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师尊的处子xue
回到了落霞峰,沈月清拿着诫鞭,足足罚了秦钰十几鞭才罢手,他让秦钰面壁思过,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夜,沈月清才气消了,他给秦钰拿了药,想去看看徒儿怎么样了。 推开门,看到秦钰的脸色透着不正常,走近,摸了摸秦钰的头才发现他浑身guntang,身上的伤口都染红了白衣。 沈月清顿时心疼,后悔不已,他将人带到自己房里,将他衣服脱下,给秦钰上了药,秦钰身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在愈合,但床上的人依然不见好转。 沈月清顾不得其他,灵力在秦钰体内游走了一圈,结果,沈月清发现秦钰中毒了! 媚毒!难不成是在那花楼染的! 沈月清想将秦钰的体毒逼出来,却奈何这毒好像入了心肺怎么也逼不出。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抓住沈月清,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压住了他。 沈月清一声惊呼,看着眼前那赤裸着上身的徒儿,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身上的人失去了理智一般,突然在沈月清的脖子上啃咬,湿漉的舔舐,还带着轻微刺痛。 接着嘶的一声,沈月清的衣服就被撕了个稀巴烂,前襟一大片雪白,全露了出来,除了那缠着胸前的布,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有点疑惑为什么还有一层? 然后秦钰将那层布,又一个用力,顿时,布料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那微微凸起的雪白胸部,和立起的俩点粉红。 “不要!”拒绝的声音从沈月清嘴里说出已经晚了,他的小徒儿已经咬上了他那胸前的rutou,动作凶狠,好像要把他吞入拆腹一般,rutou被他咬的又肿又痛,好像破了皮。 沈月清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药迷了心智,他忍着疼痛,小小的喊着。 “阿钰...轻一点,我疼。” 然后他抽出手,推了推身上的人,身上人被这么一推反而更凶狠了,秦钰停下那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的rutou,转头含上了另一颗,接着他大力的揉搓着沈月清那已经肿胀起来了rufang。 秦钰觉得自己在做梦,日思夜想的师尊就在自己身下任人采撷,他亲上师尊那好看的薄唇,身下的人,随即发出了哼唧的声音,师尊好甜,好甜。 “呜...”沈月清被含住,他被自己的徒儿侵略着城池,逐渐放弃抵抗。 身上被到处撩拨,沈月清的身子已经完全发软。 他被翻了个身,然后趴在了床上,一个个吻从背后落下,动作大得很,秦钰就像一个狼崽子,不断的在沈月清身上轻轻啃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突然那作乱的手伸到了沈月清的身下,先是圆润的屁股,再然后是那后xue,然后一只手伸进了花xue。 沈月清吓得一颤,那是一个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去过的地方,他有些害怕。 “阿钰...我怕。”他轻声说着,希望身上的徒弟能怜惜自己一点。 他愿意让自己的徒儿干,他想自己的徒儿cao自己,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就算是自渎,他都没有进去过。 接着那小小的xue口被那根手指慢慢插入,沈月清的花xue本来就小,现在就是放一根手指都撑的他难受。 “师尊,师尊你好紧。”秦钰神志不清的只觉得这个洞要把他的手指都吸进去了,好紧,还会流水,把他的整个手都占湿了。 沈月清,听完只觉得羞愧,他将自己埋近了枕头里。身下还在不停流水,秦钰将他的手指抽出,将他那早已挺立的巨物,就那么顶在了沈月清的花xue口。 然后guitou缓缓磨蹭着那俩片花瓣,里头的水不断流出,浇湿了大半个guitou。 “师尊,为何你的水这么多?”秦钰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接着他一个用力,沈月清只感觉身下那里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插进来,他的下面被撑的涨痛。 roubang在缓缓抽动了起来,噗呲噗呲的顶进去,将将进了一小半,然后身下人就疼的呜呜咽咽的。 秦钰将roubang抽出,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又亲了上去,将师尊的腿分开,身下的roubang,一点一点插进去,然后他顶到一层薄薄的东西,那是师尊的处子膜。 “师尊,我进来了。”秦钰不在怜惜,狠狠的用力一顶,身下人被疼的,yindao里面紧紧绞住秦钰的roubang,秦钰被绞的动不了,只能更大力的cao干起来,没了那层膜的阻隔,roubang进去的更深,抽插的声音噗呲作响,大力的进去,在整根抽出,带出来不及收回的媚rou,yin水飞溅。 沈月清早在这大开大合的抽插中被灭顶的快感弄的xiele。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快感从下面传来,花xue的水不断的流出来。 “嗯...恩...啊啊阿钰cao我”沈月清边高潮边叫着秦钰,他一遍遍的叫着,不厌其烦,好像要叫到骨子里去。 “师尊,你下面的嘴吸的我好爽”秦钰说着cao的更用力,想把整个jiba都顶进去,然后他cao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二话不说就直直cao了进去。 沈月清被这突然的动作弄的没反应过来,直到被cao进去后,他才觉得受不了的往后退。 可身上的人死死固着他,他退无可退,他哭着道 “徒儿,那里不行...那里会烂的,你cao到我zigong了,停下来...嗯...不要。” 可惜沈上人并未听他的话,秦钰固着他,死死的往zigong里面捅,被顶到最深处,整根jiba全部没入。 “师尊好厉害,我的roubang被师尊全吃了。”接着那zigong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顶弄,那道小口,被cao的开着一直没合上。 更加方便roubang的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花xue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潮吹了,可那些水被roubang堵着,根本留不出去。 沈月清的肚子被roubang插的鼓起一个形状。 随着秦钰那凶狠的cao干,莫约几百来次后,一股浓烈的jingye直接射在了沈月清的zigong里。 沈月清的肚子里面全是他徒弟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 “啊啊啊...阿钰,阿钰” roubang抽出,一股液体从花xue里喷涌而出,沈月清被这带着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过后的沈月清身上下留着yin液,浑身都是被凌虐的破碎感,他用着那风情的双眼看着秦钰,看得秦钰刚射过的roubang又硬的邦邦的。 接着又是一轮的开始,从日出到日暮,到月挂屋头,沈月清被干嗓子的完全嘶哑,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后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沈月清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他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以为自己是做梦,望着自己那浑身的红痕,没有一块好皮的身体,再看看身边的还没有醒来的秦钰,沈月清动了动身体,艰难的走到了浣池,将自己洗漱了干净。 他坐在了池边的座子上,思考着不知道如何面对秦钰。 他这个当师尊的和自己徒弟做了这样的事情,秦钰是神志不清,但他没有,他就是心甘情愿让秦钰cao的,他看到那个女人坐在他徒儿身上都快气疯了。 秦钰只可以抱他,只可以摸他,只可以cao他,秦钰的jiba只能cao自己的xue,他的zigongyindao才是为秦钰量身定做的。 别的女人都不行。 但是,这话他只能自己想想,秦钰不是他的,秦钰长得好看,修为又高,天资悟性都是世间罕见,而且他还这么年轻,自己却这么老,还是他的师尊,秦钰不恶心他就好了,怎么可能会接受他。 想着想着,沈月清的心里就像翻了陈醋一样,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