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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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盛裕岩住了一段时间的酒店,直到他心心念念的调教室装修好了,我才带他回到了那间公寓。 我把楼下的公寓也买了,上下打通,做成了复式房,盛裕岩一进屋,看到家里的旋转楼梯,愣了一下,我放下钥匙,带他去到主卧门前。 主卧和客卧的门是原本是挨在一起的,现如今却整个拆了,换成了两扇黑色的推门,我抬起双手,用力推开那两扇门,房间里的情形顿时暴露在灯光下,身旁的盛裕岩似乎还没回神,我勾唇一笑,把他推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我伸手摸到墙上开关,轻轻一摁,昏暗的房间里亮起了柔和的橘光。 我把主卧和客卧打通,做成了一间房,大概有六十多平,四面墙包括天花板都刷了紫罗兰色的油漆,左边是一张King Size的床,铺着柔软的灰色床单,床头是金色的铁栏杆,床垫下钉了真皮束缚带,可以随时随地绑住人的四肢。 天花板上也装了两根锁链,锁链的末端是两个皮手铐,距离刚好是一个人跪立在床上伸直手臂就能够到的。 房间的右边竖立着大型刑架和SM椅,往前大约五六步的距离放着长条形的刑架,上面垂挂着黄色的麻绳作为装饰,两边的墙壁上整齐地挂着“刑具”,从左到右,按材质和粗细分类,一面墙全是长鞭,一面墙全是皮拍,拿取都很方便,正是盛裕岩肖想了很久的设计——一看他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了。 此外,以前言落封送我的电椅也有地方摆了,还有其他道具例如木马、浴缸等等,基本该有的东西,一个都没有落下。 摆放情趣道具的橱柜和衣柜并排放在一起,橱柜上方也摆着各式各样设计独特的收纳盒,盛裕岩忍不住拉开第一格柜子,柔软的丝绸上,放着的全是款式不同的手铐。 盛裕岩拿出一个黑色的皮铐,回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我,“主人……”他的声音沙哑,软软的,带着点勾人的味道。 我从橱柜上拿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朝盛裕岩晃了晃,“是要手铐还是要礼物?” 盛裕岩犹豫起来,视线在盒子和他手里的手铐来回扫,然后艰难地回道:“主人……两个都想要,可以么?” 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回答了,我笑了笑,“把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盛裕岩眼睛一亮,迅速扒光自己,在我面前跪下了,我甚至能看到他那对无形的狗耳朵和用力摇晃的狗尾巴。 我把盒子放在一边,先给盛裕岩铐上了手铐,然后打开盒子,把盒子放在了盛裕岩的面前。 盛裕岩低下头,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后,他忽然僵住了,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动都不动。 “干什么?看不上眼?”我故意问道。 然后就见有一滴水从他脸上落下来,打湿了地毯,他猛吸一下鼻子,没有抬起头,但掉下来的水越来越多了。 我忍不住想笑,蹲下身,把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谁让我没你这个大设计师有艺术细胞呢?” 我边说,边把那份礼物戴在了盛裕岩的脖子上——黑黑的一条皮制项圈,正中间挂着一个银色的狗牌,上面刻着我的姓氏。 盛裕岩抽抽噎噎的,听到我的话,突然摇头,大声道:“喜欢……最喜欢了!” 这条项圈是我的突发奇想,我们不是什么正式的主奴关系,这场游戏甚至没有设立任何的安全词,可以说我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若是传到圈里,大概会被列为EDEN的黑名单用户。 我没有想过要给盛裕岩套上项圈之类的东西,但那天和白辰吃饭,听他说了盛裕岩的事,我突然觉得,如果盛裕岩非要戴上一条项圈,当某个人的一条狗,那还是戴上刻有我名字的项圈比较好。 “主人……”盛裕岩脸色泛红,整个人好似一滩化了的水,软倒在我怀里,厚着脸皮朝我撒娇。 他的脖子很适合佩戴项圈,又白又长,围上一圈深色的项圈,衬得他美得很精致,叫人想收紧那条皮制项圈,绑到最紧的那一格,让他窒息到满脸涨红,连口水都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大概率会哭,然后在这份窒息中,达到痛苦的高潮。 我喉结滑动,不再多想,一把抱起盛裕岩把他扔到了床上,扯下领带,勾住他的手铐,固定在了床头,随后我下床走到柜子前,打开第三格,从里面挑出了一款一字固定的分腿器,金色的杆子可以随意调节长度,我调到适合的长度后,扣上脚铐,绑住了盛裕岩的双脚。 盛裕岩被迫分开了双腿,我抓着杆子,往上一抬,推向盛裕岩的身体,他的双腿便被引带着,摆成了M字形。 