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兄弟的场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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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干净了……”言落随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沾满血的毛巾丢进垃圾桶。 环顾四周,依旧是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丝毫不见五分钟前的血腥惨状。 言落随走出别墅,上车开往秦非恒所在的会所,敲门进入包房,秦非恒正在抽烟玩女人,直到言落随走上前把一张印有某个集团的总监的偷拍照放到桌上,秦非恒才抬眼懒懒地看了他一下。 “解决了?”秦非恒问,他拍了拍旁边女人的屁股,小姐害羞一笑,一吻落在秦非恒的脸上后,起身离开了。 等那小姐走了,言落随才从口袋里逃出一个迷你PP袋,袋子里装的,是一颗人类的眼球。 秦非恒吹了声口哨,“干得不错嘛。”他接过袋子,仔细观察,“哎你是不是直接用手挖的?我不是说了么?拿个勺子,小心一点,你看看这里,都被你弄破了……”他显然看到了言落随厌恶的表情,但嘴上依旧没停,“你要用力把人的眼眶给固定住了,不然很难下手,一不小心就给弄爆了。” 言落随紧抿起嘴唇,脸色很难看,“可以不要再说了么?” “瞧你……”秦非恒笑了起来,“你得早点习惯,毕竟我们做的,就是这么恶心的活。” 秦非恒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秦非恒眯起眼睛,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下,带你认识个人。” 言落随绕过桌子,在与秦非恒隔了个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抱歉,我不做小姐的位置。” “噗……”秦非恒意味深长地看着言落随,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但他没时间和言落随纠缠,抬手让人把门开了。 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宽松的西装外套下是紧身的连体皮衣,下身是垂感的西装裤,脚踩黑色高跟鞋,跟又细又高,走一步都让人心慌,就怕那根被弄折了。 她走进来,把外套一脱,丢给旁边的小弟。 言落随见来人是个女人,心里没什么想法,倒是秦非恒率先站起来招呼对方,言落随也只好跟着站起来,微微低垂着眼眸,等秦非恒带着那女人坐下了,他才重新落座。 看样子,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小角色,否则秦非恒不会是这个态度。 这么想着,言落随稍稍警戒起来。 “来,我和你介绍,这位是宫玉,叫姐。”秦非恒对言落随说道。 “宫姐。”言落随朝宫玉点点头。 宫玉拿出支烟,等小弟点上后慢慢悠悠抽了一口,“别叫我姐,我有这么老?” “哪有,你看上去比那些大学生都年轻。”秦非恒恭维道。 宫玉瞥了一眼秦非恒,又抽了口烟,说:“今天找你来谈事的,就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秦非恒点点头,言落随看他们的架势,谈的事情应该不算小,他便对秦非恒说:“秦哥,那我先……” “不用,你留下来吧,其他人都出去。”宫玉越过秦非恒,对言落随说道。 秦非恒笑了笑,“特殊对待啊?” “他长得比你帅,要不是因为你手里的东西,谁想和你啰嗦?”宫玉嘴毒道。 虽然话题围绕在言落随身上,可他没有资格插一句话,也只能当做自己不存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秦非恒和宫玉谈的,似乎是一批未加工的货物,现在正要通过宫玉的手从缅甸运输进国内,尽管他们没有说明,但言落随有种预感,这一定和P3-HR脱不了关系,他竖起耳朵,一面装得漫不经心,一面迅速处理两人的信息。 他们敲定了时间和地点,随后宫玉就离开了,言落随还是有些惊讶他们这么不避讳,欲言又止地看着秦非恒,秦非恒很快猜出他的意思,开口道:“没什么好意外的,你是言家的人,生在言家,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言落随抿了抿嘴唇,还没来得及思考,脱口而出:“那你呢?” “我?”秦非恒倒也不觉得冒犯,笑了一声,说:“我早就把命卖给言家了,别看我好像很风光,说白了,我就是言家的一条狗。” 他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随后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言落随,“你哥也是。” 什么意思? 还没问出口,秦非恒伸了个懒腰,对言落随说:“把他们都叫进来吧,再让小张把之前那个小姐带过来,我们约好今晚要去打一场激烈的撞球呢。” “你……”言落随无话可说,起身出去了。 包房里人一多,气氛便回暖了,言落随不想凑热闹,和秦非恒说了一声,先行离开了。 回到家,言落随给林凛发了条短信,约他明天出来见面,刚发完消息,就看到言落封从楼上走了下来。 “今天也去秦非恒那里了?”言落封问。 言落随点点头,“每天都去。” 言落封在沙发上坐下,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一下一下地把玩起来,“你觉得杀人是件好玩的事么?” “这个问题,更适合你反问自己。”言落随回道。 “咔嗒”一声,火机发出一声响亮的打火声,拇指缓缓松力,火焰渐渐熄灭,言落封说:“你不适合做这些事,言岚会里的所有人,都是刀口上舔血惯了的,我们不得不杀人,也必须承认,我们享受杀人,那你呢?”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言落随回嘴问道。 言落封笑了笑,把火机放下了,“我发现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叛逆,或许我应该理解为人们总会伤害自己最亲的人,而把温和留给外人?” 言落随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你想多了,我对讨厌的人一视同仁。” “秦非恒和我说,这次的活要带上你。”言落封没有在意言落随的话,自顾自的说道,“如果这次没有失误,那我可以考虑把港口那块给你。” “那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么?”言落随双手环抱在胸前,定定地看着言落封。 空气凝固了一瞬,言落封表情依旧淡淡的,以同样的口气反问道:“你放手了这么多年,现在是谁的可不好说,不是么?” 言落随冷笑一声,没再说话,起身要走,却被言落封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衣服,他回过头,瞪着言落封,“你干嘛?” 那只手酥软无骨地缠了上来,“你如果想要那块地,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言落封微笑着看着言落随,“只要你能陪我睡,如何?”他说得太轻松了,轻松地就好像在问言落随要不要吃蛋糕,甚至有一个瞬间,言落随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其实言落封根本没说那些话,是他度君子之腹,想多了。 但那就是事实,言落随没有听错,因为言落封又重复了一遍。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沉默,以及不远处的座钟传来的秒针晃动的声音。 打破这场静寂的,是一声极为刺耳的巴掌声。 言落封的头偏到了一边,言落随的手停留在收回的动作,须臾,言落随放下手,说道:“你他妈有病吧?” “或许吧。”言落封没有回头,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言落随心中大火,气的不仅仅是因为言落封说的那些话,更是这副死缠烂打的模样。 言落封不该是那样的,至少在言落随的记忆里,他不是这样的。 “放开。”言落随不愿再看对方,窝火地甩掉言落封的手,转身往玄关口走。 “去哪里?”言落封起身问道。 言落随穿上鞋,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说道:“去看不到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