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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回到原来的亭子,亭内的人都已经坐下,他们指着菜单沉默不语,看似在点菜,其实都在竖着耳朵听外公数落乌以沉,计江淮悄悄走到乌以沉旁边坐下,他听到: “我听说你拒绝了邹家的小姐,怎么,都相处这么久了还不适合吗?” 乌以沉皮笑面不笑,说道:“邹小姐很好,只是我们的兴趣合不来,而且她爸爸应该看不上我这种自由职业的,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耽误人家。” 外公恨铁不成钢,说道:“我早说了让你去考公务员,三翻四次地说!家里这么多在体制内当官的,只要你考了随随便便就是个小领导,努力一点能比邹雯青的职位还要高,看你现在这幅游手好闲的样子,像什么话!” 看来邹雯青就是乌以沉之前提到过的相亲对象。计江淮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全名。 “考公太麻烦了,而且我现在的生活也好好的,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吧?”乌以沉倒是没理会外公的明嘲热讽,他拿来茶壶往自己和计江淮的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外公阴森森地望着乌以沉和计江淮,他说:“你这个年纪再不结婚生孩子,恐怕我驾鹤仙去都抱不到孙子了,我跟你说,我的孙子一定要跟我姓翟,听到了吗?” 乌以沉似乎听到了极其滑稽的事情,他嗤笑一声,说:“等我结婚了再说吧,您就好好多活几年看着吧,一定让您惊喜。”一想到这个“惊喜”是断子绝孙,乌以沉就感到报复的快感。 乌mama解围道:“哎,来看看吃什么吧!”说着就把菜单推到乌以沉桌前,乌以沉也不再理会外公的视线攻击,他悠然自得地一页页翻着菜单,看到想吃的菜还会指给计江淮看,计江淮感觉周围的视线时不时聚焦在自己身上,让他心里发毛。 最后大家一起点了几道大菜和几碟小菜,在等饭的时间里,桌上的亲戚也开始了高谈阔论,乌以沉把手搭在计江淮的椅背上,单手拿着手机玩,乌mama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也参与进去听一下,还说这些亲戚都是在政府里当领导的,没准能听到点内部消息。 乌以沉一听到这些人互相吹捧讲官话就觉得烦,他点开计江淮的聊天框,开始在手机里跟计江淮聊天,计江淮转头看了他几眼,还在疑惑为什么这么近的距离还要打字传话。 乌以沉:【刚刚你去哪了?】 计江淮:【到处走走】 乌以沉:【听他讲话我都没胃口了(哭哭脸)】 计江淮:【等会吃完饭就回我们那地方吗?】 乌以沉:【对啊,一吃饱就走,不过我们得先回去收拾行李,早知道不睡这么久了。】 计江淮:【我们明天要怎么过?】 乌以沉:【跟往常一样吧……】 计江淮想着该邀请乌以沉了,他鼓起勇气打字道:【明天晚上我们去吃饭吧?】 乌以沉:【去外面吃吗?你想吃什么?】 计江淮:【我有两张空中餐厅的餐票,我想明天晚上去。】 计江淮赶紧解释道:【听说明晚有烟花表演,那里景色很好的,东西也应该很好吃】 乌以沉抬头问道:“你哪来的票?” 计江淮的眼神躲闪,他不想提到翟高武,便说:“之前买的,不是很贵,就只买了两张。” 乌以沉看他拼命解释的样子很可怜,便答应道:“好啊,我们明晚一起去吧。” 听到肯定的答案,计江淮才稍微放松下来。他不敢邀请别人,生怕被拒绝,即使对方有合情合理的不便他也会觉得是他的问题,他常常自我怀疑和过度审视自我,以至于精神紧绷、如履薄冰。 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虽然吃饭前被数落了一通,但乌以沉也着实饿了,他没管什么老少尊卑,反正什么菜在眼前他就夹什么,乌mama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你要等外公夹了才能夹啊。” 乌以沉瞟了一眼外公,外公直板板坐着,只是盯着菜宴,眼里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审视,反正不是很想动筷子的意思,要等他把所有菜都夹过一遍恐怕大家都要饿死了,乌以沉便索性把这些封建糟粕抛之脑后,跟计江淮愉快地吃起来。 嘴里有了饭,便没人再夸夸其谈,饭桌上安静了许多,只有长辈在夸赞哪条鱼哪碟菜好吃,乌以沉一心想着赶紧吃饱赶紧走人,碗碟上不免酱油飞溅,非常难看。乌爸爸皱着眉头冷声道:“吃这么着急干什么,看你吃得这么脏!” 乌以沉依然没理会,他悄悄给计江淮打字说道:【我七分饱了。】 计江淮回道:【我也差不多。】 这时上了一笼饭后榴莲酥,乌以沉最喜欢这种又硬又脆的东西,他夹了两个放进碗里,一只分给了计江淮,计江淮尝了一口,也赞叹道:“这个榴莲味好香啊……” 乌以沉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那我们打包一盒回去当明天早餐吧。” 计江淮被榴莲夹心烫到了,他一边吐舌头一边点头。 乌以沉在手机上点了一笼榴莲酥打包,等了一会儿,那盒打包好的榴莲酥便跟着饭后水果一起端上来了。 乌爸爸指着打包盒问服务员道:“这是什么?” 乌以沉抢话道:“是我的,我们等会要走了。” 乌mama惊讶道:“走了?走去哪?” 乌以沉起身把外套带上,计江淮也连忙起身,乌以沉说:“我跟江淮先回去了。” 乌mama赶紧上前抓住乌以沉的衣袖,说:“你怎么能在外公走之前就离开?这多没礼貌!” 乌以沉回头看了一眼外公,外公皱巴巴的眼睛正看着前方,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乌以沉列了一个假笑,朝外公道别:“外公,我们先走了!” 外公没有回应,乌以沉也没多等,他穿好外套带着榴莲酥就推开了玻璃门,迎面吹来一阵寒风,乌以沉扣紧了外套,带着计江淮离开了亭子。 寒风瑟瑟,客栈的房檐上吊着一排排红灯笼,客栈内亮着浅金色的光,还有几房客人正在客栈的包厢里吃着,服务员都窝在房间里取暖,乌以沉趁四下无人,伸手牵上了计江淮的手,计江淮惊得左顾右盼,生怕被乌以沉的亲戚发现。 