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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海中奇遇与木屋缠绵(rou身世)

    小城故事 支线一 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六幕?海中奇遇与木屋缠绵

    出得门来,渔夫先绕路去了后院,拿上他趁手的两件套——鱼叉和披风一样的网兜子,他从来不穿蓑衣,抬手往屋檐下摸了摸,变法术一样弄出点浅茶色的粉末来,在额上耳后均匀地揩了揩,随即扎进讨债般的瓢泼大雨之中。

    他从来不惧怕风雨,特别是海上的,他总能穿梭自如,毫发无伤,即便再有经验的渔民也比不过他,在这一点上,他也曾怀疑过自己的来历。

    传说海神是自开天辟地之时起便存在,无父无母,更无儿无女,座下有三铁卫,分别是来自地狱的裂齿犬凯瑟芬和他所带领的一群魑魅魍魉,来自深海的化龙章鱼克拉克,之所以有此恶名,是因为其真的生吞过海龙,最后是当时海中数量最多也最具社会性的原住民,长须虎鲸,他们身形庞大,却如同海豚般敏捷灵活,会发出各种美妙的独特的叫声,在人族出现之前,他们是唯一能和海神无障碍沟通的智慧生物。

    渔夫一路顶着闪电与炸雷,在催人欲折的狂风中步伐稳健、如履平地。

    从他家到海边是一段长长的下坡路,并不好走,和祭司上来时,是他背着人的,那馨香柔软的人儿在他耳畔嬉笑,纤瘦的身子骨轻得像片羽毛,他得紧紧攥住了才有安全感,那时他就有种直觉,这喧嚣的风声似乎迫切地想要告知他什么,甚至是劝阻,TA们无数次地在他耳边捣乱,后来还故意勾他的手脚,让他差点失去平衡。

    “卡西,你是不是太累了呀?”

    那时的祭司无所察觉,还掰着他的脸细细询问,明亮的眼眸里盛满了真挚的担忧。

    “没事,快下雨了,风有点大。”

    渔夫暗含警告地回望来时路,几片树叶被风刮下,盘旋着落在他们身后。

    此时他孤身一人了,TA们却未如期而至。

    在蜿蜒泥泞的路上走了半日,居然还没见到海岸,渔夫挑了挑眉,再傻笨都知道是被困了。

    既来之则安之,他吁出口气,将鱼叉往地上一插,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他抹了把脸,汗水和雨水混杂一处,早把他浇成了落汤鸡,他定定地看着虚空中某一点,平静地开口。

    “我决定要离开这里,和大人去皇都。”

    雨点和风声都仿佛静止了一瞬,旋即又更猛烈地、如同泄愤般攻击着他,渔夫早有预料,不闪不避地站起身来,朗声道:

    “既然是我的命运,我总要亲自去看看,大人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也是海神的祭祀,他很优秀,他会保护我的!”

    狂风掀起了他的衣摆,露出他蜜色的、紧实有力的腹肌,以及后腰处,若隐若现的模糊斑痕。

    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烧焦的痕迹。

    渔夫不再说话,态度坚决地沐浴在暴风疾雨中,如同不可撼动的山峦,良久,晦暗的天色逐渐发白,雨水仿佛潜入了他的肌骨,填补了他流失的的力量,他的心脏跳得很快,炙热的,仿佛火炉一样在胸膛里燃烧,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他接收到了很多讯息,包括他从何而来,又该去往何处。

    当村落的方向响起清晨的第一道鸡鸣,渔夫昂首阔步地来到了海边,他有另一艘常用的渔船搁在此处,小小的破破的,风帆都修修补补了许多次,活像个东拼西凑的百家被,他抚摸着遍布划痕的船身,眼神柔和而感慨。

    他们相依为命已经有十五个年头,霎时间说要分离,的确有些不舍。

    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看着村民们结婚生子,长大成人,只有他止步不前,如同被诅咒,每当他想做出什么改变,总有阻挠不期而至,久而久之,他也懂了,唯有在山洞里无意中与祭司的相遇,是古井无波的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

