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爱的关怀--上篇
在电脑上敲完了最后一个字,聂允和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来再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无误后,才将文件拖到邮箱里按了发送。他瞄了眼电脑桌面上的时钟,虽然已经过了十一点,但还是比想象中要完成得早一些,他长舒了口气,活动着肩膀往浴室走去。 今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至少目前为止是。 结婚多年的妻子这两天去参加工作室的年度旅行,这个工作室由妻子经营,主要出品时下流行的精致甜品和翻糖蛋糕,只接受预定,不公开售卖,虽说是玩票之作,却意外地经营得相当好,婚后就一直没有工作的妻子也再次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全情投入地钻研之余,最近还开班授徒。 他们夫妇育有一女,十三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叛逆的时候,往常都是住校的,最近因为临近考试,连休息日都不回来了,加上聂允和平日也是工作忙碌,996不在话下,像这样能独自霸占整个房子的时刻十分稀少。 他轻轻哼着小曲儿去洗澡,完成了一份难度极高的工作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对着镜子里日渐憔悴的自己都倍觉顺眼。 年过四十的聂允和是一家跨国企业的中层管理者,可惜最近工作极度不顺心,不但被调岗到不熟悉的部门,还因为突然空降妨碍到别人的利益,下属们都不服他,他又背着总公司秘密交代的裁员任务,苦哈哈地两头做夹心,一边比往常花费数倍精力应付工作,一边又得思考如何妥帖地应对上头。 这短短的两个月来,他都熬得瘦了一圈了,本来就修长的驱干如今更显得有几分弱质纤纤,他的腰身和大腿上不知为何有几处明显的红痕,仿佛是被人用力捏过一般。 享受了比以往都要悠闲数倍的洗浴时光后,聂允和满足地套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内衣裤——今天是粉紫色的有白色蕾丝的套装,男用的胸罩和女式的版型类似,只不过摒弃了聚拢托高的花哨功能,内裤是同系列的,后臀上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他熟练地穿戴完毕,就这么对着镜子反复照了几次,脸上总算露出了柔和的神色。 接下来,他如常地套上了深色的睡衣,用浴巾擦干头发以后,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睡前牛奶,便关了客厅的灯,回到二楼的房间。 在经过靠近楼梯口的某个房间时,他的脚步顿了顿。 那房门紧闭,把手上还挂着一把用完了没收拾的长柄雨伞,很普通的黑色,手柄上有几处半旧的划痕。 聂允和忍不住走过去,伸手碰了碰那把雨伞,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几分钟后,他回到了旁边的他自己单独的房间,在一片漆黑中摸了上床,盖上了被子。 他们夫妻已经分房睡了好几年,两人的感情进入到平淡如水的阶段,几乎连交公粮都少之又少。可惜聂允和的欲望还处于很旺盛的阶段,夜深人静时难免就要寻求某些帮助,得益于他忙碌的工作,他很少有机会到外头去寻求纾解,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不过最近因为压力空前强大,他又染上了新的恶习——开始沉迷于穿着女式内衣。 “唔……嗯……” 黑暗中的聂允和熟稔地抚慰着自己,回想着不久前那位青年欺负自己的角度和力度,很快就将积蓄的热液打了出来。他喘着气在床上躺了一会,四周的安静让他再次确认整个家里除了自己并无别人,他有点失落地合上眼睛,终于进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聂允和觉得身体很是燥热,像是睡在了船舱里一般,居然起起伏伏地不甚安稳。