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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是游戏日,乌以沉会在家里打一整天的游戏,他炸了一锅薯条和炸鸡,又开了两罐甜啤酒,然后带着计江淮下地下室打游戏。 游戏厅在电影院隔壁,这里原本是藏酒库,有特殊的保温保湿系统,现在都被乌以沉用来保存游戏卡带和限定周边了。 游戏厅左右摆着很多游戏设备,正中央是挂壁大电视,下方的桌子放着一排游戏主机,旁边是一整个柜子的游戏卡带。 乌以沉让计江淮坐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帮忙喂几口薯条啤酒。 计江淮从来没试过这样温和地服侍别人,只是喂食,自己也有份可以吃。 今天的游戏是像素风的生存游戏,乌以沉喜欢这种缓慢的,有很多支线剧情的种田游戏,节奏闲适,达到目标之后就有丰富的奖励,驱动着他在上面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 在游戏存档的间隙,计江淮凑上来亲了一口乌以沉的脸,乌以沉直接愣住了,计江淮又爬过去亲他的嘴角,然后是嘴唇。 乌以沉的心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嘴角被舔得很湿凉,像被狗舔了一口,突然一截柔软的舌头插进了乌以沉的嘴唇里,乌以沉吓得举起双手将他推开了。 计江淮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他很快坐了回去,闷闷不乐道:“您不喜欢接吻吗?” 乌以沉的表情有些痛苦,他说:“不是……我没有准备好。” 计江淮的眼睛瞟了过来,他问:“您以前会跟爱人接吻吗?” 事到如今也只好说实话了,乌以沉坦白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接过吻。” 计江淮的表情变得有趣,他惊讶地问:“那您跟别人做过吗?” “……没有” 怪不得,怪不得!不是自己没有性魅力了,而是乌先生是个处男!!一个处男竟然还叫了男妓! 计江淮想到乌先生没有经验的话岂不是要自己插他,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很久没有做过上位了,也不懂如何体贴地照顾下位。 计江淮试探道:“那……今晚要不要试试?您想做上面的也可以。” 乌以沉捏着手柄不说话,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并不在乎这个问题,他过了很久才说:“今晚我不想做。” 计江淮气愤于好意被拒绝,又有些庆幸,不做的话自己还轻松点,但自己什么也不会,除了zuoai一无是处出,实在不知道如何跟神秘莫测又寡言少语的乌先生相处。 乌先生有自己的世界,不需要计江淮的谄媚讨好,即使计江淮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旁边也不会被指责,这样就好像是朋友,只是陪着乌先生就可以了。 计江淮感到莫名的安心,或许乌先生只是寂寞了,需要别人的陪伴而已,买下自己是因为自己便宜,不zuoai不接吻,一晚上两百块,简直太值了。 但计江淮不能长久地待在这里,他需要赚钱还债,春节期间的生意会少很多,大部分客人都回家团圆了,他们又不需要按照工作日复工,可能会一直到三月份才有生意。 乌以沉起身去上个厕所,计江淮就留在沙发上等,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计江淮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是一个女生发来的信息,说着:“这周去撸狗吧,然后去吃火锅?” 一股黏腻酸涩的感觉缠绕上心脏,计江淮久久凝视着这句话,备注明显是女生的名字,聊天的语气像乌以沉跟她聊了很久一样,是朋友吗?亲戚?刚才乌先生说他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也可能是父母给他找的相亲对象,乌先生会跟她出去吗,肯定会的吧,乌先生每天都很闲的样子。 游戏厅的门开了,乌以沉上完厕所回来继续打游戏,计江淮提醒道:“您刚才手机来消息了。”乌以沉拿起手机看,他敲字回复了几句,对面很快就回复了,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很久,计江淮就在旁边焦躁地等着。 等到乌以沉聊完,计江淮才压下好奇心,装作平淡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乌以沉漫不经心地把手机放在一边,说:“没什么,朋友约我周末出去玩。” “那挺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计江淮更想乌先生哪里也不去,而且去了就不需要自己了吧。 计江淮慢慢爬下沙发,他四肢着地,虔诚地仰视着乌先生,说:“请把我当凳子吧。” 乌以沉愣了一下,看着他爬进自己的小腿间,他的手肘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露出宽实而平坦的背部,乌以沉慢慢把双腿搭在他的背上,不敢太用力地压,只堪堪放着。 