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发烧了?那正好【失禁,不喜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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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又是将近七天没有出门,他被折腾的厉害,又因为在外面赤身裸体受了风寒,这天气一天赛一天的冷下来,周子墨也是手脚冰凉,额头却烧的guntang,他耳朵嗡鸣鼓胀,本就身子虚弱,当下发热更是激的根虚体寒,一碗碗汤药接连不断的送门,周家几乎拿出了各种名高贵药材勾着周子墨这半条命。 临近傍晚,周子墨翻身咳嗽 将脸埋在软枕上贪图一丝凉意,他昏沉间被尿意憋醒,这接连几天的汤药喝下肚,发热稍稍见好,也愈发折腾自己起床方便“咳咳……”他扶着床沿起身,垂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在床底寻摸夜壶,忽地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周子墨以为是在送药的小厮,他有些脱力的挥挥手,心想既然来了人,那就去茅房解决一下,总不能在下人面前宽衣解决。“把药放着,你扶我去……”周子墨抬眼看见进门的人不是小厮,而是自己那个混账弟弟。 ?周子砚端了碗银耳莲子羹,轻轻合上门,他和周子墨对上了眼,看他手还停在半空,殷勤地将瓷碗搁在床头小桌上。他听见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回头看过去,周子墨已经翻身回了床上,捂上被子一副拒之门外的样子,周子砚心里发笑,原本进门前还在烦恼怎么把他叫醒,现在倒是省心了。他上前穿过腋下将周子墨整个人扶起,看他臭着一张脸扬手就要打,敏捷的闪身躲开,上次完事周子砚那一巴掌抽的他脸肿了三天,这次再来一遍,周之芷能再拉着他质问上几天。 周子砚让他靠坐在床头,讪笑着拿起瓷碗来:“兄长醒了?正好吃些东西吧。” ?吃东西…… 周子墨瞧见那碗甜汤,更觉得小腹鼓胀,脸色不甚很好,他再一细想,要不是这人非要剥了自己衣裳,在外头胡来,自己也不至于卧病在床,可伸手打不得笑脸人,更何况四下无人,若真是在这儿惹恼了他,只怕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他抬手掩嘴咳嗽两声,双唇干涸轻抿:“算了,你出去……” ?“兄长自己吃,怕是不太方便吧。”周子砚贴心地坐到床边帮他掖好被子,端起碗来,舀了一勺汤水递到他嘴边。“来,张嘴。” ? 勺子碰碗搅起些微水声,听得周子墨手心一片潮湿攥被褥,他肚子涨得难受,直接躲开周子砚殷勤递过来的勺子,起身下床要出门去找茅房。 周子砚?一把拉着他的袖子,低头扫了一眼他身上的白色单衣,赶紧给他拉回来裹上被子。“兄长做什么去?” 周子墨?被他又逮回了床上,一时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和他眼神对质半晌,周子墨因为身子疲惫率先败下阵来:“……我去解手。” ?“……”这理由倒真没办法反驳,但周子砚只是抬了抬眉稍,没有松开手,在他下身打量了一圈:“需要弟弟帮忙吗?” 周子墨小肚涨的不行,心里也窝火,?看他眼角眉梢的不正经,他抬手蹭了一把额头,起身就要出去:“你少跟着我……咳咳……” 周子砚?计上心头,趁他还没走出几步,猛然拽着袖子将人带回床上,手臂一挥帮他盖上被子,抬头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外头寒凉,兄长稍等片刻,莫要染了风寒。” ?“滚开!”周子墨被他拽跌在床上差点没把住尿门,他不敢太大动作只能狠打了他的手背:“我没工夫和你胡闹!” ?“都说了交给我,又见了风可怎么好。”周子砚愣是凭着一身蛮力把他按在床上,飞快地从外间取了夜壶来搁在床下,魔爪伸向了帐子里的人。 ?“你是不是把脑子丢外面了?”周子墨看他一系列动作头皮发麻,两手一撑往后撤,扬手就要打。 周子砚?知道自己理不直,干脆也不解释,长臂一伸将他强行圈进怀里,三两下就扒下了他的裤子。 ? “周子……砚!”周子墨真要被他气死过去,野蛮人的手劲儿大的骇人,他分明用力掰着他的指缝,这人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迟缓,周子砚看他小腹微微鼓胀,受了凉气似乎更有尿意,周子墨感受到他的视线别腿压住了下身“你干什么……” ?“兄长可见过民间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周子砚声音里忍不住带了点笑意,对于能让自家兄长难堪的事,他一向乐意为之。他利索地扯开他腰间那松散的布料握住软趴趴的阳具,在手中轻轻地捏了捏。 ?“你指定是闹了癔症了。”周子墨黑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回手薅住了他的头发,只是他太阳xue突突的生疼,手指也没什么力气,他有颓唐的开口:“够了,咳咳……周子砚……”阳具被握在温热的掌心里,周子墨腰身一紧感觉小腹瞬时涨了几倍,他脚趾相抱,用手背掩嘴,口气都有些急促:“你快松手……” ? 周子砚饶有兴致地把那软小的阳具包在掌心里揉搓,像平时交合时为他纾解一般抚慰着,周子墨脸上逐渐染上潮红,周子砚也跟着下身肿胀起来,他微微抬腰,有些喘息着在他耳边道:“兄长,可不要忍着。” 周子墨?被粗糙的掌心抚慰了两把,只觉得身后暖洋洋的一片,头脑有些晕眩得贴着,周子墨还发着烧,下身也蔫蔫的垂着头,他被饱涨感憋的难受,腰身哆嗦个不停,眼瞧周子砚弯腰从地上拾了夜壶凑上来,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可在周子砚面前解手他实在不肯,他脑袋一别,紧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兄长?”周子砚恶意地用指甲划过顶端那脆弱的小孔,打定了主意今天要让自己兄长在自己跟前丢这个面子,他还不嫌够,拽着周子墨的手掌往自己下身按:“我可是急了,既然兄长不急,不如先帮弟弟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