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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弟/昏迷中互磨yinjing【含部分剧情

    易炎坐在静云床边想了很久,手指抹过对方背脊上有些下滑的药膏,盯着自己指尖看了好一会,如同魔怔了一般送进了自己最终。

    药味是苦的,又苦又酸回味有些辛辣。他看着静云背脊上黑白分明的颜色忽地就出了神。

    他还记得小时候见到的大师兄是什么样子,那个少年站在师父身后,眼神飘忽,直到师尊叫他对方才肯给自己一个正眼,但是每当遇到的时候静云总是会在半途就挪开视线看向别处,甚至有时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静云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易炎彼时太小了,只记得那个疏离的影子和那个心不在焉的眼神。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和大师兄熟络起来的或许是大师兄不想一个人下山逛街的时候或许是练剑的时候将对方击倒在地的时候。

    静云总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时候是在出神有时候是真的毫不在意。不管是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孩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还是被同门师弟们欺辱的时候。

    易炎不是很明白。

    阳光晃过眼前,他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捞起了一旁衣架上挂着的绷带和白色外衣,一层一层将静云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不蹭掉那些糊得有些厚实的药膏。而后在王晨推门而入的时候将大师兄一把扛起,从窗口离开。

    身后时王晨的叫喊声,远处是流云不解又惊慌的神情,他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但是这与他在山下杀妖除魔时的感受是一样的。

    热血沸腾,仿佛周身燃起了一层火,烧得他心里充实又紧张。

    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易炎甚至感觉到了气喘。静云安安稳稳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就仿佛是永远不会醒来。

    如果真的永远都不会醒那倒也不错。易炎将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将那床柔软的天蚕丝被子垫在对方身下,看着静云长发流泻垂在自己手边。

    易炎就这样坐在地上,用手指卷着静云的发梢想到。永远不会醒别人就永远不会有理由来吵你睡觉,你永远也不需要去面对那些不熟悉的人,不用听他人的污蔑和流言蜚语,也不用在乎师兄弟之间资质、能力的较量,不需要管那些琐碎的杂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

    易炎呼吸一滞,发现那束长发在自己嘴边,只差毫厘就能与自己嘴唇相触碰。

    他猛地站了起来,扯着那束长发,甚至将静云的头都扯歪了一点点。

    易炎推门而出,没再管那个睡在自己床上的大师兄。

    待他晚些时候带着露水回到房中的时候看见大师兄自己翻了个身,将身后的绷带蹭了个乱七八糟,头发也黏在了药膏上,身上那件白色的外衣凌乱不堪,被褥也惨遭毒手,黑黑白白一片。

    易炎一时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他眼中的静云露着肩膀,苍白一片的肌肤下透着微微泛青的血管和明显的骨骼感,想来摸上去一定是冰凉且咯手的。或许是被长发缠在了脖子上,静云面色微微泛着缺氧的红,眉头紧蹙,长发黏在脸颊边留下一条长长的黑色痕迹,仿佛是被人从中间整个凿出了一条裂缝。

    那条黑色痕迹一路延伸,从眉眼中经过,略过面颊,横在喉结上,又一路深入了散乱的领口和绷带之间。

    易炎反手关上门,落了锁,又伸手挥出一股灵力,掐着诀将窗户关严实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实在是行云流水,当他站在静云身边的时候才意识到是有多么的奇怪。

    “要去洗澡。”易炎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静云没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只是安静地睡着。

    易炎分开双腿跪在静云身侧,将那束头发小心翼翼揭开、拿走,那条扭曲的黑线就这样留在了他的皮肤上。

    易炎又伸手去脱静云的外衣。那件衣服不是什么法宝,做不到不染纤尘也做不到永远整洁,现在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当易炎将整件外衣抽走,静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眼睫颤动。

    易炎盯住了那一点点动静,皱巴巴的外衣就这样被他捏在手里一动不动。

    最终静云还是没醒,甚至因为没了束缚变得更为轻松了一些。

    易炎将衣服扔在了地上,在布料的摩擦声中抓着静云的手臂,环着对方的腰线,把人拉了起来。

    松散的绷带落了一床。静云后背的药膏都被蹭得差不多了,易炎能摸到那里还结着一层疤痕,光洁的皮肤上横亘着几条粗糙不平的疤痕。粘手的膏药沾在他的指缝里,更突显静云完好皮肤的光滑感。温热的躯体靠在他的怀抱里浅浅地呼吸着,一如那天易炎将他抱回房间的时候。温热,湿滑,像一只正在安睡的小动物,却又轻得可怕。

    易炎的手指顺着那粗糙凹凸不平的伤疤一路往下,细腻与坚硬的手感混杂在一起,静云的腰太细了,几乎要像个女人一样瘦出腰窝来,他甚至能摸到肋骨的形状,再往下可以感受到支在那里的胯骨的尖角。

    他像是着了魔似得来回摩挲,当他注意到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那根东西就这样支在两人当中,贴着静云那半敞衣衫,热量不远不近地贴着他,随着静云呼吸时的频率甚至有被蹭到的错觉。

    易炎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他试图将两人分开,但是摸到静云小腹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也已经硬了。

