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阳台上
猫哥在程然的印象中一直是游刃有余的,所以他根本没想一进房间猫哥就吻了上来,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给他。他手里还提着打包袋,被猫哥这么捧着脸追着亲到腿脚发软,跌跌撞撞地往后想退开,却又被搂住后腰拉回来继续。不知所措的塑料袋哗啦啦直响,在某一时刻脱离了手心被人接走,然后空了的手掌被紧紧扣住,整个人被扯着胳膊拉了回去。直到他实在喘不过来气,从喉间发出抗议的轻哼声,猫哥才微微退开了一些,闭了很久的眼睛微睁着,湿润的眸子浸着浓到化不开的欲望。他拿鼻尖抵着程然的鼻尖轻轻摩挲,微热的呼吸纠缠,喘息片刻后再次吻了上去。 程然本来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跟猫哥说,但被人这么追着吻着,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当然,其实被猫哥这么又深又重地亲着,他也根本没法开口说话。甚至直到身后某根坚硬guntang的东西抵上来,猫哥叼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跟他说他要进来了,他才终于得以说出几个清晰的字。 “你慢点。”他微微喘息着,反手去摸猫哥的胯骨,听见猫哥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身体便被撑开了。 他们似乎有些急,尤其是猫哥,只给他草草扩张了几下,连衣服都没脱干净便挺身顶了进来,还没被彻底开拓的xue口被强硬地撑开,痛得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趴在了墙上。 “疼?”猫哥停下了动作,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啄吻着,一手钻进他未褪的衣物下在胸口抚摸,一手落下去圈住他的小兄弟缓缓taonong。 “嗯……”程然眯了眯眼睛,一会儿又难耐地蹙了蹙眉,额头向前抵在了雪白的墙上。 自然是疼的。哪怕做了那么多次,每每刚插入那会儿总是会疼,更何况这次他们急到并未彻底清理扩张,疼得便更厉害了些。只不过被猫哥这么轻轻吻着挑逗着,这略微有些过载的疼痛便渐渐被其他感受覆盖了去,似乎也没那么难忍了。 程然额头抵着墙,垂着眼半侧过头,反手在猫哥大腿侧摸了摸,声音有些哑:“你轻点,慢点。” 猫哥应了一声,捧过他的脸吸吮着他的唇,然后在亲吻间掐住他的胯骨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在程然耐不住地呻吟出声的时候再缓下推进的动作,用裹着湿黏润滑的掌心去揉搓他半硬不软的前端,一点一点慢慢地将自己插入到最深处。 性器被完全含住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喟叹出声,然后程然脱力般地垂下了头,在暖气不是很足的冬日室内硬生生沁出了一身的汗。 “疼吗?”猫哥在他汗湿的耳后鬓边一下一下亲着,握着他yinjing的手缓慢地打着圈揉搓。粘稠的润滑液在手指间挤压,发出轻微而yin靡的水声。 “嗯……还好……”程然被揉得呼吸都凌乱了,半眯着的眼睛眨了眨,回过头去向猫哥讨一个吻。 猫哥便探头凑了过去,啧啧作响地亲吻着,埋在身体深处的硬物毫无征兆地小幅度动了几下,把程然顶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但猫哥挺腰的同时依然捧着他的脸深深吻着,于是程然只能被迫顶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被完全堵在唇齿间,最后发出的声音模糊而柔软,勾得猫哥再也耐不住,掐住他的腰抽出一点,裹着粘稠的液体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啊!”程然几乎是一下便被顶软了腰,终于获得自由的唇一张开便是失控的低吟。硬物豁开肠rou捅进深处产生的摩擦感太过刺激,程然伸手撑着墙,觉得腿有点软。 猫哥环着他的肚子把人往上拎了拎,在他肩膀上吻了一下说:“站好。” 于是程然努力伸直了腿,接着就被擦着腺体的抽插再次cao得身体发软。 因为开拓不彻底的缘故,程然今天格外紧,潮湿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直吮得猫哥难耐地低吟出声,粗喘着掐着他的腰狠狠抽送,大腿根与囊袋撞击在紧实的臀rou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甬道绞得太紧,硬物来回抽动的感觉便分外明显,挤压腺体产生的快感也尤其猛烈,程然甚至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润滑剂在内壁与性器间的微小缝隙中被挤压捣弄出的气泡,也能清楚地听见身后随着顶弄抽捣出的咕咕水声。