乌以沉没法不去注意脚腕下温暖的rou凳子,他分散了注意力,导致游戏失误只能读档重开,乌以沉感觉有些血气上头,他轻轻踩着计江淮的侧腰,说:“上来。” 计江淮温顺地从他腿间爬上来,乌以沉拿了个枕头放在自己腿间,他拍拍枕头:“躺下来吧。” 计江淮蜷着身体枕在乌先生的腿间,右眼有伤不能压着,他便面朝乌先生的肚子侧躺着,计江淮看不见乌先生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身上散着乌先生的视线。 乌以沉一只手摸着腿间的脑袋,一只手刷着手机,玩累了就把手搭在他的头上。 太舒服了,计江淮放松了警惕,他的眼睛越睁越小,早上被吵醒他一整天都会犯困,他想到乌先生这么善良,肯定不会狠心吵醒他,便脑袋一昏安心睡去了。 上一次躺在别人的腿上睡觉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计江淮跟mama坐车去公园玩,他的家离公园太远了,需要坐十多站的公交,他便倒在mama的腿上歇息,mama用手掌帮他挡住阳光,他就这么一直睡到了下午,连什么时候下车了也不知道。 乌以沉看着腿上的人,他的呼吸平缓有规律,应该是睡着了。 好想抱着他,想亲他的泪痣,想从他的衣服下面摸进去,抚摸他的身体。 大胆的念头接连不断地在脑海里冒出,乌以沉掐了一把自己的嘴唇,他慢慢伏下身,拨开计江淮鬓边的头发,在他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 刚才相亲对象发来消息,乌以沉才想起自己自从昨天下午就没有回她了,她以为是乌以沉在忙也没说什么,继续兴高采烈地邀请他周末出去玩。乌以沉犹豫不定,他想出去玩,又不想放过计江淮,总不能把计江淮也带过去吧。 那要不就跟计江淮出去好了。得找个理由拒绝她。 乌以沉借口说自己这周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去完生日宴再回老家陪父母吃饭,应该是没时间了,下次一定陪她。 女孩也通情达理,她说那没办法了,祝乌以沉玩得开心。 乌以沉回复完才想起没有跟计江淮约时间,自己是有空,但计江淮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忙,到时候两头空就不好了。 乌以沉想给他买一身衣服,买点生活用品,乌以沉想他留下来住久一点,想每天起床都能看到他,想给他做饭吃。这个就叫包养吧。 乌以沉把手机调了静音,然后举起来偷偷拍下了计江淮的睡脸。乌以沉新建了一个相册,名字是一颗爱心,他又拍了几张,把照片全放了进去,然后把相册设为了隐私相册。但这样又太鬼鬼祟祟了,或许让他发现了会比较好,于是乌以沉把相册改为了公开相册。 计江淮的睡眠很浅,他翻了个身,正好压痛了脸上的淤青,他皱了皱眉头醒了。 他爬起来揉眼睛,说:“乌先生,我睡着了……” 乌以沉说:“没关系,刚好我也累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现在正停留在选择游戏的界面上,他问:“不打游戏了吗?” “不打了,我不想吵醒你。” 计江淮愧疚地说:“没事的,吵醒我也好,不用在意我的。” 乌以沉突然生起了一个坏念头,既然他什么都不在意,把自己的感受放到最卑微的位置,那要怎样捉弄他他才会反抗呢。 乌以沉问:“你周末有空吗?” 计江淮点点头:“有的。” “那陪我去玩吧,我们去买点东西过年。” 计江淮疑惑道:“这么快就过年了吗?” “现在已经一月中了,还有两周就过年了。” 他的脸色变得迷茫,乌以沉了然道:“是没有手机所以不知道日期吗?” 他眨了眨眼睛,说:“我的时间感很差,而且冥塔里没有钟,我不知道时间,我以为才过了一周左右。” 乌以沉说:“确实,整天待在看不到太阳的地方会生物钟失调,所以你记不清自己在冥塔待了多久,但是你能记得解约之后的时间。” 计江淮想了想,说:“昨天您送我去房间里休息,其实我没有睡着,我躺了半个小时才出去,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是吗?我出来的时候您已经上楼了。” 乌以沉边回忆边说:“送你去房间之后,我就把饭拿下来吃了,我看完电影才上楼的,那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乌以沉意识到不对劲,他心情复杂地望着计江淮,说:“你的时间感有这么差吗?你以为只过了半小时,其实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计江淮解释道:“我在冥塔接受的全是耐力训练,通常都要被关起来很久,我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天还是几个小时,里面没有任何可以提示时间的东西,一不留神就待了好几年了。” 乌以沉想起冥塔的负三层全都是密闭空间,完全靠中央空调来过滤空气,没有任何能接触太阳和月光的缝隙,人体的生物钟会逐渐混乱,同时还要遭受没有间断的身心折磨,不知不觉时间感就会被破坏掉。 乌以沉提议道:“我送你一块表吧。” “不用了,我戴表会不方便……” “那送你一台手机吧,以后我们可以常打电话联系。” 计江淮还想拒绝,但想想有钱人的手机肯定很贵吧,可以卖掉…… 于是他说:“好,谢谢您。” 乌以沉去楼上书房拿旧手机,顺便塞了一张电话卡进去,他偷偷把旧手机的自动定位打开,添加联系到自己的新手机里,这样他就能随时随地知道这部旧手机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