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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4(下)兽人族皇子 X 精灵族新娘

    炒饭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4(下)

    兽人族皇子 X 精灵族和亲新娘

    一个社会服务令的(还债)故事

    后来被cao得晕头转向的小草追悔莫及,他还是低估了人的持久度和羞耻度了。

    那人只是一本正经地答应他,不会似像上回那样“不知节制”——说的是他们化身为发情期的AO时的事,“洞房是庄重的,我会慢慢来”,那人笑得彬彬有礼,越发显得身下的进攻凶狠凌厉。

    彼时,才是“初夜”的第一回呢。

    “你…………唔…………轻点…………啊…………”

    温暖如春的营帐内,精灵族的绝美新娘衣不蔽体地骑坐在一位劲瘦的裸男身上,他的黑发湿成了一缕缕,张狂地贴着月白的背脊,被顶得翻飞起伏的臀浪性感诱人,飞溅的汁水与高低错落的娇吟勾勒出情欲的开篇,才兀自扭腰摆臀地吞吐了数十下,就开始软绵绵娇滴滴地垂眸喊累。

    “啊…………不…………累了…………你…………啊…………慢点…………唔…………那边…………”

    “宝贝,说好了你做主导啊。”

    那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炙热的大掌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肢,深埋在蜜xue里的雄壮一抖一抖的,似乎也在抗议主人的被动。

    “呜…………这样不够…………唔…………深点…………”

    “不是深点吧?”

    那人坏心地捉了他字眼,腰腹一挺,蓦地刺向某处熟悉的软嫩,身上的美人尖叫一声,快感的泪水汨汨流下,前头的秀气玉柱也同步地绷紧了身躯,射出几许奶白的、带着浅淡花香的jingye。

    “啊…………哈…………”

    被轻易逼出精水的小草霎时软了下来,急促地喘着气,才尝了些许甜头的甬道渴求地盘吸着,仿佛饿极了的孩童,还卡在腰胯上的秘银细链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饰以七彩宝石和碎钻的吊坠流光溢彩,晃得人睁不开眼。

    小草就在这珠光宝气中赌气地阖着眼,手臂撑在人砖块一般的厚实腹肌上,也不再说话,只那么前前后后、软绵滴水地上下摆动,他忿忿地想,都怪这副下流的身体,敏感得不成样子,仿佛身来就为了做这种……唔,这种无聊的事!

    那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他收拢了手臂,将小草拽趴到身上,热气沿着颈边耳后一路攀上,在唇峰处若即若离,他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小草的后颈,像是捏猫一般,又像是在确认此前咬过数次的标记是否还在,他的声音被隐忍的情欲渲染得无比低哑,气息勾缠,吐字黏连,像是化不开的、要将人裹吸沉没的无边欲海。

    “说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唔……你……要你动啊……”

    “我在动啊。”

    那人低低地笑着,敷衍地提腹送胯,被撞得呜呜乱叫的小草恼得张嘴就咬,啃在那微微泛青的下巴上,舌尖磨过扎人的胡茬,反倒给自己弄了个不舒爽。

    “啊……过分……不动就……唔……”

    他泪涟涟的模样让人爱得心尖发颤,那人用手包覆着他的小脸,凑上去含着薄唇虔诚地吮吸,黏腻的啾啾细响中,小草顺从地伏了下来,从尾椎处升腾起的酥麻让他迷醉地眯着眼,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

    体内的巨龙慢慢地摇动起来,由于尺寸过大(兴许是因为兽人的缘故),只能在很深的区间里重重地研弄,小草配合地晃着腰臀,主动地将内里的敏感往硬热的guitou上送,两人一迎一合,一挺一收,和谐得天造地设,熟稔如多年夫妻,细软的呻吟编织出绵密的情网,早已将彼此深深束缚。

    “宝贝,你今天吸得好厉害。”

    那人节奏明快地cao干着他,肌理分明的腰腹彷如永动机般上下挺动,原始而恒久的抽插让小草抛却了现实中的诸般烦恼,全情投入到虚拟温柔的情爱之中,他不成章法地呻吟着,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化作云烟,灭顶的情潮洗刷了他累积的不安和疲累,让他彷如脱胎换骨,回炉重造,在这毫无后顾之忧的伊甸园里,他沉溺在那人湛蓝的波光粼粼的眼眸中,心和身体都是炽热的,然而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他在外人面前有多坚强,在信赖之人的跟前就有多委屈,小草想,这人到底是谁啊,凭什么总是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总是像情人般宠着他……又为什么每次都赶来救他,就像……就像是无时无刻都关注着他一样……

    “宝贝?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

    小草哭得一抽一噎的,鼻头通红通红,听人焦急地问了,反而无措地抬起手来捂着眼睛,逃避地摇头。

    那人被吓得浑身僵硬,差点萎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勉力平复着不上不下的欲望,温声问道:

    “是生活里的烦恼?还是压力太大了?”

