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竹 上 NTR丈夫入狱被迫委身仇家当他人三日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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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邻里人有说杨和光当上了县令幕僚,唐哲就打算着离开这里,往隔壁甚至更远的县走。 尹修竹自然没什么异议,虽说正临婚期,可两人都清楚杨和光的睚眦必报,如今也算小有积蓄,就算将已经置办的新家具物件留在此地也不怎么心疼。 杨唐两家的仇是上一辈结下的,到了唐哲这里倒是不太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但杨和光不一样,父母让他考取功名像是不为出人头地,就只想压上唐哲一头,经父母耳提面命杨和光本就见不惯唐哲,看唐哲这几年运势旺,家里的小买卖又赚了些钱,小肚鸡肠的杨和光更是见着机会就要挤兑唐哲两句。 两人的矛盾在半年前进一步激化。杨和光脑里也缺根筋,明明是临近院试了,寻常人家连重物都不会让自家读书孩子搬动,生怕伤了手影响了院试错过了秀才,但他杨和光偏偏就在唐哲家买卖上挑刺,与唐哲起了冲突不说,还因储柜侧翻压伤了手。 送到大夫那里去瞧,大夫只说这次院试怕是没希望了,劝杨和光放弃了这次,好好在家休养,也不会耽误以后功名。 可杨和光偏偏不听,硬是冲去了院试,第二场就坚持不住,手哆嗦着被人搀出了考场。这一下子杨和光的书写必然不会如往常顺畅了,甚至握笔久了都会打战,更不用提今后的乡试会试了。 明眼人都瞧得出这事儿主要还是杨家那边的责任,但也不能阻止杨和光将这件事算到唐哲头上。 今后半年,唐哲家的铺子自然是开不下去了,本想等于尹修竹婚期结束了再搬走,没曾想杨和光掏空了家里不算丰厚的积攒,非要成县令师爷好整一整这唐哲。 这半年唐哲和尹修竹都知道杨和光是怎样一个偏执的疯子,听见这消息也不敢停留,想要赶紧收拾了东西找马车离开,却还是比不过杨和光的速度。 几个捕快拎着半年内与杨和光冲突的诉状就上门架走了唐哲,独留尹修竹一人在家攥紧了拳头坐在床边,守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不知如何是好。 独身的双儿能做的事情有限,更不能独自去在往上寻求帮助。虽说尹修竹从小读书,和唐哲在一起之后还听他的建议强身健体,此时一人也拿不主意。思前想后,尹修竹只得前往县里衙门求见县令。 县令收了杨和光不少好处,将唐哲压在狱中暂时扣押着,就等着尹修竹找上门来,甚至没在主堂上,就在偏房里与其见面。 谈起尹修竹,杨和光最初也不是没对他动过心思,若是能将唐哲踩在脚下,还能抢了他的媳妇岂不美哉。可这尹修竹人如其名,面对杨和光也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时间久了杨和光就开始变得厌烦,之后尹修竹帮着唐哲打理铺子与自家发生冲突就更是火上浇油了。 “唐哲小子这半年所做虽不算大罪,但也是对我县人情风俗造成了影响,而且你虽说是孤儿,还未结成夫妻就与他同住,也是有悖常伦的。”杨和光立在县令一旁,下巴冲着尹修竹趾高气扬冠冕堂皇的胡扯,“若你能做些美事与之也算是两两相抵了。“ 杨和光这番说辞虽然强词夺理但并不过分,尹修竹侥幸还以为他看在两人都已打算搬走的份上决定轻拿轻放了。 “与你住的相近的那户老头,你记不记得?你就去照顾他三日便可。” 杨和光所提及的那户仅一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李姓老光棍,年纪也不算太大,可一直是一副邋遢不修边幅的模样,看起来还没年过半百的人精神,年轻时本是成了家却因为一身恶习气走了媳妇,儿子也被带着离开,平日里离得近难免和唐哲尹修竹有些交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尹修竹的殷勤。 尹修竹自然不会理他,但也防不住李老头凑到面前来。这半年与杨和光几次冲突李老头都在场,装模作样的维护着铺子就为了入尹修竹的眼,听到杨和光当了幕僚就像个王八一样缩进了壳里没了声儿。 