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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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直觉没错,因为下一秒陈泽铭就从抽屉里摸出了尿道管和按摩棒,然后把纪希按在沙发上固定,强硬的往那可怜兮兮的粉嫩后xue塞按摩棒并在前端又插上了尿道管,看着他的可怜模样像个变态似的拿出手机记录下自己的杰作。 剧烈的疼痛让纪希疼的眼泪哗哗掉,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疼的他生不如死冷汗直淌,他只能闭着眼睛咬唇轻啜缓解那股剧痛,因为陈泽铭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抗拒,反而狠厉的威胁说要是不听话就带他玩其他的,怕有更狠的惩罚游戏,于是哪怕疼到脸色发白纪希也没敢哀求。 “你看,好看吗?”他把手机举到纪希脸上,“我最喜欢你这样了,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只有我愿意要你这个残缺不全的劣质品,也只有我会不嫌弃你。” “希希,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为什么不靠近我呢?” 陈泽铭像个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固执的对着眼前人要答案,可他忘了,现在的纪希不是那个理智的清醒者,他只是一株需要用性爱浇灌的可怜玫瑰,yin荡到根本无法给出答案。 然而得不到回答的疯狂者开始愤怒,开始不满,拿过武器来保护自己,于是那柄精美的水果刀就成了最好的反击方式,刀尖一点一点划过削瘦锁骨胸肌,快感让他跟头失控野兽似的大声怒吼:“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 可是躺在沙发上的娇弱少年不会安抚,只会瑟缩着颤抖哭泣,“……呜呜……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说啊!你说啊!” 没人安抚野兽失控的情绪,于是整个屋子只有不断呜咽的害怕哭泣声和他的怒吼声回荡,经久不衰。 “……老公我疼……我疼”纪希想去拉他的手但性器前端疼的他根本起不来,后端又不能让其蹲下缓力,于是他不得不以一个跪下的臣服姿态去唤醒失控的少年。 听到他的吃痛声陈泽铭如同被人当头一棒,尤其在发现自己手里的水果刀贴在纪希脖子上的那刻,一股逆流冷水瞬间浇灌全身,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希希”开口的声音哑的完全不像样子,“希希……” 纪希缩着脖子想把自己埋起来却又被他抛刀的动作吓了一跳,“……啊!” “没事了没事了”陈泽铭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语无伦次的安慰,“没事了希希,老公回来了,别怕别怕,没事的,老公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不怕不怕啊!” 纪希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眼泪润了他脖颈,陈泽铭听的心都要碎了,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抽打,“老公错了,老公不该吓希希,打老公好不好,希希不哭了不哭了。” 想到纪希身上的情趣用品,他心中闪过罪恶感,只能一边安抚着纪希的情绪一边缓缓取出。尿道仪插得极深,他往外抽一点纪希就疼的呲牙咧嘴,陈泽铭整个人满足又痛苦,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下子抽出,纪希受不住,疼的身体抖激灵似的歪下,跟惨被蹂躏一通的失足少女一样。 陈泽铭着迷似的看着他,这样的纪希实在是太美了,就像伊甸园里的熟嫩红苹果到处都散发着诱惑,他喜欢这样的纪希,甚至心里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以至于他想永远留住这抹漂亮,更想让这漂亮只为他而展露。 纪希还在哭,陈泽铭压下心里的变态欲望安抚他:“老公不是故意的,希希知道的对不对,老公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原谅我吧希希,我以后都不让你喊疼了,别哭了,你抱抱老公。”罪恶者向受害人寻求安慰是件很可笑的事,可在这个人眼里,道德法律伦理全都可以不管不顾,于是少年的热烈成了他伤害不自知的天真底气,以至于哪怕过了数年纪希也觉得他本质恶劣,罪不可赦。 那次的生日礼物让纪希心有余悸了很久,陈泽铭知道做错了事也老实了很多,纪希依旧按部就班的上课回家跟父母打电话,算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 唯一有变化的是何圆,他还真认识了隔壁班的男生,纪希见过那男生几次,确实如何圆所说,是个很漂亮的人,又白又高的,像个精致洋娃娃,哪怕穿着地摊货看着也惹眼。