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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舔批,嘬neinei)

    被撕扯得破碎的布帛遮蔽不住纤瘦单薄的身体,只皱巴巴的堆叠着压在身下,白如凝脂玉的肌肤便如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仿佛是被生生撕开了贝壳的蚌rou。

    绫罗断裂牵扯出数缕微卷的浅色纤维,纠缠着贴在肚腹细腻的皮肤上。

    楚逐羲大而有力的手掌抚过容澜胸前圆鼓的两团软rou,随后丝毫不留恋地一路往下摸去,微微勾起的指尖将牵扯着布料的细线彻底拉断,冷白的皮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更多来。

    那只掌心热烫的手最终按在了容澜的下腹,就如此停留着,一动也不动。

    楚逐羲直勾勾地盯着容澜几近于平坦的肚腹,眼中神情随着时间的消逝变得愈来愈冷,胸腔下跳动的心也愈来愈凉。

    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若是仔细算起时间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上一次碰容澜还是在两个半月之前,而如今容澜的身体状况如何也不像一个已有将近三个月身孕的人。

    愈是细想愈是心惊。

    楚逐羲自小便不是个安全感充足的人,尽管容澜将他保护得极好,又极度偏爱于他。

    在同门口中,他是容澜在诛魔之战时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的野杂种。

    对于他的身世,容澜向来是不避讳的,只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他是他阿娘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末了又叫他不要听他人的闲言碎语,也不要胡思乱想。

    然而小孩子的心最是脆弱易碎,不多想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楚逐羲自有记忆以来便对祁疏星抱有敌意,他不允许任何人分走容澜半分的注意,更何况祁少宗主的行为几乎称得上是正大光明的抢了。

    ——师尊的唯一只能是他,只能是楚逐羲。

    尽管容澜始终对祁疏星持疏离的态度,但他仍然会因容澜礼貌以待祁疏星而感到焦虑不安。

    温润如玉的祁少宗主,光风霁月的容澜仙师,他们二人年纪相仿,站在一起倒真是般配至极。

    而今……会成真吗?

    他的师尊话里又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楚逐羲实在是害怕极了,怕得连心尖儿都在发痛。

    他曾信容澜会永远偏爱他,可容澜却悄悄地、渐渐地抽离了几分温柔与亲近,还以为他未曾发现过。

    他曾信容澜会永远护着他,可容澜却将他交入黎归剑那伪君子的手中。

    他曾信容澜有说不清的苦衷,所以他吃下了容澜给的药丸,换来的是被迫放大的五感。

    他曾信容澜会来救他,最终得到的是十二根直刺命xue的诛仙钉和容澜无情的离去。

    楚逐羲曾深信过容澜,就算沾满血腥的五指被一根根的拨开,就算濒临死亡一脚踏入了地府。

    他还记得在玉岐台上再遇的那一夜,容澜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出自他师尊口中的解释。

    楚逐羲疯了似的追问、质问,也换来过容澜的解释,可他再也无法分辨真与假,也再也无法心无芥蒂地选择相信。

    “师尊!”

    楚逐羲啜泣着发出一声类似悲鸣的呼喊,随后便将脑袋埋入了容澜胸膛前。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容澜心口发凉的皮肤,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

    他紧紧搂着容澜不住颤抖的身体,在那片雪似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轻吻。

    是又一次的失而复得。

    楚逐羲仰起头来不断地亲吻容澜的颈脖与脸颊,又贴上他微凉的薄唇索吻。

    他迫切地想要确定眼前的师尊是否真实存在,还是说这又是一个真假难辨的长梦。等到梦醒了,偌大的霜华宫内又只剩下他一人,而他的师尊仍是下落不明。

    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是失职的游意珑?还是闯入魔域的祁疏星?

    楚逐羲心中清楚得很,是他在寝殿中常燃的枕留乡中做了手脚,因为他害怕容澜逃走。

    若是当初并未在香料中下药,他的师尊便不会沉沦在无边的困倦之中,大约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祁疏星趁机带走。

    都是他的错。

    “师尊——”

    被舌尖搅动得牵出了银丝儿的津液将二人的唇沾湿,楚逐羲再次将头埋入容澜的颈窝低低的唤道。

    “……楚逐羲,不要。”容澜满眼哀求的制住他往下摸的手。

    楚逐羲反手便将容澜的手压在床榻,空闲的手抚上了他一侧圆鼓的rufang,嘴唇轻触另一侧挺立在雪丘上的红樱,张嘴便将乳尖含入口中。

    濡湿的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含在唇间的rutou。

    覆在奶子上的手掌也不曾停下过,五指张合不断揉捏、抚摸,直将水红色的乳晕玩弄得微微发硬,与乳尖一同颤巍巍的挺起。

    楚逐羲将整个乳晕都含入了口中,舌尖翻搅着抵在奶头上,唇间叼着尖儿模仿婴孩嘬奶一般吮吸。

    容澜眼尾都润红了,直从嗓间挤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唔呜……!”容澜纤瘦的身子忽然一颤,末了又哀哀地低吟着。

    似甜非甜的奶腥味在舌尖炸开,楚逐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手掌抚摸到了一丝湿意,竟是另一侧奶子也流了乳。

    奶白色的液体蜿蜒着顺势流下,爬满了冷白色的rou体,色情无比。

    楚逐羲一下下地将容澜胸膛上的奶液舔舐干净,嘴唇游移着往下,吻过了他还未明显鼓胀起的小腹。

    灵台霎时清明,楚逐羲自暴自弃地想着:不如生下来罢,管他怀的是谁的种。

    “不要……”容澜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一双眼红得几乎要落泪,“逐羲,我承受不住。”

    楚逐羲又如何不知道容澜的身体是怎样的情况?

    可他实在是难以控制不住自己慌到发颤的心脏。

    楚逐羲不容置疑地将容澜的双腿大力掰开了。

    “不……”

    在容澜由惊恐转为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楚逐羲低垂着眼睑,神情虔诚地张开双唇,将他下身那朵雌花含入了口中。

    花蒂与花xue被晶莹的津液裹得湿漉漉的,温热柔软的舌舔过阴蒂,将那处舔弄吮吸得啧啧作响。

    容澜从未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想逃离却又挣脱不开楚逐羲的禁锢,只能被嘬得腰眼不住发麻,眼前白光阵阵。

    “啊嗯——”容澜惊喘一声,小腹痉挛着绷紧,带动着身体都弓了起来。

    花xue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将楚逐羲的下巴都打湿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随随便便的抚摸都能叫容澜颤抖着软了腰身。

    楚逐羲沉默着将溅入口中的花汁咽下,是腥甜的味道。

    拇指压上还未软下的阴蒂,楚逐羲舔着花xue口,舌尖几度要伸入湿软的xue儿内,几番试探过后,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着舌头,雌xue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不断地往外吐着汁液。

    还未舔多久,容澜便再一次攀上高潮,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床褥里,胸口早已被奶汁浸湿,两条修长的腿还在无意识地抽动着。

    楚逐羲粗糙的指尖压过容澜还残留着莫名伤痕的腿内侧,他眸光一暗,嫉妒霎时如野草般疯长。

    他垂下头,张口叼住那块嫩rou,齿尖磕着柔软的肌肤磨了好一会儿,直到舌尖尝到一丝细微的铁锈味。

    两种情绪挤在胸膛此消彼长,几乎要将楚逐羲的心脏挤破,好似连肋骨都要被掰断般。

    他眼中情绪晦暗不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