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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笨学生被攻用大jiba当笔批改xiaoxue作业/做错一次,射你一次

    谭盛总有各种办法欺负他,和他一比,冉泠也承认自己笨了,他玩不过还躲不起吗?

    男人说他辛苦,要抱着他给他洗澡,结果却抓着个花洒对着脆弱柔软的嫩蒂子使劲儿冲刷。软鲍被手指抠挖着,往两边掰开,里头红艳艳的rou缝嫩褶里还夹着不少浊白的jingye。

    手指恶劣一摁,将那些翻绞着的嫩褶尽数摁压下去,冷不丁被手指jian了几下,那软rou又可怜巴巴地蠕缩起来,夹着男人的手指又含又吮,受了刺激便止不住地绞紧。

    在冉泠快叫出声的时候,谭盛又抽出手指,假惺惺地说手指的长度太短了,他jingye射得太里,根本抠不出来,又在冉泠细弱的呜咽声中分开少年白嫩的腿根,将一只花洒对着小嫩xue狂冲——

    尽管是温水,可对于饱经蹂躏的rou花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些,尤其是谭盛还调节了那水流大小,水柱是紧紧绞着的一支小流,看着水流量不大,冲击度却是极强。

    一股股细流顺着打开的rou眼往内冲撞,清水进去,很快又混着不少污秽浊白一块淌出,冉泠被花洒洗xue一番,又是哆嗦着潮吹了。

    “不,不行了……阴蒂要,唔嗯,要被冲掉了……”冉泠颠三倒四地说着,细长手指浅浅地抓在男人弯起袖子的胳膊上,眼角洇湿一片,一张昳丽的脸上也溅落着不少水珠,衬得他更嫩了。

    男人喉结微动,看他舒服得两眼翻白,脑子一昏,直接把水流调成了最大档!

    “嗯,啊啊啊!——喷、喷了,呜……好舒服……嗯啊……”

    冉泠软着腿倒在男人怀里后,他再也不信男人说的鬼话了……

    臭男人坏透了。

    将人狠狠欺负之后,谭盛也自知理亏:“我保证不弄你了。”冉泠根本不信他,谭盛又摸着鼻子加了句,“今天。”

    冉泠和老男人‘鬼混’好几天,期间收到了不少人的消息,发小问他怎么喊他打游戏也不来,舍友则是忧心他是真想挂科吗?

    其中发的最多的是易泽。

    谭盛看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头像,醋得不行:“哟,这不是那谁吗?”

    他之前知道冉泠认错人后,还背地里去锁定自己的‘情敌’是谁,结果发现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把谭盛气了好一大通。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一排成绩单全屏展示,然后假装很随意地提及:“你看看他这分数。这么简单的题都拿不到满分。想我当年上学的时候一直跳级,理科专业全部A+……”

    冉泠没好气地打断他:“你停会,易泽给我发语音,我听不清了……”

    “发什么发,给我听听。”谭盛直接往冉泠身边一挤,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就开始抢他的耳机。冉泠莫名有种出轨被对象查岗的错觉。

    不对,他和老男人纯粹是打一炮的关系:“你干什么,你吃醋啊?”冉泠半开玩笑,谁知谭盛严肃点头,“我们都这关系了,我不得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想抢你。”

    冉泠在网络直球出击惯了,现实里被他一顿剖白臊得面红耳赤:“谁和你一对,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谭盛心想:我可还没说我们一对呢,没想到小东西这么会联想。

    不过他心里偷乐,表现得太明显的话小东西又要恼了。谭盛一边和他打趣,一边趁机点开了对方的语音:“你上次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骂我变态啊?我一直惦记这事,不成,你得跟我说清楚。”

    “变态?”谭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冉泠作势要抢手机,一扑,又被人掐着腰直接放在了大腿上,粉白小脸正对着对方热气腾腾的胯部,冉泠不闹了,小声骂他:可不是变态吗?

    谭盛伸手往那挺翘的软屁股上拍了掌:“不是你先找我,还给我看腹肌的,现在我的腹肌都给你随便摸了你还不高兴?”

