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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蒙面英雄流产【下】

    04

    身边有来回的脚步声。

    男孩从他旁边跑过,之后是膝盖重重撞上地板的声音。大肚子男人呻吟着躺倒在他身旁,弹力健身裤被扯下,啪地回击上大腿肌rou。

    “额——唔——”叫声中快感远远多过痛苦,男人的腿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哦……哦——老天!”

    之后是rou体摩擦的声音,不响,黏滑的手掌撸动着,掌根粗鲁地撞上大腿根部结实的皮rou。“哦……啊……我——”呻吟。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他的腰扭动着、挺动着。

    “呃哦——哈……哈……哈……”

    呻吟声尖锐到极致,一大波湿滑的液体喷了男人满手。他想要合拢双腿品味高潮,但是胯间圆鼓鼓的硬物阻止了这点渴望。前端还吐露着浓白的液体,两腿之间又发洪水似地喷了一大滩透明清水。“哦呃——嗯——”男人吼叫起来,洞口那个硬物在rou道里徘徊,刺激得肛口一阵酥麻。

    “呃啊啊啊——”他用力一挤。

    咚,男人屁股里掉出一个沉甸甸的滚球来。

    洞口滔滔不绝地喷着清水,胀大的肚皮终于松弛下来,男人揉着肚皮上撑到几乎撕烈的皮rou,终于痛快地夹紧了双腿,纵情享受着让甬道中灼热的抽搐。

    “呼……哦……好爽……哦……”

    他躺在肮脏的地面上,直到身体从高潮的热度中挣脱出来,裸露的下身和肚皮重新感到冰凉。男人扶着地板站起,拉着魔术师的一条手臂,环着他粗壮的腰肢拉起了孕夫沉重的身体。

    夜色下,街角的下水道里探出一颗脑袋,来人穿着夜行衣,跟着又一人,又一人。

    没有说话,他们默默地搬起魔术师,消失在污水口。

    男人临盆大小的肚皮现在只凸起一个柔软的弧度,被水流撑满的腹部一时难以恢复。“呼……呼……”他揉着小腹,五指用力地搓揉着酸软的皮rou,之前它们实在撑得太涨,此时松懈下来,反而难受得不行。潺潺流水顺着他的按压时快时慢地流出,半流质半胶质的液体清澈透亮,还有许多都含糊滞留在肠道里。

    “哦……呼……”出口被液体洗得湿滑,股股冲击顺便替他做足了扩张,男人轻易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也不管上面肮脏的尘灰,拼命地抠挖起甬道中的凝胶。肠rou里已经被瘙痒刺激得分泌湿水,液体混着流胶被男人挖出,他疲软的前端隐约又开始抬头。“啊……哦……好痒……”

    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身体的渴望,又一根指头加入了进来。他的手疯狂地抽动着,指甲戳刺在肠rou上,痛感却被快感汹涌地淹没了,身体深处更多的热液滚了出来,搅在手上让他的动作更润、更滑……

    “你……你怎么了?你还好吗?”巷子口路过一个人,他逆着光跑进来,急切地问道。

    “哦……哦哦……”男人躺在地上,他的脸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这时候来人已经看清了他裸露的下身和动作,他的步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男人的情况不对,又小心地蹲下去碰男人的肩膀:“你还好吗?需要我叫救护——”

    “哦啊——啊!”

    来人的话音被一声高亢的尖叫打断,地上的男人抽动着,一只手插在腿间,被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下腹猛烈地喷溅上一大片白浊,同时,胸前领口也洒满了鲜红的血迹。

    男人一边达到高潮,一边捅穿了来人的喉咙。

    蹲在他面前的青年失去了重心,跪倒在地。下体热切地抽动着,不知是不是血腥味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肠rou兴奋得比前一次更剧,快感也更加汹涌持久。喘着粗气,他拔出刺入的尖锥,任凭尸体扭曲地歪在地上。

    又有人走进巷子里,男人没有说话,脱下上衣擦掉那些红红白白的痕迹。其余人也沉默地打扫着战场,把那些体液、血液、胶液都冲得一干二净。

    当他们也钻入下水道离开时,巷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除了地面上不同寻常的潮湿之外,一切痕迹都消失不见。

    “……怎么样了?”

