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这段不能播
程然自我安慰自己还是个直男。 只不过他这个直男刚刚很丢人地被人cao哭了。 用手指。 他本想将手臂压在眼睛上自闭一会儿,结果刚遮上眼睛手臂就被人拉了开来,而那时他眼周的潮意还没褪去。 “怎么了?”猫哥扒开他自闭的手臂,俯下身问道,声音里依然带着笑意。但他看清程然眼角的湿意时还是愣了一下,“怎么哭了?” 程然偏头躲开猫哥要给他抹泪水的指腹,觉得很难堪很丢人,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但是被猫哥压着看着无处可去,又莫名有些委屈。这一层层情绪叠上来,本来只是蓄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眶慢慢泛红,倒是真有要哭的意思。猫哥有些哭笑不得地用大拇指扒拉着程然往下撇的嘴角,似乎想要给他手动扒拉出笑容:“你哭什么啊。” 程然躲不开猫哥作怪的手指,又被他温柔的声音惹得莫名有些情绪失控,竟然攥着猫哥胸前的衣服一下子哭出了声。 这下子连猫哥都有点手足无措了,只能把情绪崩溃的小孩儿抱进怀里,摸着脑袋连声哄着:“好了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他其实根本不会哄哭的人,除了哄婴儿睡觉般地搂搂抱抱呼噜呼噜毛,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猫哥虽阅人无数,在床上碰到人哭也都是被他cao哭的,从没见过这么真情实感哭出声的小家伙。 “是承受不住了?”猫哥抚着怀里小孩儿的头发,轻声问。 程然把头埋在他肩颈处没吭声。 “是不是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办了?”猫哥继续抚着他已经完全干透的乱毛,继续轻声说道,“是正常的,别怕,摸到前列腺就是这种感觉。等你习惯了就会觉得舒服了。” 程然继续装死。 猫哥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也找不到能说的话了。 好在程然也并不是真的小家伙,在猫哥怀里埋了一会儿脑袋默默整理了一下情绪,再躺平的时候基本已经缓了过来,只是眼周有点红,鼻子有点堵,声音还带了点鼻音。“对不起。”他吸了吸鼻子,含糊不清地道歉,“我是不是把你哭萎了。” 猫哥原本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有点茫然,听到后面这句话直接笑得把脸埋在程然肩颈处抬不起来。 程然没管趴在他身上笑得昏天黑地的人,带着鼻音继续说:“这段得掐掉,不能播。太丢人了。” 猫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差点儿笑岔气。 这小孩儿挺逗的,哭成这样脑子里居然还记着边上有摄像机这回事儿。 程然没得到猫哥的回应,伸手扒拉了一下想把人推开,结果那人笑得太厉害根本推不动。“听到没有,不许把我哭的那段剪进去。” 猫哥捂着面具笑得声音都没了。 直到程然不耐烦地再次伸手推他,他才敷衍地“嗯”了一连串,然后两手捧着小孩儿的脑袋,盯着他说,“可是你刚才很可爱啊。” 程然抿了抿嘴,瞪着猫哥反驳:“可爱个屁。”只是他眼眶周围的红还未消退,这么瞪着只有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猫哥又敷衍地“嗯”了一连串,低下头把人碎碎念的反驳堵在唇舌间。 他能感觉出来,程然喜欢和他亲,这种浅浅的、轻柔的嘴唇摩挲,只要亲上,炸毛的小孩儿立刻便被安抚,整个人都会软下来,任凭摆弄。 亲了一会儿,他微微退开一点,鼻尖抵着鼻尖,维持着这个亲昵的姿势,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两人紧贴的下身,握住两人都有些绵软的性器。程然喘了一下,呼吸有点乱。 然后猫哥沉下腰开始缓缓地耸动,握着两人性器的手也配合着taonong着。 是很神奇的感受。程然有些茫然地望着猫哥近在咫尺的双眸,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感受着猫哥的性器磨蹭着他的,手掌围成的甬道时不时地去刻意摩挲最敏感的顶端,不知什么液体被挤压揉捏,发出暧昧黏腻的声响。 其实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但他们实在是靠得太近了,小腹贴着小腹,鼻尖抵着鼻尖,眼里所见全是对方,连带着水汽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而每当他忍不住想要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时,猫哥便会低下头吸吮他的嘴唇,将他喉间模糊的声音堵在唇齿交缠之中,下身同交合无二的动作也未曾停歇,缓缓地顶弄、磨蹭、揉搓。 亲密得仿佛一对情深的情侣。 击剑的情侣。 程然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才切实地意识到他们现在正在进行到网上随处可见的“击♂剑♂”运动。 还挺形象。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猫哥也完全硬了,两人的性器已经不需要手掌包裹,自然地紧贴在一起;但又因为太硬,贴在一起磨蹭一会儿就会往边上弹开,拍在自己或者对方的小腹上发出“啪”的轻响。