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厕所里的调教,憋尿进行时,小狗撒尿,粉红色信封
任严手下不慌不忙,踩着音乐的鼓点,在最后一秒把旗子升到顶端然后列队下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叶飞沉炙热的目光一直黏在他的身上,他不经意的扯了扯裤腿,下体越发的胀痛。 叶飞沉一直看着任严离开升旗台,最后在升旗台下的更衣间隐没,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他享受这种只有他和任严两个人知道的隐秘的欢愉。 等任严换好自己的衣服回到教室,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上了,第一节课是语文,叶飞沉照常转着笔数学卷子上叠语文卷,看着语文做数学,他特意买了一本数学卷,专攻最后两题。 任严看着专心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叶飞沉,没有特意的叫他,迈着大长腿就从他身后跨了过去,等任严坐到他旁边叶飞沉这才反应过来任严回来了,他放下笔,侧着头看着任严,任严正埋头在桌子里拿出厚厚一叠文件夹翻出语文试卷。 任严半张脸在晨光里,看不真切,另一半连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抛开别的,任严的长相真是太符合叶飞沉的胃口了,浓眉大眼,但是凌厉的眉形却让他不显得憨厚,沉稳的性格和强健的体魄还能提供安全感。 叶飞沉看的有点愣神,伸手往任严顶着翻盖桌板的手臂上捏了一把,硬梆梆的,任严迷惑的放下桌板把试卷铺平在桌面上,低声问道:“主人,怎么了?” 喀嚓,叶飞沉眼中的男神滤镜瞬间崩塌,还是那条贱狗,他撇了撇嘴,性致缺缺的转过了头,他发现自己和任严相处越久,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界限就越来越模糊,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这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叶飞沉一时也没办法看清自己的症结所在,也就不再徒添烦恼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一直是他的人生信条。 叶飞沉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题目上,但是任严那张大脸老是在他眼前绕来绕去,整的他心烦,叶飞沉索性放下了笔,偷偷瞄了一眼埋头认真抄黑板笔记的任严,任严坐的端正,奋笔疾书,宽大的蓝色短袖夏季校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制的高定一般,服帖又合身,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普通的黑色运动裤,坐下来裆部中间塌下来一块儿,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一团性器。 叶飞沉伸手抓了一把任严的下体,下体猛得被抓握了个满满当当,吓得任严一个哆嗦,赶紧垂下头,看着叶飞沉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胯间又揉又捏,像是在揉面团。 “你抄你的笔记,我玩玩。”叶飞沉猛搓了一把他的蛋蛋,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任严还是莫名的一阵舒爽,任严吞了吞口水,低低道了声:“是。”又规规矩矩做好,该干嘛干嘛。 叶飞沉轻轻挑开了他的裤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沿着金属cb的边沿,摸索着任严的嫩rou,性器本就敏感,更何况还被锁压制住了欲望,叶飞沉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从平角内裤的裤腿出把任严的性器提溜了出来,软趴趴的性器涨满了整个笼子,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叶飞沉沿着根部的金属摩擦,还顺手抠弄着堵住了他尿道口的金属棒。 炎炎夏日,任严被叶飞沉摸的yuhuo焚身,大早上就出了一身的汗,叶飞沉把任严摸硬之后抽出手掌,顺着短袖的下摆摸上了腹肌,把手掌上的湿意抹在他的腹肌上,叶飞沉抬头看了一眼任严,任严正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满头大汗的张着双腿,在语文老师催眠般的背景音中,被玩弄到勃起。 好在,上午的后三节课叶飞沉没有再折腾他,但是叶飞沉说是惩罚他不许排泄,那就是玩真的,他一上午没有撒尿,膀胱已经充盈到要爆炸了,但是任严也知道,既然是惩罚,那么就算他乞求叶飞沉,叶飞沉也不会网开一面,反而还会为自己加重惩罚,没有别的办法,老老实实受着吧。 