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洗尘(搓手手,吃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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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风平浪静,应恺和越松海谁也没说什么,甚至回家都是先把各自上司送上车,再分头离开。 应恺到家的时候,越松海已经冲过澡,在客厅捧着手机打游戏了。 听见房门响动,越松海耍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应秘书,我不喜欢你今天这身衣服。” “巧了,我也是,”应恺刚脱了鞋带上门,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两圈,“只想把它脱掉。” “果然默契,难怪能在这种情况下打出这么牛逼的配合。”越松海刚好打完一局,退了游戏任凭欣赏,嘴里还调笑他,“哪天我俩去做个测试,搞不好还能是对灵魂伴侣。” 应恺嗤笑,踩着拖鞋站在他面前,俯视的角度传达着压迫感:“滚吧,谁他妈跟你伴侣,性伴侣还差不多。” “也是,灵魂可能还不够,rou体……我觉得不错。”越松海哼哼笑了两声,拽着他的手逼迫他弯下腰,仰头就去咬他嘴唇。 这段时间忙得跌跌撞撞的,谁也没心思想着滚床单,越松海这蛮不讲理的一口下去,两个人都感觉被屏蔽多日的欲望蠢蠢欲动。 应恺骂了声“狗啊你”,却又按住越松海的后脑勺,“唇枪舌剑”地跟他缠斗,试图扭转战局。 舌头越过楚河汉界交缠一处,紧紧相贴的嘴唇压得有些疼痛,他俩这种接吻方式显得些微有点过于热情,战局胶着,随着形势变幻而改变的动作中时不时漏出一点缝隙,唾液早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趁机自唇齿之间溢出。 这一战打得是两败俱伤,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混乱,仍留恋地互相追逐。 “cao,口水都滴老子脸上了。”越松海嘴上抱怨着,抹掉了下巴上的水痕,坏心眼地把手指塞进应恺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拨弄。 当然也把刚刚抹下来的唾液一并刮在了他的舌头上。 信息素的气味在客厅里急速膨胀,应恺咬了一口嘴里折腾的手指,把它们拽了出来,哑着嗓子问:“你房间?” “想得美,穿成这样在外面一天,人都捂馊了,洗澡去。” “之前没看出你还挺爱干净?”应恺屈膝抵在他裤裆上,往前顶了一下,“血气方刚啊,一会儿可别炸了。” 越松海“啧”了一声,面不改色:“你在我身上赖了这么久,我也白洗了,得进去冲一把。” 应恺听出他弦外之音,不正经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另一只手去解衬衫纽扣。 这件衣裳穿得不多,扣子不是很好解,还有个越松海趁他把衬衫抽出裤子将手伸进去吃豆腐。等他把衣服脱了,又出了一层薄汗,公平地附着在平时衣裳覆盖和覆盖不到的部位。 他原本就算不上白,最常见的普通肤色,被帛炀毒辣太阳眷顾过的地方也黑得不算过分,灯光打在附着着汗水的皮肤上有些像抹了油的健美先生。 越松海看得眼馋,不过他还没丧心病狂到品尝原味的地步,等应恺把裤子袜子塞进洗衣机,他从口袋掏了两个薄片握在掌心,三两下脱了刚换的睡衣。 赤裸的身体从背后包裹过来,贴合在一起。 汗水像是在两人皮肤上涂着的一层润滑,应恺的后背能明确感受到他在冷风里硬起的rutou,还有只隔着一层内裤杵着股缝的yinjing,好像比刚刚更硬了。 应恺试图把他剥离自己背后好好走路,未果,好在除此之外他也没做什么,跟着应恺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热水兜头浇下,把应恺的一身汗都冲了个干净,也冲散了传达着攻击意图的信息素。 应恺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以后都在水里做吧,省得我想打你。” 越松海正把头枕在他肩膀上粘着他,听到轻飘飘这么一句话差点没笑出声,不过这种行为实在有点破坏气氛,只好把抱着他腰的手往下挪,隔着被热水裹在他身上的内裤捏着那粗粗一条的清晰凸起,“打就有点暴力了,但我不介意你抓我。” 一回生,二回熟,应恺跟越松海睡了也不止两三次,可站着是头一回。 进了浴室,应恺才发现这厮带了个保险套和一袋便携装的润滑剂,看来早有准备,自己才是自投罗网。 站着的姿势不太好放松,纵然热水麻痹了部分感官,扩张依旧比躺着跪着都难。 越松海让他两腿分开,手撑着墙塌下腰,低着头在他背上亲吻,及肩的头发被水湿成一缕一缕,和被水稀释的信息素一样黏答答地缠着他。 这样的动作让两侧臀大肌自然打开,暴露出被遮掩的部位,任人施为。 润滑液是水溶性的,水一浇就化了。可他刚出了一身汗,又是吹空调又是洗澡,越松海怕他感冒,把莲蓬头对着他背上淋,这就迫使他不得不尽量压低上半身,看起来像是刻意撅着屁股求欢。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不太美丽。 