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性爱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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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地下最大BDSM俱乐部开展了一个新的活动——可以将自己的奴隶放到一辆列车上,成为这个列车的摆设和装饰品,供上车的“乘客”进行观赏或玩弄。 说白了,就是一场巨大的露出性爱派对。 参观的人群面向所有注册会员,而参加活动的主奴却必须得是白金会员且在俱乐部做了身份公证才行。 俱乐部的几个老板为了这个活动,专门在S市新建了一班列车,停靠的几个站点由专人看守进行全身检查、身份认证及检验门票,活动之大几乎轰动了整个BDSM圈。 盛裕岩和沈言广是第一批去体验的,列车刚建成,他们就拿到了邀请函,沈言广原本并不想带盛裕岩去,却被他缠了一晚上,最后只能答应。 上车的奴隶由主人进行打扮,可以在某些部位贴上禁止触碰、禁止进入的标签,算是保证了主的需求。 沈言广给盛裕岩选择了一套镜面皮的内衣,遮掉rutou,又在后xue里塞了肛塞,却唯独不装扮他的yinjing,打量了他许久,最后还是不太放心地给他挂上了一个写着“仅限观赏”的牌子。 以盛裕岩的浪劲,如果没这个牌子,他大概得上天。 给他套了件风衣,便带他去了那辆列车。 列车修得有模有样,和平常见到的毫无区别,如果不是那些乘务员个个穿得都很情趣,还真有点像是在普通的地铁里一样。 沈言广把盛裕岩的双手绑在身后,挑了个位子叫他坐下后,又让他双脚踩在座位上,随后用绳子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让他无法动弹。 最后给他带上了口球,命令道:“没给你戴分腿器,自己保持张开腿的姿势,明白了?” 盛裕岩“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沈言广把盛裕岩胸前露出来的乳环塞进内衣里,“还有一个要求,好好忍着不许射精。” 话音刚落,盛裕岩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为难,沈言广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脸,“正好给你治治早泄乱尿的毛病。” 说完,便不再看他,走到另一节车厢,找了个能看到盛裕岩的位子坐了下来。 之后,陆陆续续上了不少对主奴,有几个还和沈言广认识,但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和对方打招呼,装作是陌生人一般,在车上坐了下来。 他们的奴都被规定在地上活动,有的是跪着,有的和车厢里的那根铁柱子绑在一起,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能触碰玩弄的地方,还有几个,连后xue都是开放的。 跟他们比比,盛裕岩不知好了多少倍,沈言广轻哼了一声,心里骂盛裕岩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 所有参与活动的主奴到齐后,列车从终点站出发了。 因为这趟列车全程是不允许摄影的,所以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必须上交,沈言广无聊,便去看面前双手被缚在把手上,几股绳子从顶上的铁杆垂下来吊起一条腿的男人,这人的主大概想在地铁上玩吊缚不是一天两天了吧,真够轻车熟路的。 那奴身上写着:被遮盖的地方禁止触碰,看来除了几个重点部位之外,应该都能让人抚摸,不过沈言广对摸别人没什么兴趣,只是看看倒还行。 三分钟后,列车停靠在了第一个站点。 “乘客们”开始上车了。 上车的人还不少,沈言广有些惊讶,原本他以为不会有那么多人,没想到第一个站就来了这么多人。 一开始,那些人还只是如参观一般,环顾四周,静静打量,在发现有些奴可以被触碰后便慢慢上了手。 车厢内渐渐响起了隐忍压抑的喘息,但又被淹没在列车行驶时发出的噪音里,只能偶尔听见若隐若现的几声。 每经过一个站点,就会有许多“乘客”上车,现在车厢内的人数都快赶上一个小高峰了。 沈言广转头,只能从人群的缝隙间看到盛裕岩。 他已是一副yin态,脸颊潮红,一双眼睛也是湿润的,正有些局促不安地与那些打量他的“乘客”对视,忘记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弄得下巴都湿漉漉得一片。 盛裕岩其实是处于混沌的状态的,他脑袋里一片空白,面对那些人的打量,以及时不时的窃窃私语,令他有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因为听不清,所以更想知道,是在嘲讽他么? 那群人之中有几个人很面熟,是之前在俱乐部和他搭讪过却没成功的主,他们会不会以此机会来报复他呢?会不会现在就在讨论着以什么样的方法来折磨他呢? 带着些下流的视线落在了身上,上上下下地扫视着,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处都在被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们……到底在计算着什么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要是主人没有给他挂这个牌子就好了。 胯下的yinjing缓缓站立了起来,盛裕岩无法忍耐自己的本能,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也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 列车缓缓停下了,盛裕岩终于可以听清那些人的对话。 “他硬了呢,我都说了,他是俱乐部里最sao的奴,他家主子可从没对他放过心。” “之前听说他背着主到处找人约调,是真的?” “老早以前的事了,现在算是被管服帖一点了。” “要是我早点来就好了,我还没试过这种奴呢。” “有什么好的,一张嘴倔得要死,你要是碰上他,还没抽爽,自己先被气死了。” “我和他约过一次,就觉得是被牵着鼻子走,妈的……要不是他主子给他挂了这个牌子,老子这次一定给他弄尿了。” 