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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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希怕何圆路上会受欺负,把人安全送到家才敢回自己家,路上他接到陈泽铭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跟牛一样执着打,烦的没办法了他只好接听,“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 对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纪希简直一头雾水,什么日子?他哪儿知道。 电话里的陈泽铭似乎也不打算等他想起来,气呼呼的直接就揭露了谜底,“今天是十月七号,我生日。” 听到这句话纪希不受控制的冒了层冷汗,浑身血液飞速倒流,脸色惨白到几乎要昏厥。 十月七号,他怎么能忘了这天呢? 去年的今天,他被强jian的日子,他一切痛苦的开始,他怎么能忘呢? 电话那头的陈泽铭还在说,可纪希什么也听不到了,就像双耳失聪的聋哑人,嗓子里堵着层厚棉花一样,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能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来逃避这件不幸事,只能惨白着脸嗫嚅着唇。 “我跟你说话呢?你等下过来啊!他们都想见见你,你刚好也来热闹热闹,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电话那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揶揄声,纪希光是想想那种众人围着他的情景就头皮发麻,推拒道:“……我有点累,就不过去了。” 陈泽铭似乎换了个安静空间,连带着威胁都让纪希听得一清二楚,“今天我生日,大家都高兴的日子,乖乖过来喝两杯,别让我生气,嗯?” 他语气很沉,连带尾音也低沉很多,纪希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攥着手机的骨指都吓得用力到泛白。 “我知道了。” “我把地址发给你,用我去接吗?” 纪希看了眼手机里发来的信息,离他只有几千米,“不用。” 话音刚落那头就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只留纪希一个人对着电话发呆失神。 他早该明白的,陈泽铭不是心软的人,所以哪怕听出他不情愿甚至是祈求的口吻也不会有任何动容。 陈泽铭挂了电话有人好奇过来打听,“陈少,电话那头谁啊,您这么客气?” 陈泽铭今天穿了件很正式的西装,手工定制的西装剪裁无疑是极好的,长腿宽肩窄腰勾勒的一个比一个清晰,看起来面如冠玉,一整个气场十足。他把手机随手一扔,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昏黄光线照的脸色晦暗不明,但阴森口吻是却是清晰骇人的,“少他妈瞎打听!” 那人见他变了脸色吓得直接当场求饶,“是是是,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今晚的京城的天气对纪希来说有点凉,以至于他到了会所包间里还有点发抖,有人见他进来转过头笑着打招呼,“来了?” 纪希点了点头,一时还不能适应这昏暗交错的热闹场面,随即又背着书包找人,好借机赶紧摆脱这种尴尬场面。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不少,纪希粗略过了一遍,好家伙,几乎全京城的太子党都来了,也是,毕竟今天是陈泽铭生日,这样攀关系建交情的好时候可不是次次都有,哪有人不上赶着过来。 陈泽铭被一众太子党包围好不风光,他手里夹着只烟,身体靠在沙发上正仰着头眯眼微笑,如刀斧般流畅光滑的下颌线抬起,直至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有人凑到他身边跟他说什么,应该是说到好笑的话了,他弹了弹烟灰突然大笑起来,顺着烟雾随即又把烟送到嘴边咬住含糊不清的骂着。 风流倜傥又痞气浪荡。这是纪希对他的评价。 哪怕乌烟瘴气昏暗交杂人中龙龙的包厢里,纪希也不得不承认,陈泽铭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无关他的身份地位智商气场。 有人认出他来,拍着大腿招手喊他,“纪希!这呢!过来。” 纪希真想一棍子敲死他个不懂眼力见儿的。 陈泽铭看到他来了立马把手里的烟摁灭扔烟灰缸里,又随手往嘴里扔了两颗桌上放着的薄荷糖,站起来就要过去接他。 见陈泽铭起身众人哪敢还坐着,不认识都巴巴地睁圆了眼睛去看那叫纪希的人,想着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堂堂京圈太子爷亲自去接。 这一看可不得了啊!这人竟然是个男的,还是个清冷到有点性冷感的男的。 要说俊吧,这人是俊的,哪怕身上套着个校服也能穿得让人看着利落出挑,唇红齿白五官精致,拎出去是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就是他的气质,不能说不好,但要是跟陈泽铭这样有权有势的二世祖站一起就有点不相衬了。 怎么说呢?太冷了,冷到什么程度呢?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一身的高洁风气,就跟那外头直愣愣生长的柱子似的,亮节的很,众人真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陈泽铭会找个这样的,毕竟以陈大少的性格,不sao不浪的怕是受不住。 “来了怎么不喊一声,多久了?“陈泽铭自然又熟稔的去拉他的手,感觉不到平时的温热有点疑惑,“手怎么这么凉,你走着来的?” 夜里风大,很容易着凉。 纪希看他这嘘寒问暖的样子就来气,明明是他非要让自己来的,还跟这体贴温柔的问来问去,假惺惺。 “刚来,离得近就走着来了。” “真是,打个车来能累着啊!我说了我去接你你还不愿意。” 一个心疼粘人,一个面无表情,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得,陈大少搁这跟人热脸贴冷屁股呢。 不过这群人也就在心里腹诽,不敢放到明面上,笑话,这要是被知道了,谁家的生意老子也别想好过,不把人整个半死那陈大少早就不是陈泽铭了。 众人难得看到陈泽铭吃瘪的时候,就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个冷清少年是个多能耐的,能把陈大少捶磨成这样,便都抻长脖子等着看好戏。 陈泽铭没一点脸上挂不住的尴尬,毕竟纪希打两人认识起就没给过他几次好脸,他也是贱性子,被冷着冷着也就习惯了,有时人好不容易给了好脸他以为人是抽风夺舍了,还给吓得半死。 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他也大方承认,“我们家的,脾气有点不好,各位多包涵包涵啊!” 他这话说的得体又双关,所有人当下就明白了站着的少年地位,连忙哈哈接话,“哪里哪里,年轻人谁还没有点个性了,这样的好,够独特带劲儿。” 陈泽铭没心跟人细聊,搂着纪希就往主位去,看人家喝酒K歌热闹玩,闲的根本不像个东道主。 “怎么不说话?觉得闷?” “没有。” 纪希没什么表情,但陈泽铭还是捕捉到了那点不情不愿的态度,一把掰过那人削瘦的下巴,口吻不悦:“来都来了还给我掉脸色看,是要气死我啊!” 纪希挣不脱的禁锢,皱眉不快道:“人多,别发疯。” 大手改换到摸那光滑脸颊,轻轻捏了捏,“乖乖待着,等会儿带你回家吃蛋糕。” 纪希点头,没再说话。 碰巧来人敬酒,陈泽铭笑着举杯回了一口,那人估计喝醉了,举着被子硬要敬纪希,纪希婉拒,“胃不好,喝不了酒。” 按理说话都说到这了,识时务的就该老老实实客套两句算了,那人却不是,非要让他喝,陈泽铭不悦,但又不想在这种场合发火,便笑了一下把纪希搂怀里,端过灌满了威士忌的酒杯抿了口,解释道:“我们家人肠胃不好就不喝了,我替他跟您喝点算是意思意思。” 那人找不来错,陈泽铭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料纪希突然站起来从包里拿出瓶纯净水,拧开咕噜咕噜灌了两口,不卑不亢地看着人道:“没有让同学代喝的道理,您敬我的酒我以茶代,算是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