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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悬吊

    成岱上仙关柏济因心魔难除于雷劫中身陨的消息传遍九州,彼时丹梵刚与尘隐云雨一番结束,舒服得不得了。

    “飘飘欲仙呐…”此话刚落,丹梵反应过来自己可不就是仙吗,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尘隐正施法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听见丹梵笑声戛然而止,便转头望向丹梵。

    “你可知关柏济身陨了?”丹梵语气平常,见尘隐微微点头,才有些唏嘘地叹了一句:“真是可惜,仙资卓越如此,竟也没挺过那雷劫。”

    关柏济也曾是丹梵的入幕之宾,丹梵样貌生得举世无双,那双如秋水的眼更是摄人心魄,丹梵向来知道自己的魅力,凡是他喜欢的人他总是能得到,再沅茝沣兰最后不都败在他的热情攻势之下,就连世人称为木石仙人的尘隐,如今不也与他日日欢好,爱意是藏都无处藏。

    丹梵与每一任情人也是真心相付,若是无意又怎会在追求时那样用心,只是丹梵的爱从来是来得轰轰烈烈,去得悄无声息,觉得腻味了便将对方抛之而去,丝毫不留恋。

    关济柏也曾与丹梵有过一段情史,只是丹梵向来是情史当饭吃,抽身而去时关济柏甚至毫无办法挽回,毕竟关济柏并无错处。自此关济柏甚至生出心魔,如今身陨说是因得丹梵当初之孽也不为过。

    “世人都说关济柏心魔是因你而生…”尘隐淡淡道。

    听得此话,丹梵语气并无悲伤,而是笑得狡黠对尘隐打趣道:“怎么?你吃醋了?”

    见尘隐眉头微蹙,丹梵道:“我与他都是早几百年的事了,况且他成仙之久,因我这情爱之事生出心魔也是不该,我总不能一辈子同他情意绵绵吧。”

    丹梵薄情惯了,偏偏他总是能叫人为他沉沦,说这样的话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不过尘隐是他自出生以来遇见过最中意的,自然也是最难啃的,丹梵甚至怀疑过尘隐是被天道剥去了情丝,但好在他如今修成正果。

    好歹是自己万般努力才摘到的昆仑白雪,丹梵可舍不得因为这个叫尘隐对他爱意消退,他勾过尘隐的脖颈,与他耳语:“而且,若我不与他分开,又怎么和你长相厮守呢?”

    眼见尘隐神色不再那么不悦,丹梵道:“你可不要如他一般,我可舍不得你。”丹梵此话终于算是真心,尘隐可谓是他心中的完美伴侣,只是自己向来没有耐性,虽说如今对尘隐爱的不行,但他这爱消失是迟早的事,只看时间长短了。到时希望尘隐不要如关柏济一般生出心魔,身死道消。

    尘隐闻言并未露出丹梵期待的喜悦,反而眼神开始虚无黯淡,片刻那眼神坚定起来,对丹梵道:“我不会如他一般。”

    丹梵闻言笑了,俯身吻了吻尘隐的额头,尘隐面色淡然,但身下那物却顶起在他臀下,丹梵兴致又起,用屁股在尘隐阳物上缓缓蹭动,胸前的红婴不断往尘隐嘴边送。

    尘隐见白皙的胸膛与那红梅在脸前晃动,身下阳物被丹梵肥臀的软rou摩擦,尘隐呼吸渐渐粗重,热气喷在丹梵的奶子上,激得丹梵“啊!”的媚叫一声,尘隐更是掐住丹梵的腰肢将阳物怼进已是湿漉漉的蜜xue之中。

    “啊!啊…”丹梵猝然被巨物进入,又捻过那点,顿时爽得白眼都翻上舌头吐出,尘隐调转姿势将丹梵压在身下不断cao弄。丹梵的声音被颠得断断续续,双腿爽得夹住尘隐的腰,屁股被cao得抖出一阵阵臀波。

    尘隐吮吸完丹梵的左乳,轻声问道:“你真的会一辈子与我厮守吗?”换做之前,丹梵不知能多么娴熟的回答当然,我这辈子只认你这样的鬼话他也同那些情人说过无数次,只是尘隐这语气深情,隐隐还透着一股决心似的,叫丹梵嗑住了,但也就一刻。

    “自然是,我对你的情意还不明显吗?”