迷糊中他觉得身体被人摆弄着,手脚不自然地弯曲,仿佛像是被…… “唔……唔……” 他哑着声音呻吟出来,敏感度很好的身体居然配合地抖了抖,这番直白让某人嘴角勾起,赞赏般加重了手上揉弄的动作。 “竟然睡得这么早……” 那人哼了一声,两指一合,捏着那颗已然硬立的红樱向上一提,顿时让睡梦中的人浑身一颤,惊喘出声。 “啊!唔!” 聂允和的眼睫快速地扇了扇,猛地醒了过来。 眼前再不复是漆黑一片,而是亮着暧昧柔和的床头灯,盖得好好的被子也被掀到了地上,睡衣自然是被解开了,两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眼熟的某人的臂弯里,自己挺立的rou物一颤一颤地,将那粉紫色的内裤撑起了一个诱人的小山包。 “你!小河?!啊!” “姐夫,你醒了?” 被喊作小河的青年长着一副相当俊朗的面孔,他染了栗色的头发,右眼下有颗淡淡的黑痣,脸上似笑非笑的,他俯下身来与人四目相对,浅褐色的眼珠在灯光下显得温和漂亮,和青年惯常对外的形象刚好相反,一瞬间让仍旧没清醒的聂允和有点心生亲近。 “唔……小河……你……” 然而体内熟悉的异物感却让他越加脸红心跳,青年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他的后xue,那最近被频繁开发的窄小甬道,和他本人一样擅长学习,被教得十分乖巧,一吮一吮地、缠吸着深夜造访的贵客。 “舒服吗,姐夫,告诉我。” 青年淡淡一笑,手指略微弯曲,稍微摸索了一下就轻易碰到了肠壁上的小小凸起。 “啊!唔!” 聂允和的身体瞬间如绷紧的弓弦,双眼被逼出了泪水,低哑的喘息转而高亢,完全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他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拱起腰身,方便青年的探索。 “姐夫的屁股在扭,后xue在吸我,前面的东西也哭了,真是一副yin-荡-变-态的身体。” 伴随着侮辱性的词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聂允和的身体猛地一抖,身前的rou柱一挺一挺地,居然喷出了汁水,淡色的内裤上顿时化开了一小滩深色的印迹。 “啊!唔!” 他连忙抿紧了唇瓣不让更多喘息漏出,可惜青年早已洞察他的反应,状似不经意地用手扫过他的凸起。 “呵,说你两句就射了?” 青年虽是冷哼着,眼眸里却仿佛有火苗在跃动,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你这个变态老男人,被自己老婆的弟弟搞都能兴奋?” 青年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三根手指不耐烦地在湿热的后xue里左右旋动,不时带出点粘稠的汁水,他皱着眉,仿佛很是厌烦地重复着开拓的前戏,不时狠狠掐一把聂允和舒服到颤抖的大腿,在上头又增添了几处新鲜的红印。 “啊……小河……唔……轻点……唔……” “闭嘴!不许叫!” 青年的气息更是不稳,觉得鼻尖上萦绕的全是这个变态老男人的体味,从床铺上,从房间里,甚至从他的记忆里不断涌上来! 眼下这位毫无抵抗地软在床上任由他玩弄的人,曾经是他十分仰慕的姐夫。 高薪厚职,为人彬彬有礼,对jiejie也十分专一,爱护家庭,是个难得的好好先生。当jiejie问他要不要搬过来住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来这边离大学更近,二来他也想和自己少年时代就仰慕的人朝夕相对。 青年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双,在经年累月的实践中,他觉得自己也许是更偏向男性。无独有偶的,他交往过的对象都比他年长,他jiejie还因此笑他是不是缺乏母爱,青年表面上不置可否,实际上却在感叹自己果然是喜欢姐夫那种类型。 然而事实却十分骨感,他无意中发现了姐夫变态的秘密,更因此被他所引诱(他觉得),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禁果的滋味自然相当甜美,青年一边忍受着自责,一边开始频繁偷吃。 也许是被这变态老男人传染了,青年有点羞恼地想,不然他为什么一而再地控制不住情欲? 