    他刻意没有说得太明晰,虽然他对小草的近况了如指掌,要留心一个人对于位高权重的他而言太容易了,暗中帮扶也是举手之劳,但他了解小草的个性,于是只远远地看着,并没有随意出手。这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在几个星系间辗转往返,说不准会有疏忽的时候,莫非就在这空挡里,他的宝贝被伤害了?思及此,他眼中漫过一丝自责和阴鸷,眉峰蹙起,在小草看不见的地方,拳头紧握。

    上位者的威压自然释出,那是一种磅礴的精神力,像是燎原的烈火,摧枯拉朽地灼烧蔓延。感官敏锐的人儿立即颤了颤,哭声慢了下来,他瘦削的肩膀一瑟一缩的,下意识地在害怕。那人心神一凛,连忙收拢,脸上切回温和无害的表情,略带歉意地将人揽了下来,一边顺着丝滑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哄:

    “宝贝,你别不说话啊,要不我们先缓一缓?也不是一定要做的,讲讲心事也可以啊。”

    小草再次摇头,微微扁着嘴,像个讨要糖果又羞于启齿的小孩。

    “可是你哭成这样,我心疼啊……”

    那人低头看他,轻柔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在红肿的眼皮上轻柔碾压,又执起他的手腕,一点点地吸吻着温热的脉搏。小草用凉凉的鼻头蹭他,瓮声瓮气地道:

    “唔……继……继续……”

    “嗯?” 那人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颚,语气软得一塌糊涂,“宝贝,还想要?”

    “要……”

    小草的声音细如蚊讷,明晃晃的求欢让他羞得脸颊绯红,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身体的反应坦诚而直白,刚那一通半吊子的cao弄不过杯水车薪,惯了大鱼大rou的身体哪里能被清粥小菜所满足?偏生那人又绅士得很,只一味知心大哥般专心致志地抚弄他,后xue里的rou龙也滑出了大半,只留了圆硕的guitou在入口处浅浅地卡着,也不动,就任凭他百般吮吸,甚至溢出了不少渴求的汁水,还是克己守礼地停驻着,仿佛是最服从命令的纪律部队。

    “呜……来……进来……”

    那人对他的婉转索求仿若未闻,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反而大手下探,包着两片臀rou往外一提,性器的拔离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艳红的小嘴不舍地翕张着,与粗挺的rou棍藕断丝连,空虚感顿时席卷了小草,他张了张嘴,眼里复又水汽氤氲。

    “你……你是不是……”

    肯定是嫌弃他了,小草想。谁会喜欢他这种性格别扭脾气又阴晴不定的人?又不是长得天仙绝色,哦,系统倒给了他一副好皮相,不过看起来并无用处……

    正是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却把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长臂收紧,面对面地将他纳入怀里。他能感觉到紧贴的身体在急速变大,软密的短毛包覆着他,那人居然又变回了兽形,如同怀抱幼崽般将他珍惜地揽住!

    “唔?!”

    也许是兽形的缘故,那人的声线显得更磁性了,“这样会不会好点?我肚皮上的毛很软的,你摸一摸。”

    说着还用大爪子拍拍他后背,示意他随便摸。

    小草有点懵了,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感动,干燥温暖的绒毛确实是抚平情绪的特效药,小草整个人都埋了进去,鼻尖深深地嗅着让他安心和眷恋的味道,孤立的心房如同枯木逢春,名为爱恋的小树苗抽枝发芽,茁壮成长,转瞬便已玉立亭亭,他抿着唇,欢喜的泪珠又止不住地往下滚。

    “哎,怎么又哭了?”