    “那你同我立连理契?嗯?”说完,尘隐停下动作望向丹梵的双眼,那双迷惑过成百上千人的多情眼透出了惊讶慌乱与心虚。

    “我…我自是愿意的,但你道法大成,倘若他日遇得与我相比更得你心的佳偶…”丹梵冷汗冒出,急得脑子乱转,只听尘隐道:“我晓得了。”

    丹梵还以为尘隐是怜惜他,忙要起身亲吻尘隐。

    “呃…”丹梵见尘隐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先是以为对方要玩些新花样,但看见尘隐面无表情的面孔时丹梵才慌了起来。

    丹梵运行法术才发现周身灵脉被尘隐不知何时封住,只能用四肢挣扎着逃脱。尘隐丝毫未动,只手上越收越紧,此时身下咬住阳具的xiaoxue也非比寻常的紧。

    尘隐观察着丹梵挣扎的模样,那从来含情的眼瞪得大大的,而后眼瞳不断上翻又回落,丹梵被掐得口唇大张,双腿挣扎一番而后蹬得笔直,肌rou都绷紧了。丹梵身下的阳具竟也立起,射出几缕yin液,沾在尘隐与丹梵的腹上。

    尘隐松开扼住丹梵脖颈的手,丹梵立马大吸一口气,呛咳着想爬走,他感觉到尘隐方才是真的有杀意。

    尘隐握住丹梵的脚踝,丹梵挣脱不开,又惊又怕道:“尘隐,你要做什么!”

    “你的情意只对我,是吗?”

    “是!是啊!”

    “但你不会一直钟情于我。”尘隐紧紧盯着丹梵:“总有一天你会弃我而去,我太清楚你是如何的性子了…”

    丹梵心中的不详渐升,尘隐也继续道:“当初我让你别招惹我,你偏说此生只能将我一人放进你那一拳心脏,可你明明知道自己是如何将情爱当做一次就扔的玩具。”

    被这番话说得丹梵心虚也无地自容,他还以为自己在尘隐眼中是只钟情于对方的情种,没想尘隐早就看穿他的本性却还是为他动情了。丹梵思及此处,竟还冒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得意。

    “我如今只爱你,尘隐,若我此言有假,定叫我脱去仙籍,神魂俱灭!”丹梵敢说他从未如此真情过,倒有一番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架势。

    尘隐并未因丹梵的剖心之言有丝毫动摇:“我知晓,但我也知晓你本性如此根本无法改变,而我亦是此生唯你…”

    丹梵此时泪都要落下,他从未听尘隐这般深情告白过,堂堂圭璧仙君,竟为他剖心,日后就算一拍两散他也忘不了。

    “我知你做不到情意不变,无妨,我帮你。”尘隐把话说完,丹梵愣愣地望向他,试图理解尘隐如何帮自己,却见尘隐捏指立诀,竟是杀招!

    丹梵见此便要逃开,可惊叫还未出口,带着杀意的剑气便割过全身,穿透至身后墙壁,丹梵表情定格在死前一瞬,身体“砰”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微张的口还未将话说出口,之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因着没有任何伤口,若不是丹梵眼睛睁着,口唇半张,便和人熟睡没什么两样了。

    尘隐就着手中的一只脚腕将丹梵的尸身拉扯过来,原本大张的双腿折起一只,无力的脚也在动作下晃荡。股缝的xiaoxue因腿根大敞而更加明显,甚至流出方才尘隐射在其中的yin液。尘隐握起丹梵秀气的阳具,瘫软的阳具被尘隐来回摆弄,回忆起它主人生前把它高高立起的时刻,现在它离开了尘隐的手,只能耷拉在丹梵小腹和腿间。

    丹梵身体移动时落在两侧的手臂渐渐移动到了头顶,尘隐将丹梵的双手尘拉到小腹上,握住他与自己尸身一般瘫倒的阳具。而后进入丹梵的xiaoxue开始cao弄。

    丹梵的阳具被cao弄得乱晃,丹梵无力的手指根本握不住阳具,双手只能在尘隐猛烈的撞击下渐渐分开,掉在身体两侧,头也随之乱晃。尘隐干脆将其手腕绑在一起,甩到丹梵的小腹上,这模样居然叫尘隐想起丹梵曾养过的一只仓鼠。

    尘隐自知自己情欲淡泊,但控制欲却超乎常人,凡事自己的东西绝不可让旁人染指。丹梵初来招惹他时,他已知丹梵的事迹了,但丹梵每每用那明艳动人的脸冲他笑时,被他多回几句话便得意忘形以为尘隐被他的“专情”感动时,尘隐都会生出对情的向往来。

    明明当初丹梵对他承诺既然招惹了,便永远不会弃之而去的。也是,尘隐明知道丹梵的本性,却还是存着一丝侥幸。思及此处尘隐愤怒地撞击着身下的尸体,丹梵平日里明艳动人的脸不再透着狡黠,却依旧美貌。无力的双腿蛙似的张开,被尘隐颠得上下摇晃。

