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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阿宝你真是条教不会的狗。

    姜薄居然破天荒地参加了这次剧本围读后的聚餐,他披着件黑色大衣脱掉口罩踏进包厢的时候,导演和其他的主演都楞了。

    毕竟姜薄是出名的冷漠,从来不搞社交,在圈子里也没有熟络的朋友 ,他们都背地里叫人家冰山顶流。

    这次是部古代宫廷电视剧,姜薄演的是个被皇帝强硬看上的清官,一顶绿轿子抬进宫门,做了史书里没有半个字记载的爱妃。皇帝爱他,想要保护他,却不屑于平视他,只是折断爱人的翅膀,把他的一生都困在阴暗的宫廷里。

    就连导演下了戏,都和演皇帝的演员开玩笑说,姜薄下了戏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更适合演你的角色。

    姜薄和导演虚空握了个手,接着一点不客气地坐到导演身边,拉下墨镜涮干净油吃了两口小青菜。

    然后他笑吟吟的看了眼导演身边的人说:“谢导,这是您太太吗?”

    竟然是他先问好,姜薄见到戛纳影帝都不会抬眼的。谢导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心想看来姜薄对自己很尊敬啊。

    于是他搂过旁边的情人,摆摆手说这不过是自己养的小东西,名字叫于酒酒。

    接着于酒酒被导演在大腿上狠狠一拧,眼泪都被逼得在眼睛里打转,他乖驯地说了句先生别生气,就怯弱的端起杯子向姜薄敬酒。

    姜薄跟他碰杯,眼光像雷达一样扫描起眼前的人,于酒酒显然只是个玩物,他穿着件短得要命的白裙,刚刚自己故意掀开桌布一角,就看到于酒酒裙底春光灿烂,rou眼可见鞭痕遍布的大腿根往上,还埋着一把沉重的贞cao锁。敬酒的时候从袖口掉落的一截手腕也白皙得几乎惨淡,隐约露出好几道青紫的伤痕。

    显然是个很不被爱惜的玩物。

    跟自己一样。

    “于酒酒是吧,我知道你,我们以前是同学。”姜薄说。

    “是吗,那可真有缘分,前几年酒酒家里遭难了,卖给我的时候根本不会伺候人,天天找抽呢。”导演一听到同学,就顺势接住了话题。他想起于酒酒以前可是官二代,能跟姜薄在一个中学读书也不奇怪。

    他白手起家,拼出这一份家业,发迹了以后就喜欢玩于酒酒这种落难美人,发泄出身寒门还要苦苦搏杀才能出头的这些年,对权贵的嫉恨。

    于酒酒娇媚的一笑,好像完全不在乎身边人如何碾碎他的尊严和体面,反而凑过去殷勤的给导演点烟。

    “怎么能不记得,这位可是我老公的初恋。”姜薄玩味的拿纸巾搽掉手上的油渍,听起来是和善的叙旧,却不动声色的照着导演的命门踩。

    沉沉的烟雾里,于酒酒娇媚的笑容停滞一瞬,接着眉眼又展开得更艳:“您说笑了,先生才是我的初恋。”

    闹了这一出之后,导演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揽着怀里玩物的腰,说要带他去醒醒酒。

    过了一刻钟,姜薄进了包厢的卫生间,就看到于酒酒跪坐在洗手台上,他脸上被jingye糊得凌乱不堪,还挨了不少的巴掌,裙子也已经已经被皮带抽得支离破碎,完全不能蔽体,能看到臀腿间全是层层叠叠的伤痕,新的叠着旧的,根本没有有一块完好的皮rou,鞭痕,板花,皮带甩的,衣架抽的,鞋底踹的,甚至还有烟蒂摁上去的好几个圆疤,缀在最细嫩的大腿根。

    ——姜执那么讨厌他,都不舍得在他身上烫下这样残忍的疤。

    导演早已经不在了,把他扔在这里的意思是给剧组的人随便玩,只留着个贞cao锁昭示他是有主人的玩具,但花xue以外的哪个洞都能给cao。

    姜薄的计谋得逞,他就知道这个寒门贵子的导演受不了早就给权贵玩透的情人,必然会气急败坏的惩戒于酒酒。

    于是他得意的笑着拍下照片发给姜执,还贴心的配字:想你的初恋吗,老公。

    图片拍得非常清晰,正好是于酒酒给陌生男人用嘴接住射来的jingye,他yin荡而艳丽,和初恋两个字一点都不相配。

    半小时以后,姜执就过来接人了,他冷着脸叫姜阿宝出来,阿宝见到他冷漠的表情就眼尾发红,立刻软成一滩水要人抱。

    姜执到底跟导演不同,在外面一向给他面子些,于是接过陈助理手里的黑色大衣把人裹着抱起来,经过卫生间时一脚踹开了门。

    剧组的人果然还在玩于酒酒,金主留下的公用玩物被jingye浇灌透了,脸上身上还动辄就要挨几记男人们兴致上来就抽的皮带,姜执正看到他跪着一脸沉醉的在那吃场务的yinjing。

    姜执还记得自己大学收到他的情书,随口答应和他恋爱,是为了试试看能否摆脱对阿宝的畸恋。

    但并没有,他们只是牵了个手,十八岁的于酒酒就敏锐察觉到姜执其实不喜欢他,于是高傲的说了分手。

    而十八岁的阿宝,献祭般投进姜执的怀抱。然后恬不知耻的,死皮赖脸的,用婚戒绑架了姜执的十年。

    多么高傲的于酒酒,多么卑贱的姜阿宝。而时光就像个变异的怪物,能逆转心境和地位,甚至是和谁缠绕的命运。

    姜执抱着阿宝一露面,毕竟是有名的盐城首富,谁都不敢惹他,纷纷问了好就作鸟兽散。

    “姜阿宝,你真让我看不起。”只有于酒酒赤身裸体跪着,被亵玩得几乎不能说是人了,还要扬扬下巴嘲讽这个对他玩弱智阴谋的顶流。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遇到姜执的事,就像只发疯的野狗。

    “姜执,姜总,我能走了吗,还是也得被你们夫妻玩玩才能离开?”