    “……反应……”

    “……宫……”

    “不知……等待……缩……宫缩……”

    魔术师是被腹中怪异的扭缩疼醒的,他晕乎乎的,好像睡在云里,又好像睡在冰凉的地方。

    耳边是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魔术师扭了扭头,紧接着,就感到有人摸上了他的身体。

    他猛地跳起身,但其实只是在床上用力地弹动了一下。眼前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头盔的面罩掀开,露出一双深色的双眼,鼻梁以下依旧包裹在头盔中。

    是之前的头盔男。

    他现在正站在魔术师身边,用带着手套的手按着他的孕肚。

    “你——嗯——”魔术师张开口,嘴里的干涩刺痛又让他很快停住。头盔男显然在面罩下笑了,他的眼睛弯起一个愉快的弧度:“别着急,你就要当爸爸了。”他轻拍了拍魔术师的脸颊,转身说:“宫缩还没有开始,再等一等。”

    魔术师的头巾已经被摘掉,手脚被捆在手术台上,还好制服暗扣上的机关保证了只有他自己才能脱下。

    紧张让他肚子里的孩子跟着踢动起来,这不合时宜的活泼闹得魔术师腰眼发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孕夫努力寻找着逃生的出路,屋子里有两个看守,灯光,大门,可以当做武器的……

    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中,魔术师的脸颊也开始变得湿润,莹白晶亮的鳞片隐约又覆盖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头盔男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尖利地笑道:“哈!你的天赋能力!”他甩开孕夫的脸,叹息着:“希望你的小崽子能继承点更有用的东西。”

    “头想要他肚子里的小怪物,我们等他生了再抢不行吗。”

    “交货总是得保证质量,不是吗?”

    “恶,接生很恶心啊。”

    假装孕夫的诱饵和头盔男闲谈似地一来一回,他们又推了推魔术师的肚皮,坚硬的布料和包裹将孕肚的形状塑造得天衣无缝,两个绑匪没有察觉掌下的胎肚其实远远没有达到瓜熟蒂落的时候。

    魔术师深深地吸气,孩子不会这么快出生,他得在这两个人发现自己孕肚的秘密之前想办法逃走……

    “我要吃东西。”魔术师叫道。

    没有人回应,他继续说:“预产期在下周,你们要饿死我吗?”

    他一边转移着看守者的注意,一边扭动着手脚。制服在四肢处装有推进器,一次性逃生专用,如果推进器冲力足够强劲,说不定能够一口气挣开束缚……

    嘶……

    腰……腰好酸……

    魔术师一头冷汗,后知后觉地感到身体的酸痛其实聚集在腰腹之间。

    一根冰凉的手指拍上他的脸颊,男人的声音笑着从他头顶传来:“宝贝,催产药可不管你的预产期是哪一天。”大手又推揉起魔术师的胎肚,高挺的、结实的大肚让头盔男失望不已,但他的大力隔着保护也推在魔术师幼小的胎腹上……

    嗯……呃……

    冷汗打湿了孕夫的头发,汗水顺着背脊流进制服里。孩子的踢打变得强烈,变得刺激,就好像……就好像并非踢打,而是象征危险的抽动……

    “呃……嗯……”魔术师的腰胯酸得像要折断,他呻吟起来,想到昏厥前被注入的药液,呻吟声中多了一丝真切的痛苦。

    “别乱动,宝贝,你还没有宫缩呢。”男人按住孕夫扭动的胯部,“也还没脱裤子。”他皱了皱眉,转身对头盔男道:“得找个东西把他这身皮扒下来。”

