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阳台吸乳器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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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公司分红的时候赵合德提前跟公司财务打了个招呼,要她把他的那份全部打到林惊堂的账户里。于是林惊堂看到银行汇款短信上的数额时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他啃啃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赵合德说:“你们公司年终分红一个人能分这么多?” “不是我的公司。”赵合德搂着林惊堂,把脑袋靠在他头顶,“是我们的公司。公司今年效益好,所以分红多。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啊。” 林惊堂摇摇头,“当然不是。只不过这真的有点太多了。”他侧过头问赵合德,“那你分了多少?” 赵合德随便胡诌了个数字就赶紧扯开话题,怕林惊堂再问两句就他穿帮了。 林惊堂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脸上立马露出了喜色,兴高采烈地跟赵合德说:“等我的年终奖发下来了我就可以去付房子的首付了,我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了。” 赵合德温柔摸着林惊堂的头发望着他笑:“好啊,你想要买哪里的房子了吗?” 其实赵合德早就知道林惊堂有存钱买房子的心思了,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林惊堂在浏览各种楼盘的网站了,甚至有时候路边上有人发卖房子的宣传单林惊堂都会接下来看两眼。他不是不能直接送林惊堂一套,但他知道林惊堂不会要的,林惊堂想要用自己的钱买一套,这样他才觉得那是真的属于他的家。所以赵合德把自己的年终分红偷偷给了林惊堂,让他能早日完成买房的愿望。 林惊堂想了一下说:“想买公司附近的,虽然价格高一些但是生活比较方便,小区的环境,房子的结构什么的都挺不错的。” “我也这么想的。公司附近的几个楼盘我都有认识人,我们有空就让他们带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打折呢。” 林惊堂笑起来,“好啊。” 林惊堂已经做了不少功课,加上赵合德时不时给一些很在点的建议,房子很快就定下来了。后面就是签合同,设计,装修,搬家一系列繁琐但又莫名让人幸福的事。 因为是自己在北京买的第一个房子,是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家,所以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林惊堂亲力亲为,连买家具都是林惊堂亲自去卖场挑,每天下班就要去新房里看看装修进度和质量。而赵合德就陪着他,陪他去卖场挑家具,送他去看新房,再跟他一起回家吃饭,腻歪,睡觉。 就这样忙忙碌碌半年,房子终于装修好了。在搬进去那一天,林惊堂收到了远在国外的袁绍寄来的乔迁礼物。里面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抱歉啦惊堂,没法当面祝你乔迁大吉。你的乔迁礼物我还没画完,过段时间亲自给你送去。下面的礼物就当是我小小的补偿吧,一定要试试哦~” 林惊堂看完卡片一脸疑惑地翻纸箱里的东西,紧接着就看到了一个透明盒子里装着两个像火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火罐的顶端被电线连着,两根电线汇合最终接在一个电子控制器上。 “这什么东西?”林惊堂把它拿起来仔细看。 赵合德在卧室里帮林惊堂收拾衣服,刚出来就看见林惊堂跪坐在客厅里拿着个盒子研究。他走上前去从林惊堂手里把东西拿过来,“干嘛呢?” 林惊堂看着他道:“袁绍送了我个这个,还要我一定试试,但我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赵合德疑惑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握着电子控制器把开关打开,然后推动了一下变速器,突然那两个小塑料火罐内部的硅胶头开始疯狂的弹抖震动。