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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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阴天,出了大门,外边天色还没大亮,乌云聚集,浓厚得像是要整个塌陷下,朝大地倾覆而来。 盛裕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外套,风一吹,衣摆就被掀了起来,露出他的小腿和膝盖,他抿起嘴唇,步子不敢迈大,我边抽烟边观察他,随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回过头,不知所措。 “你是艺妓啊?腿夹这么紧干嘛,娘炮都不像你这么走路,”我冷嘲热讽道,“能不能像个正常人?嗯?腿打开点往前走啊,大腿,打开走。”我用脚踹他的腿,他反抗不得,像个大院里被主人折磨的小奴隶,低着头,大步往前走,腿一开,衣摆也随之被撑开,露出一大片好光景。 “这不是会走么?”我说,“你说你狗爬姿势不标准就算了,怎么连当个人都当不好?” “主人……”他被我侮辱得不行了,颤着声音和我求饶,但我清楚得很,他下面一定翘得高高的,指不定都流水了。 这种变态,越骂他,他越爽,正常人受不了的,他都甘之如饴,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啊。 “走你的路,又不怕被人发现了?”我抽了口烟,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撵灭扔了进去。 盛裕岩赶忙转回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磨磨蹭蹭了,我带着他去了小区后面的小花园,这里靠近后门,来往的人比较少,平时有人出来散步或是慢跑,都会去靠近小区大门的那个花园,地方比较开阔,并且专门铺了跑道,所以后面的小花园便没什么人来了,但这里绿化很好,也比较隐蔽。 我先牵着狗绳带他在小花园里遛,遛了几圈后,发现盛裕岩越走头越低,两只手在身前紧握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迎宾小姐呢。 我停下脚步,狗绳用力往后一扯,他人往后仰了仰,后退一步才没摔,他回头看向我,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去那里。”我朝旁边的绿化带抬了抬下巴,这边一圈都有绿色的灌木丛围着,有半人高,灌木丛外便是一颗颗枝叶茂密的香樟树。 我抬脚走出去,盛裕岩才跟着走,虽然他走在前面,但距离一直把控得很好,除了刚下楼那会儿清纯得像个新手,现在大概觉得不会有人过来,便暴露出他的本性。 一两周没下雨,灌木丛后的泥土都干得快发白了,我踩在硬邦邦的泥地上,晃了晃狗绳,看了眼盛裕岩,又看了眼前面的树,“去吧。” “主人?”盛裕岩一脸迷茫,好像没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低着眼皮看他,“怎么?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公共厕所解决?” “不……不是……”盛裕岩已经清楚了我的意思,他满脸窘迫,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屈膝缓缓跪了下来,两只手也撑在地上,开始朝树下爬去,他每爬一步就要回头看我一眼,好像怕我放了绳子把他扔在这里,那模样,像极了被恶婆婆欺负完,回头去找自己丈夫的小媳妇。 不过,我不是恶婆婆,我当然也不可能是他丈夫,我是他奴隶主。 “赶紧的。”我胁迫他,就差拿根小皮鞭在后面甩了。 他爬到树前,拉高自己的外套,露出了竖得笔笔直的yinjing,guitou上面都湿了,还跟我装欲拒还迎。 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挑了挑眉毛,抬脚踹他一下,“哪有公狗是你这么撒尿的?把腿给我抬起来。” “主人……”盛裕岩表情痛苦,抬头看向我的时候满眼都写着求饶。 我冷下声音,“别再让我催你第三遍。” 这狗就是贱,非要被主人训了才知道自己做错了,盛裕岩低下头,极为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大概害怕我又骂他,腿抬得很高,几乎平行地面。 “哎,怎么会有狗连自己性别都分不出,尿尿都要主人教,真丢脸。”我在他后面阴阳怪气道。 盛裕岩已经红了整张脸,他难堪地闭上眼睛,呼吸乱得不行,他摆着这个姿势许久,下体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打了个哈欠,等得都不耐烦了,直接上脚踹他屁股,又骂了他几句,他才忽然呜咽一声,身子一抖,便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他下身传来。 尿液浇在树根上,流下来,湿润了土地,渐渐形成一个水洼,因为地势不平又往四处流开,我欣赏着这个场景,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各个角度拍了许多张,等盛裕岩尿完了,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你看,贱不贱?”我问。 他喘得厉害,眼神躲避,瞥了一眼就垂下眼眸,说:“贱……” “谁贱?” “……我。” “你什么?” “我贱……主人……盛裕岩是贱狗!” 我冷笑一声,“算你会说话。” 我收起手机,余光看到他好像松了口气,这我就不乐意了,于是开口道:“顺便把大的也解决了吧,免得你回去乱拉。” 盛裕岩呆住了,随后发起抖,直接结巴了,“主—主人—回—回去好—好不好?不—不要在这儿……” “你说了算?”我挂着冷笑,问。 他赶忙摇了摇头,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拎,“我要看你发sao,你就得sao,我要看你犯贱,你就得贱,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还搁这儿给我矫情呢?” 盛裕岩抖得厉害,眼眶全红了,“狗—狗奴知道错了……主人想看狗奴犯贱,狗奴就要贱……” “明白了就行。”我把他的头往下一甩,松开了他的头发。 他稍稍坐下一点,把屁股对着泥地,然后开始又一次艰难地排泄。 出来的时候,他哭得厉害,但声音很隐忍,就在他快结束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登时吓傻了。 我转过头,和路过的人对上视线,对方一身正装,应该是要去上班,他低着头看手机,压根没看见我,我勾了勾嘴角,等他走后,回头看向地上的盛裕岩—— 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脸涨红涨红的,眼神十分迷离,其中既有恐惧又有无上的愉悦,还有些许的愧疚和自我厌恶。 我盯着他,随后缓缓说道:“我允许你射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