    男人随手看了看那记录,没看见什么‘出格’言论,兀自断定:不成气候的‘情敌’,冉泠都不乐意给他发击剑的话,肯定不喜欢他。

    “你再抓我屁股我就咬你了。”看似气势汹汹的一只小野兽,捏着爪子揉他几下,就会发现对方从里到位都软透了。

    “往这儿咬。”

    老流氓蹭着少年的下巴,又指指自己蓬勃的jiba:“忍了好几天了,它现在很硬、很热,不管你怎么用力咬它,它都承受得住。”

    谭盛故意重音了‘咬’字,冉泠和他混了几天,七七八八的荤话听了不少,哪里不知道是用哪里咬jiba。

    冉泠定睛看了看两人的id:一个‘-’一个‘一’,心里不由得愤愤然。

    真可恶,易泽名字带1就算了:“你怎么可以叫这个昵称!”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不叫这个,能多个老婆吗?”谭盛捏着他柔嫩的脸颊一顿好揉,软绵绵的手感舒服死了,他没忍住又去戳冉泠柔软的脸颊,把人逼急了才说正事,“怎么回事,天天翘课还不交作业,是真的想挂科?这么喜欢我啊,想多见我一年?”

    冉泠被手指捏着脸颊,软rou被搓得通红,说话的声音都是黏黏糊糊的:“我才不想见你唔……”

    谭盛将他抱到书房,电脑上开了一排文件:“上周的课题,一视同仁都要做。但是你地位不一样,我给你开小灶。”

    男人滑动着鼠标,上面是一排冉泠看不懂的东西,一周没上课,他看得头晕。谭盛却道大家这周上课都是自己在教室做课题:“只要你都做完了,那些东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冉泠耳朵一动:挨顿cao还有这种好事?

    他眼神古怪地看着谭盛,脸上明白着在说:老狗,就知道你没有师德。

    谭盛笑着捏他后颈:“想什么呢,你又不承认你是我老婆,我可不会帮你写作业,还直接给你及格了。”

    男人说他想得美,又点开新文件夹:“但是我可以口把口地教你怎么做……”谭盛忽地拉长声音,“要是做得我满意了,之前扣掉的平时分给你加起来应该也能及格吧。”

    “不用你加,我也能。”冉泠被他激起了好胜心,全然没发觉自己又掉进男人的‘陷阱’里。谭盛给他放了一堆题,非要叫他坐在大腿上做。

    “你,你放我下去,你这样我不能思考了。”

    雪腰被男人掐着,屁股上的软rou被抓揉数下,身体中爽意飞窜,几缕黏稠的银丝顺着潮热xiaoxue淌下一些。

    谭盛:“对了,虽然我呢很喜欢你,但是得对别的同学公平一些。所以让你这门课及格的条件除了要和他们一样要把所有东西做完,还得附加一个额外条件——”

    “十分钟做一题吧,超时或是做错太多,那我提供指导服务就要收点学费了。”

    -

    这时的冉泠还停留下在‘都被他日了,我可不能再挂科了’,‘管他干什么呢,我明年不要见他’。

    少年咬着唇,苦哈哈地瞪着电脑:这不会,那也不会,满脑子都是长得奇形怪状的符号。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吓了冉泠一跳,紧接着一只温热大掌就挤进了他的裤子里:“时间到了,我看看……”

    谭盛闷声笑起来:“小笨蛋,怎么全不对?”

    冉泠被他笑得恼火:“都是你在打扰我……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可就全做出来了……”到后面他自己说得有些心虚,声音逐渐降低下去。

    “那我可不管,大家在教室的时候,周围都是人,现在你身边就我一个,照理说这环境应该安静不少才是。”谭盛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三来下把小漂亮的短裤扒了。

    这是他特地给冉泠准备的,又短又宽松,哪怕不脱下的时候手指都能轻易塞进去,捏捏他的软屁股。

    “我们一开始就讲了规则,现在你超时了,就得接受惩罚?”不等冉泠瞪他,谭盛就掐着rou乎乎的臀尖,把雪白柔腻的臀rou朝着两侧分开——

    小漂亮在他大腿上坐了小半天,谭盛胯下那根jiba早就有些受不了:少年身上的香气一直往他鼻子里钻。

    “我们不是用的一个沐浴露吗,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你是不是背着我擦东西了?”