盛裕岩颤抖不止,垂下眼眸不与他们对视,心中却在不断重复着,那快点再想想别的方法啊,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们浪费时间,真是一群蠢猪。 “牌子上说着仅限欣赏,没说不能玩语言侮辱吧?他可是sao得被骂都能射的贱货。” “哎,你主人是不是给你下了不能射的命令?” 一男人朝盛裕岩问道。 盛裕岩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点点头。 “cao,真够傲的,不也是条狗?” 盛裕岩没什么反应,眼眸微垂,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恰恰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更容易激怒别人,果不其然,那群人面露不爽,互相看了一眼后,笑了笑,纷纷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他掏出了还未勃起的yinjing。 “被放在这里,既不能让人摸,也不能给人cao,你早就忍不住了吧?”其中一个男人撸硬了自己的yinjing,大胆地靠近盛裕岩,粗大的性器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公分,呼吸间顿时充斥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盛裕岩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体内却涌上强烈的性欲,他想要从中释放,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对象是谁,他只想让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从这煎熬的性欲中解脱。 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甚至从前端垂落下一丝长长的银线,男人们看到他这样,笑得下流,“看吧,我说了,俱乐部里没有比他更sao更贱的了,就他这贱样,看到男人的jiba,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还说自己不是基佬,不肯被人干呢。” “现在看来是开了苞了吧?”另一个男人也凑过来,表情戏谑。 “贱玩意儿,当初就应该把他摁地上jian了。” “打什么嘴炮,我看你一见他就脚下抹油似的。” 几根尺寸不同的yinjing凑在眼前,充满侵略,却又不再深入,只停在一个刚好的距离,吊着人不上不下。 雄性的气味,下流的辱骂,盛裕岩面上不显,胯下的yinjing却竖得笔直,透明的腺液不断分泌而出,滴落在座位上,留下一个个圆圆的水渍印记。 列车再次停下,又上来几个老熟人,见到盛裕岩挑了挑眉毛,凑了过来。 盛盛裕岩不是没有在俱乐部上过舞台做调教演出,但因为灯光,他看不到台下的观众,也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可在这辆列车上,他会清晰地感受到别人的视线,听到别人说的话,以及面对他时露出的表情。 而他,却以一个极其屈辱的低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仿佛全身每一处都被看光了一般,已经不留一丝尊严。 越羞耻,越兴奋;越兴奋,越羞耻。 两种滋味交错之下,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肌rou紧绷着,脚趾也蜷缩起来,呼吸更是急促又粗重,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那些人用各种粗俗的话侮辱着他,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在一辆普通的地铁上露出,随后被路人们指指点点,斥责着他这个变态。 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出口却被堵着,无法释放,他知道,这是长期调教之下形成的禁制,最开始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可以射精,而现在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就根本射不出来。 眼神变得游离,他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发现他的变化,笑道:“找你主人?你可别忘了这个活动的玩法,他现在正在玩着别的奴吧?”说着,他指了指另一节车厢,“你看……” 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沈言广坐在位子上,正皱着眉头低头看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身前的yinjing上戴着一个贞cao锁的奴。 那个奴身上没有任何标签,屁股上倒是用马克笔写了字——请随意使用。 沈言广有点无奈,他说白了,在这个圈子里他就只玩盛裕岩一个人,上车也只是为了监视他,这会儿碰上一个性奴,尴尬得要命。 “先生,请您使用奴隶吧……”那个奴跪在沈言广脚下,可怜巴巴的,声音都在抖,沈言广想拒绝,就听他说,“主人命令奴隶要被车上的先生们内射满二十次才能下车,先生……” 沈言广抿了抿嘴唇,“你去找别人吧,我没有打算玩车上的任何一个奴。” 而且他对这种身形瘦弱,少年感十足的男性真的没什么兴趣。 那个男人哆嗦起来,眼眶泛着红,他抬头朝某个方向看去,又打了个激灵,赶忙低下头,看样子是在被他的主人监视着,只不过一眼就怕得马上要哭了似的,沈言广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实在不太能应付这样难缠的人,叹了口气,说:“行吧,转过去。” 