    海浪缱绻地抚摸着他的脚背,仿佛情人的呼唤,渔夫手脚麻利地起锚扬帆,在饱满的晨风中一往无前。乘风破浪的感觉让他有种重回母胎的舒适自在,他不用任何雷达和指南针,也不用观星看月,他心里自有地图,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海中央,浓雾腾起,遮天蔽日,仿佛遗世独立的幻境,他停下了捞捕的手,立在船头,举目远眺。

    海平线上隐约有浪涛起伏,声波由远及近,时而尖锐,时而低徊,晨曦之下的海面如同撒了糖浆的蓝莓蛋糕,金黄斑斓,美不胜收,他很快便发现有几道庞大的黑影靠近了他的船只。它们并不袭击他,只是在水下浅浅地绕着,像是某种仪式。

    渔夫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双唇开合,熟悉的名字脱口而出。

    “伊诺,纳吉利亚,塔菲耶。”

    他的手没入水中,那些庞然大物亲昵地用吻部轮流碰触他,发出愉悦的长长的叫声,他们的尾巴掀起了层层白浪,将那小船撞得东歪西倒,他们就像是撒欢的狗子终于见到了主人,渔夫笑得灿烂,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重耀目的光环,高大健硕的他彷如神祗一般在接受子民的膜拜。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几条闹腾的都是虎鲸,他们的脊背上覆盖着与人类骨骼近似的白色纹路,乌黑的小眼睛也被白色的眼线围绕,他们的唇边有浅色的软须,不同的是,这胡须有的浓密有的稀疏,渔夫摸了摸领头的那位嘴侧海藻般稠密的须发,笑道:

    “看你们都长胖了,这片海域的鱼是又大又好吃。”

    规律的鸣叫在回应他,渔夫逐一轻拍三头虎鲸的脑袋,又道:“我啊,要准备远航了,我找到我的爱人了,要随他走一趟。”

    其中一条猛地扎回了水中,渔夫没有理他,继续道:“也许不用很久……我们就能再见,我有预感……大人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甲板上啪嗒一声,被丢上了什么东西,渔夫转头去看,发现是颗亮晶晶的、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旁边还有几枚深浅不一泛着金属光泽的紫贝,那虎鲸邀功似的仰头长鸣,渔夫笑得不行,俯身抱着他,在鱼鳍上用力地揉了揉。

    “好兄弟,谢了!”

    他都能想象到祭司美人收到这份礼物时那惊喜可爱的表情,那人最喜欢收藏精致漂亮的东西了,他家境清贫,从没弄到什么稀罕的送人,这难得一见的明珠确实适合用来定情。

    是啦,他早就下定了主意,要诚诚恳恳、隆重其事地向他的美人求婚。

    在他的地盘上,在他的房子里。

    即便未来会有许多无法预料的困难,包括他被一再提醒的、要保持警惕的“宿命的转折”。

    渔夫是在晌午敲钟之前回到小屋的,他的房子宁静如初,雨散云收之后,蔚蓝的天幕上挂着绚丽的彩虹。他推开门扉,先去厨房把鱼洗净切好,又回身在灶上熬了一小锅绵绵的粥,放了莲子和百合。他在淋浴房里仔仔细细地冲掉了浑身腥气,裹着毛巾回到了房里。

    他的美人睡得又香又糯,四肢松软地平躺着,露了半截小肚皮,轻薄的睡裤被撸到了腿根处,莹白修长的美腿就像无暇的壁玉,在昏暗的室内发着光,渔夫不禁放轻了脚步,生怕破坏了这份静谧的美好。

    “唔……”

    祭司若有所感地转了个身,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他衣领敞开,胸前两枚挺翘的樱桃鲜嫩多汁,依稀还能看到牙印,半勃的rou物撑起了暧昧的弧度,他夹了夹腿,脸颊在枕头上无意识地蹭。

    渔夫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腔yuhuo烧得他理智都要崩塌,他抢步上前,如同猛虎扑食般将人罩在身下。

    “啊……唔……是……卡西……你回来了……”

    祭司蓦地被人摆正了,半梦半醒之下倒还认得人,他眼皮还浮肿着呢,嘟着嘴,姿态娇憨而慵懒,渔夫在他脖颈处嗅了嗅,伸出舌尖舔掉他的细汗。

    “我的大人,这一觉睡得好不好啊?”