这些暧昧不清的噼啪轻响夹杂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臊得程然整个人都有点发红。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落到猫哥的屁股上,抓着臀rou用力把对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按,同时腰腹追随着快感本能地往上挺动。他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亲吻愈发激烈,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探出舌头四处试探,胡乱的啃咬仿佛要把猫哥吞进肚子。猫哥抽身坐起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臂还勾着对方的脖子,依依不舍似的。 猫哥的指尖在他硬到不行的性器顶端捞了一下,摩挲着,又在笑。程然目光飘忽着往猫哥指尖瞥了一眼,看清指尖上缠着的不明拉丝液体后,啪地一下狠狠闭上眼睛,装死。 “你还害羞啊?”猫哥笑着说,伸手揉搓了一下装死的某人直挺挺翘在空中的性器,看着某人呼吸凌乱但又坚持咬牙闭眼装死,特想继续逗他。 于是闭着眼的程然就听到被猫哥刻意放大的各种细碎声响,在黑暗中忐忑不安地脑补猫哥在撕安全套、戴安全套、挤润滑剂,身体紧绷得几乎在细细颤抖,但就是死不肯睁眼出声。 但当那裹着塑料薄膜的某处抵上他的xue口时,他还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手指反抓着身下的床单,挣扎着抬了抬上身。 “别动。”猫哥按了按他的小腹,抬着他的双腿把他整个人折起来压住,沉着声音说:“放松。我进来了。” 草。 程然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狠狠咬着嘴唇把这声植物名压抑在口中,结果好像失败了。 猫哥听见他这声极细微的吐槽,缓下了推进的动作,慢慢地抽出一点又顶进去,努力以最温和的方式慢慢开拓褶皱堆叠的内壁。“一开始会有点疼,稍微忍一忍,待会儿就会好的。” 程然没反应,依旧绷着身体咬着牙,脸上挂着英雄就义般的表情,看得猫哥很想做点什么让这不合时宜的表情崩裂。于是他不再耐心地来回进出,在一次退出后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粗硬guntang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挤开窄小紧致的甬道,一毫厘一毫厘地入侵到娇嫩内壁的深处,直直达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程然感觉整个人都被破开了,被插入的恐惧和陌生的胀痛使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湿着眼眶无措地盯着猫哥急促地喘着气。他本能地想要挣动双腿躲开这样的侵犯,却被铁钳一般的双手钳住膝盖内侧压到胸前,被迫打开身体接纳对方的入侵。xue口被撑开到极致,饱满的顶端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无处可躲的软rou,过分陌生的刺激让肠道本能紧缩着反抗,却只是在无措地裹紧吸吮入侵的rou刃。 等性器终于进入到最深处停下,程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直憋着气。这一口气松了,浑身的冷汗便刷地一下冒了出来,直接透湿了才干不久的头发。 “还好吗?”猫哥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没动,撑着手臂微微俯身看着程然的眼睛,等他适应。 程然有些狼狈地喘息着,皱着眉似乎有点难受。 是难受的。而且当他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含着另一个雄性的yinjing时,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无助席卷而来,仿佛要漫上双眼。 猫哥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软,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微张的嘴唇,想以这种方式去给惶恐不安的小孩儿带来抚慰。但是低头的动作势必牵连着性器往更深处顶,于是程然在被叼住嘴唇的同时从喉间逸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 “别……”他拧着眉去推猫哥的小腹,因为被顶得太深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别太深,难受……出、出去点……啊!” 他话还没说完,顶在深处的性器又狠狠捅了他一下,直接从他口中顶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同时在一瞬间湿了眼眶。 太深了。他原以为刚才猫哥已经进到了底,结果这一捅又达到了更深的地方,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深度,深到令他感到恐慌。