    “防弹布料,可不好拆。”头盔男掐着魔术师的胳膊左看右看。

    男人已经转身出门,挥挥手道:“不是还有强酸吗,弄开个口子就好。”

    魔术师躺在床上,他的身躯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肚子一阵一阵地发冷,让他的心也开始发凉……

    下身突然涌起一阵暖流,同时肚中的抽痛也跟着猛然加剧,魔术师打着冷颤,孤注一掷地大声呻吟起来:“呃……我……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头盔男凑过来,在他的肚皮上摸来摸去。正好魔术师的腰身一挺,一股温热的液体就从股间缓缓流出……

    “啊——流水了——啊——羊水——”

    魔术师大叫着,眼角流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头盔男伸手进他腿间,真的摸到一些湿湿的痕迹,一看,不是羊水,是红色的血。

    精壮的大腿一下撞上男人的额头,四肢的推进器猛地启动,电光和灼热的空气一起扭曲了拴住魔术师的塑料绑带。嘎。嘎啦。嘎啦。

    啪地一下,四根白色扎带一起断开。

    圆形电极片近距离抛出,一发不落地插在头盔男的身上,脸上,电光让他在剧烈的惨叫中倒下。

    魔术师跌跌撞撞爬起身来,又很快弯下腰搂住肚子。“嗯……额……好痛……”

    胎肚在层层包裹下抽动着,孩子的不知哪个部位顶在zigong娇嫩的内壁上,疼痛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魔术师的神经。他颤抖着,浑身发冷。

    孕夫捧着肚子,艰难地咬紧牙关,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他得赶快逃出去。

    门口至少是空荡的,沿着走廊走了一段,魔术师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浓稠的血线还在顺腿而流。在地下通道的阴潮中,热流渐渐变得冰凉湿粘。

    他的腰越弓越低,就在魔术师扶着墙转过弯来后,潺潺的流水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眼前是一条宽大的下水道,城市的雨水汇集到此,然后排放进涛涛河流中。

    没有别的路可走,魔术师的脸变得惨白,他能感觉到腰部以下的僵硬冰凉,但他本来还抱有微弱的希望。魔术师一只脚踩进了水里,寒冷的气息很快顺着脚腕爬上腿根,即使是包裹严实的紧身衣也遮挡不住。

    他紧紧地闭上双眼,最后搂紧了自己抽痛的肚子。表面上胎腹依旧滚圆,其实制服中孕夫的肚皮已经紧紧贴在紧身衣底部,柔软的隆起变得坚硬,脊背上跟着窜过经过让人牙酸的疼痛,然后坚硬才又恢复成柔软。

    魔术师落入水中。

    室外显然正下着大雨,下水中的水流很大,一下淹没了孕夫的头顶。水流席卷着他,挤压着他发紧的胎腹。魔术师艰难地保持平衡,但很快,肚皮被冰水泡得发冷发硬。他的腰抽搐着,下身越来越多的热血涌了出来,融化在奔涌的水中……

    剧烈的疼痛下,男人昏迷过去。

    水送着他失去意识的躯体跌入河中,浪花又将他推上岸边。

    好在这是一段荒无人烟的河道,魔术师喷吐出灼热的鼻息。他发晕的头脑艰难地运作着,下腹的疼痛压迫着孕夫每一根神经,逼迫他在混沌中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河水和污水流了一地,其中夹杂着道道红丝。“啊——啊——”魔术师呻吟着,他遵从痛苦的暗示,竭力地挣扎叫喊。

    “唔嗯——啊——”男人像濒死的鱼类一样弹跳了两下,他岔开的双腿涌出一片殷红血迹,接着,被泡得发白的小口抽搐着,在最后一声痛苦的长嘶中吐出一个鲜红的rou团。

    血和水润滑着,有力得过了头的宫缩绞紧了尚未成熟的胎儿,推着它幼小的、尚未转过位置的躯体一个劲儿往外。

    扑通。

    魔术师的手脚瘫软下来,夜空中只剩下他的喘息,还有波涛拍打岸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