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疼相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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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穗感觉到,扶着自己腰的手也不知何时摸到了自己的胸口,正捏着两点rou粒,毫不留情的拉扯。 小小rou粒被揪住,然后再松开,如此反复。 “疼呜,疼……相公——” 胸口有一点刺痛,虽然也很爽,但安穗还是娇气的叫出来。 却不被理睬,胸口依然被男人大掌玩弄。 安穗再次确认,男人啊,不管是什么人,一旦上了床,最终归宿就是‘禽兽’。 兰渊客仗着人高马大,把人牢牢锁在怀里,按着安穗的胸口让人更加靠近自己,方便自己cao人。 大jiba整根捅进又整根抽出,速度逐渐加快,‘噗呲噗呲’的声音迎合着珠环相碰的声音。 安穗在撞击中开始小幅度的颤抖,险些都站不住,嘴里也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嗯啊……呼——相公,相公,好用力,不行的、不——呜啊,受、受不住了……斯嗯,舒服,好舒服……相公、相公好大……cao得、cao得好舒服……” 安穗喃喃自语,痴态渐显,嘴巴被cao得闭不上,一条银线顺着嘴角流下。 前言不搭后语,上一刻撒娇叫相公我好疼,下一刻就开始相公好舒服。 兰渊客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人正得趣的,嘴里的话不能听。 径自重新摆了摆姿势,把安穗直接按在桌子上,让其潮热的脸部紧紧贴着微凉的桌面。 “唔……嗯啊……”安穗双手被锁在身后,身体所有权被兰渊客接手,只能在男人怀里乖乖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弄。 粗大炽热的rou根像铁杵一样快速的捅进去,压着脆弱敏感的内壁,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安穗头昏脑涨,心潮泛热。 “可舒爽了?”兰渊客看在眼里,咬着安穗耳垂,轻声问道。 回应他的是安穗一声呜咽。 “呜呜——嗯……哈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不——” 安穗颤抖地越来越频繁,兰渊客速度和力度却一项都不减。 随着一声拖长音的呻吟,安穗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白浊还未射干净,兰渊客垂眸又捅了几下。 安穗体内跟着起了热潮,竟然又喷了一次清液。 两个地方同时高潮简直要了安穗的命,他无力的贴着桌面,灼热的呼吸打在桌子上,竟是连呻吟也叫不出来,只能无意识地颤抖。 “相、相公……相公……” 安穗眼前仿佛蒙上一层薄雾,鼻息喷洒在兰渊客脖颈,带起一片战栗。 兰渊客捏住安穗后脖,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第一次带着安抚意味帮人放松。 “相公在,不用怕。” 兰渊客环视四周,把人抱到床上,用起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姿势。 安穗身子还没结束应激反应,rouxue就又被大jiba夺取了,粗壮的roubang一插到底,安穗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相公’,就被兰渊客带着开始新一轮酣战。 “嗯……嗯啊——不行不行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安穗疯狂摇头,把头发摇地四处散乱,企图把那股敏感又难受的感觉甩出脑海。 两条腿圈住兰渊客腰腹,唯有双手可以攀着兰渊客的胳膊,五个指甲深深陷在皮肤中,掐出红印子。 安穗余光扫过兰渊客胳膊,突然在内侧看到一个浅浅的,几不可见的小牙印。 “这……这是……” “天生的。”只是一个胎记而已,兰渊客不欲多言。 安穗正被人cao着,本就敏感脆弱,又突然看到这个牙印,心底陡然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眼眶就这么带上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他正想腻进男人怀里温存一下,诉一诉情意,却被男人重重一个撞击捣碎此刻的温情。 