任严在数学卷子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钟,还差3分钟就12点了, 他从课桌里摸出他和叶飞沉的饭盒准备一到12点就冲刺去食堂,数学老师早在5分钟前就提前离开了,没了这个最大的阻碍,剩下来就是比谁跑的快了。 任严憋着尿打完饭回来,叶飞沉也正好从水房打完了水,叶飞沉不爱在食堂吃饭于是只好幸苦任严多跑一趟了,任严帮忙收拾好叶飞沉和自己的桌子,垫上餐垫,把餐盒摆好,伺候着叶飞沉用餐。 教室里还有几个因为爱美而中午节食的女孩子,他们对任严的男仆行为已经熟视无睹了,除了开头几天还会调笑一番,后面也就习以为常了。 任严跑步回来热了一身的汗,他坐在位子上半撩着衣服散热,要不是教室里有女生他真恨不得把衣服脱光,叶飞沉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伸手递了张纸巾过去说:“热了吧?” 任严接过纸巾,擦着汗,回到:“嗯,外面太阳还挺大的,给主人买了啤酒鸭。” 叶飞沉一只手按在杯子上,把水杯推了过去,道:“热了就喝了,全喝完哦。” 任严擦汗的手一顿,塑料杯里满满当当的水,看得任严一阵窒息,看着这满满一瓶的水,他的膀胱仿佛又翻滚了起来,他苦笑着道:“我...我不热了,可以不喝吗?” 叶飞沉抿着唇笑,反问道:“你说呢?”言下之意就是我说你渴你就是渴了。 任严任命的皱着眉头,拿起水杯壮士赴死一般大口大口灌进了肚子里,他只觉得小腹一热,整个膀胱都隐隐作痛了起来。 叶飞沉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然后道:“一个小时后,记得去实验楼厕所。”一中夏天有1个半个小时午睡,从1点到2点半,一个小时后就是午睡时间开始的一点。任严放下水杯,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掰开递给了叶飞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赶紧坐下来和叶飞沉吃起了午饭。 叶飞沉没有午睡的习惯,他很早就向老戴要了图书室的钥匙,午休的时候去图书室自习,于是他吃完午饭就去了图书室,任严留在教室里,一边憋着尿,一边等着1点到来。 1点一到,任严偷偷溜出了教室,一路小跑着跑去了实验楼。 实验楼平时没什么人来,厕所相比教学楼要干净不少,但是因为用的人少,反而容易积灰,任严小跑着进了他和叶飞沉来过好几次的三楼厕所,一转头就看到等在厕所门口的叶飞沉。 叶飞沉嫌弃厕所洗手台的灰太重了,就没坐上去,任严看到叶飞沉,不自觉的慢下了脚步,慢吞吞挪到了叶飞沉身边,老老实实垂头立正,等着叶飞沉的下一步指令。 叶飞沉用纸巾擦了一遍洗手台,转身对任严道:“衣服脱了,给我垫一下屁股,脏死了。” 任严 顺从的双手揪着衣服下摆从头顶把衣服脱了下来,展平铺在了洗手台上,叶飞沉一屁股坐了上去,指了指地面,任严看着他的手势,条件反射一般利落的跪了下去顺便凑近了几步。 叶飞沉穿着鞋,一脚碾上了任严的乳尖,任严的胸肌壮硕,鞋尖踩上去微微下陷,仿佛踩上了棉花一般,叶飞沉轻轻碾动着,道:“硬了没?” 任严的rutou还算是敏感,但是光凭刺激rutou就短时间内勃起任严还是做不到的,任严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道:“报告主人,没有。”叶飞沉轻轻踹了他胸口一脚,道:“想办法硬起来。” 叶飞沉停下了脚,任严没了刺激,更没办法勃起,他只好挺着胸去凑近叶飞沉的脚,摆动着他的上半身和叶飞沉粗粝的鞋底摩擦,但是这样又没办法掌控力道,不一会任严的rutou就慢慢红了起来,但是所幸,他的下体也慢慢挺立了起来。 任严慢慢停下了身体,抬头道:“主人,贱狗硬了。” 叶飞沉看着轻轻喘气的任严,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道:“你知道吗?你刚才摆着身体发sao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求cao的小母狗。” 任严难堪的抬着头,交握在身后的双手在听到求cao两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握紧了一分,他确实很想让叶飞沉的jiba插进他的屁眼,任严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汪了一声。 这声狗叫惹得叶飞沉一下子笑出了声,他拍了拍任严的脸,轻蔑的骂了一句:“贱死了,跪好爬过去,脱一半裤子让我看看你的sao屁眼。” 任严激动的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一撸到底,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了屁股,插着肛塞的屁股呈现在叶飞沉眼前,叶飞沉从洗手台下来,居高临下的随手拨了拨任严屁眼里的玩具,惹得任严身体一阵抖动,甚至还“呃啊”的呻吟出了声。 “屁股挺大的,可惜生来就是给人玩的贱货,是不是?”叶飞沉一屁股坐在的任严的腰上,甩手给了任严屁股两巴掌,任严低低呜呜了两声,用响亮的狗叫回应叶飞沉的问题。 叶飞沉揉搓着任严的屁股,另一只手还顺着他的腰侧摸索着,任严只觉得叶飞沉的手掌在他的身体四处游弋,这种未知的快感让他的yinjing隔着锁勃起的越发强烈。 叶飞沉玩了一会从任严的身上跳了下来,站在任严的身后,从两腿间轻轻踢击了几下任严的大腿内侧,让他大开着双腿,他就这样从后面用鞋面挑起了他的yinjing让他带着笼子的yinjing和两个肥硕的蛋蛋向后延伸着。 叶飞沉穿着一双帆布鞋,鞋面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两颗睾丸,爽得任严一阵喘息,但是随后涌上来的就是强烈的尿意。 又爽又想撒尿,这两个想法已经占据了任严的大脑,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一心只想取悦叶飞沉以求得到发泄,于是任严求欢似的高高撅着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大咧咧的呈现在叶飞沉眼前,甚至还微微晃动着下体。 叶飞沉擦完灰尘刚洗过手,粘过水的手还带着凉意,一下子抚摸在任严两个炙热的蛋蛋上,带来了一股别样的爽感,叶飞沉把任严的性器向后掰扯着,拉直至极限,从屁股的下方拉出来。 叶飞沉一手抬起任严的蛋蛋,一手慢慢拧开了cb和尿道棒上的锁栓,这样尿道棒就可以自如的抽动了,叶飞沉轻轻抽出了一小节,随着叶飞沉的动作,任严也痛苦的喘息了一声,不自觉的抬了抬了下半身。 叶飞沉感受到了任严的挣扎,不满的拧了一把任严的两个蛋蛋,任严当即呜呜的叫了两声,叶飞沉又抽插了一下尿道棒,看着任严的yinjing又吐出了几滴yin液,低声道:“安静点,再发出声音我就不让你尿了。” 叶飞沉好好折腾了一把任严的尿道,看着任严从淡定一直到痛呼,最后甚至双手都颤抖了起来,这才放过了任严,缓慢的从尿道里把尿道棒抽了出来。 叶飞沉放开了禁锢着任严jiba的手,几乎是瞬间,任严就趴伏到了地上,狼狈的蜷缩了起来。叶飞沉看着在地上颇为痛苦的任严,不为所动,踹了他脊背两脚道:“行了,跪起来,恢复姿势趴好。” 任严听着叶飞沉的命令,不得不忍着小腹的胀痛和尿道火辣辣的灼痛,老老实实跪好。叶飞沉又伸手提起了任严的jiba,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任严感觉到叶飞沉又摸上了他的jiba,整个人冷汗都要下来了,幸亏叶飞沉只是看看,这让任严松了一口气。 叶飞沉观察了一遍,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放下了他的性器,踢了踢他的屁股道:“裤子脱了爬进去,小狗撒尿,会么?” 任严脱了裤子边爬边回头汪汪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任严四肢着地趴在蹲厕的上方,局促的僵在了原地。 叶飞沉看出了任严的难堪,于是慢慢开口道:“笨狗,撒尿都不会了,把后腿抬起来。” 任严听着叶飞沉的命令,抬起了后腿,紧绷着双臂和一条腿维持着平衡,但是这个姿势,想要尿出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叶飞沉看着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的任严,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就塞回去,别浪费时间。” 说罢,叶飞沉就拔腿往回走,任严急得汗都出来了,鼓足了劲,把尿液憋了出来,金黄的尿液从窄小的笼口喷溅出来,淅淅沥沥的沿着笼子往外淌,激射的尿液撞到笼子,天女散花一般喷洒了一便池。 尿液顺着火辣辣的尿道往外涌,足足拉了1分多中,任严一直难堪的翘着一只脚,像极了一条随地大小便的健壮野狗。 任严彻底尿干净了,还讨好似的抖了抖胯,把自己残留的尿渍也抖落,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叶飞沉,轻轻汪了两声,示意自己尿好了。 叶飞沉看着任严抖了抖jiba,嫌弃的丢了一包纸巾过去,道:“行了,自己把笼子擦干,穿好衣服裤子回教室去,我先去图书室拿东西。” 任严捡起纸巾,抽了一张出来爬出了厕所仔仔细细清理着自己的下体,目送着叶飞沉离去。 等任严回到教室,已经一点半过去了,同学们大多数也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位置,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了叶飞沉的桌盖下,仿佛压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粉红色信封?是谁的?任严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