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我的错
余晖依旧紧紧拽着毛毯,这消磨了寒凌峰极大的耐心,他不能太用力因为余晖的伤很重,但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寒凌峰正了正身体,久居上位者和持鞭人的气场轰然炸开,不带着轻柔的语气落在余晖耳边:“松开。” 余晖愣了几秒,泛红的杏眼水汪汪的看向寒凌峰,显然还在木纳中,但却难得听话的松开了手,满目疮痍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尽管已经见过,但依旧被刺到了,寒凌峰皱着眉头,打湿毛巾静静的擦着余晖的身体,手法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蛮横,好几次余晖都疼得想哭,但依旧没有做出阻止寒凌峰的动作,看着寒凌峰一遍一遍将毛巾按在浴缸里,打湿拧干,一遍一遍擦拭自己的身体,虽然手法粗暴,但余晖从中体验到了寒凌峰的怜惜,这个男人只是不擅长照顾别人而已,却给了自己足够的耐心。 余晖身上的伤不能碰太多水,寒凌峰怕发炎,也就没将余晖放在浴缸里,身上的污秽基本都擦掉了,原本的尿sao味也一丁点都没有了,寒凌峰本身就有洁癖,能耗着耐心处理这么多遍也是自己没想到的。 现在就是到了伤的最重的地方,寒凌峰耐着性子跟余晖说话:“转过去,撅起来,做的到吗?没力气的话趴我腿上。” 余晖靠在浴缸边摇头,很显然不想给寒凌峰看自己的后xue是什么个惨样子。 屁股往后挪了挪,扯到伤口,余晖抖了一下。 算了,寒凌峰懒得在跟余晖讲道理,干脆将余晖按在自己腿上,余晖乱动的踢着腿,屁股上挨了巴掌,不算重,但足够让余晖安静下来,寒凌峰伸出一只腿将余晖的腿分开固定住,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余晖的脖子,见余晖很老实的趴在腿上,寒凌峰也就收了力气,拿出蘸着碘伏的棉签,扒开余晖满是鞭痕与巴掌印的屁股,轻轻擦拭xue口处结痂的血迹,显然伤的太重了,过了这么久还会渗透出新鲜的血,将棉签丢在一遍,只能拿出干净的毛巾先止血。 越擦寒凌峰的眉头越紧紧的扭在一起,目前来看,余晖的后xue暂时甚至很长时间都合不上,未来的一个星期内排泄都可能是问题,这显然不只是两个东西塞进去能撑出来的,甚至他们还尝试塞进去第三个,在没扩张的情况下,做dom做了这么久,这点还是看的出来的,真是个人渣,寒凌峰在心底将李升华狠狠的骂了一遍。 毛巾怼在血迹上的痛感太过热烈,余晖小声抽泣起来,也有很大的原因是知道自己现在在很安全的环境里,再坚强的外衣也被破了壳。 寒凌峰害怕余晖出去又死拽着毛毯不松开,干脆将人光着抱出去,余晖在看见张庭时,很明显的将手拽紧了寒凌峰的衣襟,有点局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寒凌峰只能安抚性的捏了捏余晖的腰。 余晖被趴着放在干净的床上,手紧紧拽着寒凌峰的衣角,寒凌峰没办法只能站在旁边陪着他检查。 张庭看见余晖时明显被惊到了,当寒凌峰的家庭医生这么多年,真没见过这种情况,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寒凌峰:“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你失控了?不应该啊。” 余晖听得懂张庭的怪罪,想张口替哥哥解释,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听见寒凌峰的话:“酒喝多了,没收住,我的错。” 余晖愣住了,拽着衣角的手握的更紧了,明明之前还是小声的哭,这下子像受了极大的委屈绷都绷不住,边哭边打着嗝。 寒凌峰是没想到这句话给小孩惹哭了,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好友,张庭的眼神很明显就是“你自己的烂摊子别让我收”寒凌峰叹了口气,弯腰拿出手轻轻的拍着余晖的背,脸却转向好友:“该开药就开药,该挂吊水就挂吊水,退烧针什么的留几只我也会打,饮食上注意什么也都列个表格发过来,实在要去医院检查的话,去你的私立医院。” “啧,你还算有点良心。”等余晖的心情平复下来,张庭开始着手检查。 其实身上的伤痕都很好处理,唯一特别严重的问题是后xue的伤,脖子上的伤也不算轻,没有一两个月消不下去,甚至连yinjing都需要用到导尿管来排尿。 越检查,张庭的眼光越复杂,对自己好友的多年了解,这种程度不可能是寒凌峰的手笔,有时间聊聊吧,张庭在心理想着。 “我先开一个疗程的药,你有时间去医院取,还好没有脱肛,不需要手术,今天先挂吊水,药膏你家有足够了,每天三遍涂上,过了一个小时就擦掉,退烧针给你留三剂,我一会先打一个,这种情况半夜可能持续高烧,你注意点,算了直接在你卧室里挂吧,别在客房了,还有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去医院做个胃镜,你家小孩胃可能有问题。”张庭脱下一次性手套,在检查过程中每碰到余晖的胃部,余晖反应也会激烈一些,就察觉到余晖的胃可能有些问题,但现在这个情况也没办法直接把人拉到医院,只能先挂个吊水在家养半个月,至于导尿管就不需要留了,寒凌峰家里多的是。 其实在听到“你家小孩”时,余晖勉强止住的眼泪,又好像潮水般涌出来了,余晖红着眼睛,看着寒凌峰的表情,后者好像感受到余晖的视线,带着安抚性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默认了”余晖在心理想着。 对于老师叫来那么多人侵犯自己,余晖在心理早有准备,只是一直对老师存在一点渺小的火苗,在没有燃烧成熊熊烈火时,老师一盆凉水给浇灭了,余晖想过,如果老师用之前哄自己的语气循循善诱,让他去给别人成身下之欢也不是如此难以接受,可现实却是,那些侵犯远比想象中糟糕的多。 身上的疼痛还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撕咬自己,自己这种情况很显然暂时生活不能自理,余晖静静的盯着寒凌峰,他不希望哥哥找个小时工或者保姆来照顾自己,尽管这样的施舍已经足够了,但心底的叫嚣不断的发出来,希望哥哥能亲自照顾自己,为了那早就该死掉的面子,也为了那万恶的私心。 “怕打针吗?”张庭用细针管从玻璃瓶中将退烧药抽取出来,抽到针管的一半多又按压出去一些。 余晖摇了摇头,看了寒凌峰一眼,又往后躲了躲。 “小孩子。”寒凌峰的衣角还被余晖拽着,稍微往前走了两步,离余晖更近了些。 余晖仿佛闻到了寒凌峰身上的香水味,经过之前那么久的折腾,寒凌峰身上也出了汗,但依旧没有稀释掉香水味,余晖细细的嗅了嗅,青柠带着茶香偶尔还会有松木的味道,很好闻。 寒凌峰俯身,修长的手附在满是伤痕的软rou上,在尽量不牵扯到后xue的伤口轻轻的揉捏着,另一只手拿过了退烧针,快速的扎进rou里,将药物注射到余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