何圆对这个朋友非常珍惜,纪希不止一次见他拿着东西送他,虽然很多时候都会被拒绝,但这孩子依旧热情不减,上赶着围人家转,他刚开始还有点担心这漂亮少年居心不良,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家傻孩子对人家有想法,况且那男生也没做出什么不好事,纪希干脆就放手不管了,有时候看这俩人一前一后的养眼身影,还会萌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一切都在向着好方向发展,如果周默不来找他的话,纪希觉得自己这个月还是很幸福的。 这天下午放学,一辆车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下意识以为是陈泽铭,紧张的脸色都惨白发慌,但车门被打开后周默率先跟他打招呼:“纪希。” 两人找了间咖啡馆,周默给他点了杯牛奶,“阿铭说你不爱喝苦的,喝杯牛奶吧,正好晚上好休息。” 纪希对他的客套话丝毫不领情,“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周默也不跟他打哈哈,掏出根烟,在打火机要碰触到烟草的那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放下,自顾自的笑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其实我是来当说客的,你也知道他这人脾气不好,咱就尽量顺着来,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适应适应就行,都是男人,纪希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宽容大度点昂!” 纪希听着只想笑,事实上他也笑了,“说话可真是不用负责任,你说让我顺着他,理解他掠夺征服蛮不讲理不为达目的择手段的那套丛林法则,周默,你是认真的吗?” 被点到名字的人有点心虚,想解释又被打断,“我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你比谁都心知肚明吗?如果不是那杯酒,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而你这个罪魁祸首之一竟然还敢来当说客,你哪来的脸?” 这指责的语气让周公子脸上挂不住,他烦躁的捏了捏虎口,极其不耐烦,“你横什么,谁让你自己勾引他,你以为我愿意来劝你,纪希,如果不是他惯着你,护着你,但凡你落到我们其他任何一个人手里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到哪去?阿铭对你够好了,你别太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所以我要谢谢你们?”纪希真是没有想到这群人的三观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连受害者有罪论都能说的出口,他气的脸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激动的反驳道:“你们生在高地就是你们目无法纪的后盾吗?不过就是比平常人胎投的好点,出生高点,见识多点就能这样空口无凭的把罪责全推在别人身上,特级阶级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是勉励自身的刚律,反而是你们目中无人为非作歹的通行令,你们都一样,强权至上,利益至上,顺者昌逆者亡,每个人都听不得反抗,见不得违背,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拿手里的时候权势报复,以此来达到对方服从的目的,你们都一样恶劣可憎!” “你说陈泽铭对我好?你所为的好是指哪些方面,是指在你骗我喝下酒的强jian还是指后来我同他疏远他的报复教训,或是我不顺他意的恶劣手段。” 他越说越激动,向来白皙光滑的脖颈都因呼吸急促而染上泅红的艳,攥紧的指骨也用力到泛白发紫,如同遭受伤害的幼兽,呆在自己的安全带里委屈而愤恨的痛苦控诉,“你永远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在他提出必须要我跟他在一起的要求遭到反对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被人关在厕所隔间打骂,被诬陷偷钱,被造谣卖身,水杯里会不停的被人灌上脏水,会有数不清的字迹会在我的课本、笔记、试卷上留下贱货婊子等等不堪字样,还会有男生拦住我嬉笑着问,多少钱一晚上,屁股后面紧不紧,他甚至还默认那些男生扯我衣服触碰我,你没体会到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吧?那一个月我每天都活在同学辱骂讨论嫌弃,老师的批评教育怨怒里,只要靠近我的全都会被他威胁打骂,严重的则是下场和我一样,哪怕我想退学他也用关系让学校拒绝了我的退学申请。最后我好不容易选择休学在家,他呢?他把那晚酒店的性爱视频发过来威胁我,周默,如果你还有人性你就该知道,我不可能会原谅他。” 屈辱的痛苦的记忆被一点点撕扯着回忆起来,纪希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眼前这些人解恨。他甚至觉得自己虽然rou体还活着,但灵魂早就腐烂消亡了,如晨早升起的浓雾,被烈阳慢慢侵蚀,无论如何呐喊呼救最后都会被吞噬殆尽,留下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