赵合德愣了一下,然后关了控制器,轻笑摇摇头,“就知道袁绍送不了什么正经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 赵合德坐到林惊堂身边,倾身慢慢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暧昧又低哑,“吸乳器。” 于是秉持着朋友的好意不可以辜负的原则,两人当天晚上就尝试了这个新奇玩意儿。 在nongnong的墨蓝夜色里,在斑驳陆离的树影遮掩下,在没有开灯的半开放阳台上,两具赤裸的健硕rou体一前一后随着枝叶纠缠晃动。 林惊堂知道随时可能会有人从楼下经过,会不经意的抬头向他们看。可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忍不住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急促疯狂又娇媚的声音。 吸乳器紧紧吸着林惊堂的胸,把他的胸吸成两个红红的小山包。乳rou充血挤在透明塑料壁上,血管被吸的明显清晰可见。然而最可怜的还是顶端两颗坚硬的小rou球,数十根硅胶刷头聚拢把乳尖卡在里面,然后突然开始快速旋转摩擦着乳尖上每一根敏感至极神经。 林惊堂被刺激得几乎要直接喷出来,可每次要到高潮的时候那些硅胶刷头却毫无预兆地停下来,松开乳尖,硬生生打断一个高潮。等林惊堂缓过来以后又突然启动,刷头快速紧紧卡着乳尖,那些不算柔软的硅胶刷头恰到好处的刺进rou粒里,就好像有人正在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胸。 赵合德腾出一只掐着林惊堂腰的手,摸索到吸乳器控制器,调大一个档。几乎是瞬间林惊堂就尖叫出来了,腿立马就软了整个人直往下滑。赵合德眼疾手快搂住林惊堂,凑到他耳边低笑道:“嘘,宝贝小声点儿。楼下能听到。” 林惊堂颤颤巍巍伸出手紧紧抓住栏杆,随着赵合德的抽插频率不自觉往后翘屁股配合他。硅胶刷头的旋转震动速度越来越快,林惊堂一张嘴就是一连串色情的呻吟,连眼神都恍惚了。 “啊……嗯哈……那你,那你就把……哼嗯……把吸乳器……关了……” 赵合德身下的cao干慢下来,但是一下一下缓慢却极重的撞进林惊堂肠道深处。稀稀拉拉的体液随着choucha疯狂地涌出来滴落到两人脚边,月光一反射,大理石地板上就是一片yin靡的水光。 “受不了了?” 林惊堂挣扎着用手掌推赵合德的大腿,声音都在抖,“疼……疼……啊……轻点儿……” 闻言赵合德立刻抽出来一些不动了,他从后面怀抱住林惊堂,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下子没忍住。”然后按下吸乳器的开关,把吸乳器取下来扔到一边,“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用了。” 林惊堂在他怀里喘息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半晌,他转过头吻了吻赵合德的嘴唇,拉着赵合德的手移到自己已经被吸肿的胸上,“想让你摸。合德,我受不了了,让我射吧。” 林惊堂的乳尖已经被摩擦得几乎要破皮,一碰整个人就一哆嗦,但他还是把胸送到赵合德的手掌里,享受疼痛与愉悦交织的灭顶快感。 玩了这么久赵合德也想射了,他挺挺腰找好角度抵在林惊堂的前列腺上,开始极富韵律和技巧的抽插。每一次进出,硕大guntang的rou头都能撞在那个敏感多汁的软rou上。 “额啊!老公……好舒服……哈啊……老公,我……嗯唔……我好cao吗?” 赵合德快被林惊堂诱惑疯了,他长长低喘一声忍住射精的冲动,俯下身亲吻林惊堂的后颈,“太好cao了宝贝,宝贝,你太好cao了。我要疯了。宝贝,想射里面。” 林惊堂湿软的肠rou极速蠕动绞紧赵合德粗长的性器,在它每一次抽离的时候不舍挽留,插进时热情包裹。林惊堂把头压在手臂上,塌腰翘臀,声音都软了,“射……射进来……” 得到了林惊堂的允许,赵合德没有了顾虑,狠狠cao了十几下,伴随着林惊堂勾人到极点的呻吟,整个人抖了几下,一股一股强劲的体液打在林惊堂的rou壁上,射进他肠道深处。 林惊堂被jingye激了一下,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软rou直接射出来。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喷洒在阳台护栏的磨砂玻璃上,在上面留下一道爱欲的痕迹。 两人都缓过神之后,赵合德先抱林惊堂去清理,等把他伺候到床上躺下才自己去浴室洗澡。他原本以为林惊堂应该早就睡了,结果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还窝在被子里看手机,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赵合德钻进被子里抱着林惊堂说:“还不睡?