    这或许是一种生理反应,又或许是真的因为这点无意识下的触碰而有了应该有的反应。

    易炎掐着自家大师兄的下巴,眼底是一片清明。他忽地想起小时候在夜市上看见的那些话本,还有在山下少女口耳相传里的美人在怀的故事。

    他从前也没觉得皮rou有什么吸引力。更不曾觉得大师兄是如何的引人侧目,只是在这一刻,看见对方闭着眼睛毫无知觉的样子,有了恶作剧的心思。

    就像是他常做的那样,将静云暴露在众人眼前,看对方无措又只好端着架子的样子。也像此时此刻,想看对方在梦中也露出那般紧张又羞涩的神情。

    易炎从凌乱的衣衫和绷带中放出了静云的性器,那根东西硬着顶部吐着点透明的液体,用指腹去蹭能感觉到有些凉,又有些粘。

    静云像是被这一举动吓到了,在睡梦中依旧哼了一声。

    这更像是奶猫的叫声,细软极容易被忽视。但是那点热气喷在了易炎耳边,吹红了他的耳垂。

    易炎没怎么照顾过自己更别说照顾别人,他只是笨拙又直接地用手握着那根不怎么长的东西,微微收拢掌心上下撸动。

    “唔……嗯——!”

    绵长的呼吸里带上了情色的声音,易炎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就怕真的吵醒了静云,但是他心如擂鼓根本无法平静。

    他能感受到热量正在从自己下腹汇聚、上涌,如同一开始引气入体时那般,青涩又不知所措,只能让那股热流在自己身体里乱窜,横冲直撞。

    他的拇指用力撵过手中小茎的马眼,从中榨出了更多有些浑浊的体液,糊了自己满手的黏腻腥臊。

    易炎就用这样脏污的手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官,那玩意比静云的至少大了一倍,两相对比之下显得静云的反应更加文静且小巧。

    易炎握上自己的yinjing时才觉得自己掌心guntang,但是他的器官更烫,湿滑黏腻的触感来自静云,那点溢出的体液被易炎全部抹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气味交融触感不同往常的做法令他有些难堪,但是又无可抑制地感到了激动。

    静云就在此时贴了上来。易炎几乎是下意识地去看静云的眼睛,对方并没有醒,只是因为觉得有些冷才靠了上来。但是与之同时的是碰在一起的yinjing。

    两根硬邦邦的东西碰在一块,被静云无意识五香磨蹭着。

    细密地快感混杂着热感直击易炎脑海,就在他意识恍惚间竟然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又弄得静云小腹上一片狼藉,甚至脸颊上也沾着白色。

    液体低落,划过那条黑色‘裂纹’易炎呼吸一滞,伸出舌尖填实起对方脸颊,从眉眼间皱起的纹路到面颊上有些模糊的线条,再到鼻尖微凉的皮肤,最终停留在了有些薄的嘴唇上,那里是苦的,和早上尝到的药膏的味道一模一样,易炎舔湿了对方干燥的嘴唇,顶开那条半点都不坚固的缝隙,长驱直入,扫荡过静云的口腔。

    他不会接吻,更不知道其中美妙和技巧,只是凭借下意识掠夺。

    易炎捏着静云过瘦的腰肢,按着对方更加接近自己,将两人贴得更近。热量传导着,白色的液体沾得双方下腹都是一片泥泞。

    但是易炎觉得还不够,一定还有哪里可以更加深入。

    他将两人的性器都握在掌心之中毫无章法地互相摩擦,只想要更多的、更多的快感,想要将对方掌控在手中的安心感。

    他能感受到手指间摸到的自己青筋跳动的脉搏,也能感受到对方即将释放的挣扎与颤抖,擦过每一寸皮肤所带来的的战栗感和焦急又紧张的心情交缠为一,易炎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希望静云可以在这一刻醒来,看着自己是如何帮他纾解的,又是如何将他弄脏的;又希望静云不要醒来永远不知道今夜自己肮脏又卑劣的行径。

    “呼……唔……”

    “师兄……师兄?”

    呼吸声逐渐急促,易炎侧头吻住了静云露在自己眼前的脖子,但是他不敢留下痕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今夜发生过的一点一滴。

    “.…..阿炎——”

    犹如过电般的酥麻与快感冲过四肢百骸,像是打通了每一处大xue,易炎眼前有一瞬间的发白,他听见静云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呢喃的呻吟,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下叫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好一会易炎才缓过神来,看见的是自己手心里的白色液体,静云重新安静下来的呼吸,以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长发与肌肤。

    他像是报复又像是恶作剧那样将满手的黏液抹在了静云的脸上,将泛着腥味的手指塞进了静云的嘴里,又凑上去,拉开了静云的嘴唇,扯着那点口子与他分享这苦涩的味道。

    看着静云嘴角的白色,易炎舔了舔自己舌尖残留的味道,皱起了眉。

    他起身,给自己用了个除尘诀,整理好房内的衣物,这才反身去看被自己晾在一半的静云。

    对方嘴角、胸口、小腹的jingye都已干涸,留下了不明显的精斑,凑近了还能闻到有些奇怪的味道。

    易炎低下头,想亲吻对方发顶,最终却停下了动作,将人抱了起来,走向另一边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