原本想着随便撸几下,在最后关头插进去射出来,却没想到还没脱裤子,就听到另一节车厢传来了一阵sao动,沈言广侧头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拍拍身下那奴的屁股,起身跨过他往盛裕岩所在的车厢走去。 盛裕岩被绑得牢实,嘴也被堵着不能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他见沈言广朝他走来,声音便更加急切。 几个围着盛裕岩的人也看到沈言广了,不敢再去逗盛裕岩,提着裤子溜走了。 沈言广在盛裕岩旁边坐下,开口道:“不是你自己要来玩的?又闹什么?” 盛裕岩含糊地哼哼几声,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从他脸上的表情能看出他很不爽。 “给我摆脸色?”沈言广也来了点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活动是干嘛的,求了我几天要来参加,上了车,看到我玩别的奴就发脾气?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盛裕岩自知理亏,也不出声了,耷拉着脑袋,委屈吧啦的。 沈言广也懒得在这种地方教训他,给他解了手脚上的绳子,随后罚他站在车厢门口不准动。 对付盛裕岩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跪着也不是让他维持屈辱的姿势,而是让他以站立时的身份去面对最卑贱的自己。 果不其然,在列车停下,车厢门打开后,迎面而来的视线让盛裕岩忍不住低下了头,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垂在大腿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沈言广又在此时出声让他抬起头,他不得不服从命令,与那些上车的人对上了视线。 yinjing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盛裕岩粗喘不止,车厢里其他的奴隶不是被束缚着就是被绑着,只有他一个人站着,身上只有几片薄薄的布料盖着重要部位,但越是如此,越是引人遐想,注意到他的人越来越多了。 因为他被挂了牌子,所以会有不少人命令他弯下腰岔开腿,让他暴露出自己的私处,供上车的人们观赏。 像是被物化了一样,盛裕岩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橱窗里的装饰品,被人打量着,摆弄着,欣赏着。 列车快到终点站的时候,盛裕岩已经有些站不住了,yinjing也涨得发红,透明的腺液停不下来地往下流,就好像失禁了一样。 当条狗可比当人轻松多了,盛裕岩央求地看向沈言广,等待着他的允许,沈言广却装作没看见,让他站好不许偷懒。 就在列车快停下的时候,沈言广突然对着盛裕岩吹了几声口哨,盛裕岩脑袋顿时空白,猛地抽搐一下,下身便湿了,淡淡的尿sao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盛裕岩哆嗦着,低下头,两条腿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次,却是希望别人能别看他。 经过两个多小时,列车终于停下了,沈言广带着还未回神的盛裕岩下了车,给他穿好衣服,离开了车站。 走在路上,仍有一种处于情境中的感觉,来来往往的路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偶尔会不经意地瞥向他们。 盛裕岩咬着嘴唇,脸色涨红,沈言广知道是因为刚才他一直让盛裕岩站着,导致他难以从中脱离,他缓缓勾起嘴角,凑近盛裕岩,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现在可以射了。” 随后转头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等候已久的司机打了电话。 再回头,盛裕岩已经双目涣散,一副快被玩坏的样子了,而他的脚下,一片星星点点,全是溅上去的jingye。 回到家,沈言广开始给盛裕岩算总账。 盛裕岩被狠狠地打了屁股,结束的时候,哭得眼睛都肿了。 沈言广就喜欢看盛裕岩哭,一哭他就硬,按着盛裕岩,开始干他,盛裕岩顿时激动起来,主动地迎合着,嘴上不断说主人的yinjing和jingye只能给他,大概是还在吃醋,对车上那个奴做的事耿耿于怀。 干了三次,沈言广抱着走不动路的盛裕岩去洗澡,盛裕岩也终于乖了,说:“以后,再也不去那种活动了。” “哦,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呢。”沈言广嘲讽道。 盛裕岩抱住沈言广,闷声道:“我看到那个奴缠着你的时候,我都快疯了。” 沈言广哼了一声,拍拍他的狗脑袋,“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我都想好了,”盛裕岩说,“如果你继续做下去,等回家后我就……” “就什么?”沈言广拿下喷头,开始冲洗盛裕岩的身体。 盛裕岩眨了眨眼睛,快到嘴边的话打了个弯,吞了回去,随后换了句话,说:“就离家出走。” “哼,我看你拿刀捅死我差不多。”沈言广翻了个白眼。 洗完澡,沈言广给盛裕岩擦干了头发,刚想说差不多该睡了,就见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几瓶药,随后倒了杯水,他数了数药,又给沈言广看了一眼,接着一颗颗地吞下,灌下了大半杯水。 “睡了。”盛裕岩说。 沈言广回过神,抱着盛裕岩躺下,他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盛裕岩沉默了许久,就在沈言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忽然说道:“只是觉得……不想再这样了。” 如果……他能被治好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有那样疯狂、恶心的想法了? 如果他能被治好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