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衡景佑的表面保镖/生产队的驴获胜了
这一晚,可谓是薛傲阳睡得最复杂的一夜。 薛傲阳在清晨的婉转鸟鸣中醒来后,目光放空于顶,思索着目前为止的一切。 就生活质量来说,这个顶级的房间哪里都没得挑。柔软蓬松的银丝被子,考究精致的雕刻吊灯…… 所有的一切都是物质上的天顶云界,在这种地方睡一晚都让薛傲阳有穷鬼的负罪感。 而一切的源头都是衡景佑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世界里的男人。 “今天睡一个,明天凑一双,左右开弓来两个,快乐赛神仙,爽过吸…”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满目的恍惚与迷茫,薛傲阳一见是母亲打来的,抖掉呆滞,赶忙接来:“喂,妈,你现在……” “薛傲阳!告诉我,你从哪里搞来这些钱的!”里面是母亲尖锐的叫声,薛傲阳从来没听过蔡颖用这种尖锐的嗓音叫他。 就算在他小时候打断邻居家小孩的门牙、参与群殴打架时,对方都从未这么大声地叫喊过他。 未曾想过要面临亲妈的质问,薛傲阳一下子懵圈了。 事前没有准备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薛傲阳嘴开始结巴:“妈,我…我,我中了彩票。” 薛傲阳裸着全身,盖着蓬松的高级被褥,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阳阳。”蔡颖的低沉抽泣声传出,“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你不要骗我,说真的,你这钱从哪来的。” “妈,我……” “你要是做什么非法伤人的事得来这些钱,那我干脆直接死了算了。你不用管你爸那个忘恩负义的渣滓,我会先杀了他去死的…所以,老实告诉我,好…吗?” 那个酗酒家暴的男人如同死皮膏药一样,缠着蔡颖,整天靠一个女人外出摆摊养活,每次在他们家要从泥地脱身的时候,就会拿着刀来索钱赌博。 几次离婚都没办法离成,蔡颖背着家计夜以继日地赚钱,也实在管不了薛傲阳的成长。 缺乏父母的管教,薛傲阳因此从小就混得野,能够在锦标赛中夺得冠军,最后考上a大有名的拳击专业,也是歪打正着了。 当时得知这些信息的时候,蔡颖可是乐坏了,就希望薛傲阳能堂堂正正做个人,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 知道母亲的含辛茹苦,薛傲阳本就打算有朝一日替软弱的母亲解决那个家暴男人,可是却在母亲的声声低诉中,混沌一片。 “我被个有钱的雇主雇佣了,提前签了10年合同…做他的保镖之类的东西…”他打算扯出口的鬼话戛然而止。 全因电话里头那声音变沙哑了。 的确,这个谎话看起来漏洞百出。 正当他拿着手机手足无措的时候,电话被一道力气拿去。 “伯母,薛傲阳,他的确是被我雇佣了,签了以后好几个年头的合同,你也知道a大的拳击专业可是不错,我这边刚好也有相关业务,缺这样的人才,您放心,他上学的时候也就相当于兼职,不会影响他学业的。” “啊?您说的是真的吗?”蔡颖被这不同于薛傲阳的年轻男声给安稳了似的,声音恢复平静。 而薛傲阳本尊听着衡景佑帮他圆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坐上床的衡景佑。 “事后,我会把这边的相关信息给您过目一遍,如果您觉得我这边不安全,这份合同随时可以撤销。” 蔡颖明显被被这井井有条的安排给唬到了,沉默一番后,才暂时顺下去:“那,那好吧,我的儿子暂时托先生您照顾了。” “好的,稍后会给您传过去我这边的基本情况。” 挂断电话,衡景佑将手机拿给薛傲阳:“拿着?” 薛傲阳的手迟缓地伸出,看着衡景佑打算离去的样子,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 “你为什么,他妈看到老子裸着都没扑上来,我…不是你想舔遍的家伙?” 衡景佑替他解围,他是相当感谢,毕竟他很珍重他那一生艰苦的母亲,能够让蔡颖安心下来,比任何事都重要。 