    冉泠“呜呜”地叫了几声,那根粗硬硕长的roubang倏地挤入了娇嫩的臀缝里,布满强壮rou茎的可怖性器沿着娇rou前后滑动起来,男人一个用力挺身,那些虬结的rou筋便往嫩缝里一卡!

    jiba碾开肥厚湿润的rou唇,将中央湿润的小缝直接破开,茎身毫不客气地摩擦凿弄起少年下身的软xue,舒舒服服地被充满吸力的xue口嘬吮起roubang来。

    “你怎么……”

    冉泠被他这么一搅,久违的情潮再次被调动,红xue里sao液不断倾泻而出,搅得下体处一片黏腻,搭在半空的细白小腿也随着jiba撞击的频率小幅度甩动起来。

    yin水越流越多,冉泠忍不住微张着嘴,小声哼吟起来,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刚刚是在干什么,电脑上的文件闪烁半天,也没等到少年的下一步cao作,最后停在那处界面不动了……

    jiba越动越过分,在冉泠的惊呼声中,直接用guitou蛮横地挤开了软腻的屄口,男人呼吸声愈发粗重,手上更是毫不留情地往嫩股间摁下——

    冰雪做的白臀被用力的手指抓得往外挤出一些,绵绵的软rou从指缝间溢出,又被男人作恶似的去戳那些肥嘟嘟的娇rou。冉泠被他戳得哼哼乱叫,漂亮的眼里蓄满水雾,有力的胯部不时上下耸动起来,“噗嗤”一声,小半截粗硕的rou茎直接cao进了湿滑的xiaoxue里。

    敏感点被狠狠一碾,红肿的嫩rou再次遭受到了大jiba的侵犯,夜里被guitou狠捣的痕迹还残存在那些湿红的娇rou上,灼热的性器反复破开潮黏湿xue,又不肯给冉泠一个痛快,只疯狂在屄口处狠狠cao动,把隐秘的女xuecao得yin水四溅。

    每当冉泠惊呼着下意识扭动细腰时,那根把他cao得直哼哼地jiba又放缓速度,倏地朝外一抽。

    “你故意的……”

    谭盛装不知情,逼他说出想吃大jiba的话来,只一个劲儿地埋在前处戳捣鲍xue,一阵yin糜水声后,xue腔内又涌出稠湿的蜜汁。嫩xue湿滑,谭盛差点就要直接cao进去了。

    男人板着脸,故作严肃:“这都几点了,还不好好学习?”

    他指指屏幕的题:“继续做。”

    继续做题保及格,和被男人抱腿上cao上半天,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冉泠委委屈屈地看向题,那根jiba却像是失去了主人的宠爱一般,又开始作妖,每当冉泠快想出点思路的时候,又被身体内逐渐激窜的情欲烧灭了理智。

    少年昳丽的面孔越发稠艳,细微汗水顺着额间不断淌下,明明很努力地想在思考,可身体却透出一股惑人气息。雪白的脖子朝前够着些,又在男人坏心地顶撞下,无意识地晃动几下。

    “教教我……”

    眼见着时间又要到了,冉泠可怜巴巴地求起男人。

    “那,酬劳呢?”

    冉泠不高兴地压下眉毛,视线往男人guntang的腹下瞥了眼,不言而喻:你都把jiba捅进来了,你还不教我?!

    谭盛知道他在说什么,轻微挺了挺腰,又顺着少年细白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这是老师在督促你,逃课还不写作业的坏孩子当然要接受惩罚。这是你做题的门票。”

    我呸,道貌岸然的狗男人!

    冉泠急了,都这样了,他可不能学业色相两空,小漂亮红着脸蛋,眼神闪烁,趁着男人没注意的时候往他下巴上也嘬了一口。

    结结巴巴道:“亲,亲你了……”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男人闷笑着开口,冉泠哪能不知道他又在逗自己,愤愤地吼他,“教我!”

    老男人被他吼得耳朵疼,又对发脾气的小东西没什么辙,提点了他几句。

    谭盛盯着埋头做题的冉泠气得直咬牙:自己这么大根jiba还插在他小逼里呢,少年雪白的皮肤也一片绯红,他竟然真的有心思做题目?