他在这过分的快感中眯着眼咬牙想要吞下难以言喻的声音,但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被cao得低喊出声。 “shuangma?”猫哥在他泛红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同时扭腰往最敏感的那块软rou里一碾,如愿把程然碾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嗯……”程然垂着头撑着墙壁,似乎连腰都没了力气,整个人看起来便像是在塌腰挺臀,越发凸显了他深凹的脊柱沟与紧实的臀部。猫哥抓着他的臀rou俯下身,顺着脊柱从后脖子吻到脊背,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性器将被润滑液浸得濡湿的肠rou来回狠狠拉扯,每一次退出都几乎整根抽离,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擦过腺体,将难以承受的快感抛到触不可及的高度,又始终不给一个痛快。 程然被cao得整个人都往前一耸一耸的,挺硬的小兄弟随着撞击在空中甩动,却蹭不到任何东西可以缓解累积到极致的欲望。他睁着湿润的眼眸,撑着墙面的手缓缓滑落,覆上猫哥掐着他腰臀的手掌,指尖在猫哥手背暴起的青筋上抚过,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身体里捉着腺体狠狠抽动的硬物撞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程然的身体软得一直想往前倒,声音越来越飘忽,连尾音都隐隐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却每每都被猫哥抓着上臂按回来继续。甚至在他因为被顶得喘不过气而整个人往下坠的时候,猫哥还直接掐着他的囊袋捂着小腹把人捞起来无情地往自己性器上按,丝毫不管他是否还承受得住。 程然整个人都渐渐躬了起来,不知是腿脚没力气还是单纯想要逃跑,靠在猫哥怀里沙哑地出声求饶:“我不……不行了……” 猫哥又把他往上提了提,在他耳边啄了一口,说:“你行的。” 程然湿着眼睛摇着头,想要开口求人,却接着又被顶出崩溃的呻吟。 “不、不要了……”他喘得厉害,连声音都微弱了下去,膝盖弯曲着,要不是被猫哥圈在怀里架着,只怕整个人都要软得直接跪到地上。 猫哥被他这耍赖般往下坠的模样惹得笑了几声,指尖摸上他的乳尖捏了捏,在程然瞬间破碎的喘息间低声命令:“站好。” “站不好。”程然哑着声音耍赖,抓着猫哥的手臂不肯站直身体,却又挣扎不开,只能软着声音示弱,“到床上去,到床上去好不好?” 猫哥一听他的话便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受不了,便笑了一声抵在深处狠狠动了几下:“不好。” 那几下的角度很刁钻,也不知是猫哥故意的还是因为进得太深,硬物直直凿进了程然最深处最经不得碰的那块区域,搅得娇嫩的软rou疯狂痉挛收缩,一下子便把他刺激出了崩溃的哭腔。 “啊!啊……不、真的不行了……”他躬着身体上身越趴越低,连紧绷的大腿根都在细细颤栗。 猫哥圈着他的腹部把人捞起来吻着,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与泛红的眼尾,笑了几声,然后他的腰慢吞吞地带着人一步一步转了个方向。 程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猫哥嵌在他身体里带着他走到了阳台前,刚大惊失色地想开口说话,就被狠狠顶了一下。 “你……啊!”他被这突然的一下深入撞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抓在了阳台的栏杆上,高度倒是正好能够让他撑住身体。 可这是阳台啊。虽然冬日里天色暗得早,这会儿不过饭点天已经暗得仿佛深夜,别人不一定看得清他们在干什么——可这是阳台啊。 程然趴在栏杆上,从六楼的高度望下去,能清清楚楚看见地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仔细听的话甚至都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正下方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两位老人家,在昏暗的路灯下慢慢悠悠地聊天。其中一位怀里窝着只软乎乎的银渐层,不知为何忽然爬到椅背上端端正正坐好,扬起脑袋往他们的方向望过来。 程然抓着栏杆塌着腰,屁股里插着猫哥的yinjing同小猫对视,一时间羞耻得眼睛都红了。 “你他妈……居然对着外面……啊……”程然骂骂咧咧地想要挣扎,可身体里的硬物忽然凶狠地动了起来,抽插的速度快到他根本喘不上气,只能哑着嗓子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喊。 程然很确定猫哥听到了他的抗议,因为猫哥轻声笑着在他肩膀上啃了啃,但却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腰臀狠狠撞击着,那力度撞得他的小兄弟甩动着拍打在冰冷的玻璃上,顶端在窗玻璃表面留下黏腻暧昧的湿痕。 这间房子的阳台看起来是房主自己封的,所有玻璃包括程然抓着的栏杆都是一个整体,被猫哥这么狠狠撞着,整间阳台都颤抖着发出沉闷的咣咣声;甚至因为地面是瓷砖,还仿佛有些回音般的混响,听在耳里动静大得不行。 楼下的小猫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歪着脑袋望着他,仿佛在好奇他们在干什么,过于清澈懵懂的眼神看得程然羞耻得积起了生理泪水。可身后cao得太凶狠太密实了,rou刃的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凿进那块致命的软rou里,再狠狠摩擦着痉挛的内壁进入更深处,凶猛的快感逼得程然根本抽不出别的精力来说话,一张嘴便是浸着浓重哭腔的沙哑哭喊。 “啊……你……”程然被这样的cao弄折腾得整个人都软了,一直挣扎着想要开口,可是每每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身体里碾着肠rou来回搅动的硬物捣弄得神智都飞了,一句话说了好久都没说完整。 猫哥将他软到不行的身体用手臂环住圈在怀里,裹着浓重情欲的喘息扑在他的耳后,将他泛红的耳垂含进嘴里拿舌尖翻搅吸吮着,低声说:“你好紧啊。咬得我都快动不了了。” 程然咬着嘴唇下意识想要向后踹人,但紧接着又因为腺体被重重擦过而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最后只能瘫在他怀里发出崩溃的喘息。 猫哥这么扣着他的腰狠干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圈过他的肩膀叼着程然的耳垂喘息着问:“shuangma?” 程然不用回头都能听清他话音里的笑意,顿时羞恼地咬牙骂道:“我cao你妈……” 猫哥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程然居然爆粗口了,便扣着他的上身扭腰往程然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碾了两下,将人顶出意志失控的哭喊。 “啊——!”过于突兀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程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哭叫了一声,尾音被强烈的哭腔狠狠掐断,最后在喉间发出一声呜咽。他无力地抓着猫哥的手臂,沾着生理泪水的眼睫微微颤抖,望着楼下那团小小的白色轻声说:“有人……” 不知是怕别人听见还是单纯因为哭腔太重,他这两个字说得话音都飘忽了,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若羽毛般在猫哥心上轻轻挠着。猫哥往楼下看了一眼,笑了一声,偏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那你声音小点。” “我cao……啊……”程然气得又想骂人,但刚说出两个字便又被身后捉着敏感点的凶狠cao弄顶软了腰,声音也一下子飘忽了起来,迷蒙的眸子覆上一层水雾,连喘息声都裹着浓重的水汽。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被肠道里的凶器碾得粉碎,但不论他怎么求饶示弱,猫哥都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识。直到他被cao得微微痉挛的腿根被从窗外刮入的冷风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才垂着头含糊不清地说:“冷……” 其实他说得很含糊,很轻,几乎是听不见的。但不知为何,先前他耍赖求了那么久都没停的猫哥在听见这个字之后便停下了动作,揽着他的腰腹把人捞起来,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冷?” “嗯……”程然应了一声,感觉声音都哑了。他攀着猫哥的手臂软着声音小声道:“进去好不好?” 猫哥笑着应了一声,亲了他一口,反手把阳台的窗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