    察觉到腹部的湿意,已经亮出了杀手锏的大白狮也有点束手无策了,他憋屈地想,这可真是他成年之后遇到过的最为棘手的情况,即便是在面对着千军万马,或是狡诈阴险的星际敌人时,他也没有如此为难过,僵持不下的欲望正直挺挺地支在小腹处,隐忍得青筋凸起,挂念了千百遍的人儿正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细小的呼吸,轻微的动静,都仿佛是最纯粹、最rou欲的撩拨,无数个火球在体内躁动,叫嚣着要寻觅一个出口。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他的宝贝都哭成这样了……

    “喂……”

    哽咽的呼声弱弱的,却不再颤抖了,小草抬起湿漉漉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精灵族特有的尖细耳朵像是萌芽般从秀发里冒出,前额上也透出了浅绿色的纹路,据说这是他们完全敞开心扉的外在表现,白狮的蓝眸惊喜地瞪大,嘴巴失态地张开,原本不怒而威的五官,如今显得颇为滑稽。

    小草破涕为笑,捧着狮子的脸颊啾啾地亲了两口,他缓缓地、坚定地吐字,像是女王般下达命令:“进来,干死我。”

    深夜的营寨逐渐安静下来,既成事实的胜利如同蜜糖般滋润着将士们的心扉,让他们全然放松、满足地踏入梦乡。只有那位于山丘最高处的华美营帐,仍旧红烛高照,夜不能寐。

    巡逻的士兵偶尔行得近了,还能被魔法屏障滋滋警告,他们相视一笑,心知他们的兽人族首领正在享用美艳的新娘——刚刚惊鸿一瞥,趴伏于白狮背上的美人冰肌玉骨,仅仅是若隐若现的背影,都引得他们遐想万分,年轻的值守士兵咽了咽唾沫,艳羡的目光再次投向主帐。

    而那位勾魂摄魄的精灵族美人,正在帐篷之内经历着大起大落的欲仙欲死。

    厚重的兽骨大床早已被震得粉碎,如今在一地碎末中,飘浮着用魔法筑起的半透明云床,床体极为软糯,像是胶质一般,能清晰地看见那修长纤细的四肢是如何被身上的猛兽压得抽搐抖颤,旺盛的白毛盖住了美人全身,只漏出些许因为快感而蜷曲的手指,微微晃动的脚踝,以及那张湿得透透的,露出欢愉而迷乱表情的小脸。

    “啊…………啊…………”

    小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从那根大得可怕的东西插进来以后,时间仿佛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只有原始的律动是永恒真理。和人形的性器相比,兽形的差不多要大上两倍,这还是他自己偷偷摸摸估算的呢,那人自然什么也没说,只一味缠绵细致地舔舐他,用那湿润粗糙的大舌头,将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地洗了一遍。

    身前的rou茎都不知被啜去了几次,啜得那铃口红彤彤的,像是哭得眼皮发肿的小孩,那人认真地品尝了他射出的味道,狮脸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那眼眸却带着亲昵的戏谑,小草呜呜叫着别开脸,根本不敢去细想自己到底上缴了些什么。

    这回的前戏悠长煎熬得如同解放的前夜,灵活的舌尖在会阴处周转,扫过圆圆的卵蛋,分花拂柳,潜入水源,那小溪般的甬道对入侵者无任欢迎,一颤一颤的,主动地把人往里带,略硬的鬃毛刮擦在小草敏感的腿根,让他的呻吟更是不成调子,断续曲折,嘶哑魅惑,还有几丝碧绿的碎布尽职尽责地勾在他的胸膛上,映衬着那被吸得大了一圈,红润挺翘的乳首,仿佛是绿叶伴衬着盛放的繁花。

    那白狮还得寸进尺地调侃他,“听说精灵族的男性也可以受孕,前头还能产奶呢。”

    说着还将毛茸茸的爪子覆在其上,意有所指地揉揉按按。

    那时的小草被他周全的挑逗玩得泥泞不堪,小死一般瘫在还幸存的兽骨床上,双腿大分,被润泽得过分的蜜xue期待地往外吐着汁水,乳尖上似乎也痒痒的,像是有什么要冒出来,他正含含糊糊地想着莫不是要被人说中了吧,一个分神,便被人拿着了空隙,迅速折起了身体,炽热狰狞的猫科阳具不由分说地挺刺进来。