他的姐夫,是一位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着和自己同音的名字,身高也相仿,只是疏于锻炼的身体终究显得苍白瘦削,加上连年劳累,简直是干巴巴的一点看头都没有,而且还恶心地穿着女式内衣,居然还是装嫩的冰淇淋色系,后臀上甚至还有蝴蝶结! 他在摸进人房间、掀起被子的时候,内心是十分唾弃的,然而身体却诚实得很,在看到那不算甜美的睡颜时瞬间硬了下体。 接下来便顺理成章了,青年憋着一股旺盛的邪火,手脚麻利地把人弄醒,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仅仅是解放了胯下迫切的小兄弟,更更来不及去找什么套子和润滑,粗大的顶端抵着那明显被私下玩弄过的湿润xue口,磨蹭了几下,就重重地破门而入。 “啊…………轻…………唔…………” 床上的老男人如同一尾离水的鱼儿,狠狠地弹起了身体,双目含泪地看着他,鼻端通红,双唇舒张的模样有几分可怜,然而很快他就舌头一舔,两腿用力地夹紧了青年的腰身,扭摆着身体,自发地去吞食那硬热的rou棍。 “啧!” 青年被这副坦荡荡的主动姿态撩得心火旺盛,大掌扣住了纤细的腰线,另一手探到下方揉着那湿润的rou臀,两边都尽在掌握之时,猛地用力送腰,威武的长枪气势逼人地破开了缠吸的rouxue,擦着暖紧的粘膜一路挺到了最深。 “啊………………” 聂允和这番倒真是得偿所愿了,只是也被这过人的尺寸逼得后xue酸胀,仿佛要裂开一般,他艰难地喘着气,小腹处有种被塞满的可怕感觉,xue口被撑到了极限,青年只要稍稍动作,便有危险的抽疼。他徒劳地用手在床上胡乱划拉,希望青年能给他一点点适应的时间,只可惜青年对他从来不是温柔体贴的风格,见他疼了,更是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大手扣住他的腿根,直接把他往胯下拖! “不…………啊………………好深…………唔…………” “不要?姐夫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呢。” 这回轮到青年舔了舔唇,毫不留情地火力全开,“我一cao,就往外渗水,你听,这水声。” “啊…………啊…………” 密集的晃动让聂允和的眼前开始发花,他原就身体疲累,如今被人拿住了要害,更是软得力气全无,任由青年将他两腿提起,甚至过分地架到了肩膀上,腰身悬空地接纳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 后xue贪婪地吮吸着得来不易的rou棍,如青年所言般,发出了羞耻的、响亮的水声。薄薄的内裤早被水液润湿了,此时被青年拨到一边,紧紧地箍着他一边的小球,被解放出来的rou柱挺拔流汁,随着那仿佛永无休止的抽送而快乐地摇头晃脑。 突然,聂允和只觉得胸前一凉,有个白色的物体在眼前晃了晃,随即塞到了自己口中。 “唔!唔!” 他瞪大眼,这才看清是青年扯了他的胸罩,团成一团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衣物香薰气味,青年对着他挑眉邪笑。 “姐夫,喜欢自己的味道吗?”说罢下体重重一击,撞在了深处的敏感凸起上,让人爽得泪水泛滥,浑身绷紧,“还是说,你这个变态更喜欢下面的布料?” “唔……唔……” 聂允和说不出话来,也无暇去细想青年的问题,身体的快感激烈而纯粹,仿佛将他白天所有的压力和阻滞都冲走了,又余下干干净净的自己。他从前并不是这副耽于rou欲的个性,纾解欲望总是适可而止,他将更多的激情都投入到工作之中,努力进取地奋斗了十几年,才终于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然而命运仿佛是在开玩笑,一纸调令让他的坚持落了空,重新适应陌生的环境让他有点不知失措,想潇洒地转身离开,却又困于沉重的房贷,妻子的工作室开销不少,女儿读书也是所费不菲,他作为家庭唯一的支柱,早就失去了随意任性的机会。 压力越积越多,逼着他走上了变态的道路。 即便是背地里也好,他想……稍微顺从自己,任性一次。 被随意丢在衣物堆里的手机不断细声响着,毫无夜深了扰人清梦的愧疚,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打断床上的二人,换了个体位的他们几乎是全情投入到忘我的境界。 青年脱衣有rou的身体紧实健壮,小腹虽然没有码着夸张的砖块,但随着快速的前后挺动,性感的人鱼线还是若隐若现。