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茶罗上的水迹(人兽/失禁/宫交
沉睡中的男人不安的皱起眉头,闭着眼摸索着试图挪开紧紧缠绕住自己,压在身后,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的重物。 手伸出推搡进一片温热顺滑,好像皮毛一样的厚重物体中,隐约还能摸到一片片凸起的细鳞。 根本推不开,好像山一样挤压在身上,伴随着一下下,带着倒刺的东西,似乎是上瘾一样,舔舐着后颈和背部,被直接碰到灵魂深处似的异样而刺激的触感让神智不清的男人出声抗议。 “…不……嗯……”甜腻的,如有实质一样的香气熏的他越发昏沉,稍微挪动身子又被还在体内的东西牵连到敏感点。 原本还安静,突然得到他回应的物体似乎又兴奋起来,尾椎处一凉,深埋在体内的钩子也带着男人无力的后臀提起来,厚实的柔软垫子似的东西摸到他身下,让他臀部高高翘起,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悦耳的声音轻笑着在说什么,尾音上扬,说不出的勾人。 可惜根本听不清,他好像被打了一顿一样浑身剧痛,低低哼了一声,权当作是回应了。 对方也混不在意,rou垫一样的东西按揉着他没反应的下体,细密的软毛滑过娇嫩的会阴,偶尔略微用力就会有尖锐的东西戳到他的大腿根。 像野兽的爪尖。 还好因为体型太大了,所以没有那么锋利。 不然大腿上肯定都是血窟窿…… 维克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着,周围的气味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里面进的好深,一下下顶的他想吐。 好像约书亚的yinjing又变大了一圈一样的尺寸。 还在不停的流东西,湿热的射在他身体里。 量好多,隐隐约约都有些胀痛了。 “…难受……”维克抱怨着,“…大……太大了……呃……” 又是一个深顶,让他话都说不全。 “…轻点…嗯!不…啊啊…太粗…嗯……!”接连而来的激烈撞击,让他绷紧脊背,在几次想说话,反而引起反效果后,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放软了身子。 被进的更深了。 有什么东西叼起他后脖子上薄薄一层rou,碾磨着,guntang的气息拍在他后脑勺上,把黑色的短发都吹翘起来了。 似乎是为了奖励他的识趣,那东西放慢了力度,轻柔的打着圈捅开他里面的嫩rou,整个软热的甬道都被按压着,舒服的他打着哆嗦,能感受到身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液。 细长的鞭子一样的东西缠绕上他大腿,搔刮着交合的部位,抽打刺激本来就红肿的yinchun绞紧,更卖力的吮吸体内楔子一样的东西。 “…肚子都红了……”被轻微的疼痛一惊,稍微恢复些许神志的维克听到耳边一个愉悦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着什么。 “…?”肚子…? “嗯啊!”下一刻就被下腹的兽爪一压,里面尺寸惊人的guitou也往外顶,激的他呜咽着叫出声。 过度激烈的性交,和对方过于惊人的尺寸,导致他的下腹一下下,撞击着身下的地板,整个小腹都红了,带着把他腹肌形状都顶没一块的凸起。 恰到好处的yin秽位置,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红晕,任何人看到都心知肚明这个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母兽一样被打种灌精。 而且他的性伴侣的生殖器还不小。 …喘不过来气,身后的动作再次加快,即使被对方用rou垫护住下腹,但是同时也加强了压迫感,他整个脑袋被按在地上,跟棉花似的一片云雾近距离接触,浓的让人恶心的甜腻气味儿简直像是冲进他脑仁一样。 “…!”真的会死的。 被他推拒的手掌碰到的兽腹后,对方反而加大了力道,更用力的缠紧了他,一下子没过口鼻的棉絮云雾直接让他无法呼吸。 “………”氧气缺乏的同时进行高强度的性爱,让男人翻起白眼,身子却更加放软了一些,原本用力时坚挺饱满的胸rou都在随着对方的动作抖动,里面的嫩rou更是毫无抵抗力的被坚硬的性器蹂躏着,一腔湿热滑腻的rouxue发出咕叽咕叽响亮的水声来。 要被cao死了。 但是窒息的同时快感却在累加,理智消失的同时放松了对尿口的牵制,失禁的快感和射精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充斥在混沌不清的脑海中。 “…呃呜!”眼前白光闪过,男人含糊不清的悲鸣出声,结实的大腿和臀rou颤抖着夹紧,热流淌过身下,打湿了对方的皮毛。 “哈……”被他这一夹,体内的性器也开始最后的喷射,原本就鼓胀的zigong再度被撑大,挤压着膀胱,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甜腻的空气里混上一股腥臊味儿。 似乎是被这难堪的气味刺激到了,身体里原本疲软下去退出zigong的rou器弹跳几下,一股比之前还大力的水柱冲在宫颈上,硬生生把本来就闭合的困难的zigong冲开,灌进去冲出白色的jingye来。 “!不…是什么…!