计江淮找着话题:“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这么快就过年了。” 乌以沉数了一下日子,说:“我们从见面到现在才过了两周不到,感觉好像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计江淮小小地惊讶,他说道:“原来我们才认识十多天啊……但是你认识我的第四天就跟我表白了,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乌以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算是一见钟情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你,反正就是眼睛挪不开了……现在也是。” 久违的羞涩让两人的脸庞都微微红起来,计江淮胡思乱想着,感觉这话由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出来太奇怪了,但也怪心动的。 乌以沉害羞得有些语无伦次,他说:“我们快点回去吧!没准还能看一会除夕晚会。” “啊、啊对!” 他们攥着对方的手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赶回到父母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他们原本打算回来住上一星期的,所以带了很多衣服来,现在这些衣服还没有拿出来就又要塞回去,但也因为东西少,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管家出来了,乌以沉记得她两三年前就来帮佣了,但乌以沉常年不在家,对她也就没什么印象。 管家看他们大包小包的,便问:“嗯?你们这么快就走了吗?” 乌以沉答道:“对,帮我跟mama说一句,说今年我们自己过年。” 乌以沉顺手帮计江淮提了一个袋子,这个动作被管家看在眼里,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过于亲密了吗?不过朋友之间帮忙提东西倒也正常。她没多想,转身回去了。 两人都睡了充足的中午觉,现在到了晚上也不怎么困,计江淮靠在车窗边望着外面瞬息而过的街景,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每一根路灯上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和庆贺新年的字幅,自由而祥和,明天肯定也是晴朗美好的一天。 乌以沉的别墅小区里也是一片热闹非凡,刚驶进去就能听到小孩子的嬉闹声,小区中央的喷泉公园可以放烟花,于是到哪都是那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接连不断的烟花绽放在天空,就算在地下停车场也能感觉到那轰隆的震动。 乌以沉给二楼的浴缸放热水,准备来个鸳鸯浴,他们扒着自己和对方的衣服,摸着对方冷到起鸡皮疙瘩的皮肤,匆匆下水后,身体在热水和水蒸气的熏染下爽得阵阵发抖,乌以沉丢了个浴球在水里,浴球滋滋发出气泡声,透明的水逐渐变得湛蓝,像大海的颜色,泡沫也逐渐丰富了起来,两人吹着绵密的泡沫,浴室里到处都是晶莹的小泡泡。 计江淮抱着膝盖,他调侃道:“你之前还不想看我裸体呢,怎么现在还邀请我一起洗澡了?” 乌以沉竖着手掌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肤浅了,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我之前以为我是直的,直男看到男人的裸体会很奇怪的吧,但我现在完全被你掰弯了,我就要看你的裸体!” 计江淮笑骂了几句,他一边笑一边心动,糟了,他开始觉得乌以沉很可爱了! 乌以沉忽然前倾,他的手潜伏于泡沫之下,让计江淮猝不及防,乌以沉的手指插进他的腿缝间,直接摸到了计江淮的小肚子,热水让彼此的身体很烫,泡沫又润滑了皮肤,计江淮比以往更敏感,他张开双腿享受着乌以沉的抚摸,而乌以沉像在玩弄,他盛了一坨泡沫在手里,像装饰蛋糕胚一样在计江淮身上点着白色奶油,计江淮被这轻微的挑拨弄得不上不下,他往前骑在了乌以沉的大腿上,扭着腰不停地蹭着乌以沉,乌以沉也被他弄得忍不住轻喘,计江淮亲在他的脸颊上,然后是嘴唇,彼此的嘴里还有一股榴莲酥的味道,尝起来怪怪的。 乌以沉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掐住计江淮的腰让他停下来,他自己也气喘吁吁地:“好了,再动我就忍不住了,我们泡完了再弄吧?”乌以沉可不想泡jingye浴,计江淮听罢便乖乖停了下来。明明大家都很有感觉,弄到一半就停下来真不好受。 但乌以沉的心也不是铁做的,他泡着泡着便也按捺不住,他爬到计江淮身上强吻了计江淮,计江淮趁着呼吸的间隙得意洋洋地说:“你这个色狼……” 但能亲吻的地方只有脸蛋,脖子往下全都是不可食用的泡沫,他们愈加狂野地抚摸对方,不禁加重了力道,皮肤在热水和泡澡球精华的作用下变得更好摸了,软弹滑嫩,像鸡蛋白,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rutou,计江淮爽得靠在浴缸上直喘,外面传来吵闹的爆炸声,逐渐掩盖了两人的呻吟。 计江淮仰着头失神,他好想zuoai啊,这个傻男人怎么还不来cao他。他想到明晚吃完饭一定要就地找个酒店,趁着过年把乌以沉的处男身给夺了。 计江淮美美地想着,觉得自己的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完美得不得了,乌以沉再怎么反对也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rou吧,老是这样互相搓jiba有什么意思,真不够过瘾! 计江淮这么想着,但还是握住了乌以沉的小兄弟。算了,今晚就暂时用手来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