一来二往,衡景佑的形象在他心里上升了好许,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是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看待衡景佑的金主爸爸形象。 跟胡悦悦那边那种肥腻老男人金主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物种了。 其实本来看起来就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但是,衡景佑的怪异感在脑里挥之不去, 对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要包养他,摆出那么一副无赖色批的嘴脸。 却在落到实地的时候总是,有很大的偏差,在黄暴话语的既定轨道上往外偏了一大段距离。 昨天第一次被衡景佑cao干的点点滴滴中,薛傲阳再怎么粗线条也发觉事情里很有蹊跷。 不论嘴上再怎么蔑视他,羞辱他,衡景佑真正落到实处的举动都是能轻则轻,也在实际的动作上认真听取他的那些鬼嚎鬼叫。 对他相当不错,不错得过了头,完全不是想象中的包养关系。 而面临薛傲阳的真诚发问,衡景佑打算下床的脚都悬在了半空中。 这个起点男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还嫌他玩得不够? 难道还要他时时刻刻装出一副色鬼模样?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他这样歇息是吗? 他只不过下班后想做自我,可以不用管薛傲阳这个种马男了,结果却被薛傲阳这个直男再次要求上岗工作。 他还不如生产队的驴呢! 收回了脚,衡景佑想给薛傲阳一个拳头让他清醒清醒。 但他忍住了,反而一把抱住薛傲阳麦色的大胸肌, “他妈的,老子只不过突然可怜你个穷鬼,怕玩了太多回就松了,cao起来不够爽快,既然你个sao货不要歇息,老子就玩死你!” “噢唔…”薛傲阳扬起脖颈,被扑到他怀里的衡景佑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两人也随之向后倒去。 “我cao,老子他妈不是sao货,才不想要你…哈啊啊!”他的喉结被衡景佑给含住。 衡景佑晃着头,用唇瓣吮吸这硕大坚硬的喉结,薛傲阳觉得自己那男人要道被对方吸了一大口,似乎要扯开他皮rou似的,嘬得出了水音。 “呃呃啊!吸太过,太过了…哈啊!”薛傲阳艰难地吐字,反而让喉结上下滑动,让衡景佑单方面的吸吮,变成了双方的互动似的。 他一上一下的起伏喉结顶着衡景佑的上唇,湿滑的感觉浸入了薛傲阳的厚皮层里。 而本来就兴致缺缺的衡景佑只打算做个样子,马上放开了薛傲阳的喉结。 隔着被子,他跨坐在薛傲阳的大腿处,上身微微梗起,环在薛傲阳后背的手也跟着松开,反而滑到那两块形状饱满的厚实胸肌上。 “妈的,老子来试试你这个奶子的手感。”衡景佑顺着话,握成拳头,不轻不重地拍打在薛傲阳的两块蜜色胸肌上。 咚咚的敲打声随着那刚刚好的触感,环绕于薛傲阳的耳边。 “我cao……呃…”他的手成一字型,张大瘫在两边。 胸肌由此延展得更加宽阔。 来自衡景佑的击打触感十足的清晰,薛傲阳挺着肌rou大胸,任衡景佑不轻不重地打下来。 因为那握着的拳头是竖着砸下来的,关节处的尖锐地方没有砸到他,真正碰到他胸膛的只有小拇指的侧边和边沿掌心rou。 这就导致无论衡景佑再怎么用全部力气咂,也不会痛到薛傲阳。 “你他妈真会叫,一个大老爷们还在这儿喘,给老子再叫的sao点。”衡景佑最后挥了一拳,然后展开五指。 试着动了动。 那结实的胸膛肌rou被他十个指头压扁了好多,但他只是随便按了按,他就像是例行检查一样,毫无感情地放任手指动作。 衡景佑此时多么希望,这双手可以自动作业,变成切猪rou的机器嗡嗡作响。 要是一醒来,就发现已经把薛傲阳前前后后cao了个遍,玩个透,那可真是极乐,根本不用他费力气装腔作势了。 这等好事,哎,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