你不是说你累了?” “是累了,但是家杭找我。” “这么晚找你干嘛?” “他收拾房间找到一张我高中时候的照片,拍给我看。” “哦?”赵合德来了兴趣凑过去,“我还没见过你高中的样子。给我看看。” 林惊堂赶紧侧过屏幕不给他看,“不行。我高中太丑了,比我大学的时候还丑。” “我又不是因为你好看才爱你的。再说了,高中和大学能差多少。给我看看,我不会笑你的。” 林惊堂有些犹豫,但是架不住赵合德的哀求,最后还是给他看了。赵合德拿着手机仔细看那张照片。 那是一张春游时的合照,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冲着镜头呲牙咧嘴的笑。而林惊堂则站在跟他们稍稍有些距离的地方,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拉链乖乖拉到胸前,双手像是有些紧张,无措地捏在一起垂在身体两侧。厚重的刘海和黑色粗框眼镜遮住了林惊堂大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微微上扬的嘴角能证明他似乎是在笑。 “拍合照你怎么站这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隔壁班的学生。” 林惊堂把手机拿回来,“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朋友同学的。你跟你好朋友站在一起拍不就好了。” 林惊堂愣了愣,“我高中的时候没有朋友。” 赵合德惊讶,他怔了半天才问出来一句:“怎么会没有朋友?” “我的原因。我以前不爱说话,等我发现大家都有好朋友有自己的小圈子了以后我再想融入已经来不及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加入他们。所以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赵合德听完心里莫名泛出一丝难过和心疼,他抱住林惊堂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很孤单?” 林惊堂笑笑也抱住赵合德:“有时候会这么觉得吧。” “如果我那时候就认识你就好了。” “那时候你大学都要毕业了,我们遇不到的。” “如果嘛,如果我们可以在一个高中,在一个班,那我要天天跟着你。” 林惊堂认真想了想,“那也不太可能。就算是高中你应该也很受欢迎,哪怕你不主动找别人也会有很多人来找你玩的。所以就算你跟我在一个班了你也注意不到我,也不会想跟我做朋友。” 赵合德快被林惊堂的较真儿气笑了,他轻轻拍了一下林惊堂的头说:“我就是喜欢找落单的同学玩。怎么?你不愿意跟我玩儿?” 林惊堂用胳膊搂着赵合德的脖子,眯起眼睛笑道:“愿意愿意。” 赵合德是被炙热刺眼的阳光弄醒的,他艰难睁开眼睛,刚睡醒时的视线还很模糊再加上强烈的光线,他只能看到眼前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侧影,半低着头,厚重死板的刘海随着那个人的动作细细抖动。 好熟悉啊。 赵合德坐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缓了一会儿之后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坐在教室里。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耳边是老旧电风扇运转的嗡嗡声,窗外有篮球砸在地面上的碰撞声还有人群的欢呼。空气里弥漫着纸张油墨香,夏天傍晚特有的味道。所有感官记忆重回当初。 他坐在那愣了好久突然像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这剧烈的动作把身边原本安安静静做题的人吓了一跳,怯怯转头看着他。 这熟悉的脸让赵合德惊喜又意外,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他一点点靠近林惊堂,脸贴着脸,想要好好端详高中时的宝贝惊堂。 林惊堂看着眼前这个两眼冒着异样的光的人,吓得傻愣愣地只知道不停往后退,直到退到后脑勺都靠在墙上了,直到赵合德的鼻尖都要贴上自己的鼻尖了他才猛地推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林惊堂把头低着看不清他的脸,只有耳尖的一点红出卖了他的心慌。