他半仰着头,让cao劳的汗水顺其自然地滑落,两手锁住了趴俯于身下的男人的腰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被汗水润湿的背脊,随着自己侵犯的动作而前后起伏。 “唔……唔……呜呜……” 聂允和似乎被那坚持不懈的电话铃声所影响,变得急躁了许多,只见他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回忆着有限的几次里,青年所喜欢的频率,不住收缩着肠xue,在这大半小时的狂抽猛送下,他的甬道已经泥泞一片,反复的摩擦让xue壁越发饥渴,无论青年用什么角度刺入,都欢愉地卷紧了,争先恐后地挤压着,想要快点榨出那些温暖的液体作为奖励。 只可惜青年一直用布料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只能含糊地闷声喘叫,又因为长期地顶撞让他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终于是被干得趴下了,失态地用脸贴着枕头,却高高翘起了后臀,仿佛一只浸润在情欲中的雌兽般,露出了完全驯服的姿态。 “别夹!” 青年终于被体内的潮热逼得粗喘出声,他甩手就扇在了人臀rou上,清脆的拍rou声让彼此都为之一震,青年则是匪夷所思地感觉到体内的rou棍被吮得更紧,甚至略微抽搐着,要将他往里头吞食的趋势。他啧了一声,又加重了力度连扇了七八下,打得那一小块软rou红通通颤巍巍的,甚是可怜,他揉着被打得热辣辣的地方,忍不住又违心地冒出了更多粗言秽语。 “cao!你这变态老男人,被干屁股不算,还喜欢打屁股?啧,穿得什么内裤,还有蝴蝶结?怎么不穿后面有洞的?方便我干啊!” 青年嘲弄地勾起内裤的边沿,又松手让之啪地弹了回去,那片完全湿透的布料黏在颤抖的臀rou上,欲盖弥彰地半遮半掩,情色得让人血脉偾张,加上那老男人又疼又爽地哼哼唧唧,身体在床单上蹭动着,让青年一个没注意,居然被几下连续的紧缩,提前夹泄在里头。 “唔!” 青年皱着眉,脸上火烧一样,觉得又丢脸又羞愤,他发泄一般抽动着仍旧在喷射的rou物,故意重重地擦过极度挽留的xue壁,制造了要无情离去的假象,果然,那沉溺在高潮之中的老男人呜呜地叫着,居然拼命向后扭摆着腰臀,努力地追随着他的动作,要将rou物套回其中。 后入的姿势让青年能清晰饱览那老男人所有的动作和表情,见他回头时,脸上汗湿得一塌糊涂,眼神有点涣散,刘海湿漉漉地黏在额头,嘴巴被迫大张,那团粉紫的布料浸满了他的口水,垂下来的两段蕾丝肩带一晃一晃的,激得青年脑洞嗡嗡作响,几乎是在射精的瞬间,又再次感觉到一股热流往胯下涌去。 这老男人撩拨他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 青年恨恨地将人扣了回来,guitou辗轧着肠xue深处的软rou,仿佛要刺穿肚皮一样气势汹汹,他就着这深插的姿势俯身下去,侧头啃咬着人脖颈占有地烙下一连串红痕,见人泪汪汪地扭着身体讨好他,终于大发善心地抽了那团塞嘴的布料,得了自由的唇舌笨拙地发出呜呜两声,随后才湿润艳丽地喷发呻吟。 “啊…………舒服…………唔…………好胀…………小河…………射满了…………” “哼,当然射满你。” 青年咬了他耳垂一口,声音带着几分情欲上头的沙哑,“那么sao,平时怎么装得像个人的?” “唔…………再来…………给我…………” 过电般的麻痹让聂允和陷入了一片思维的空白,如今他只是被欲望控制的雌兽,抛开了所有道德和身份的掣肘,专注地享受当下。 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人生可以很单纯,什么都不用顾虑,也许正常人的放松方式是游戏玩乐,而他,却是踩着道德的底线,寻欢作乐。 年轻的rou体,强悍的力量,持久的战力,以及这本来对他充满着仰慕甚至尊敬,却突然发现神像破碎的失望、愤怒和被挑起的情欲。聂允和忍不住舔舔唇,真的觉得太美味了。 “你想什么呢?表情这么贱。还欠cao?” 在他脸上舔吻着的青年自然捕捉到这个小动作,顿时被撩得双眼发红,直接扣着人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 胶着的唇舌间,依稀能听见一句含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