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陆东隅躺在两米的床上想入非非,今天不仅要到了老婆的私人终端号,还抱上了老婆。 老婆真的好香好软。陆东隅不断回想着下午施垐被他拥在怀里的样子,害怕的模样只想让人把他搂在怀里亲亲抱抱的好好安慰,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只怪他下午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他就是【垐不垐】本人,不然还能多安抚安抚老婆。 不过话说回来,老婆也太瘦了,一看就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以后照顾老婆这种事还是要他亲力亲为比较靠谱。 陷入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嗯…老…老公快抱我,好热…好…好难受…”跪坐在黑色大床中央的浴衣美人,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肩膀,陆东隅的下半身硬涨得快要爆炸,威士忌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火烈热辣。 美人柔若无骨的手慢慢摸上陆东隅睡袍上的腰带,怀中的玉兰香变成了勾人的妖精,整个人趴在陆东隅紧致壮实的胸肌上。陆东隅浑身僵直,双手环抱着美人柔韧的腰身。 腰带解开以后,双臂往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美眸半睁。陆东隅低头看见了美人小巧的唇珠,下一瞬,两唇相碰,情欲便一发不可收拾。陆东隅用肌rou勃发的手臂勒紧怀里的人,嘴巴咬住肖想已久的红唇,伸出粗舌舔舐唇珠,偶尔用牙齿细细磨咬。 “乖,把嘴巴张开。”充满情欲和压迫的声音响起,美人娇娇怯怯的张开红肿的唇,若隐若现的粉嫩勾得男人眼神一暗,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下唇的轻咬酥酥麻麻,美人难耐的呻吟出声,大舌忽然肆意闯入甜美的柔软,四处触碰贝齿和娇嫩的口腔内壁,最后缠住柔软的小舌轻舔吮吸。 美人面色潮红,空气逐渐稀少,试图用小舌将蛮横的男人推出去,却引来了更加疯狂的纠缠,津液不断的从发酸的嘴角溢出。男人一手放在美人的后颈处,另一只手伸进衣服的下摆,揉捏饱满的臀rou。 “嗯…嗯…要喘不…不过气了…放开我…” 娇吟换回了男人一丝理智,终于放开了对方红肿的嘴唇,银丝藕断丝连地从分离的唇部滑落到下巴。美人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而男人还不愿意放过他,一口含住了白嫩的耳垂,用牙齿啮咬出红痕和齿印。 男人一路向下,时不时在修长的脖子上嘬吻出几个吻痕,像是雪地里开放的红梅。玉兰花愈发的盛开了,一路亲吻至胸膛柔软的红缨,试探性的舔了舔,美人一个激灵,想要爬出男人的怀抱,男人眼疾手快的禁锢住青年身体。逃离的动作惹怒了男人,单手握住青年的手腕,将它举过头顶。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野蛮而性感。 他低下头咬住挺立的奶头,嘬得滋滋有声,舌头不断地挑逗奶头,反复摁进粉色的奶晕,等它恢复原样再用力的嚼食。另一边被男人冷落,变得瘙痒难耐,极度渴望男人的疼爱。 “呜…好难受…另一边也要吸……好痒…” 美人眼眸含泪,微红的双眼带着哀求望向男人,男人下腹一紧,roubang硬得发疼,只想狠狠地疼爱他,连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最好一边噫噫呜呜的求饶一边渴求更多的疼爱,等真的要受不住这猛烈的快感了,就只能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成为男人的欲望容器。 “宝贝,这么快就发sao了?那等会别求饶。”男人挑了挑眉,一脸邪气。 男人的手指在后xue上打转,轻轻的抚摸,才浅浅地插入一个指头,就感受到美人骤然紧绷的身体。为了让青年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揉捏抚摸被冷落的yinjing和双丸。 “嗯…插慢一点…好舒服…” 快感慢慢的上来,后xue也开始放松,逐渐容纳了四根手指。粗大的roubang代替手指顶在xue口,趁青年还在失神,腰部一发力,一下子就吞进了一整个guitou,紧致嫩滑的xuerou紧紧地攀附上来,吮吸绞缠着粗硬的guitou,爽的男人头皮发麻。手臂上的青筋爆凸,抬起青年的腿扛在肩膀上,微微用力,xiaoxue顺利将三分之二的性器纳入。 “呜呜呜呜…好…好大好粗,我真的吃…吃不下了…好涨…” “肚子…肚子要撑破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美人抽抽噎噎地控诉他的暴行,却得不到任何一丝怜惜。被欺负得无力反抗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他狠狠cao弄身下的极品尤物,只想让他柔嫩红肿的嘴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所有的情欲和快感都由他掌控给予。 怜惜着美人初次承欢,并没有全部插进去,就着现在这个姿势,男人低头埋头苦干,身下的人被快感席卷全身,双眼失神,面色潮红,红唇微张,粉白的嫩茎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射出了白浊。男人感觉jiba被小sao货的xuerou咬得更紧了,也更爽了,抽出来都困难,roubang愈发的用力进出。 “噗呲噗呲噗呲”的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太快了…慢…慢一点…老公你…慢一点…” “老公你疼…疼疼…我,嗯…嗯…好难…受的…” 听见美人撒娇喊老公,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还重了几分,深埋在体内的rou茎更是粗了几分。 “你别撒娇了,再撒娇你今天真的会被我cao死。”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时不时隐忍的闷哼。 