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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12 混乱(ntr)

    Month12.A安抚孕期的B

    丁修谨好像很久都没有孤身一人了,不论什么事,艾尔洛都会带上他,牵着、挽着、抱着,他们的身体亲昵接触。温度在这相连的肌肤上传递,通过血液输出至全身,雄虫的品种体凉,但这段时间的肌肤相触,让他每天都被捂成了与雌虫相似的温度。

    这是一场极为重要的战争,下个月生产、腹部已经鼓得很明显的艾尔洛也不得不带着熟睡的丁修谨去往前线。

    雄虫醒来后有点懵,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星空影像,他一个翻身跨坐在艾尔洛腿上,有点生气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巴,眼睛睁得溜圆、撇着嘴因此双颊鼓起,如同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这别扭的模样看在雌虫眼里却甚是可爱,他微笑着将脸色越来越差的雄虫揽入怀中,亲了口对方的额头,这是一个温和、亲昵得不夹杂一丝情欲的吻。

    丁修谨瞬间脸色爆红,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捂着发热的脸,快速回亲了一口艾尔洛的脸颊,然后将头埋进对方怀里。

    两人之间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这场因为艾尔洛上前线而引发的连锁反应——主要是丁修谨的气愤,孕期的雌虫身体机能会大幅度下跌,他希望对方好好的,因此气愤艾尔洛的先斩后奏,他不同意就趁他睡着了带上星舰。

    【就不能跟我好好说吗】丁修谨又有点生气。

    不过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生气,他知道俩人的任务或许又有了差别,但是对方不说他也就不问。

    因此这场两人间的争执就被轻描淡写着一笔带过。

    艾尔洛看着终端投影上做了密密麻麻标注的文件,看起专注但双眼放空却是走了神,雄虫窝在他怀里睡着,绵长的呼吸声传进耳里,让他安心、却又有些莫名的伤感。

    缓缓吐了口气,艾尔洛举起对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在上方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

    这是一场极为重要的战争,下个月生产、腹部已经鼓得很明显的艾尔洛也不得不在半夜紧急赶往前线,甚至来不及与丁修谨告别,只能草草地写了张纸条贴在床头。

    在他离开后不久,一个黑影默默开门进来将那张纸条扯下撕了个粉碎。

    第二天在空旷的大床上醒过来的丁修谨跟往常一样,吃了饭后就在艾尔洛的书房里找了本书翻看——在他的要求下,雌虫筛选着带回来许多“雄虫”不能接触的资料。

    今天这本是给儿童雌虫观看的绘本,里面布置着许多精致的插图,配合精要的文字补充说明,让枯燥的知识都变得生动可爱了起来,让人光看着就爱不释手。

    于是直到闹铃响了好几遍,他才恋恋不舍地将书签插进纸张里放到桌上——未来星际设定下雌虫的书籍纸质版比较稀有,与叠加了厚重防火墙等保密措施、每次观看都要不定时进行虹膜识别的电子版不同,纸质版量少,且获取的方式很复杂,通常需要一定等级的雌虫走多道手续,但是比电子版好的就是、到手后任意一人都可以随意翻阅。因此艾尔洛给他带回的都是纸质书籍。

    丁修谨起身去厨房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做完后先是干坐着枯等,而后闲得无聊又跑去书房接着看书——书籍不允许带离规定范围,一但带出就会自动销毁,艾尔洛没说,是丁修谨自己发现的,其中辛酸不必再提。

    等把书都看完了,艾尔洛还没有回来,丁修谨有点疑惑,后来想人可能又加班,他看了眼毫无动静的终端,有些不适地松了松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面点缀的蕾丝戳得发痒,将皮肤都折腾得微微泛红。

    雄虫小声嘟囔几句,忍住把它拽掉的冲动,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终端别扭地拍了张照,他凝神看了半天,只觉得这图片有点不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懒得纠结直接把它发给了一直没新消息的置顶。

    照片拍的很随意,甚至连焦都没对上导致有点糊:因为等得久了,冷清的脸上尽是不耐烦的雄虫微微仰头,细长的手指拽着项圈,露出其下被折腾得泛红的白皙脖颈,半透明的女仆装欲盖弥彰地遮掩他的身体,很轻易就能看见里面配套的花边内衣。