呜……”惊叫着扭动着屁股,浑然忘了自己还被串在火热的yinjing上,挣扎下反而把对方夹揉的极为舒适。 “是尿,宝贝,嗯…夹死我了……”似乎是怕他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卡死住他的腰同时靠近他的耳后,再次重复,“我尿进去,灌满宝贝的嫩zigong了。” 像是知道他的不可置信,对方收紧了兽爪,庞大的身躯也贴上来,把虚软无力的骑士环压在下腹。 “…不要再…再用力了…呜……”他快要被身下的胀痛给击溃了,原本细窄的腰腹都粗了一圈,即使分量十足的yinjing堵住,都已经在从交合处流出性液的混合物来。 滑滑腻腻的,他大腿和后臀都是。 “用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更加加重了力道,“会怎样?” “会流出来……”想象着自己大敞着腿,一股股往外流着不堪的液体,维克就更加收紧大腿,努力锁着一肚子的精尿,“…像随地便溺一样…呜…” “怕什么,”一下下按压着的爪子,一次次更过分的力度,带着显而易见的愉快,“尿吧,尿我身上,尿我手上…宝贝…让我浑身都是你的味道…” “呃…!不…啊啊!”黑发的男人哭叫着,最终还是守不住胀痛的zigong和膀胱,湿热的液体从结合处溢出,前方的yinjing也跳动着喷射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全流在厚软的rou垫间。 “真乖,”对方终于心满意足了,用头顶蹭着男人的后背和颈侧,细软的毛蹭着赤裸的皮肤,“我的小母狗标记我了。” ……哪里有这样标记人的。 想反驳但是又说不出话,视线模糊的眼前也被皮毛覆盖上,对方抽出的yinjing正抽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声音。 “真想把你揉进我身体里,”厚舌带着细小的疼痛从颈侧滑过,舔过他的耳侧,额角,梳理他的头发,低沉的咕噜声在耳边嗡鸣,但是他居然能分辨出其中的含义,“想标记你,永远埋在你身体里。” …疯子。 “想跟你交配,在你zigong里射精。” ……… 他已经不知道该在心里骂什么好了。 “要在伯利维的每块黑土地上zuoai,让我们交媾的时候流下的jingye和yin水淌遍所有曼茶罗的茎干。” …是因为上不了天堂了吗,维克皱着眉头想,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被对方弄断了一样。 他已经无法再去分辨对方的话语,被数百斤的物体压住包裹,完全没办法反抗的情况下再度面庞青紫,就要窒息失去意识。 他很少会觉得自己脆弱,但是今天好像是个例外。 这该死的鬼地方,简直是度日如年。 不管谁都好,快来救救他吧。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原本停滞的空气被破开一条缝隙,清新的味道如同利刃一样划破了黏腻的甜香。 身上一轻的同时,传来了野兽负伤狂怒的吼声。 “吼!!” “把他给我!” 同时响起的还有不知是何人,带着怒气的声音。 没听过。 失去支撑的男人软软的倒在地上,随着空间主人的崩塌,这处环境也无法继续容纳他的魂体。 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 还挺好听…? 一片黑之中透出一丝光亮来,模糊不清的视野后是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一大片绿色相织,维克微微一动,就牵连到伤口,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刺激的他低吟出声。 被旁边的人听到,一只手凑过来,带着淡淡果味的甜香,覆在他额头上。 “……醒…?…丝……王…”女人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的远去。 什么东西。 沉睡已久的五感在恢复中,又被即使算不上明亮,对他来说也过于刺眼的光线照到,再次闭上眼。 但是片刻之后,对方似乎贴心的察觉到他的不适,起身离开后,眼前被阴影覆盖。 “呃……”维克勉强睁开眼,入目是一个样貌精致漂亮的女精灵正撩起帷幕望着他,眼底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要喝水吗?有哪里不舒服吗?”察觉到他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她歪着头看着伤患发问。 “不用。”维克舔了舔嘴唇,并未觉得有渴意,望着她的脸,视线往下,随后又挪开眼神,看向了天花板。 ……穿的太少,也太暴露了点。 饱满丰盈的胸口间刺青都清晰可见,连向腹沟,大片大片盛开在白皙的rou体上。 “饿吗?要吃点东西吗?” 谁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尴尬,一连串问题丢给他,还要再伸手来摸摸他额头的温度。 “不不,不是很饿。”维克侧过脸躲了躲,视线游移避开了对方抬起手来的时候泄露的春光,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咕噜噜。 女精灵的笑声不加掩饰,穿到他耳朵里,顿时克制不住的脸上一红。 “你现在只能吃流食,王说等你醒来恢复的就快了,”她笑着放下帏幔,里面顿时一暗,只能看到她模糊的人影,“我去给你准备……” 她刚抬脚要离开,好像碰到了什么人,弯了弯似乎是行礼。 已经到了门口,她说了什么也听不太清,维克愣愣的注视着那边,留意到帏幔上特别的花纹。 仔细一看好像是叶子的经络一样,细细密密的延展开,还连接到主干上,还是半透的,可以见到一点光。 这帏幔好像是由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叶子组成。 他看的入神,没察觉到一个身影靠近了帏幔外面,稍微站了站,就伸手撩开了叶片,跟猝不及防的骑士对视上。 维克扫了一眼,就差点又要把眼睛往上翻。 原因无他,入目一张精致的脸,配上大敞开的胸口和皮肤,刚刚在躲避女精灵的过程里对于转移视线这个事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但是他定了定神,多看了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 比女精灵更加清晰明朗一些的轮廓,直挺的鼻梁,略微宽厚一些的下颌,还有掀开帏幔的手掌宽大,骨节突出,明显是男性的特征。 最重要的是他胸口即使开叉到了腰部,也是一片平坦,除去结实的隐约能看到轮廓的肌rou外没有女性特有的丰腴。 “感觉怎样?”不顾维克还在试图通过观察对方,像嗅闻气味辨认人的犬类一样警觉,对方径直就伸手摸上了男人的脸侧。 精灵都这么自来熟的吗,果然还是风土人情不同。 维克顿了顿,身上微微有些僵硬,心知肚明来者并无恶意,接受了对方的触碰。 成年男性的压迫感比女精灵要强上不少,即使对方没有那个意思,正是脆弱时期的他也本能的感觉到威胁。 但是毕竟他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对于照顾他的人来说不就是一块死rou,现在他一动腹部还在痛,没有行动能力还得指望别人照顾。 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听话点好。 “再躺会儿吧,迪娜准备吃的还要一会儿。”即使他没回应,对方也不是很在意,收回了手坐在床沿,一头几乎到腿弯的淡绿色长发披散下来,有些盖在了维克的身上。 他拿起床边柜子上的东西,似乎是在看什么。 不再被注视让维克松了口气,就算是对方坐在床沿存在感依旧强烈,但是压迫感却轻了不少,他隐蔽的观察对方。 半侧面也无可挑剔的优越长相,让人感慨精灵一族天赐的美貌,大开的衣袍下也隐约可以看到淡蓝色的刺青,隐没在束起的窄腰间,松垮的衣服也盖不住宽阔的背部,拿着东西的小臂更是肌rou线条流畅清晰。 好,肯定是打不过的类型。 维克收回视线,不再继续冒犯的打量对方。 “渴吗?“精灵终于看完了手上的东西,转头问假寐的男人,“今天好像没怎么喝水。” “是有点。”刚醒来的时候不觉得渴,这会儿确实是有点嘴皮子发干了,维克刚想撑着自己坐起来,谁料腰腹一使劲,就是一阵疼痛。 “慢点,别用力。”他还在挣扎着想起来,就被一旁的人拦住腰抱起来,直接靠在对方的怀里,一旁的水已经送到嘴边了,还贴心的拿叶杯的尖对着他,一抿就能入口了。 “谢谢。”就着对方的手喝完水,维克迫不及待想躺回去了,盯着精灵看,想让对方领略到他的意图。 谁知道搂着他的人把水杯放回去的时候还能撑着他,成年男人的上半身压在他的肩膀臂弯上也不见半点吃力,转过头又对视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对方显然是以为他还有别的需求,空出来的手直接摸上他的小腹,“还在疼?” “没,没有,嘶——”维克刚想抬起手来阻止精灵的举动,就因为大力牵扯到伤口疼的轻嘶出声。 “里面还没有治好,再上一两次药就好。”又凑近了些,低头靠近了,轻柔的话语打断了维克的思绪,“疼的话跟我说。” 在小腹处的手也打着圈按摩起来,绿色的光芒没入衣物中,隐约的疼痛都被缓解不少,维克眯起眼轻哼出声。 “好点了?”观察着男人的反应,精灵专注的视线被骑士察觉。 “嗯…好很多了,”维克转过头,又被对方金色的瞳孔吸引了注意力,愣神了两三秒后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眼睛跟我一个朋友颜色一样。” “嗯?”似乎是有些意外于他的话,精灵扬起眉,好像突然来了点兴趣,靠近了些问,“是什么朋友?” “出生入死的好朋友。”维克随口一说,旋即感到腰间的手收拢,“呃,和你一样也是精灵。” “也是精灵?”重复着他的话,俊美的精灵笑了起来。 “?”他是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维克不明所以的望着一旁的人。 “维克,”听到对方喊他的名字,先是应了,之后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知道自己叫什么,看着愣神的骑士,精灵脸上的笑意扩大,更凑近了点,唇轻轻碰着男人的耳廓,轻声说,“精灵族中应该只有我是金瞳。” …… 望着一脸呆滞,脸颊和耳侧却烧起来,目瞪口呆的骑士。 摸了摸对方热度惊人的脸侧和曲线硬朗的下颌,精灵弯起眼,轻笑着重复了一遍。 “我是内彻尔,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