美人真的委屈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疼爱,见状,男人俯下身怜爱地亲了亲他。 就在最后冲刺的时候,马眼一阵酸涩,小腹微收,精关大开,一股热流冲进柔软的xue道里。 天光大亮,陆东隅从梦中醒来,看了一眼湿粘的下身,脸色顿时就黑了,除了第一次勃起梦遗以外,几乎没做过春梦,连自渎都很少。再加上做过军人,他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清心寡欲到友人都以为他是性冷淡。 不是没有人给他介绍过对象,甚至在某些场合都会有人给他塞人;直接送到床上搔首弄姿的也勾引他的也有,他下半身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有人谣传他那方面不行,相信的人还不少,连他父母都试探过这方面的事。 他之前对这种幼稚的情情爱爱嗤之以鼻,对男人来说,扩展事业版图才是最重要的。 在陆东隅为这种事情杀鸡儆猴之后,没有人再敢对他搞这种小动作,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的婚姻,所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能陪着他最好不过,没有也不强求了。 现在陆东隅终于承认,不是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也不是自制力有多好,而是一直都没遇上自己的意中人。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有知。 想到昨晚的梦,陆东隅强行按下欲望,以后有得是机会让老婆慢慢还债。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当灰扑扑的小麻雀脱下黯淡无光的外衣就要做好引来捕猎者窥伺的准备。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坑要一寸一寸地挖,直到老婆掉进坑里再也爬不出去,只能呆在他的身边,连离开他的机会都没有。 陆东隅完全没有考虑过施垐会有男朋友这个可能性,就算有,无非是用点办法和手段让这位“男朋友”知难而退。 在外界眼里,陆东隅的风评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心狠手辣,手段狠厉,外界说他是慈悲面孔蝎子心,披着人皮不干人事。 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公序良俗、道德人伦纯粹在他面前就是个笑话。骨子里天生的冷漠是改不掉的,内里本来就流着反社会人格的血脉,他那高高在上的父亲也只在母亲面前才像个正常人罢了。 这边的施垐完全没有想过会成为别人的春梦对象,他还在想昨天答应【Y】的事,要怎么委婉的说服他换个要求,施垐缺乏与人交流的经验,不知如何开口;打直球又怕惹得Y先生不高兴。 终端振动了一下,施垐点开消息,Y先生的平台和终端都是最简单的【Y】。 Y:【晚上七点有空吗?不如今晚就开始?】 施垐:……… 今晚?这么快?如果教不好真的不会变成黑粉吗……? 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施垐!! 不垐不垐:【好的…】 晚上七点,看着单向画面中出现男人硬朗帅气的脸。 施垐平时再淡定此刻也崩不住脸色。 施垐没办法欣赏他的美貌,因为已经尴尬到脚趾抠地,还抠出好几栋别墅的那种,这世界也太小了!!当他以为情况不能再糟糕的时候,生活就会给他一个大嘴巴子,让他及时清醒过来。 他原本考虑今晚说服Y先生收下那些钱,然后再也不做他的指导了。但是万万没想到,Y先生不仅是他的粉丝!还是那天和他一块被困在电梯里的人!!他还因为害怕被Y先生安慰了… 想到那天小鸟依人似的被人抱在怀里,他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丢脸。Y先生要是知道他就是那个“娇弱”的人会不会觉得他懦弱可笑? 虽然他觉得Y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很大程度上是日理万机的成功人士,那天也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交流和一面之缘,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记不起电梯里的那个人是谁。再者,施垐自己在平台上直播和发视频从来没有露过脸,总不能光凭这么普通的声音认出来吧…? 只要他不和Y先生见面,他就永远不会掉马,Y先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就是【垐不垐】本人。 而且之前他还怕自己回报不了这位救命恩人,现在直接是双份的恩情了。既然Y先生说他要用厨艺抓住男人的心,那他一定会好好教的。施垐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Y先生早日抱得美人归!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陆东隅看了一眼施垐一片漆黑的视频窗口,几分钟都没听见声音,陆东隅有点疑惑了,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 施垐猛然回神,不好意思道:“对不起,Y先生,我走神了,我…我叫施垐。西施的施,垐是上次下土的垐。” 陆东隅听见他呆呆的回答,比起视频里表现出来的冷静自持,本人好像更可爱。 “我叫陆东隅,东隅已逝的东隅,我可以叫你小垐吗?”陆东隅对着摄像头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又加了一句“你也可以直接叫我东隅,毕竟我还是你的粉丝,不必太见外了。” 施垐错愕了一下,这也太自来熟了… 算了,毕竟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兼恩人,还是得有点特权的。 “当然可以,东隅…先生,我还是叫你陆先生吧,我还是有点不适应。”第一次见面称呼这么亲近还是让施垐觉得不自在。 陆东隅挑眉,一脸不解,这种程度都受不了,那以后叫老公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