    “嗯啊,凑合吧……”

    祭司打了个哈欠,白皙的手臂缠了上来,半裸的娇躯舒展了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优雅可爱,渔夫痴迷地看着他,目光炯炯,胯下的雄伟迅速胀大,猖狂地顶着人大腿,那美人噗嗤一笑,柔若无骨的手拂过他后颈,故作生气地哼道:

    “怎么滴,一大早就发情啊,没有规矩。”

    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烫得他眯了眯眼,祭司餐风饮露很多年了,对于凡俗的食物并不渴求,此时的肚皮却应景地咕噜叫唤,渔夫顿了顿,反而喜形于色地曲解道:

    “让大人挨饿了,是我不对!”

    “你……啊……别那么……啊呜……”

    被急哄哄地分开了腿,那处糜红湿濡的小口却未完全苏醒,羞答答地半遮半闭,渔夫干脆矮下身去,举着人两截莲藕般的美腿,热辣辣地往里吹气,祭司被他弄得又羞又痒,腰肢乱颤,脚丫乱踢,他侧着头喘,提不起半点力气,渔夫的津液仿佛有着麻醉的功能,让他酥酥润润、乖乖巧巧地卸下所有防备。

    灵蛇般的舌头在里头挑拨搅弄,敏感的黏膜收缩着,想要紧紧地束缚住那可恶的入侵者,但渔夫太狡猾了,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总是在浅浅的入口处徘徊,对他深处的瘙痒视而不见。祭司喘得带上了哭腔,他扒拉着粗布床单,那细腰扭得,前头的玉柱都洒下了晶莹的汁液。

    “够了…………啊…………进来…………呜呜…………快点啊…………”

    他们从来无所谓前戏,两人时刻都准备着,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渔夫舔掉了唇边沾染的yin液,扯掉了形同虚设的毛巾,他精壮黝黑的男体在微薄的灯光下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眸子灼灼发光,如同猛兽在狠盯着他的猎物,祭司呜咽一声,只觉得身下湿意蔓延,他xiele,不管是前头未受抚慰的男根,还是那被蜻蜓点水的、无限渴求的肠xue。

    他知道床单肯定是湿得不能看,他逃避地阖上眼,抿着嫣粉的唇瓣,等候着让他舒爽升天的插入。然而渔夫迟迟没有动作,他能感觉到人在打量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他矜持地不想去催促,却在片刻之后暴躁地睁开眼,正好迎上那黏糊糊湿哒哒的吮吻,以及那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猛烈贯入。

    “唔…………唔…………”

    大开大合的cao干蛮不讲理地侵袭在他身上,床板发出隆隆的响动,接壤之处仿佛被施了不可分离的魔法,粘得寸步难行,渔夫的耻毛卷而旺盛,他却是光溜溜的,干净得如同艺术品,此时那娇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发热,圆润的囊袋在摩擦中被挤压,连带着那管秀气的、粉色的柱体,在人砖块般结实的腹肌上委屈求全。渔夫厚重的身躯密密地压在他之上,他动弹不得,只乖顺地敞开,如同他向着他信仰的海神,奉献了所有。

    深处被研磨鞭挞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快感的电流滚遍全身,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是爱的交响乐,他沉迷不已,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以作和应,渔夫松开了他的唇舌,被卷吸了无数次,烂熟得像要被拆吃下腹的软rou不雅地伸展着,透明的津液丝线黏连。

    渔夫转攻他的喉结去了,弓着身,猫着腰,摆动的频率却半点不慢,rou体碰撞的闷响逐渐盖过了一切,祭司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被人就着正面的姿势狠没了十来分钟,早已失神涣散地翻着眼皮,发不出半个新鲜的音节。