他还在因为刚刚赵合德的举动而轻轻喘息,半晌才小声说:“你,你干什么?” 赵合德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喜悦里,他抓着林惊堂的手,林惊堂慌乱想抽出来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林惊堂怎么都挣扎不开。 “放开,放开。”林惊堂想用另一只手掰赵合德的手,结果另一只手也被赵合德包在手心里,攥得紧紧的。 “惊堂,惊堂。你认得我吗?” 这个问题让林惊堂不明所以,他停下挣扎回答:“认识啊。我们……我们不是一个班的吗?” 赵合德激动到要流泪,他点头,“我们一个班的,我们不止是一个班的,我俩还是一对儿呢。” 林惊堂难得皱起眉头,“赵合德,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什么一对儿啊。松开我,我卷子没做完。” 于是从那之后,原本总是形单影只的林惊堂身后有了一个赵合德,不管林惊堂走到哪里他都跟着他一起。放学送他回家,早上买好早餐在他家楼下等他,运动会求着林惊堂在旁边给他加油,班里有活动拉着林惊堂一起参加,在看到林惊堂的笔盒里总是那两支笔就时不时借着想看看他笔盒的理由往里面偷放几支…… 或许是高中时的林惊堂真的太内向太害羞,也是真的没见过赵合德这么死缠烂打的人,每次都低下头不动声色离赵合德远一点,然后赵合德又会笑着贴上来,牵他的手,笑:“惊堂,宝贝,离我那么远干嘛呀。” 每到这时林惊堂的脸就会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瞪着他说:“别这么叫我。”可虽然是在凶他,语气却依然是软软的,一点不让人害怕。 这样害羞又装凶的林惊堂实在是让赵合德喜欢,于是变本加厉的逗他,直到快把林惊堂逗生气了才停下。 就这样过了好久,久到林惊堂都已经习惯了赵合德的存在,习惯了身后总有个人的跟随,习惯了赵合德每天的陪伴,习惯了赵合德对他那些腻歪的称呼和举动。 所以他会在下雨天怕赵合德没带雨伞,就在包里多装一把;会在赵合德上课睡觉时偷偷前倾一点身子帮他挡一点太阳;会在他被老师点起来时,点点自己作业上的答案提醒他;会自觉在赵合德跟其他同学打球时买一瓶水坐在一边等他;会在合影时大胆站在他身边;会在赵合德牵他的手时自然而起也回牵住他…… 这天放学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赵合德突然对他说:“惊堂,今天周五明天不上课,我们一会儿出去玩一会儿我再送你回家吧。” 林惊堂想了想点点头,“好啊。” 赵合德带林惊堂去了一家小蛋糕店,他让林惊堂先坐下一边等他,自己去收银台跟店员说了什么,没过一会儿就拎了一个纸盒子过来。 “你买蛋糕了?” 赵合德笑着点点头,把蛋糕推到他面前,“买给你的,打开看看。” 林惊堂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完整的,圆形的巧克力蛋糕。林惊堂的表情在看到蛋糕的一瞬间就变了,眼睛里的惊喜和开心藏都藏不住。他笑起来,看看蛋糕又看看赵合德又看看蛋糕,高兴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喜欢吗?” 林惊堂点点头,“喜欢,我最喜欢巧克力蛋糕。” “那就好。”赵合德从盒子里面拿出来几根蜡烛插上去,“生日快乐,惊堂。” 林惊堂讶异,盯着赵合德说:“我没跟你说过我的生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赵合德把蜡烛点燃,“你的任何事我都知道。快点许个愿。” 林惊堂望着赵合德,随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过了大概十几秒,睁开眼睛,冲赵合德笑了笑,然后吹灭所有的蜡烛。 “一次吹灭所有蜡烛说明你的愿望肯定可以实现。” 林惊堂点点头,“我也希望这个愿望可以实现。” “哦对了,我还有礼物要给你。”赵合德从包里翻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给林惊堂,手都伸出一半又突然收回来。赵合德起了坏心思,又想逗逗他了。“想不想要?” 林惊堂诚实回答,“想。” “那你说点好听的。” “什么好听的?” 赵合德想了想,“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 林惊堂怔了一下,小声道:“不要。” 赵合德知道林惊堂肯定害羞不好意思叫,蛊惑道:“叫一声嘛,就一声,这里就我们俩,不会有人听到的。宝贝,惊堂,叫一声好哥哥。” 一番话下来林惊堂更不好意思叫了,他瞪着赵合德说:“礼物我不要了。” 