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星海之遥在线阅读 - 第十章、关于技术问题(rou)

第十章、关于技术问题(rou)

    这也是越松海想跟他说的。

    随着身体控制权的恢复,刚刚放松下来的括约肌再次紧绷,奋起反抗外来入侵者。本来尺寸就不配套,加上肌rou紧张,箍得yinjing根部血管突突跳动,越松海不由停下了动作,怕自己就这么给他交了货。

    按理说现在这么卡在里头,应恺又没经验,很难一下从被插入方的角色里体会到快感,可发情期不讲道理,他的yinjing已经高高翘起,夹在自己腹部和床单之间,硬得发疼。

    “技术太差了,”越松海抱怨,揉捏他结实的臀rou,想让他尽快放松下来,“我是第一个上你床的Alpha?”

    “不是……但以前都在上面。”应恺还不习惯被人揉屁股,侧过身子拍掉了作怪的其中一只手,催促他,“还不动,等我自己扭屁股吗?”

    “也不是不行……”

    可能是良心察觉第一次就背入过于刺激,也可能是撑得几乎有些透明的肛门夹得像是要让他换个第一性别,越松海扶着他的腰抽出来,示意他翻个身。

    应恺被熏得头晕脑胀,但他还不想在床上打架,尽量顺从地顺着引导爬起来,岔开腿一边一条地跨坐在越松海的大腿上。

    “别,那什么吊灯式我都配合,骑乘不行。”应恺抓住越松海的手腕,两腿一并,夹住他腿抱着人的腰翻了半圈。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整个分量都结结实实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压迫感让他本能地焦躁,却莫名让躁动的荷尔蒙更加活跃。他把腿往上挪,环住床伴的腰,暗示的意思摆得很明显。

    另一个也从来不是客气的人,握着冠状沟的位置把guitou往他股间湿润的小洞里顶,一旦滑进去便又往回挪,来来回回,始终不肯给个痛快,还引他说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听说Alpha不喜欢骑乘的,你干别人的时候……也不喜欢?”

    “你不觉得……像个靶子吗,我之前的老板……就是、这么死的。”应恺揽着越松海的肩膀把嘴唇贴过去,“我已经放松了,床上话别太多……你要不行就让我……唔……”

    性伴侣投怀送抱,不解风情就破坏气氛了,越松海垂下头顺着他的意思堵他的嘴。

    同时,也终于把自己重新埋进他的身体。

    应恺的喘息都被卷进杂乱的水声里,仰着脖子屏着呼吸接吻。他的一双腿挂在越松海的腰上,在大腿内侧被反复的拍打磨红之前,越松海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那里不算太深,直肠的黏膜反应不算灵敏,唯独压迫前列腺上的刺激和入口处近乎撕裂的胀痛感警告他入侵者的危险。

    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应恺初时差点把它当作了尿意,但比起尿意它磨人得多,又添点说不清的酸涩,伴随直肠内guitou和yinjing上微微弹动的血管挤压摩擦连绵不断,难以挣脱地涌入四肢百骸。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觉得腰椎都软了,半身不遂一样,全靠自己的好室友以性器楔入体内固定。

    前列腺率先投敌,连带着两人腰腹间夹着的yinjing抖了几下,应恺熟练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用尿道口汩汩滑出的前液作润滑,手握空拳套着它配合性交的深浅速度。

    越松海好久没发泄过,又在兴致勃发的生理期,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挑逗性爱对象,应恺的rutou被他又吮又拽得硬成了两颗小球,疼得不能碰,嘴又被他咬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声哼哼。

    Alpha吸引异性时自然增加分泌量的信息素在同性身上只能起到反作用,应恺像溺水一样泡在刺激神经的信息素里,深觉收到了挑衅。

    他憋着气忍了半天,终于被惹毛了,结结实实给了这神志不清的直男一拳。

    那拳砸在胸口,大约用了四五成力,越松海被锤得晃了一下,没停下来,反是被激起了血性。进攻速度算不上太快,但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把yinnang一同塞进里头,力气大,进得也格外深,粗硬的毛发不讲道理地把洞口周围的皮肤磨蹭得几乎破了皮。

    应恺好不容易才从绵长的吻里挣脱出来,诚实地展露烧红的脸和急促混乱的呼吸。

    若是叫床也分流派,他应该是无师自通了越松海最喜欢的那个。

    快感被生理期催化,他的牙齿微微咬合在一处,粗重的喘息里时不时夹着一两声破出喉头的低吟,听起来有点哑,像是有点不情不愿又被勾引得意乱情迷。

    越松海听得情动,贴着应恺的嘴不肯放,过一会儿就啄上一口。这人皮糙rou厚,那一拳对他而言权当情趣,并不吃劲。

    应恺并不打算真把人打跑,那一拳头砸在饱满的胸肌上,手一翻,变拳为掌伏在他的胸口。

    微微发力时的肌rou尚留一点柔软的质感,支撑得皮肤光滑、柔韧软弹,无论抚摸揉捏,手感都出人意料得好。

    越松海被他捏得眯起眼睛,贴着他嘴唇断断续续地笑:“好玩吗?……你……好像,很爽嘛?”