    姜执难堪的别开眼睛,说不好意思,是阿宝的错,我代他向你道歉。

    于酒酒爬起来披了姜执脱下扔过来的西服,嘲讽道:“不必,我哪里惹得起你们呢,只求你老婆以后高抬贵手,留我一条贱命。”

    经过门口时,于酒酒突然凑在姜执右脸亲了一口:“衣服很香,谢谢你哦,初恋。”

    果然,姜阿宝的眼神活像只不通人情的野兽,要不是被姜执抱在怀里,只怕立即就要扑过去咬死他。

    于酒酒噗嗤一声笑出来,扶着走廊的栏杆走了。

    这次姜阿宝没在前情敌面前挨打,已经是难得的恩典。但是两人一上车,姜执就冷着脸叫他脱衣服,姜阿宝乖乖脱干净,又被丈夫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放在腿上,两腿间露出的软嫩花心被随意又掐又拧,yin水不要钱的流到姜执手里,涂口红般擦上阿宝的嘴唇。

    就算是这样,姜阿宝的亲吻还是不停地覆盖丈夫刚刚被于酒酒亲过的地方,他是这样具有占有欲,姜执这片领地不容任何人踏足。

    到最后缠绵的亲吻慢慢不受控制,几乎变成撕咬,于是他又挨了丈夫一个严厉的耳光,力道很重,几乎把阿宝打得闻见口腔里的血腥味,听得坐在驾驶位的陈助理也心惊rou跳。

    姜执却毫不怜惜,接着又拿领带封住他的嘴,羞辱道:“姜阿宝,你真是条教不会的狗。”

    被抱下车的时候,姜阿宝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脚踝,姜执握住它就像握住一支脆弱轻薄的花朵,又想今年要不给他打几副铃铛,这样教训这个婊子的时候还能来点音乐应和。

    听到姜执要陈助理安排好这几天的行程延后,阿宝就知道自己一顿狠罚是少不了。

    确实不出他所料,阿宝身上只戴着个项圈,什么都不许穿,被绑在床脚不间断的挨cao挨抽一连好几天,不给喝水只能喝姜执的jingye和尿液,一边挨着耳光皮带还有各种yin刑,一边还得背着那些古代晦涩的台词。

    有兴致的时候姜执把他的两口xue都cao得肿胀外翻,没兴致的时候就都塞上跳蛋和按摩棒,任由阿宝被冰冷的机器支配到不停高潮。

    现在姜执正把阿宝摆得两腿大张,拿着细细的小板子毫无章法的一下下抽打妻子已经被折磨得红肿发紫的花xue。

    “既然是封建皇朝,不受宠爱的妃子自然得挨打呀,阿宝,老公帮你熟悉角色呢。”

    阿宝只要背错一句台词,就会迎来一记毫不留情的竹板。姜阿宝好几天都溺在情欲里,对面挥板子的又是从小就心爱的丈夫,他浑浑噩噩的,自然背起来总是出错。

    啪——啪——啪——啪啪——

    那竹板看着平平无奇,但在姜汁里浸泡了一夜,每一下都带起排山倒海般热辣的疼痛,落在双性尤为娇嫩敏感的地方,把姜阿宝痛到恨不得打滚磕头。

    “呜呜呜,谢谢,谢谢老公,求求你,哥哥,哥哥轻点,轻一点…”

    事实上他不敢打滚也不敢磕头,只能两只腿娼妓一样大张着挨打,面对好像没有尽头的惩戒,阿宝实在忍不住了,也只能仰头痴痴的向早已不存在的哥哥撒娇求饶。

    “不准撒娇,难道你这贱货在剧组演戏也要和导演撒娇卖乖?”

    听到痴缠的哥哥两个字,姜执立马冷下来的脸色把妻子吓得噤声,但已经晚了——

    板子疾风骤雨般落下来,两片花唇被抽打得软弱肿烂,瘫成一大朵rou花,咕叽咕叽的冒出yin水,把地毯都浸得湿透一大块,阿宝疼得满脸眼泪,指甲狠狠陷进掌心的rou里,都跟没有感觉似的。

    就算这样疼,他却丝毫不敢合腿,昨晚不过是稍稍合上一点,就被姜执踩着臀缝浇上半碗热辣的姜汁,又抽抽噎噎地自己爬上木马,含着两副巨大的木质阳具颠簸摇摆了整整一晚才算完。

    直到台词断断续续背完,那恶毒的板子还是没有停下,只是换了位置,一下下落在他还红肿未消的臀腿上。

    眼看着妻子连求饶都没力气,姜执摸摸他汗湿的发,难得语气温柔一点:“阿宝乖,要上满色才好看。”

    疼……怎么能这么疼……明明爱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这样疼……

    此刻姜阿宝细细的两只手还攥在对方戴着婚戒的手里,仍然觉得像得不到哥哥回应的青春期般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