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上(H成丹之后加入二人)
“哦?怎么说。” 再次听闻这似曾相识的名字总有几分不真实感。 这天地不应当这么小罢? “说句不客气的,我那些个侍从皆美艳。那些个几乎都比他漂亮,可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偏偏就对他上了心。 为了戒掉这段,我甚至连那凡间至美尤物的滋味亦品尝过了。 师尊说修道之人该随心而动,不应与红尘牵扯过甚,劝我多多尝试凡间滋味,明白之后才能做到心性坚韧,不轻易为外物动摇。 唉,自从尝过他的滋味,旁的便没了意思。 简直就像下了药似的,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我也查过,是不是有人要暗害我,弄了这么个人来。 但是没有,从我见他第一天起,他的世界便只有我。” 他一口饮尽杯中物,润过喉咙才继续说道:“可你也是知道的,那些双性本就不是能修炼的。即使我再怎么努力,用尽了手段,总也会牵挂哪日我闭关而出,他成了枯骨一把。 不怕你笑话,我泰和宫要什么资源没有,可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我生生压住了入定修行之事。 与其他人,我并不曾说过如此深,哪怕是师尊......我与友一见如故,便忍不住想要倾吐这些。 那会儿见了书,且见友已失了元阳,便猜测友定时如我一样,才独独钻研此道,且已早有所成的。 万望不吝赐教。” 我生生忍住了劝他入无情道的想法,论修为我不如他,如此建议不该由我来的。 许多体质天生适合此道的想要遮掩自己尚是处子,轮到我居然是反着来的吗? 随便一个人就能看出来,总让我觉得...别扭。 不过,言长光想问我的事,我确实可以与他探讨一番。 但我料错了那个‘探讨’的方式。 这荷花精蜜的酒酿初入喉头只是微醺,然而我没想到上头竟是如此之快。 言长光驾驭的飞行法器又快又稳,我才嚼用了几粒药渣丹,便醉的不省人事。 迷蒙间最后的记忆便是他凑进来,一脸懊恼的想要拍醒我。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切都是暖洋洋的。 我轻飘飘的游荡着。 阿嘞?这是哪里? 舒服,不愿睁开眼皮,但我似乎听见远远有什么动静,是在呼唤我的。 就这样多好?一点也不想离开。 微微泛着橙色的金光并不刺眼,只是浮在白云之上,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突然意识到,自己新得了功法,是该要好好使用。 周身亦是被包裹在软绵绵之中,像空气一般滑不留手。 我终于捉住了一条,这才有了与实物相贴的真实感。 唔,被缠住了。 但,很舒服。 啊,四肢、不,我应该是拥有五肢这件事被想起来了。 被微凉包裹,温热而湿润的触感,紧致且绵软的触感。在我祭练出功法之后,很快与我形成了循环。 甚至第三条通道的联结。 稍稍用上些力气,立刻得到了回应。 并非反击,而是包容。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样奇怪而和谐的感觉。 自己与另一朵软绵的云朵相连,被我随意弯折的云朵回应着我。 而另一朵不一样的云彩回应着我肆意对这柔软的处置。 每一次的回应的伴随着新的力量的诞生。 奇妙,真是奇妙。 柔软的回应、坚实的回应,各自存在着。 舒服的我想要爆炸。 “快、收摄心神!” 我听见了。 嘴里被塞入了药香浓郁的丹丸,喉咙顺从的将它们吞咽了。 “岑兄,收功了。” 那俊朗好听声音是最近才认识的,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唔...言长光。 脱离了这般玄妙境地,我才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这是...室内。 许多一看就金贵非凡的衣衫散乱了一地,屏风后的紫金竹全都折断了,而桌上、博物柜上的摆件亦无一幸免,落了一地。那些个好物,按理说不该碎烂一地的。 这是一处不大的岩xue,但可以想见原来的温馨模样,是屋主人日常生活之处。 一室之内还残存着一点yin糜的味道,加上我便是第三个身体裸露者。 曾经的恶念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 给自己起‘万俟影’这种名字,果然也只有这恶念了。 言长光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健硕些,想起上辈子的传闻,他果然有炼体! 没有衣物遮掩,连那肩颈的肌rou都形状分明。 我的性器还湿漉着,万俟影嘴角的白浊另一张不满翕张淌着清液的美艳rou唇、言长光同样色泽yin糜而胀大的器官翘在下腹... 他们都遏制住了当前的欲望。 这是很明显的事。 就在刚才轻飘飘的梦中,我结成了金丹。 甚至连心魔考验也未曾出现,只是与他二人胡搞了一番。 是的,在我的认知中是这样的。 突然涨大的神识并不愿意束缚在这一窄小的空间中,我情不自禁的看了出去。 一望无际的灵荷舒展着圆圆的叶子,仿若朝拜似的,对着这孤岛致敬。 更高峰处彩霞飘飘,悠远的鹤鸣渐渐传来。 浇灭了那些还盼望着继续的yuhuo。 只是成丹而已,在这泰和宫本身的异象之下,被遮掩住了。 远方的低阶修士都未曾被影响,更逞论一眼就能送我归西的长老们。 成丹一事,便是放在云雾派,是要大宴宾客且可自立峰头,开始收授徒弟的。 在此处,似乎不值一提。 即使是面前的言长光,不过道一声恭喜,亦是人为这般稀松平常。 言长光并非下作之人,我原本藏在腿间的竹筒上秘制的的封条都未曾打开过。 我瞥了一眼那垂挂在一旁的竹筒,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谢了。” 无论过程是否有凶险,结成金丹这种事有异味可靠的队友帮忙护法是再让人安定不过的事了,一般会由族内长辈来担任护法。 如今我们三人具是裸露,说的更多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正想要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却被阻拦了。 “诶~” 万俟影一脸的魅色,“许久未见,恭喜爷成了好事!可这里还饿着呢~” 美人儿门户大开的卧在软塌上,伸手将欲求不满的中心撑开,一条条淌下的清液早已将那里润的粉红,白皙的腿根湿漉漉的一片润泽。 那里分明被什么撑开过,但确实如其所言,没吃饱。 言长光皱着眉,剑眉星目的脸显得高深起来。 他一掌扇在那翕张的rou唇上,一些水珠溅起。 “我才离了几日,怎的又如此饥渴了。这里是我的,不准!” 白皙染上了红痕,更添艳丽。 万俟影瑟缩了两下,反而喷出了几股yin液。 “叫你发sao!” 万俟影柔润的被贯在软枕上,欣长的腰身只能被软枕抬起,两团无法忽视的白腻荡起rou波,粉褐色的樱桃变的更加鼓涨。 被激怒的言长光多了许多威严,越发怒张性器贯穿了rou唇的中心。 层叠的rou花被撑开,随着抽插绽放与闭合。 湿润而被摩擦充血的两片是习惯了这种事,连被迫开合的阴阜也是表达喜欢的姿态。 不过指节粗细的roubang翘在小腹,激动地流着透明的汁液。 硕大性器的贯穿甚至在万俟衫的小腹显出了形状,那直上直下姿态yin糜得很。 身前的两团被男人压在掌中,从指缝溢出下流的形状—— 努力挺起的的腰身无法承受每次被贯穿的力道,只能无力把奶子送在男人手中,似乎揉烂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