    这是艾尔洛选的衣服,丁修谨一直不肯穿,但是今天却突发奇想着给装扮上了。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雄虫也没心思整其他的,于是就躺在沙发上数着时间等待艾尔洛下班。这等待的时间有点太长,丁修谨忍不住看了眼终端,却始终没有新消息提示。

    于是他又开始胡思乱想,去想雌虫的反应,结果刚冒了个头就被主人红着脸狠狠地掐掉。

    终于是忍不住睡着了。

    检测到雄虫进入熟睡状态,Linda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它将室内温度改成适宜的数字、把灯光调暗,又鼓捣了好一阵,才带着被子盖在自己主人身上,而后不动了。

    静默了一段时间,突然,它头顶暗淡的绿灯抽搐般闪了闪,紧接着投射出一个高大的雌虫身躯。

    这投影蹲在雄虫身前,紧紧盯着对方,英俊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表情,他深吸气——Linda被他改造了,支持线上气体输送。

    因此毫不意外地嗅到了那熟悉的玫瑰气息,与衣服上混合了恶心的乌木气味不同,这幽香是只属于雄虫的玫瑰馥郁。

    有些迷醉地享受了一会,他低下头,在熟睡中人的嘴唇印上一个虚无的吻。

    “一会见,玫瑰”

    丁修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欲望中苏醒了,身下yinjing被雌虫紧致的后xue绞吸、瘙痒的rutou被对方牙齿啃咬着玩弄,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听到这声音,身上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猛烈动作起来,丁修谨有点无奈——他的四肢又被绑住了,眼睛还蒙上层布,因此什么也看不见。

    “你怎么嗯” “啊哈” 想要出口询问却只能被快感裹挟着发出破碎的词汇。视觉被屏蔽,因此他的其他感知变得更为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雌虫在他身上的动作。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牙齿啃咬、嘴唇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痕迹,皮肤上传来的痒意直勾到他心尖,让雄虫总感觉对方的动作是隔靴搔痒、甚不过瘾,于是他忍不住用力挺胯直捅到了对方rouxue深处,那儿有个紧致的小口咬住他敏感的guitou,让他忍不住怼住狠狠捅了好几下,还没捅过瘾,这小口突然喷出yin水一股脑全浇在挺立坚硬的yinjing上。

    丁修谨还想往里捅得yinjing顿住了,他有些惊叹雌虫今天的高潮速度之快,思索再三还是没接着捅那喷着yin水的小口,而是摸索着去怼对方的敏感点。

    湿热滑腻的rouxue被插得收缩不停,明明已经被玩得酸软不已却还是固执地取悦着粗壮的入侵物。

    耳边是对方压抑的喘息,丁修谨被欲望控制的脑子都忍不住冒出点疑惑,【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可这疑问还未出口就被猛烈的情欲击碎,又缠裹着让他回到欲望之中。

    这快感太过强烈,自从雌虫怀孕后雄虫就很少再接触这样恐怖的欲望,因此一段时间暂未接触而再次感受到时竟让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呜咽着缴械投降。

    听见雄虫委屈的抽噎声,雌虫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来哄他、亲吻他,而是兴奋而恶劣地攻击他的敏感处,让这起初还带着点假意的哭泣变得真情实感了起来。

    于是雄虫久违地又被做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看着手上勒出的印子——虽然浅得都快没了,但他还是很不爽。

    用终端拍了个照,想了想,把这红印p明显了些再发给艾尔洛,然后生了会闷气,但是这气都消了,却还是未得到回复。

    丁修谨皱眉,从昨天起,一直喜欢线上sao扰的雌虫再也没有回复过他的讯息。

    ——

    丁修谨猛地抬头,正好撞上了艾尔洛坚硬的下巴,疼得他眼泪汪汪,缓了好半天。

    “怎么了?”艾尔洛舔舐着怀中人迸出的泪水,轻轻问道。

    丁修谨眨眼,伸出手捏住对方俊美刚毅的脸,艾尔洛挑着眉卸下脸上的防御,随即便感受到雄虫狠狠揪住他的脸颊,发狠似的拉扯又松开,这力度按理说应该不轻,但雌虫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雄虫却皱了眉,揉了揉对方被他掐的泛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地凑过去在那上面印下浅浅的吻痕。

    艾尔洛环着丁修谨纤细的腰肢,有些无奈地偏过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巴,“到底怎么了?”

