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梦
什,什么? 洛闻清迷迷瞪瞪,那句话听得不真切,层层叠加的快感不断冲进脊髓。他如今能保留几分清醒已是不容易,更别提立刻拆解穆浔话里的意思。 “你瞧。”男人的声音又轻又柔,指尖抚上被藤蔓撑大的xue口,又若有所指地摸上青年柔韧的小腹。 “不过光凭后面的话,当是撑不起来的。” 原本粉嫩可爱的xue口撑得发白,蠕动的绿色被白里透粉的rou臀衬得愈加诡异色情。攀在青年四肢桎梏他的藤蔓力度增大,伴随咕啾啾的黏腻声音,他的身体被拉出更诱人的弧度。 “唔……太紧哈啊——” 洛闻清都能从那薄薄的蔓皮下听到灵气和血液涌动的声音。哦,或者说是它的汁液流淌时发出的细微动静——类似人的脉搏跳动,它也有自己独特的运行规律。 咚、咚、咚…… 与穆浔靠近他时,皮肤下血脉搏动的规律相同。 青年垂眸,自己跨间的性器也攀上了偏软的植茎,它很灵活,却生着一层粗糙的皮。rou茎被这样刺激玩弄,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太爽,太舒服了。 虽然隐约预感到自己的性取向,洛闻清过去也只撸动yinjing获得快感。他刚制备了些跳蛋玩具准备尝试新快乐时就来到了这里。梦境中藤蔓的一顶一cao,除了带给他酸胀满足以外,更多是潮水般汹涌的快感。 “呜嗯——好棒呼……又刮到了哼呜嗯……那里太刺激了哈啊啊啊啊……慢一点呜哦哦……师,哈啊……师尊——” 肿胀的性器被墨绿嫩枝紧紧包裹着摩擦,鼓胀的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一缕缕清亮腺液,透明yin汁将细而糙的茎面打湿,情欲的味道混杂了植物清淡香气。洛闻清身上泛起一层情欲的艳粉,理智飞速褪去。 “好棒,师尊——再深点嗯嗯……后面好爽哈啊啊啊……唔嗯嗯酸嗯……想射嗯嗯啊啊啊……”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洛闻清很快眼前一白到达了巅峰,股股浓郁jingye颤抖着射出,除去挂在自己小腹的部分,有几缕甚至溅到男人纤长有力的手上。 “唔嗯……哈,哈啊啊——” 青年还处在高潮余韵,白皙身躯不受控地痉挛微颤。他已经被cao得完全失了神,目光涣散地微微张着口,露出红艳艳一截小舌。 视线里男人的眸色不知何时变成幽绿,在黑暗中莹莹流光。洛闻清喉结滚了滚,眼睫颤个不停,下意识地避开了对方视线。 感觉自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 他就这么想着,思绪发散到如果穆寻头顶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会有多可爱。完全不记得自己这副模样是拜谁所赐。 插在xue中的藤蔓停了一会,任由高潮时喷出的肠液滑落到地,滴滴答答留下水渍。半吊在空中的青年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隐隐生出几分酸意,他动了动手腕,被藤蔓梏住的部分已落下一道浅红。 “痛了?” 穆浔抬腕,灵植们便窸窸窣窣收了回去。洛闻清身前一暖,熟悉淡香萦绕在周围,舒适而宽阔的怀抱让他沉浸其中。 “阿清真是浪荡,光靠后xue就射出来了。”穆浔沉声笑道,“就受不住了?才哪到哪……” 洛闻清被牵着手摸上男人胯下凸起,那根炽热巨物生机勃勃地将衣衫顶起一块,热度几乎烫得他一哆嗦。只瞧了一眼,青年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这东西怎生的那么粗? 