兰渊客对安穗的小心思毫不知情,只一心享受自己的小通房,食髓知味,很想今晚来上七八次。 安穗:“……” 温存个锤子,和床上‘禽兽’有什么好温存的,还不如用屁股谈感情! 安穗生气的夹了夹屁股,原本就紧致的rouxue更是紧到兰渊客倒吸一口气。 哼哼,反正他已经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了,谁怕谁! 兰渊客干脆俯下身子,压在安穗身上,用身体把人固定在一个位置,对着腿间那被自己打开到极致的rouxue猛烈撞击—— 一下一下,全部插到深处…… “嗯……嗯啊,相公、相公,好厉害……好斯——呜呜,饶了,饶了我吧,太深了、太深了……” 安穗眼神迷蒙,被撞得前后晃动,仿佛无根浮萍,只能死死抱着兰渊客的身体,不小心在他背后留下一道一道印记。 也不知道cao了多久,安穗都感觉自己肿了,兰渊客才结束一场。 兰渊客并不重情欲,他持久,一次便足够,事后搂着怀里的人躺在床上休息。 安穗终于如愿的开始温存了,只可惜现在腿间肿得合不上,只能撇开一条腿,压在兰渊客身上。 兰渊客最不喜别人碰他,以往有人碰他衣角都会被拖走,更别说把他当垫腿的玩意儿,可他此刻只是淡淡瞥了安穗一眼,并未多言。 安穗摸摸鼻子,果然……甭管什么人设,‘他’只要cao一顿,就什么都好说了。 虽然这个方式不是一般的累。 “王爷……我……我想……”安穗斟酌着用词,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以后就叫相公,本王爱听,知道吗?”兰渊客淡淡的语气,听得安穗心肝一颤。 不过能叫相公,安穗也是乐意的,就是有点羞耻,他挠挠脸颊,开口:“相公……我,我想回安阳侯府……” 闻言,兰渊客撩起安穗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语气不容商量,“你已是本王的人,自当住在王府。” “我、我还有个meimei,相公,我想把meimei接出来。” 趁着兰渊客现在吃饱喝足好说话,安穗把‘安穗’和鱼儿曾经的生活一五一十都和兰渊客说了一通。 兰渊客听了,原本带着三分笑意的唇角挂上冷淡。 早在安穗明明是安阳侯府正儿八经的血脉,却被送到王府做通房的时候,他就有预料,这孩子在安阳侯府的日子不会好过,但他没想到,安阳侯府竟然真的这么厚此薄彼。 只是他天性多疑,这件事还需要多加查探。 兰渊客摸上安穗红肿的rouxue,姿态疏离优雅,“等你伤好,再去也不迟。” 安穗:“……”他这里肿起来,究竟怨谁啊! 摄政王发了话,安穗一个小小通房毫无反驳之力,只能被迫开始养伤。 也不知道兰渊客怎么吩咐的,第二天天不亮,刘娘子就带着一众小丫鬟过来,为他换上了新衣服,送人到主院客房。 这客房虽叫客房,位置却在兰渊客主卧旁边,两间屋子仅仅隔着一道门,可谓是距离兰渊客最近的地方。 一路上刘娘子都在真诚为安穗道喜,“搬到这里……就证明呀,王爷对小公子上心了,这王府建成这么多年,小公子还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呢。” “刘娘子,叫我安穗就行 。”刘娘子心怀赤诚,爽朗大方,安穗对这位刘娘子也颇有好感。 “礼不可废,安公子。”刘娘子折中,取了个名字,“王爷吩咐了,有什么需要就叫丫头。都过来,见过公子。” 刘娘子身后两个衣着清新,姿态亲切的丫头走上前来,向安穗行礼。 “奴婢晚秋,见过安公子。” “奴婢连春,见过公子。” 两个丫鬟模样清丽自然,看着都不是媚主的样子。 安穗再懒也不会真让两个姑娘照顾他起居,除了必要事物,其余都是自己动手,和两个丫鬟说是主仆,更像朋友。 三个人在几天的相处之下,竟然处出了一些姐弟之情。 她们也确实如安穗所想,年纪比他稍大些,都还没定亲,已经在王府干了七八年,工作麻利,嘴巴也严实,是兰渊客身边的二等丫鬟。 晚秋擅医药,能分辨毒物和药材,连春功夫好一些,耳聪目明,能预防很多危险。 兰渊客把她们派过来,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安穗那地方不用真的养,只要兰渊客不过来使用,安安稳稳休息了几天便消肿了。 这期间兰渊客并未过来看望,仿佛把人忘了一样。 一日三餐标准照旧,没有任何克扣,平日里也没有一些闲杂人过来打扰他。 没用多久,安穗终于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便打算立刻回那个狗屁安阳侯府,把鱼儿meimei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