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柔弱妻子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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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沉默地下了楼梯,来到空无一人的二楼,言落封随意找了一间房间,拧了一下门把手,房门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打了开来,言落封挑了挑眉,转身对我们说道:“我先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 我知道言落封是为了防止房门只能从外打开,而不能从内打开的情况,便点点头,和言落随还有盛裕岩站在了门外。 房门关上后不过一会儿便重现打开了,言落封让我们进来,说:“进来吧,我看了一圈,和楼上的格局摆设差不多。” 房间里没有挂时钟,我们身边也没有能够查看时间的工具,只能通过天色判断现在应该已经是下午了。 言落封挑的房间是一间双人标间,卧室里有两张床,言落封大概是觉得现在的氛围有点尴尬,便开玩笑似的说道;“还好是标间,要是是大床房,还挺尴尬的。” 我和言落随依然面无表情,只有盛裕岩配合地尬笑了几声,只是配合着他伤痕累累的脸,看上去像是被人强迫着露出笑容一样。 “先找点东西吃吧。”言落封说着,走到客厅,打开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速食三明治和几瓶巴黎水。 我拿着三明治和巴黎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不觉得奇怪么?” “怎么了?”言落随问。 我看了一下三明治的生产日期,日期就在昨天。 “入住的时候,底下的两个前台说现在因为还没有正式营业,所以我们只能入住三楼,但为什么,二楼这间房间会有昨天生产的三明治?”我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言落封和言落随,“总不能是这老板财大气粗,哪怕没人也给准备着吧?” 言落封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说:“而且这间房,我是随便选的,所以这里的每一间都应该准备了这些东西,而且份数也很齐全,照道理两人间一般只会有双人份的东西,但这里,却有四人以上的份数。” 言落随皱紧了眉头,他说:“把我们引到这里,派人追杀我们,却又给我们准备食物?” “甚至还在房间里准备了医药箱。”我说。 言落封说:“现在想也没用,先考虑怎么离开这里,然而再找出后面的人。” 我点点头,同意了言落封的话。 休息了片刻后,我对言落封说:“我们分头吧,四个人一起,目标太集中。” “可以,傍晚在这里集合?”言落封说。 离开房间后,我和盛裕岩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大约走了三分钟左右,我看见前面有一间员工室,我扭了扭门把手,发现房门被锁着。 “主人,之前找到的钥匙或许可以开……”盛裕岩小声地说道。 我没有看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其插进了门把下的锁中,锁芯和钥匙十分贴合,轻轻一扭,便将房门给推开了。 员工室不大,右边是一排衣柜,左边是几张桌子,桌子上散开着几叠资料,我掩上门,走到了衣柜前,上下两排衣柜其中只有两个贴了名字,应该就是一楼那两个前台的衣柜。 如果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那两个前台应该也知道点什么,如果能找到他们,或许可以问出点东西。 贴着名字的两个衣柜上挂着密码锁,一看到密码锁我就有点头疼,但再怎么头疼,也得解开那个密码,因为这不是随时随地可以保存退出的游戏,而是一个用我们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诡计。 衣柜上挂着的是数字密码锁,我拿着密码锁观察起四周,在衣柜旁边的墙壁上打了四个正方形的凹槽,似乎可以嵌进相同体积的东西。 旁边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同一个只能放入两次,失败即失败。 此外我在衣柜的顶上找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是一个类似华容道的机关,玩华容道之类的游戏我很在行,很快就让颜色与其他不同的木块滑出了出口。 