他原以为以对方斯文温和的长相,即便性器大也是在常人可预料的范围内,可当看到那根勃起rou物,洛闻清立刻羞红着脸移开目光。 深红性器胀得隐约发紫,约摸有儿臂般粗长,头部微弯上扬,鸡蛋大的饱满guitou将包皮撑到透明,可怜兮兮卡在rou头下方。茎身也比常人狰狞,青筋血管盘根错节,在紧绷rou皮下慢慢搏动着。腺液从马眼流出几滴,散出腥臊而yin靡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被男人一瞧,腰间手臂瞬间紧了几分,箍得生疼。洛闻清刚想说话,穆浔就急切地吻上来。 他呼吸急促,边吮着小徒弟唇瓣边道,“馋了,嗯?阿清羞什么啊……都是你的,都给你……知不知道?” 穆浔是真的连命都想给洛闻清。在漫长无望的等待中,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天道虚无缥缈,苍生轮替流转,一切都照常运行。唯独他的小徒弟再也没出现过。 青年被动地承受着,白皙而修长的四肢无力攀附在自己身上。羽睫半抬,神色中带着迷离和凄艳,还有股莫名的脆弱感。 “唔……好硬——”洛闻清睁大双眼,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颤声道:“插,插不进去的……” 男人对此低声一笑,细嫩的藤蔓再次缠上半勃 yinjing,又伸出活动分支探向会阴处挑逗摩擦。怀中青年又溢出几声呻吟,泪眼朦胧地颤抖两下,那些反抗的话语倒是再也出不了口。 太刺激了…… 羞耻之余,洛闻清又生出几分庆幸。但凡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自己都会冷脸抽身而去。作为入侵者,他不是没有能力击碎梦境。 但它的主人是穆寻。 只这一点就足够他软下身体,乖顺承受了。甚至还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几分不耻,某种程度上似乎是在……白白嫖师尊的身子? 被自己无端幻想逗笑,青年伸出软乎乎双臂环住男人臂膀,任由粗长狰狞的roubang抵在xue口,圆润饱满的guitou蹭了蹭xue口褶皱,酥麻酸痒感令他微张的xue口抽搐两下,又流出股肠液。 “哈啊啊啊啊啊啊——” 肠rou被热杵一样的性器cao开,最私密的两个部位全被男人掌控侵占。宛若濒死的天鹅,晶莹汗水从颈部滑落,洛闻清眼睫颤抖,滴滴生理泪滴落到男人掌心。 “莫哭了阿清……”男人捧着他的脸轻轻擦拭着泪痕,珍惜和重视溢于言表。可胯下凶器却仿佛毫无感情,又重又狠地往里插去。 “轻,轻点呜嗯……太胀了师尊轻些唔嗯——好粗哈啊啊……师,师尊嗯哈——好奇怪嗯嗯……撑满了呜啊……” 男人性器远比两条藤蔓粗得多,洛闻清恍惚中感觉自己屁股要被撑爆了,高热的饱胀感从后xue炸开,全部cao进去时有一种被cao成对穿的错觉。 青年看不到自己下身的状况,他只能仰着头承受一波波剧烈撞击,只剩皮rou拍打声和体内愈加高涨的快感提醒自己在经受何等cao干。 然而站在穆浔的角度,青年粉嫩的xue口撑到发白,被深色rou茎插弄着,露出些许艳红肠rou。被快感支配的身体染上情欲的艳粉,乱七八糟的体液汗液令小徒弟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性感。 “好阿清,不哭啊……”他像是在诱哄,痴痴低语,“我的宝贝,为师好是欢喜……这次会在这里待多久,嗯?怎么不像过去那样说些甜言蜜语哄骗为师?” 他在说什么……自己怎么听不明白? “说不定那样就能逃出去了。”颈窝被重重咬了一口,男人声音里藏着几分狠厉,“被突然抓回来很不甘心,是嗯……不是?” 肠xue里狂干猛cao的性器骤然加大力度,砰砰砰撞得青年雪臀狂颤。