    这回轮到他失态地瞪大眼,所有的喘息都被掐灭在喉间,撕裂般的酸胀只有一瞬,麻痹的电流以交合之处为原点,很快扩散全身,他哑着嗓子空喊了几声,脑海里的多巴胺像是漫天烟火,争先恐后地绽放,那根傲人的凶器连根没入地贯穿了他几十下,撞得那平坦的肚皮上都能见到明显的凸起,精灵族的皮肤很是脆弱,仅仅是按压几下,就泛起了青紫,那人低吼了声,挪开了腰上的爪子,将体重转嫁到床上。

    隆隆的巨响充斥帐内,头顶的风铃也被带得微微共振,叮叮咚咚地附和着。小草仿佛身处风口浪尖,时而被抛在云端,时而又深潜水下,身上的野兽在他体内肆意地兴风作浪,却也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稀世珍宝般尽量不碰触他的肢体,健硕的rou体如同无法撼动的大山般笼罩着他,给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安全感——是的,小草总算承认,他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份保护,无条件的,仿佛无论什么境地都能护他全身而退的可靠力量。

    “唔…………啊…………里面…………啊…………不行…………呜…………”

    “看起来很喜欢呢……”

    白狮伏下来舔他唇瓣,蓝盈盈的眼珠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小草呜哼着将自己的软舌贴了上去,两片对比分明的器官抵死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小草蓄起了些力气,举着胳膊想将人搂住,只是狮子的肩背太宽阔了,他攀了又攀,也只能爬到半路,挂在鼓囊的肌rou上,被定点研磨的肠xue如同要融化一般,润润地一直出水,咕叽咕叽的yin靡乐曲之中,他依稀听见咔啦咔啦的古怪细响。

    整个人彷如泡在水中,小草湿得每个毛孔都在冒汁儿,身体深处蓦地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似乎是一道生来便存在的能量终于被唤醒,像是花朵骨在雨露的灌溉下慢慢舒展,又像是锲而不舍的叩拜总算让闭关的大能破格露脸,热流急不可耐地涌向身下,他还以为又是要xiele呢,谁知身上的白狮突然怔愣了下,随即cao干的动作变得更为凶猛,仿佛要将他顶个对穿,狠狠地、发疯般想要挤进那处凭空出现的小腔体!

    “啊…………不…………那里…………啊…………要去…………啊………………”

    即便体验过AO发情这种羞耻的设定,小草还是觉得这回的更难以言表。

    rou头与腔壁完美地嵌套之时,脑海里似乎出现了咔哒一声,期盼已久的浓浆不晚不早,不偏不倚,正正喷薄在腔体的中心处,那儿的粘膜最为纤薄,且微微凹陷,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承载热液,水枪般的注射持续了足足十几秒,丰沛的体液转瞬便盈满了腔体,却碍于窄小的入口被堵住,只能在里头无助地互相推挤,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在那白中透粉的肚皮上,甚至还一笔一划地开出了漂亮的yin纹!

    起初只是一个心型,接着在两旁对称地长出了翅膀一样的纹路,枝枝蔓蔓的,仿如植物的软茎,随着射精的减弱,那枝节的生长势头也变慢了,最终在心尖之下两相交汇,形成了完整的闭环,而体内的吸缠却与之相反,由弱变强,仿佛是在无声地索要更多,让那白狮喉间蹦出一截又一截短促的嘶吼,尾巴噼里啪啦地甩向无辜的兽骨大床,而那不堪重负的家具也在片刻之后轰然倒塌。

    “啊…………嗯唔…………”

    白光闪过,魔法咒语高效地构筑出更弹性更耐cao的云床,将两人稳稳承托。犹自浸润在高潮中的小草徒劳地张了张嘴,破碎的哑叫听上去略带可怜,交配的本能驱使着他尽情地扭摆腰身,向那还在短暂歇息的阳物需索榨取,此刻的他,长发在云床上散漫开来,通透粉红的肌肤仿佛在发着光,眉眼春色朦胧,整个人如同传说中的美艳魔女,简直让人为他死了也甘愿!

    白狮只是犹豫了半秒,便再次奋不顾身地冲撞起来。

    至于一开始说好的“节制”,那是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是他们难得的洞房夜,当然是全情尽兴啊。

    属于有情人的夜晚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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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形doi,为自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