遮着头不敢去瞧他,此时两人身处于花厅的单人沙发上,环境安逸软绵了很多,只是姿势却更羞耻了——怀特的长腿被分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被cao得如花般盛放的嫣红私处直接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下,兀自翕张着,像是在呼唤它的专属住客。 “啊…………唔…………你…………” 青年毫不浪费地咔嚓咔嚓几口便吞吃掉那截被爱液短暂地温养过的香瓜,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呢喃:“好香甜,果然是大人的味道。” 怀特突然身体一震,rou柱挺起,毫无预兆地又交代了一拨稀薄的白液,他仰躺在沙发上,腰腹线条紧实,毫无赘rou,比起从前那白糖糕一样的绣花身材可谓是脱胎换骨,青年骄傲地扫视过他每一寸外露的曲线,大手占有地覆上,从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驻在那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我听说,有的基因改造人即使是男性都可以生孩子。” 他故意在重新挺入之时抛出这个敏感的问题,怀特疯狂地摇头,却更癫狂地手足并用缠住了他,青年不再多言,直来直往地作最后冲刺,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顶得那沙发前后摇摆,像是风中凌乱的蒲柳,厚厚的地毯为他们火爆的激情做了片刻的缓冲,怀特的尖叫逐渐变得气若游丝,呻吟一缕一缕的,像是飘散的花瓣,却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对的人的心尖上。 “大人,无论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热流灌注的瞬间,怀特得到了他一直渴盼的宝贵誓言。他阖着眼,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青年这回的射精居然持续了很久,浓稠的白浆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香汗淋漓的美人被抱在怀中,又换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继续征伐。 直到天色转暗,斜阳西沉,青年才餍足地拥着他睡去。 临睡前,他还招出了监控系统,将预埋在星球后山里的所有干扰设备功率全开。 就放手一搏吧,青年想,即将到来的星际大风暴是他最强的掩护,他一直武运昌隆,这次大抵也不会例外。 他会和他的大人好好的,白头到老。 在难得的梦中,青年又回到了帝国那馨香摇曳、灯影婆娑的晚宴会场,他作为前皇储的影卫,隐蔽在花园的一角,静静地望向不远处的露台。 那里忽然出现了一抹纤瘦的身影,彷如迷路的兔子闯入了狼群,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里闪过了掩不住的惊恐,青年并非没有恻隐之心,只是他身负任务,不能擅离,他只能远远地关注着那人,看着他在庸俗繁琐的上流交际里无所适从,却无从靠近。 幸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 ------------------ 我居然,抒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