穆浔抓着两团粉肿臀rou用力掰开,中间吃着rou的xue口已经变成艳红色,媚rou紧紧扒着茎身吮吸蠕动,抽插间xue里传出的吸力直叫他头皮发麻。 “哼呜呜轻点哈啊啊啊……太重了唔嗯嗯额——哈……什,什嗯嗯唔啊啊啊——” 响亮的rou体拍打声掩盖掉一切其他声音,洛闻清隐约看到男人嘴唇张合,费力抬眼时,居然那张冷峻内敛的面容上看到深刻的绝望痛苦。 “就这样厌恶为师,恨到不告而别?就这般喜欢游山玩水,哪怕惹得一身伤也宁愿追求逍遥自在?” “是不是那些……都比为师重要?” 幽绿瞳孔中一抹红光逐渐扩散,望着心上人凄苦破碎的神情,洛闻清心中酸软浑身一凛,不知从哪里爆发出力量,挺身吻了上去。 “唔嗯……哈啊啊……嘶唔嗯嗯——”唇瓣接触的瞬间,舌头就被大力吸吮进穆浔口中。男人急切地吻他,啃咬着唇rou,厚实的舌伸进自己口中搅动吮吸,口腔内壁被搅得一塌糊涂。透明津液从唇角滑落也无暇顾及,光是承受这样火热狂乱的亲吻,洛闻清便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阿清……我的宝贝——” 男人痴迷地吻他,下身砰砰砰cao干毫不停歇,肠xue被cao得淤红艳肿,轻微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感。粗壮性器上的青筋像是长了眼睛,顶着敏感处摩擦个不停,咕啾啾榨出的yin汁肠液把整个臀都打湿了,被那些调皮的藤蔓抹得到臀面腰间,仿佛一颗沾满糖汁的蜜桃。 “屁xue吃得这样欢,很喜欢是不是?阿清嘴巴真甜,为师怎么也亲不够啊……” 包裹在青年yinjing上的藤蔓生出一根极细的嫩枝,揉搓两下流水的马眼,轻轻钻入孔洞。 “嗯——什,哈啊啊……不行——太刺激了嗯啊啊啊啊——” 洛闻清没想到藤蔓还有这种用处,伸进尿道的嫩枝瘙刮带来的痒痛格外刺激。一下比一下深的cao干让他指甲都掐入了男人脊背,呻吟声拔高两度,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师尊……唔嗯嗯——好爽哈啊啊……想射唔……” 穆浔想起问水山上生着雪白毛发的幼崽,柔软的,无助的,脆弱的。睁着一双迷离眼眸,蹭到他身边撒娇打滚。小徒弟也曾是这样,爱粘着他。 但他们完全不一样,那灵兽在生命结束之前曾回来一次。然而小徒弟一次都没有。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消散在天地间,不留下一丝灵气。 男人垂眼,yinnang啪啪撞上青年臀尖,沉默而猛烈地cao着平日最珍重的小徒弟,凶残的力度颇有几分泄愤之意。洛闻清被撞到呻吟破碎,隐约从沉默中察觉到什么。 “师,师……尊……?唔,让我射……难受嗯嗯哈啊——” “好。” 剑尊唇角微扬,笑容竟含了几分狠戾。肌rou紧实的腰身发力,凶器飞速抽插着肠道。rou头碾过前列腺又狠狠勾着敏感点jian弄。深红的rou物啪啪砸出透明的水花来。 “哈啊啊啊不行嗯嗯嗯——让我射呜呜……求您哈啊……要出来了唔哦不嗯嗯——” 随着青年眼前一白,粘稠浓郁的白精仿佛岩浆一样冲进xue里,rou壁被狠狠冲刷,不自觉地蠕动抽搐。媚红发肿的rou道蒙上一层黏腻腥苦的白精,大量jingye撑得洛闻清屁xue发酸。他浑身紧绷,扬起头无声尖叫。 “但你比它厉害多了。” 恍惚中,男人的嗓音缱绻又带着一股凉意,矛盾极了。 “也远比它狠心……” 藤蔓们叽叽咕咕探到青年身边,茎头喷出数股奶白液体,道道白液下的身体遍布吻痕和红印。男人低哑的笑声透出满足和畅快。 “不过没关系。” “我还是……找到你了。” 洛闻清费力咀嚼这几句话的含义,眼前突然一黑。 梦境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