越松海的前戏一向做得很到位,放松拓宽的速度同前戏一样漫长,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他情绪已经攀入高峰,嘶声催促:“快点,又不是泥巴做的,不行换我。” “今天就让臣妾伺候陛下吧,”越松海终于又添了根手指,他个子高手脚大,手指也配套的粗些,应恺不用夹紧也能感受到它们强烈的存在感,“陛下还没临幸过奴家呢,这个姿势估计得等到陛下的小兄弟爆炸才能进来。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看杀猪现场吧?” “临幸你大爷……妈的,我现在已经快炸了。”这动作过于考验柔韧性,应恺实在是趴不住了,没心情反驳他脑子进水的发言,把花洒往一边一拨,直起酸痛的腰往他手里坐,嘲讽道,“我真担心你进来就秒射。” 这就实在是有点不识好歹了,越松海早就硬得发疼,一直耐着性子给他扩张,结果人家自己还不领情,干脆抽出手指,就手拧了一把他的胸口,把滑腻腻的润滑都抹在他身上,戴了套就往里顶。 慢工出细活,古人诚不我欺。 充分的前戏放松了身体,下半身的肌rou也逐渐松弛,入口处已经足够柔软湿润,越松海借着套子上的油和刚刚抹进去的那些润滑液,把最难进入的顶部慢慢推了进去。 热水飞溅,无可避免地落在抹了润滑的部位,不多,却足以使粘稠的液体被化去一点,没有影响实际作用,只是推进的时候比平时要涩了那么一点。 略微的滞涩给予结合处更清晰的感触,轻微的疼痛给予更微妙的刺激,触发身体与精神里对征服的渴望。 越松海一伸手拽回了莲蓬头,拉着他接吻。 微烫的温度落在皮肤上,却比不上躯体的灼热。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小块发红的皮肤,偶尔对上视线,就此同唇舌一样纠缠在一起,热辣地占据了彼此的全部思绪。 被热水和激烈的缠吻模糊了思考能力,应恺皱了半天眉头,终于感觉到自己有点自讨苦吃了——他比越松海矮了三四公分,之前伏着身子并不觉得,两人都站直了就必须尽量踮起脚,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全部吞下去。 越松海却恍然未觉,一面拉着他拧着上半身亲吻,一面兀自掐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挤,间或抽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应恺也认可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能让承受方在一次次缓慢的抽送里彻底放松,尽可能舒适地接受他的入侵。 可是他的动作没有规律,尽管每次进入的不多,推入的力道却不小。应恺本来踮着脚就站不稳,又是浴室的瓷砖地面,几次被他撞得踉跄,要不是本能地扶着墙,就得直接被捅进直肠里去。 结果这人还硬要拽下他撑着墙的那只手,强行放在自己身上,想躲开的动作变得像是主动扭着腰,上赶着找cao。 应恺一口咬在越松海舌头上,警告让他不要乱动,转过身想重新站稳,越松海看着他发红的耳廓,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他肩胛附近的肌rou里,闷闷笑出了声。 这王八蛋还真是故意的。 没来得及骂出口,应恺刚到嘴边的粗口被下身重重一顶撞了回去,这一下进的长度起码有刚刚三四下那么多,肠道的黏膜被强迫打开,裹缠着入侵者不肯后退。 越松海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撩火,一边安抚地在他背上啄吻,末了贴近他耳后说:“别紧张……交给我,我有数。” 粗重的呼吸扑在应恺耳边,越松海的呼吸乱到难以说出完整的长句,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听得应恺的yinjing翘着贴上了自己的腹部。 “……你有个鬼数。” 他咬着牙回道,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握空拳套住自己的下身。应恺自己的手都难以将它全部包裹,充血的颜色算不上好看,从他骨节清晰有力的手指之间露出更是对比鲜明。 怒涨的海绵体凸出缠绕茎体的血管,使它们膨胀成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随着手的上下动作被反复挤压。 而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想来也没什么区别。 yinjing头膨出的边缘卡在狭窄的甬道内,越松海的东西翘得厉害,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刮在前列腺上,应恺握着的性器顶端吐出不少清液,越松海贴在他的背上,听到他急促的低喘。 靠近根部的地方再粗也比不过guitou,只是被水化去了润滑,全部吃进去的时候有点吃力。 肛口被蛮横地撑开,浓密粗硬的毛发贴在鲜少暴露的臀缝里,带来细碎的刺痛,应恺觉得眼前有点发黑,撑着墙想缓缓。 不过越松海没给他这个机会。 “恺恺,你好粗啊。”越松海调笑道。 他的嗓音并不如说的话那么游刃有余,腾出了一只手来与应恺的十指交叉,完美地将流了不少前列腺液的yinjing裹入临时搭建的飞机杯里。 应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的胸,毫不意外地看着他另一只手又攀上了柔软胸肌上还没立起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