    雄虫歪头,细细想了会,然后有些头疼,于是捂着脑袋缩进那个温热的怀抱里。

    “我忘了”

    “艾尔洛,我忘了”

    雌虫抱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不能再继续了】他略有些遗憾地想。

    “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艾尔洛抬起雄虫的下巴,舌头撬开那抿着的嘴唇、伸进去邀请里面软嫩的舌尖共舞,气氛很快变得暧昧,空气中散发出yin靡的、玫瑰与乌木交织的诱人气味。

    【好奇怪啊】丁修谨想。

    他最近的状态很奇怪,经常发呆。哪怕正在跟艾尔洛zuoai也会出神,清醒的时候却换了另一个场所,分不清哪段记忆是真实、哪段是虚假。

    由于梦境与现实的交融,他似乎每时每刻都沉浸在了欲望里,大多数时候都在zuoai,但是性交对象的脸却总是模糊着——并不是被遮掩。

    只是雄虫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对方的容貌,身体传来的浇灭神智般巨大的快感、让他只能喘息着被野兽的本能所支配。

    标记。

    占据。

    沉溺。

    雄虫抓着雌虫挺翘的臀rou凶狠地抽插,感受着包裹住他的rouxue收缩压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敏感。对方挺起臀部迎合着捣弄的yinjing,里面充斥着内射得满满当当的白浊、被搅得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浓稠的jingye被雌虫的体液稀释成淡白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雄虫抽插间,这混合物又被被捣着、黏糊糊得拉出点银丝。

    丁修谨看得脸红,喉咙发痒冒出细微的喘息,刚刚才射过因此yinjing还是软着的状态,他便手握着这软下来的物什微微用力、就一齐送进了被cao得口子都松软了的rouxue。

    坚硬的指节刺激着雌虫敏感的肠壁,让其忍不住低声呻吟。雄虫使坏地用指甲扣挖里头的嫩rou,他下手没轻没重,很快将对方玩弄着达到高潮、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将雄虫yinjing刺激着又硬了起来。

    他没有取出手,而是配合着caoxue的频率将手掌伸入、狠狠按压对方rouxue深处的敏感点,用指甲刮挠着毫不留情。

    手掌与yinjing的双重插入让本就紧致的rouxue变得愈发拥挤,湿滑的xue道因为异物插入分泌出更多的yin水,里面层叠的嫩rou拼命地讨好、吮吸、舔吻着入侵的事物,因此雄虫只是微微搅动就让自己爽得头皮发麻,而敏感的yinjing蹭过有棱角的手指指节时也被刺激得不轻。这快感逐渐累积达到了顶峰,他被欲望折腾得快要发疯,嘴唇微张着吐出雌虫的名字,眼睛一酸,竟是爽得流下了眼泪,一颗接一颗砸在对方身上。

    “艾尔洛”

    “艾尔洛”

    “艾尔洛”

    雌虫跪趴在床上,双腿岔开臀部高高翘起,头埋在枕头里,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唾液将枕巾染得湿透。他讨厌这姿势,但是又不得不选择这姿势,由于被cao了很长时间,他早就被干得软成了一汪春水,此时眼眸失焦,意识不清却还是克制着只发出低声呻吟和喘息。

    原本灵敏的听觉愣是在雄虫撒娇般呼唤了好几声后才恢复工作,听清了对方话语里的内容。

    他勉强从欲望里清醒了一点,冷哼着迎合雄虫的动作,硬是收缩起被cao得酸软不堪的后xue,将对方嘴里的字眼打了个破碎。

    “别叫名字”

    雌虫的声音悦耳、带着隐隐的咬牙切齿,却不是以往熟悉的声线,雄虫有点迷蒙,他的脑子早就被欲望搅成了一团浆糊,本能驱使着让他安慰自己的母兽,因此不顾其后xue的挽留、费力地抽出yinjing,去摸索着亲吻对方的嘴唇。