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推身上的人,程然完全没留意到自己带着哭腔的求饶有多么诱人犯罪,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哀求猫哥让他出去一点、太深了、他不行了。 猫哥刚才其实就是被他那声受不了似的呻吟和哼哼唧唧的抱怨引得没控制住变本加厉折腾人的心思才突然进那么深,结果某人显然完全没意识到导火索是什么,还在那儿继续挥着打火机四处点火。猫哥咬了咬牙,死命压下被微微颤抖的紧窒湿热肠rou所包裹产生的极度熨贴的快感,慢慢抽身往后退了退。 没了那么深入的压迫,程然终于缓过了那口气,喘得仿佛要背过气去。 “刚刚太深了吗?”猫哥摸着他的后脖颈,明知故问。 程然咽了口口水压下自己过于激烈的喘息,本来去推猫哥小腹的手往下试探般地摸了摸,然后小幅度地抽了口气:“你……你还没完全进来吗?” 猫哥愣了一下,然后浅浅抽动着下身回答:“我太……长了,要是全进去你会不舒服。” 程然觉得猫哥在谈及自己的长度时似乎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挺奇妙的,能在镜头前坦然拍摄小片片的网黄居然会在这方面不好意思。 程然感到在自己身体里浅浅抽插的硬物慢慢捅到了一个很深但不属于无法承受的深度,然后听到猫哥说:“我一般会进到这个位置。”他停了一会儿,问:“疼吗?” 程然喘着气适应:“倒是……不疼。” 但还挺难受。 感觉像要拉屎。 当然,这么破坏气氛的大实话自然不能说出口,所以他只是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自我消化了。 “放松。”猫哥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然后开始压着他缓慢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几乎退到xue口,每一次插入都进到刚才那个深度。缓慢而彻底的抽插将清晰的摩擦感无限放大,程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肠rou是如何随着rou刃的进出被挤压拉扯,感知到那不属于自己掌控的器官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内部兴风作浪。 然后深埋在甬道中的性器微微改变了一点角度,以一个斜插的方向猛地一顶—— “啊!”程然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喊出了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挣了一下。那一下撞得极重,内壁都在抽搐着哭泣,程然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肠壁绞出了一些汁水,肠道里顿时湿得不像话。“这是……是……”前列腺,他理智上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由于刚才过分的刺激,一时半会儿居然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布料急剧喘息。 “我在顶你的前列腺。”猫哥的声音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冷静的,他搂住身下人在紧绷之后骤然软下来的双腿,慢慢抽出一点,又顶上了同一个位置。这回由于缓慢而深入,程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让他惶恐的陌生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栗。 猫哥没有给他更多适应的时间,紧接着压紧他开始重复这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每一次深入,性器坚硬硕大的顶端都准确凿进腺体,给予他持续不断的刺激。这种刺激是累积的,刚开始程然只是被顶得紧绷身体反抓身下的床单,然后渐渐整个身体以一个难以承受的、痉挛般的姿势蜷缩起来,到最后被逐渐加快的猛烈顶弄逼出失控的惊喘。 “啊……啊!……啊啊……” 他整个人都难以承受地颤栗着,连尾音都嘶哑得变了调。但猫哥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的性器狠狠鞭笞着柔嫩脆弱的内部,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然后又在程然即将被cao得背过气去的时候突然停下。 刹车刹得太过突然,早已习惯粗暴蹂躏的内壁来不及反应,依然按照刚才抽插的频率剧烈收缩着,似乎在自发找寻刚才将其撑开的rou刃。体内的剧烈收缩连带着程然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几乎让程然失去理智,他求救般地伸手抓住猫哥的手臂紧紧攥着,从喉间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微弱呻吟,上半身不受控地狠狠往上抬了几下,两条腿从大腿根到脚趾尖全都在细细颤栗。 仿若一条离水的鱼般疯狂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