    渔夫缓过了最初的急躁,开始变着花样欺负起人来。只见他刻意放慢了手脚,深入浅出地在甬道里磨弄,那里头还含着一小泡他昨儿射进去的jingye,只不过在翻天覆地的搅弄中,早变作泡沫了,最近在休假期,祭司当然吃得少了,他们夜夜笙歌的频率倒没变,于是乎,那些多出来的宝物便被存在里头,渔夫还时不时要检查一番,见少了定要抽空补上。

    “哈…………呜…………太舒服…………啊…………”

    祭司熟虾般的身体抖了抖,被人提捏起来的乳首充血红肿,他小腹缩吸,双腿绷紧,这是进食的前奏,渔夫连忙收了花巧的心思,气沉丹田,找准了角度熟门熟路地重重顶入,那儿会有个小凹陷,恰好能卡住他的guitou,吸力越发强劲了,祭司半眯着眼,朝他伸出了手,渔夫闷喘一声,默契地输出浓精,那蜜xue如同被投喂的小嘴一样,包裹着啜吸着,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华吞吃消化。

    “啊呜………………啊………………”

    情动之处,祭司的身体被他带得离了床,香汗淋淋的美人柔媚地吊在他脖子上,下腹与他紧密相连,渔夫不舍得咬他,虽然内心的野性的冲动一直在催促着他,他舔着人满脸的泪水和汗液,在那冰肌雪肤上留下他专属的烙印。美人攀着他缠着他,自发地晃荡着腰胯,将那管雄赳赳的rou棍吃得更深,渔夫连射了数拨,并不见疲软,他专注地看着人小腹鼓起又平复,周而复始,仿佛是世间最原始、最不可摇动的规律。

    祭司这次的吸食快了许多,男人的体液在腹内转化作了能量,让他的眉心绽开了神圣的纹路。他还觉得胸脯胀胀的,像有什么破土而出。

    渔夫心有灵犀地给他蹭了蹭,用他发达的胸肌,祭司哼哼唧唧,像块桂花糕一样又甜又黏,渔夫嗳了声,简直拿他没有办法,下头不能分离,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转换体位,他把人搂坐起来,那美人嘤嘤叫着扑在他怀里,湿热的rou臀被他托着,一缩一缩的,真切地感受到里头溢出的水汽。

    “再来…………唔…………多点…………”

    也许他真的是个无底洞……祭司在意乱情迷中乱想着,但又何妨?他有全天下最宠他的渔夫呀。

    况且他还是神的化身。

    以往的顾忌烟消云散,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就算渔夫也不曾,天不怕地不怕的祭司大人其实患得患失。他本是不详之体,以父母兄弟的性命换来了他的生存,他生来带着神的印记,也正是这个独特的标识让他失去了亲情的牵绊,他从记事起就是青灯苦读,虔诚地在神殿侍奉,他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法力,仿佛天然就为了当祭司而存在,只是夜阑人静,他抚心自问,也未免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神无所不能,神法力无边。但是神,真的需要他吗?

    渔夫的出现,就是答案。

    “卡西…………唔…………你…………你说…………哈…………” 他揪着人耳朵,上气不接下气地娇蛮追问,“说你…………爱我…………快…………”

    饶是渔夫今非昔比,也被他吸得唧唧发疼,眼前漫过阵阵晕眩,他顺了顺气,才笑着应道:

    “我当然爱你,为了你死了也甘愿。”

    “不!不许你说这个!” 祭司连忙喝止,他咬着唇,泫然欲泣,“呸呸呸!”

    “嗯,好。”

    渔夫把他往上一提,那儿的吮吸松动了不少,一动就有些吞咽不及的液体往外渗,祭司惊呼一声,将他圈得紧紧的,那全心依赖的小模样哄得他心花怒放。

    “我带了礼物回来,待会给你看看,” 渔夫勾着人下巴黏腻地亲,“是个好东西……是海洋的……馈赠……”

    不对,你才是神明给我的馈赠。

    是我毕生的珍宝。

    祭司如此想着,步入了生命的大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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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猜到了渔夫的身世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