    雌虫脸被捧起来的时候似乎是有些紧张,随即便看到很明显已经干懵了的雄虫,于是他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翻过身将对方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张肖想已久的嘴唇。

    【真甜啊】他眯眼,细细扫着对方温热的口腔,手指用力捏着那小片精致的下巴,舌头深入其喉咙,将人玩弄得唾液都咽不下去、只能被掠夺着卷入他的口中。

    他们的身体契合得过分,仿佛天生一对。

    ——

    一到达军营,艾尔洛就赶往了战场。丁修谨醒过来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金黄的光线透过缝隙钻入这密闭的空间,仿佛某种禁锢的梵文,试图压制惑人的精怪。

    他的心情不知为何变得万分低落,默默缩在床角,脑子里纷纷杂杂却是什么也想不清晰,眼眸转动间无意识地将视线放置在缓缓爬过来的金色上……

    高大的黑影挡住了近在咫尺的阳光,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丁修谨抬头,艾尔洛面无表情地低头与他对视,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液,看起来十分渗人。

    【危】

    已经有些陌生的危机感提示着自己的主人,让丁修谨贴紧墙壁疯了般输出信息素和精神力,拼命安抚暴动的雌虫。

    只见对方如同发生错误的机器般,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明明相隔着几米的距离却只是眨眼的功夫就与雄虫额头相抵,他捧起那张漂亮的脸,仔细而温和地亲吻着。

    皮肤传来的温热让丁修谨的心口愈加发凉,他面色惨白,似乎是被吓得过了头,嘴唇张合半天却并没有吐出哪怕一个音节。

    与渗人的感觉不同,雌虫的动作百般温柔,他亲昵地磨蹭着雄虫细腻的肌肤,将发愣的人推倒在床上,拆礼物般用唇齿咬开妨碍的衣物,舔舐嘴边散发的香气的rou体。

    【好香啊】他想,又抬头堵住雄虫的嘴,搜刮里面甘甜的汁液,将细碎的呻吟都推回对方喉咙里。

    【好甜啊】雌虫玩弄着身下人胸前的凸起和胯间的硬物,这具身体散发出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分泌出唾液,把来不及吞咽的雄虫给呛住、剧烈挣扎了起来。

    【想吃掉】他将挣扎的人紧紧锁在怀里,仿佛怀抱着宝藏的巨龙,贪婪地爱抚自己珍稀的宝物。

    但是这爱不释手的感觉又让其不想只是将其吞入腹中,雌虫松开堵住雄虫的嘴,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耳边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轻拍着雄虫的背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一个用力、就将自己的裤子撕碎,把对方硬着的yinjing吞入后xue。堵不住的yin水争先恐后地渗了出来,失禁般浇在雄虫敏感的guitou上。

    肠壁紧紧夹着茎身不让其抽出,随着雌虫的上下起伏,这略带着凉意的roubang逐渐灼热,雄虫头脑发晕,下意识地配合自己的爱人,眼神迷离、脸颊被熏成了情欲的绯色,他嘴唇被亲得红肿,此时却仍旧微张着、伸出红艳的舌尖勾引雌虫的爱抚。

    艾尔洛低头舔着这截舌尖,一用力,又将对方整个嘴唇卷入口中,这个吻色情的过分,发出的水声竟是比两人身下交合处还要激烈。

    丁修谨环着艾尔洛的脖颈,迷迷糊糊地沉溺在这场欲望里。

    嘴唇分别后,他大口呼吸着空气,浓郁的玫瑰与乌木混合的香气扑入鼻中,雄虫神色愈加迷茫,他双手无力地搭在雌虫埋在自己胸口舔咬的头上,下巴抬起、头往后仰,带起一点微风,凌乱的发丝遮遮掩掩地黏在身上,将覆盖其上的吻痕切割成无数个细小碎片。

