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狠艹前列腺,分泌肠液(蛋:伪捉jian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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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铎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了。 他一向自诩风流浪荡,在床上也从来没像现在这般磨磨蹭蹭要做不做,更别说竟然还与床伴接吻了。 过往性交,他只图发泄欲望,只图舒爽。这所监狱里想受他庇护的人太多了,能爬上他的床,自然是无论他爱怎样折腾,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因此到了现在,在这次zuoai之前,他从来没这样忍耐过自己的欲望。 可是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单单只是吃进去他三分之二的性器就疼得脸色发白,薄红眼角沁着晶莹的泪珠,受不了地蹙着眉,一副快要被弄坏的样子。 只有那微张的两片唇瓣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鲜艳,红得诱人,像是冰天雪地里独独怒放了一朵梅花,它开得那么好,在一片白皙中,红得要把他的眼睛刺痛。 他有些恨恨地想着,怎么这么红,这张嘴怎么会这么红!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狠狠地攫取了这人的嘴唇,含在口中舔舐轻咬着,才觉得这人嘴巴的味道竟意外的甜。 软软的,嫩嫩的,好像棉花糖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化在他口中。于是他忍不住用最温柔的力道去亲近它,可心底里却想着再重些,再重些,最好把它撕坏了,流出浓稠妖艳的血来才好。 一定很美。 他想。 但,他最终没那么做。 有些呼之欲出的东西撞得他心口发麻,他不知该怎么去宣泄那些不知为何物的莫名情感,只好微微动作,在孟寻体内浅浅抽插起来。 “嗯……” 孟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可以了吗?”姜铎哑声道,“我快忍不住了。” 孟寻轻蹙眉尖,喘了一声:“可以了……先生……” 姜铎稍稍提了些速度,目光一瞬不瞬地观察身下人的表情,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痛苦的样子,他才稍稍放了心,顶撞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啊……” 孟寻仰起头,绷紧了脖颈,被他顶的身体一阵痉挛。 姜铎“嘶”了一声。 身体内部太过紧致温暖,内壁仿佛附着上万张小嘴轻轻按摩吮吸姜铎的性器,他埋在他体内,仿佛埋在了最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 那肠rou忽然重重绞了一下,姜铎喉间泄出一声野兽般的粗喘,只觉得自己被那一下吸得仿佛魂都要飞了出来,爽得不行。 他恶狠狠地重顶了一下,听着孟寻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高亢呻吟,心中越发难耐。 “放松!”他拍了拍孟寻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孟寻咬牙承受着。 身体内部最为敏感脆弱的,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捅入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guntang性器,胀痛难耐的同时,越来越甚的羞耻感也蔓延至孟寻全身。他浑身发烫,两颊晕红,羞得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但他仍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打开身体,去接纳身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动作也越来越狠的凶器。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男人身体下承欢,另一半却又羞又耻得将自己蜷缩起来,将自己藏了起来,好躲避这场叫他无所适从的性爱。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性器重重顶了几下,忽然放慢了速度。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仿佛单单只为了照顾到每一寸肠壁,连抽插顶弄的动作都漫不经心起来。 孟寻被他慢悠悠的动作欺负得有些难耐,心底似乎有只蚂蚁噬咬一般,不痛,却痒得厉害。他不解地问:“先生?” “别急,”姜铎刚刚逞了凶,汹涌的情欲稍稍满足了一些,便也想着让身下的人同他一起舒服,“马上就让你舒服。” “先生……”孟寻有些不安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姜铎安抚性地在他额头上轻吻,哑声道:“我在呢。” 孟寻心下稍安,便放松了身体,将自己全然交付于他,放任他在自己身体里四处戳弄试探。 硕大guitou劈开自己身体的感觉还是很怪异,孟寻紧咬着下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性器的轮廓以及上面暴起缠绕的青筋。 突然,姜铎不知蹭过了哪一点,孟寻只觉得自体内忽然窜出一股电流,顺着他的尾椎冲向脑中,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感觉又酸又麻,又酥又爽,孟寻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徒劳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喘息。 “在这里吗?” 他听见身上的人低低地笑,没等他缓过神来思考一下他那句话其中的含义,体内的性器就像忽然暴起的恶徒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次次擦过那一点,给孟寻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感。 “别……先生别……”他喘息着,呻吟声也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别碰那……啊!” 姜铎一个狠顶,正好抵在那一点上,逼得身下的孟寻扬颈高吟,他却哑着声低笑:“不喜欢吗?”他说着,恶劣地挺动腰胯,又快又狠地蹭着那一点欺负。 孟寻被刺激地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呻吟声由清亮渐渐沙哑:“啊……别那么……快呃……”被一下重重的抽插顶弄得昏了头,他哽了一声,“我受不了……先生嗯……” 姜铎没停,越发凶狠地抽插着,肠道温暖紧致地咬着他不放,让他自尾椎升起一阵一阵汹涌的快感,他整个后背似乎都被这快感席卷,一片酸麻舒爽。 但不够。 他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胀,越来越硬,甚至隐隐有些发疼。只有每次插进身下人的身体里再抽出来这一秒的过程才能让他好受些。于是他只好越来越快地挺动腰身,肆意欺负身下轻颤的人,好让自己好受一些,更舒服一些。 但他插着插着,忽然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guitou顶到的内壁湿湿软软,似乎有什么液体一般。但他感觉又不像是扩张时候的润滑剂,一时也拿不准到底是什么。于是他看着身下人满面春色的脸,一时间动作有些犹疑。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忽然慢了下来,孟寻瞬间如蚁蚀心,又难耐又痛苦,疑惑地看向身上的人:“……先生……怎么了……” 姜铎看着孟寻水汪汪覆着一层雾汽的眼睛,转瞬之间,他突然就明白了那东西是什么,整个人忽然莫名亢奋起来。 他重新又快又狠地冲撞起来,喘着气,话里隐隐带了一股恶狠狠的味道:“宝贝儿,你出水了……” 那是孟寻的肠液。 孟寻再次被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听见他这话,脑中混混沌沌地下意识问:“……什,什么啊……” “放松点,”姜铎被夹的有些喘不过气,拍了拍他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宝贝儿,我们以后……呃,zuoai,不用润滑剂了……” 他话音未落,被xiaoxue内壁绞得有些受不了,哑声骂了句脏话,便捏着柔软的臀rou狠狠冲撞起来。 “啊……”姜铎仰着头,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自喉间挤出仿佛野兽交配般的低吼,听起来危险又色情。 孟寻被他突然发疯一样的动作刺激得绷紧了身子,却又在一次重过一次的冲撞下软成一滩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急需喷涌而出,难耐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先生……我不行了——啊!”被一下重顶顶到险些失声,孟寻哽咽着,没出息地冲施暴者求饶,“我不行了先生……放呃,放过我吧——” 姜铎粗喘着看他,guntang炙热的鼻息喷在孟寻脸上,烫得他打了个哆嗦。 “这就不行了?”他听见姜铎说。 孟寻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啊——先生,先生求你——放过我——” 他这副模样实在可怜,晕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要坠不坠,鼻尖嘴唇红得厉害,眉尖微蹙的样子我见犹怜,叫人看了便忍不住想把他揉进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姜铎闭了闭眼,哑声问:“想射?” “嗯,想——想射了——” “好,”他伸出一只手抚慰夹在他们二人中间被蹭来蹭去的可怜兮兮的小roubang,腰胯挺动的速度快得似乎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一时间室内rou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最后那几下他冲得又凶又狠,用着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的力道凿开他的内壁,碾压他的敏感点,不遗余力地想要他射出来。 孟寻被前后夹击着,又被这近乎恐怖的快感撕扯得近乎失声。他身子越绷越紧,浑身僵硬地承受着身上人过于汹涌的情欲,说不出一句话。 终于,在硕大的guitou狠狠碾压在最受不住的那一点时,他浑身紧绷着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肠道高速收缩蠕动,姜铎被绞得生疼,红着眼睛发疯一般狠狠冲撞几下,也射在了肠道深处。 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有力地激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孟寻受不了地长吟,身体下意识挣扎着往后退去,却被姜铎大手死死钳住,被迫接受全部guntang浓稠的jingye。 直到最后一股jingye射完,姜铎才放开抖得不成样子的孟寻,怜爱地含住他红润柔软的嘴唇。 唇齿相接间,他哑声道:“宝贝儿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