尹修竹脸色有些难看,和李老头相处三日难免要被吃些豆腐揩些油,更别说还要伺候着他,但想到唐哲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杨和光话还没说完。 “做个街坊邻居照顾难免有些生疏,真当了李老头家里人才少些距离感,我看你也要与唐哲小子成婚了,刚好李老头年轻时也是有经验的人,正巧这三天还能让他教教你为妻之道,这三日你就委屈一下嫁给李老头做三日新娘,好好伺候他如何?” 尹修竹铁青了脸色没受过这等屈辱,顾不得仪态急声怒骂。 “姓杨的!亏你还读过几年书!竟说出这种话!这么多年圣人所言都去喂了狗!“ “此事在常人看来确实有所不妥,因此考虑让那李老头亲自到你家上门教导,瞒住县里乡亲,岂不刚好?当然县令大人也不会强人所难,即使你不愿如此,待唐哲受完了应受的刑罚,自然也能出来与你团聚了。” 看到平日里对自己不言苟笑的尹修竹失了分寸,杨和光只会更加得意,装模作样的说教一翻,“县令大人早有决断,你今日天黑之前拿定主意便可,这之前因县令大人仁爱,还能让你去瞧一瞧唐哲,好让你俩商量一翻。” 尹修竹僵在原地,半晌才反应着要去见见唐哲。 关押着唐哲的地方有些阴冷,尹修竹也没想过杨和光会给唐哲安排如何舒适的环境,等到了唐哲面前,看见半日没见的情郎衣袖间露出的伤痕,心更是跌到了谷底。 “阿哲,我这就去想想办法…” 尹修竹着急落汗,蹲下身隔着铁栏与唐哲对望,攥皱了衣袍,却又被唐哲打断。 “你不用管,修竹。杨和光也不敢要我性命,等我出去再带着你离开便是,他们没有正经理由也不能一直关着我,最多一周便可离开。” 纵使听了唐哲这般安慰,尹修竹也没有放下心来,回家瞧见屋内搁置的唐家父母灵位更是难过。 唐家父母离世前嘱咐两人今后还要相互扶持,如今唐哲有难,自己只能呆在家里干等,唐哲却在狱中受苦,按杨和光的性子,虽不至于要了唐哲性命,让他烙下病症甚至缺胳膊少腿都有可能,若是如此,且不说今后生活,怕是离开县里都困难,一辈子难逃杨和光魔爪。 尹修竹发现即使自己千般不愿,却也没有别的法子。 黄昏,尹修竹还是孤身一人去寻了杨和光。 “就拿你已经准备好的喜事物什布置一下便是。李老头明日便由我带着,午时与你拜堂,你需在此之前着喜服红妆在院内,若是耽误了时辰,便几倍还在唐哲身上。” 尹修竹遣散了自家院里几个仆人,独自在家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将准备好的婚礼物什从箱中拿出来布置好,婚期虽是将近,但也并未准备完全,喜字还未剪,只提前将喜服锦被定制好了,又在屋内院里挂上几条红绸,勉强收拾出了一处地方。 劳累后闭眼,尹修竹没了熟悉之人陪在身侧,辗转难眠,脑中只剩杨和光的声音。 晌午,杨和光叫上已经变了一副脸色,阿谀谄媚的李老头,推开唐家院门。 唐家已有不少积蓄,家院虽不至于豪华但也是足够大的,唐家二老离世后唐哲还与尹修竹提到过这院子大了,平日里显得太冷清,适时换个合适些的院子。 尹修竹倒是始终不愿,唐家推门而入便是个露天小院,也是被唐哲精心设计过的,天若放晴始终都会有日光落去,还被唐哲栽种了花草与竹,尹修竹也是不愿舍弃这一方天地。 如今杨李二人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处不大院落,廊中正是阴凉,而午时的日光正打在院里尹修竹身上,红绸金丝都显得亮了起来,挽起的千万发丝都落了金光。 双儿成婚不似女子需要盖头,仅用头冠垂下的珠帘遮了双目,刚好露出尹修竹高挺流畅的鼻梁曲线,再阳光下透白发亮的肌肤又衬得朱唇艳丽几分。 院里只有一方窄桌三把椅子,所谓助兴久也就搁在了院中原本就有的石桌上,唯有的一丝喜庆也是连廊上两三条红绸带来。杨和光也不在意,径直迈入院里。 “修竹今日真是好生漂亮,将这院里花草都比了下去。” 杨和光伸手就往尹修竹臀后袭去,猝不及防被他隔着衣服里衣揉捏一把,尹修竹惊慌的向后一退,撞到身后窄桌哐当一声响。 “成婚的新娘怎还这么娇羞,莫不是还是个雏儿?” 原本杨和光只是调侃一句,想着尹修竹与唐哲共住许久,若尹修竹还能是处子之身,那姓唐的小子也忒不是男人,却见尹修竹听了这话脸色几变,像是被说中了般。 