他已经完全兴奋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我弹了一下他胯下的yinjing,问他:“想挨cao还是想被虐?” “主-主人……嗯……给我……”盛裕岩泪眼汪汪地皱着眉头,好似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我不理他,来来回回地轻扫他的会阴和后xue,“想挨cao我就要把你身上的东西都解开,温柔地干你,但是我会抱着你,吻你,”我勾着嘴角看着他,继续道,“想被虐我就会给你戴上乳夹、贞cao锁,用鞭子抽你,用脚踩你的jiba,但是我不会进入你,不会抱你,更不可能吻你,所以……你选哪个?” “呜……我……主人……求您……”盛裕岩又开始哽咽了,显然我给的两个选项难倒了他,他焦急地在床上扭动腰肢,只可惜他的四肢都被固定着无法动弹,否则一定会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紧紧缠上我。 我仍是不为所动,甚至故意凑近盛裕岩,嘴唇堪堪蹭过他的脸颊,落到他的耳尖上,在他敏感地战栗不止的时候,用力一口咬住,轻轻磨了磨,沉声道:“选哪个?盛裕岩。” 舌头舔过guntang的耳朵,像蛇,滑到盛裕岩的脖子上,或轻或重地啃咬他柔嫩的皮肤,他的喘息渐重,明显忍受不了,下面那根东西硬得顶在我的小腹上,硌得我十分不舒服。 “放过我吧……主人……”盛裕岩憋着眼泪央求道,他眉头紧皱,呼吸急促,眼神充满了渴望,活像色情大叔,眼里的欲遮都不遮,赤裸裸地暴露而出。 我抬起脑袋,伸手隔着项圈轻抚他喉结的位置,他喘息着,颤抖着,喉结上下滑动,呼出的气是guntang的,被我轻抚过的地方已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这是命令,不是询问,盛裕岩,你要选哪个?”我俯视着他,尽量让自己看着他的眼神是轻蔑的。 盛裕岩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痛苦,他像是吞了钢钉,闭上眼睛,哆嗦着嘴唇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求您……调教我吧……” 我说不上来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平静地看了盛裕岩片刻,随后听到自己冷声道:“很好。” 我解开盛裕岩手上的领带,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路拖着他,走到长条形的刑架前,把他丢了上去,我把分腿器往上一推,随后拿过一旁的麻绳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于是他便像一个青蛙,趴在刑架上,姿态下贱丑陋。 刑架前刚好装着一块木板,上面有三个空圆,我解开盛裕岩手上的手铐,把他往前一揪,拉起那块木板,让他把头和手塞了进去。 大小刚刚好,他现在和准备去行刑的犯人没什么区别。 我从墙上取下了一根鞭子,调教室里的所有道具都已经消过毒,特别是某些鞭子,提前浸泡过盐水,一鞭抽下去,皮开rou绽的同时更是钻心剜骨。 不过我没挑泡过盐水的鞭子,只是拿了根粗点的,能叫盛裕岩吃上些苦头。 我快速甩了三鞭下去,盛裕岩疼得大叫,身上的鞭痕没多会儿就肿了,往外蔓开一片红色。 我下手很重,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无数交错斑驳的痕迹,他尖叫着,身体抖得厉害,脚趾紧紧蜷缩着,用力到泛白的程度。 把鞭子扔到一边,我把他从刑架上解放了下来,然后叫他双手抱头做深蹲。 他刚被抽完,整个人都是虚的,但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两只手抱着后脑勺,就这么绑着分腿器开始做深蹲。 下蹲的时候,腰部和腿部的肌rou都被拉伸,牵扯到鞭伤,令他两股战战,呼吸都不利索了。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盛裕岩艰难地做着深蹲,我没告诉他要做多少个,所以他不能问,只能做,做到我满意为止。 他的脸色潮红不已,胯下的yinjing在他上下起伏的动作间轻微晃动,不知做了多少个,他已经到了极限,两条腿抖得都快站不住了,当他再一次蹲下,我忽然命令道:“保持。” 盛裕岩不得不保持马步的姿势,我走上前几步,垂眸看着他,他已经满脸都是泪水,眼中全是情欲,他的嘴唇如血一般红,被唾液沾湿后显得饱满柔嫩。 他紧紧盯着我,忽然难耐地呻吟一声,用含着哭腔的声音问道:“主人……狗奴能射么?” 我勾了勾嘴角,“再做五个,一……” 他赶忙蹲起,随着我的命令,痛苦地做了五个,在最后一个完成的时候我继续叫他保持马步的姿势。 “主人……狗奴想射……”盛裕岩已经到极限了,眼中的光是涣散的,他浑然不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jingye已经喷出来了。 我便提醒他道:“你已经射了,贱狗。” 盛裕岩缓缓低头,看到自己的罪证后,再也忍不住,软倒在了地上。 我把他踢倒在地,随后一脚踩上他的胸膛,“你不是很有经验么?连忍着不射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对-对不起……”盛裕岩颤抖着说道。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就只能让我来帮你了。”我笑着说道,随后收回脚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银色的CB锁。 我把CB锁套在了盛裕岩射过一次后便疲软下来的yinjing上。 盛裕岩的眼睛又开始湿润了,身体一直在抖,他望向我,说道:“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