    他不乐意,自然也不会这么放过冉泠。他做题,他做他,岂不是两全。

    但谭盛也不敢真恼了他,只假装不经意地动动jiba,凭着记忆戳戳rou壁上敏感点——

    然后就见着小东西的耳朵和脖子都开始发红,百来下的浅浅抽插,终于将冉泠的注意力再次拉回到自己身上。

    “你干嘛,我做题呢。”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被气着了,少年眼尾也是殷红一片。

    一只不怎么规矩的手掌又掐着那截细瘦雪腰,来来回回地摩挲起来,精致紧窄的鲍xue被jiba恶意左右横摆着cao了几下:“我做你呢,你这样突然开口都吓到我的jiba了,一会把它吓坏了,把你cao上一夜怎么办,你是不是又要哭了?”

    “你……”

    “臭变态。”冉泠小声骂了句。

    题是做不下去了,那根jiba不安生得很,实在受不了只能将半截rou茎埋在湿xue里,余下的大半截狰狞性器也在小美人迷迷瞪瞪的时候忽地一cao!全根埋入。

    “唔,这么说也没错,对上你我确实挺变态的。”

    软腻的臀部压在jiba上,臀尖尖都被挤得变了形,原先两只挺翘的水球一下子被挤扁,颜色更是红艳不少。湿透的女xue又是个极其浪荡的,被jiba前前后后地驰骋爆干着,忽地也升起无限快感!

    “啪啪”几声,肿胀的jiba彻底塞满了湿热xiaoxue,有力的胯部飞快耸动起来,将瘦削的少年cao得上下颠簸着,雪白的腰身前后摆动,乌黑的发也时不时摇甩起来,露出一截无比细嫩皙白的脖颈。

    谭盛看得眼热,被那只不断配合自己caoxue频率吸夹jiba的女屄吮得头皮发麻,冉泠后颈处的皮肤又格外白嫩,少年情动时忍不住仰头,颈线绷紧,一截微凸的瘦削骨节凸起,男人不受控制地将嘴巴凑过去,含着那处就开始舔弄。

    “啊,唔嗯,你,你不要咬我……呃嗯……”jibacao干得速度越来越快,男人也发狠一边不断吮着脖颈后的一点软rou,“冉泠,你脖子后面长了颗痣,很小一颗……我想舔舔你……”

    他根本不是商量,在此之前,男人火热的舌尖已经把冉泠舔得浑身颤抖。舌尖一如jiba一般,恶狠狠地舔舐、含嘬!

    冉泠呜咽一声,眼尾水光潋滟,他连什么时候不小心把电脑开关踢了都不知道。体内的大roubang实在是太会草了,xue腔又柔韧得很,不管谭盛多用力猛凿,冉泠都只是从那些耸动冲撞下感觉到无尽的快意。

    “唔!慢,慢点……你刚刚还说教,嗯……啊,教我的……骗子。”

    “我这不是再以身授课,先教你生理知识吗,你自己可说了,软件分析课又什么好学的,将来对生活一点儿帮助都没。我觉得你说得还挺有道理,这不,还是caoxue这门课有意思些,现在教会你,未来我们还得干一辈子。”

    xiaoxue被捣得酣畅淋漓,冉泠小声哭泣起来,却发现自己是太爽了,浑身都被热气腾腾的大jiba磨得guntang,一圈媚rou愈发松软,像是逐渐融化一般,娇嫩的xuerou都要软成了水,可丝毫没有丢失紧致的触感。

    男人吸着气,不断沉腰,狠狠去撞这只嫩屄——

    “可,可以了……我学会了……”冉泠受不了这般刺激,哽咽着求饶,男人揉着那截发粉的腰,又悍然撞入,将平坦的小腹直接cao得隆起!

    忽地jiba撞在隐秘的嫩缝上,冉泠尖叫了一声,整个上半身猛地一弹,又被男人故意拽着腰把他往jiba上摁。

    “还没有学会,xiaoxue都没有把老师的大roubang夹射……”谭盛叹了口气,“我见那些老师半夜都在用笔辛辛苦苦地改卷子,我这几天都歇下不干事,实在是羞愧。”

    “只能用下面这根大jiba当成笔,给学生批改作业了……”

    guntang的热气朝着冉泠耳根扑来,叫他漂亮嫩白的脸颊上也生出团团红晕。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老流氓!

    恍惚间,那根疯狂律动的jiba加快了速度,下身湿意愈重,在男人粗喘着在嫩屄里射精的时候,嫩xue也急速痉挛着高潮起来……

    谭盛将jiba深深埋在嫩xue里,又去咬他耳朵,低笑着问自己的笨蛋学生:“算算老师这根笔批改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