唐哲一向尊重尹修竹意见,两人早就约定婚前不迈出最后一步,两人同床都用手相互解决,虽说一向流传双儿身体善yin喜yin,但尹修竹自视不同于常人,想及情事也有些陌生胆怯,唐哲虽然辛苦但也不想强迫尹修竹,而尹修竹也想将如玉处子之身留给唐哲做新婚最好礼物。 如今这美人初次,竟要便宜了他人。 杨和光脑袋一转,自己如今不缺美人,本想今日过来吃些豆腐看尹修竹受辱屈于人下就走,没想到这仇人之妻还是个雏,思虑过后便有了其他心思,李老头在旁虽然觊觎尹修竹已久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杨和光随意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就看着一身艳红的尹修竹与褴褛衣衫的李老头简单拜了堂成了礼,从腰后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葫芦,替换了桌上备好的酒。 “这葫芦里,可是我杨某早已准备好的避胎药。可为了助兴又添了点其他东西。喝与不喝,全看你的主意。” 深棕色的汤药落到碗底发出水声,逐渐满上一碗。尹修竹晓得他加的东西必是那烈性药物,喝下去怕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传闻这药使烈女变荡妇,今日杨某还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坊间所传这般神奇。” 杨和光抬手将碗口边缘抵在尹修竹唇边,微微倾斜看着这药汁儿湿润朱唇,再顺着微张檀口浸过皓齿,一路淌进尹修竹肚里,似是看见他五脏六腑都被这春药浸透了。 看尹修竹饮下汤药,碗边留下浅红一道口脂印记,杨和光心念一动,想起早被抛弃唾骂的一项闹洞房把戏。 “等这药效起还要有些时候。不如让修竹给我两人表演个雁过留痕。” 珠帘下尹修竹星眸瞪大了,杨和光最起码也是个读书人,脑袋里怎么都想的这种污秽东西。 雁过留痕乃是原本闹洞房时的陋俗,要求男方坐在凳上撩起衣袍,让新娘仅用唇舌牙齿将其裤子脱下露出阳物,再在guitou上用沾了口脂的双唇留下唇印为止。在如今正常人家的婚礼上,再提出这类陋俗名称都要被丢出去。 可尹修竹没有选择,更没有亲朋好友为其撑腰。 看杨和光大大方方坐下,李老头也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他后方,分开了双腿看尹修竹难看脸色。 尹修竹只得收拾着一身繁重宽大喜服,蹲下身子伸长了白颈。 贝齿咬了裤腰边缘,挺翘鼻尖蹭着杨和光腹部缓缓往下拉,逐渐露出其中雪白亵裤,再咬紧了系紧的腰带往外拉,重复着勉强露出杨和光裤里挺直的阳物。 肿胀火热的男根硕大惊人,青筋环绕着柱体如同rou刃般,尹修竹头一次凑近了看这物,腥臭温热的气体顺着鼻腔钻进脑中,明明难闻呛人,却将刚喝进胃里的药物催发。 杨和光撩开尹修竹面上珠帘,看他蝶翼般浓密的眼睫轻颤,微张着朱唇还在哆嗦犹豫,最终还是挣扎着半含住了面前乌紫阳物顶端。 被红妆描绘过的清俊面庞配上丑陋难言的男性欲望在,愣是让杨和光看出些异样的美感,看着他反复翁动着双唇,将口脂留在guitou上。 轮到了李老头,尹修竹还是照旧脱下了对方裤子。 李老头家里不富裕,今天穿来的衣物已经算是唯一拿的出手的,却还是显得略微破旧,好在是提前洗净了的,略微比杨和光多印了会儿,也是顺利留下了红痕。 杨和光等着尹修竹站起来,再思索一番有什么好玩的手段,却见尹修竹半天蹲在地上没起来,过去一拽他的手腕,才发现对方四肢已经瘫软了一半,蹙眉粗喘,浑身蒸腾上热气,面上也泛起潮红有泪珠闪现。 发现尹修竹已经动情,杨和光将他扶起,扫落面前窄桌上的瓜果酒杯,让尹修竹俯身趴在桌面上,解了他的腰带,将喜袍捞起堆在腰上,缓缓脱下了袍中亵裤。 杨和光摆弄了半天,又将尹修竹领口扯散了,往后搭在背上将香肩与一对蝴蝶骨露出来,离远了看,一身雪肌露在阳光下浑然似玉,雪白皮rou似是会反光一般。 感觉到自己的衣物被脱下,尹修竹虽然不愿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熊熊yuhuo从躯体燃尽了四肢,初时指甲还在桌面划上几道痕迹,等到双腿被杨和光握在手里撑开了立在两边,将臀部翘起双腿张圆了时,已经没有心思与力气在管现在姿势是如何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