木块可以打开,里面有一把小型的金色钥匙,盛裕岩唤了我一声,说桌下的抽屉被锁着,我走过去,用钥匙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有一个正方形的木块,只有后面有几个凹槽,木块上有一个图案,是三根竖着的曲线中间加了一横。 我很快反应过来,拿着那个木块走到有着凹槽的墙壁前,抬手把木块嵌了进去,正正好好,只露出了一点长度,我把它往里推了推,却像是卡住了,没法完全塞进去。 我只能作罢,看着那个木块沉思起来。 “但怎么确定顺序呢?”盛裕岩问。 “先找木块。”我说。 盛裕岩点点头,继续开始翻找起线索。 他找到一个无法启动的机器,那个机器样式很复古,两边是电线连接头,中间有个玻璃罩子,罩子下赫然就是我们想要的木块;我则在其他衣柜里找到了一个木块,木块的图形是两个圆圈,还有一把螺丝刀。 “不能敲碎么?”盛裕岩说。 我用手指指关节敲了敲玻璃罩,随后摇摇头,“材质很厚,很难敲碎。” 进度似乎滞缓了下来,我环视着房间,随后我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了白炽灯的开关上,我说:“只要是电线就行了吧。” “应该是的。”盛裕岩回。 我走到开关前,用螺丝刀拧下了开关罩子,卸了开关后,我扯出了两条电线扔给盛裕岩。 盛裕岩给机器装上电线后,摁下了机器的开关,机器终于运行起来,玻璃罩子缓缓打开,我们得到了第三块木块,木块的图案是一条S型曲线。 剩下的木块找起来有些困难,藏的地方都十分的隐秘鸡肋,最后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集齐了八块木块,其中四个都和曲线有关,另外四个则和圆圈有关。 相同的是它们后面的凹槽,各自位置不同,大概是要把他们放进正确的位置,才能知道顺序。 “但这都是图形,和衣柜上挂着的数字密码锁有什么关系?”盛裕岩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说:“还是得找相关的线索,墙壁上贴了张纸,意思就是一个木块只能放入两次,如果两次都弄错了位置就得不到密码了。” 盛裕岩点点头,他把没有贴着名字标签的衣柜重新翻了一遍,随后他在其中一个衣柜的空隙间发现了一封信。 他把信递给了我,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明信片,明信片的正面是一对男同性恋人站在某个国家街道上的背影照,我突然想起一楼墙壁上挂的那些抽象画,那些画上的一对情侣应该就是这两个男人。 把明信片翻过来,上面有两行图形,对应了木块上的图形,我很快把那些木块放进了正确的位置。 “我知道了,这些曲线,是不是代表了数字,第一个是三根曲线,所以是三?”盛裕岩说。 我看着那个木块,随后摇了摇头,“不对,它中间有一横,所以……应该是六。” 我迅速辨认出了剩下的图形上所代表的数字。 “6413,但这是谁的密码?”盛裕岩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他走到其中一个贴了名字的衣柜前,衣柜上的名字是屈折,另一个叫钱诠。 盛裕岩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屈折……曲折,这应该是线条形状代表的密码吧?”他说着,将密码调整到了6413,他拉了一下密码锁,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我走到墙壁上,在锁打开后,凹槽里的木块突然掉了出来,大概是联动到了什么机关,盛裕岩把那个衣柜打开了,我刚想把另外四个木块放进去,就听到盛裕岩突然尖叫了一声。 我侧过头,他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捂着嘴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转身弯腰干呕了起来。 我走过去,看到了衣柜中的景象—— 是一个男人的头颅,像是被人从头淋下了红色的番茄酱;爆出的眼球就像两颗变异的白色装饰樱桃;扩散的黑色眼瞳是樱桃上的霉点;大张的嘴巴中耷拉出的长长舌头就如同一坨增生的rou芽。 脖子的断裂口参差不齐,可能是被人硬生生锯下来的。 我皱起了眉头,看了看里面,确认没有什么线索后,迅速将柜门关上了。 盛裕岩干呕了许久,随着时间的流逝,总算是稍微平复了些许。 他粗喘着,身体颤抖不止。 “主人……” 他的声音很轻,透着满满的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破碎一样。 “嗯?” “您能不能……抱抱狗奴……一会会儿就行了,主人……主人……”他说。 我看着他蹲着的背影很久,久到他身体僵硬,甚至颤抖地向我道歉,我才单膝跪下来,将他搂入了怀中。 我垂下眼眸,无意识地放空了脑袋。 他是头狡猾的狼,永远都知道该怎样才能捏着别人最柔软的地方狠狠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