眼见着要玩脱了,赵合德紧急收手,“好好,不叫好哥哥。叫一声合德好吗?我天天叫你惊堂,你叫我一声合德,不过分吧。” “合德……” 赵合德故意侧过头凑近他,“再说一遍,刚刚没听清。” “合德,谢谢你请我吃蛋糕,送我礼物。” 赵合德心满意足,把礼物盒给他。“看看,喜不喜欢。” 林惊堂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只黑色钢笔,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浑身泛着温润的光泽。他打开笔盖,看到钢笔尖竟然是镀金的。 “这,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林惊堂手忙脚乱把钢笔盖上放进盒子里想还给赵合德。 赵合德按住林惊堂的手安抚他,盯着他的眼睛温和说道:“不贵重,我甚至还觉得这个礼物配不上你。惊堂,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钢笔吗?” 林惊堂摇摇头。 “因为这是你每天都能用到的东西,你每次握着它的时候就像是我在陪着你。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觉得孤单了,你就看看它,你就用它写信给我,告诉我你想我了,我就能知道。” 林惊堂眼睛突然就红了,张嘴时声音都在抖,“什么叫你不在我身边了?你要走吗?” 赵合德点点头,“我不能永远在你身边,总有我们迫不得已分开的时候。”他看着林惊堂即将落泪的眼睛赶紧道:“但我们还会遇见的,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 可这句话一点用都没有,林惊堂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一滴接一滴。他抽泣道,声音委屈又焦急:“你骗我,你骗我!” 赵合德眼睛也跟着红了,他看到林惊堂哭,手足无措想替他擦眼泪,可是林惊堂竟然躲开他的手。 “我没有骗你,我们会见面的,再见面之后我们就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林惊堂哽咽,“你骗我,你骗我蜡烛都吹灭了愿望就一定会实现。可是……可是你还是要走,你还是要离开,你还是要丢下我!” “不是的惊堂,我不是丢下你。我们会再见面的。惊堂别哭,别哭,宝贝,对不起。” …… “合德!合德!” 赵合德猛然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他慌慌张张看向身侧,发现林惊堂正担忧看着他。他瞬间把林惊堂紧紧抱在怀里,颤抖着声线说:“对不起宝贝,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走了。” 林惊堂不明所以,但知道赵合德应该是做噩梦了,便任由他抱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好好,我不哭了,你也别哭了,好不好?” 赵合德乖乖点头,“好。” 两人这么抱着过了好一会儿赵合德才缓过来,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呼吸顺畅了之后林惊堂才问:“做噩梦了?” 赵合德小声“嗯”了一声。 “梦到什么了?” 赵合德抿了抿嘴,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把梦讲给林惊堂听,没想到林惊堂听完竟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赵合德恼羞成怒。 “没什么,”林惊堂摇摇头,“我只是想起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孤独很想有个朋友,所以我专门有个小本子,有时候我就会在上面写几句话,假装我在和朋友说话。” “那本子呢?” “不知道,可能被我扔了吧。但是,”林惊堂贴了贴赵合德柔软湿润的嘴唇,“如果高中的林惊堂能知道未来有个人那么那么想跟他做朋友,他应该也不需要那个小本子了吧。” 赵合德张嘴含住林惊堂的唇瓣吮吸,含糊不清道:“惊堂,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 林惊堂的腰被赵合德扣着,他仰着头回应赵合德的吻,唇舌纠缠间再次被撩拨到情动。 “惊堂,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永远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