    “我以为你是异性恋……发情期的Alpha,果然是个洞就能上。”应恺也学着他眯起眼睛笑,让他感知自己的唇形,“哥,再快点……”

    一句话被杂乱的呼吸打断成几截,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越松海被他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明晃晃地浪呢。

    越松海腾出一只手摸到他下身,与他一同抚慰没能做上本职工作的yinjing。Alpha的尺寸可观,光凭触觉也知道它大概模样有多狰狞可怖,之前被放置着无人照管,溢出的水液沾得两人腹间都是一片湿滑黏糊。

    或许是来自陌生手掌的接触触发了它的人来疯,配合后xue中前列腺被不断压迫刺激,应恺仰着头,借着腿上力气抬起腰,腰部摇晃的动作与抚慰yinjing的手、揉捏越松海胸膛的手一同逐渐狂躁。

    他仰着头,又与越松海交换了一个长吻,偏过头去躲避正面喷来的信息素,喉头动了几下,发出一声极低沉压抑、叹息一样的声音。

    被两人的手伺候着的性器受不了前列腺的背刺,被迫提前缴械投降。jingye喷溅,最远的甚至落在了应恺下巴上,越松海也没能逃过去。

    他也在临界点上了。

    刚刚高潮的身体还沉浸在余韵里,直肠微微筋挛着不住收缩,直缩得像是故意吮吸他的精气。湿热软滑的rou壁仿佛变成了量身定制的模具,无论抽出时只有guitou留在里面还是插入时蹭着敏感点推进,它们都始终紧密地拥抱着他的性器,温存又固执。

    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和黏糊的皮rou拍击声,间或掺进床架的一两声“吱呀”,越松海咬着应恺的耳根,加大了速度和撞击的力气。

    从高潮中回过神智,不应期随之而来,应恺不由推着他腹部,试图躲开他的深入,嘶声说道:“出去,我疼了。”

    刚刚沉迷情欲的时候不觉得,高潮过后,Alpha的身体就承受不住本不该存在的粗长器物,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只是对于头一次做承受方的应恺来说,确实很难接受。

    陷入情欲的Alpha被推开一点距离,眼睛里只能看见他嘴唇开合,耳中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嗡鸣盘旋不去。

    那双红肿的嘴唇微微翕动,在越松海眼里仿佛是在邀吻,他突然掰过应恺的下巴啃了上去,舌头同他下身的性器一样侵占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脆弱的内部,双手卡住了腰把人往回拖,把自己撞进能触及的最深的位置。

    这一下进得格外深,摩擦得充血肿胀的入口被撑开到极致,像是把膨胀螺栓硬生生嵌入细铁钉的预留孔,偏偏这膨胀螺栓还在不断进出。

    性交变成了酷刑,应恺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攥起拳头往越松海的腰眼捣:“滚出去……听到没有?!老子cao你祖宗——”

    腰上弱点的疼痛让越松海被迫清醒些许,这才意识到可能除了生育能力,Alpha和Omega也还有区别。

    “出去……”应恺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汗水,腿从越松海的腰上滑落,懒懒地挂在他的大腿两边,“快点。”

    “帮我打出来……?”越松海讨价还价。

    应恺抬起眼皮蔑了他一眼,勉强让了步。

    处于最兴奋状态的yinjing从直肠里抽出,像是拔了水池的塞子一样,一些白色泡沫黏在套子上滑出体外。那里暂时还松弛着,不自觉地张合,肠道蠕动,推着残留深处的润滑与分泌的液体分成几股挤出,把那点湿透了的凌乱绒毛淋得更加乱七八糟。

    越松海轻轻摸了摸它们,在应恺催促之前用膝盖跨了一步,单膝跪在他腰侧,随手拉了套子打结掷进垃圾桶。

    一直闷在套子里的yinjing上满是前液和套子上的润滑剂,应恺半躺着,懒洋洋地尽可能握住它。他的手没有体内那么烫,也粗糙得多,顺着yinnang系带往顶端刮。

    guitou平时被包皮保护着,光滑而有弹性,现在无遮无挡地落在另一个人的掌心,粗糙的纹路和茧子裹着它揉搓,手指不甚温柔地抠着裸露在外的尿道口。

    应恺有枪茧。

    在精虫上脑的间隙,越松海忙里偷闲地想:这人恐怕不简单。

    刚刚就只差临门一脚,中途被打断,只好不上不下地吊着,应恺还算尽职尽责,手上功夫比后面的要熟练得多,没让越松海吊太久。

    浓稠腥气的液体洒了应恺一胸口,跟他自己之前的混在一起,越松海垂下头,撑着床又在他耳朵后头亲了一口。

    性高潮是催眠良药,越松海靠在他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

    应恺刮了一点jingye,用手指捻了捻:“也不是很爽,我有点怀疑他们在演戏安慰我了。”

    “这还复盘啊,”越松海觉得好笑,抓着他的手擦掉了那些东西,“万一是我技术有问题呢?”

    应恺看了看这个二百五,说:“也有道理。”

    分量足以用作生化武器投掷的信息素萦绕在狭小的房间里,犹如实质地堵着口鼻,应恺歇够了,捡起地上自己的衣裳出去洗澡。

    越松海毫不掩饰地视jian他的胴体——和大腿内侧少儿不宜的痕迹,直到他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没关严,还留了一道缝,越松海犹豫再三,战胜了懒癌准备去关门,没成想应恺拿了换洗衣服又光着腿走回来。

    他敲了敲越松海的房门,问:“固定炮友有兴趣吗?”

    “你不是说不舒服吗?”越松海扬眉一笑,“倒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