    雌虫扶着他的背防止其倒下,他用力吸咬着那两点红果,使劲之大甚至吸出点白色的乳液。

    【怎么有奶?】

    察觉到这产奶的熟悉感受,丁修谨脑子混乱不堪,面前的人突然变了:一会是艾尔洛、一会是那对双胞胎。三个人的面容转圈似的交替更换,晃得他头晕目眩。

    艾尔洛含着这口奶水送入雄虫微张的嘴里,于是丁修谨被迫尝到了熟悉的滋味,浓郁的腥、淡淡的甜。

    已经愣住的雄虫并没有吞咽,因此雌虫松开嘴后,那白色的乳液从他红肿的嘴唇渗出,顺着皮肤往下、又流到了湿漉漉的rutou上,将红嫩的果实点缀得色情异常。

    艾尔洛咽了口唾液,控制不住地凑过去从对方嘴角直舔舐到rutou,无意识地描画那道白色的痕迹。

    丁修谨自从被吸出了奶水,与往常的心理感受不同,rutou此时切实地浮现出异常熟悉的瘙痒,他甚至开始嫌弃艾尔洛温柔的舔咬,单手压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他挺胸,将rutou送过去给人蹂躏,空着的手狠狠揪着玩弄另一边受冷落的rou粒,艾尔洛瞧见了,抓起雄虫毫无章法动作的手,用自己带着粗茧的手指去揉搓、挤压那颗小巧的果实。

    爽得丁修谨头皮发麻,他睁大眼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扼住了喉咙,嘴唇大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生理性的眼泪泛起凝成水珠从眼尾滚落,顺着潮红的脸颊、啪嗒啪嗒得掉个不停。

    【好舒服】他凶狠地顶着绞吸着自己yinjing的紧致rouxue,将层叠的嫩rou都破开,直直捅到深处紧闭的小口才肯停下,戳弄了一会又转为研磨对方敏感点,怼着那处高频率地抽插按压。

    雌虫被折腾得不轻,他rouxue抽搐着就达到了高潮,于是更加用力地折腾雄虫的rutou,却到底是收了些力道,只是将那两点rou粒拉起又松开、弹在乳晕上。丁修谨的胸口被玩得又痛又爽,雌虫的纵容无疑助长了他的欲望,他手指抠着对方宽阔的后背,胯下则更加用力、将还在抽搐着高潮的rouxue抽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丁修谨脸色潮红,带着泪花的眼睛迷离着,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动作,好似在舔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不用想】他疲惫地垂下眼眸,压得眼眶里的水光凝聚成泪珠滑落。

    【就这样】他咬住艾尔洛高潮时仰起的脖颈,像是野兽咬住猎物,将guntang的jingye喷射进对方爽得痉挛的rouxue中。

    【这样】

    ——

    丁修谨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

    艾尔洛垂眸,望着自己每日发出的讯息,却是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

    会气这么久吗?

    他有点疑惑,但是战场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仔细琢磨,只能抽空又发了条讯息,而后收拾着出了军营。

    与此同时,遥远的x星别墅大床上,艾尔洛心心念念的雄虫穿着他精心挑选的情趣服饰、正满身狼藉地窝在陌生雌虫的怀里与对方接吻。

    雌虫不许丁修谨叫名字,因此雄虫再没有提及“艾尔洛”这三个字,只是温顺地接受着对方的亲吻。

    雌虫初次破处就被毫不留情地cao了个爽,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雄虫在床事上异常凶猛,即使被缚住了也将他折腾得不轻,因此回去后还特意养了几天才过来。

    哪知道仍旧被cao得不轻,初尝情欲的身体对快感食髓知味,但是雄虫长时间的花式玩弄却让rou体结合的快乐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细细吻着雄虫,对方回吻得异常柔和温顺,让雌虫哪怕浑身酸软却还是忍不住又想吞吐那guntang的yinjing。

    被cao得高高肿起的rouxue因为主人的情动绝望地分泌出润滑的yin液,呼吸间锁不住的jingye混合着yin水被稀释了从这小嘴里缓缓流出……

    房间里的乌木气味已经被清理了个干净,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玫瑰香气,一股陌生的植物气味悄悄升起,与玫瑰紧紧交缠。

    雌虫坐在雄虫灼热的yinjing上,不太熟练地取悦这坚硬的roubang,对方喷出jingye时让他爽得挺直了脖子、颤动着闭上眼睛,张嘴吐出舌头大口呼吸。

    而后无力地倒下、趴在雄虫身上,他缓了一会,舔着迷糊状态雄虫的耳朵说道——

    “叫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