    失去生机的身体在尘隐的动作下被支配,每一个动作都是尘隐带来的,尘隐意识到这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俯身去丹梵的唇,将唇瓣吸吮轻咬,离开后看到的是丹梵被吻得嫣红晶莹的嘴唇,唇上挂着着被尘隐咬出的软舌,好不yin荡。

    尘隐取了宝珠放入丹梵口中,将其微张的嘴合上,对着唇瓣又是一番吸咬。身下的身体一动不动,室内只听见啧啧水声。尘隐吻罢起身寻了一条腰带,这腰带还是丹梵脱下的,尘隐将丹梵的尸身翻了个面,挺翘的rou臀还因动作弹动了一会,雪白的臀瓣晃得人眼花。

    尘隐将丹梵四肢摆正,手从他腹部揽过,向上一提,丹梵尸身腰肢无力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脸朝下埋在被中。那条腰带被尘隐从丹梵小腹穿过系紧,悬于房梁之上,丹梵在法术下缓缓被腰带吊起,从腹部对折,一边手臂于脖子无力下垂,另一边雪臀与双腿冲着尘隐 ,因悬丹梵足尖碰不到床榻,在上升时微微摇晃,丹梵的尸体不会再咬住xiaoxue,尘隐给予他的yin液便流了出来,从足趾尖不断滴落。

    尘隐找好方向,在丹梵臀上重重一推,将尸体荡了出去,而后又随之荡回xiaoxue装上尘隐的阳具,几番下来,倒像是丹梵用那蜜xue寻着尘隐身下那物,扒开丹梵酥软的臀rou,尘隐将巨物完全埋入丹梵身体,阳具被紧紧包裹住,与往日不同,xiaoxue不会再吸张着带给他更多反应,尘隐意识到丹梵如今真正属于他了,而往后也只有他!

    空前的满足感让尘隐动作突然猛烈起来,而被悬吊着再无感觉的尸身被撞击得剧烈晃动,丹梵的手臂与手腕甚至被撞得甩起,尘隐腾出手抓住丹梵后脑的发丝往上一拽,倒吊的脸被拽起,露出刚死时空洞的脸,只是嘴不再张开。

    若是平时,丹梵被这样cao弄,一定要浪叫得洞府之外的都能听见,如今成了一团死rou,连表情都不再有反应。尘隐卡住丹梵的下巴,叫丹梵的目光落在前方墙上挂的比翼剑上,看着尘隐为他打造的神武,自此之后丹梵便如此剑般,在他掌中。

    尘隐肆意亲吻着丹梵的脸,拽着丹梵的头发将人的头侧过,好吻住他的唇,最后将jingyexiele出来。

    悬吊住丹梵的腰带松开,瘫软的尸身啪地摔落,摔得姿态别扭。尘隐稍稍喘息过后将丹梵凌乱的身躯整理好,那双曾鲜活多情的眼也被抚上,尘隐爱怜地为丹梵着好衣裳,抱在怀中慢慢放到了最显眼的座椅上,摆成靠坐的姿态,墙上的比翼剑也被尘隐放与丹梵怀中,无力低垂的头颅也被施法抬起,好似丹梵只是抱剑小憩。

    望着面前安静的尸身,尘隐缓缓下蹲,将双膝落地,丹梵虽将尘隐这硬骨头啃了下来,但也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圭璧仙君会朝他下跪,只是这样意外的场景丹梵已是不会知道了。

    尘隐直直盯着丹梵,若是眼神可化为吃人的嘴,丹梵应是骨rou都不剩了。片刻,尘隐道:“我不是关济柏,我早同你说过,我动心那刻开始便不会叫你有离开的机会…”

    关济柏未钟情于丹梵时,与尘隐的冷淡有的一拼,但最后也为情所困,他深知丹梵的品性却依旧难以说服自己放下,可丹梵情欲一退根本没有回转的希望,他便一日日在这样的煎熬中被心魔侵蚀。

    尘隐与关济柏像,却又完全不同。“你不敢同我立连理契,那便我来,今日辉舒山尘隐立誓,与散仙丹梵结为连理,谷则异室,死则同xue,心天道为证,至死不渝…若誓有毁,道骨俱灭。”

    天道一念涌入周身,尘隐知晓立契已成,面上露出笑意,伸手摸上丹梵的面庞,想到若是凡间的规矩,他们已是夫妻了,尘隐语气喜悦道:“我是你的夫君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