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雄虫的温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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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落到哈莱茵微翘的睫毛上,有点晃眼。 “唔……”他蹙了蹙眉,抬起纤细修长的手,遮挡住阳光,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眸。 这是哪? 哈莱茵脑子一片空白,好久没有这样一觉到天亮了的体验了。 没有打骂,没有生死相搏,也没有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自从殿下将他带回来,他也渐渐摆脱了从前不见天日的梦魇。 对了!殿下! 他猛地睁开眼,他想起来了,对殿下八个星元的肖想和奢望,让他在昨天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有胆子勾引殿下,还……还成功了?! 哈莱茵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喷洒在自己后颈上的热气,他的腰腹被身后的虫紧紧环住,两虫紧贴在一起的真实触感,还有…还有…哦!虫神在上!殿下的性器还停留在他的生殖腔内!他甚至能感受到那guntang的、还充满活性的jingye在他腔内流动! 哈莱茵的耳尖悄悄爬上了红霞,他屏住呼吸轻轻扭过头,闭着眼睛睡得安静的雄虫看起来有些乖巧。 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瓷般的面庞更显精致,浅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床上,殷红的唇瓣微抿在一起,勾着虫去亲吻、啃舐。 他真的爬上了殿下的床,没有那一刻的认知让他感到如此真实,哈莱茵缠绵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熟睡的雄子,不忍打破现在的美好。 时光静谧的流淌在两只虫身边,仿佛在这一瞬变得绵长悠远。 直到阳光彻底热辣起来,纳塔莱特才动了动眼眸,睁开那双烟笼寒山的眸子,他下意识在那温暖湿热的xiaoxue里顶了顶,在感受到xuerou的裹夹后,他才红着脸停下自己的动作。 哈莱茵温顺的低头靠近,娇软的嗓音有着些许暗哑,“殿下,您醒了。” “唔。”不自在的动了动,纳塔莱特才小声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该抽出来吗?可是里面好舒服,但是再做的话,阿茵受不受得住?昨天晚上阿茵都晕了呢。 最后还是体贴的心情占了上风,纳塔莱特只是享受的停在湿热的xue里一会,才缓缓抽出自己的rourou,随着下身的分离,“啵”的一声,让床上的亚雌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发出难耐的轻吟,紫黑色粗硬挺翘的虫rou上面沾满了晶莹的yin液,在空气中精神抖擞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殿下…阿茵服侍您。”哈莱茵按住想要起身的纳塔莱特,湿漉漉的眼神虔诚的伏在雄虫腿间。 纳塔莱特眨眨眼眸,点了点头道,“好。” 侍奉心爱的雄虫,是每一只雌虫都无比渴求的期望,在黑暗时代后的帝国里,即便是地位崇高的雌君都鲜少能有如此机会,除非被雄主极为偏爱,并且愿意给予这个恩赐。 而他,只不过是仗着他的殿下对情事上一无所知,才能得到这样的殊荣,何其有幸。 在殿下身边这些星元,是殿下一手将他从地狱里捞了起来,给了他新的虫生,也给了他从不敢奢求的宠幸,他真的不想离开殿下,他想要自私的利用雄子的无知,让总有一天明白一切的雄子大人,能因为他们的交尾,而把他留下。 虽然他知道,从角斗场出来的他,地位连黑区的雌虫都不如,根本没有资格被雄虫选为雌侍,甚至连雌奴都没有办法,但是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就好…… 只要雄虫想起他时,还能原因同他交尾就好,他不奢求更多。 这些星元,他从不敢回想,若是他没有被殿下赎回来怎么办,若是殿下那天没有出门,而他也没有逃出来,他们是不是就要这样错过了,他不敢想,但随着心底爱慕的情感越深,他从梦中惊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他不得善终的枯萎在殿下不知的角落。 没有交集的错过。 他实在是太惶恐了,他真的忍受不了殿下再将他抛弃。 因为情绪起伏,哈莱茵口中微微用力,让雄虫低哼出声,“唔!” 哈莱茵有些惶恐,他瞪大惊恐的眼眸,趴跪在床上,颤着音告罪,“殿下…对不起…殿下…阿茵…阿茵不是故意的…请殿下责罚…” 眼尾微微泛红,纳塔莱特胸膛起伏不定,他喘着气,看着惊恐颤抖的亚雌,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心有些抽疼,他抬起手擦了擦哈莱茵已经滑出眼眶的泪珠,温柔的安慰道,“阿茵,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别哭。” 雄虫越是温柔,哈莱茵哭的越是凶猛,稀里哗啦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殿下…呜…殿下…阿茵…阿茵…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殿下…求您…原谅阿茵…” 他摇着头,充满依赖的看着纳塔莱特。 不是这样的,殿下那么温柔,那么好,可是他却欺骗了殿下,他是一只坏虫,是坏阿茵,他不配得到殿下的温柔以待。 他想要说出真相,可是眼前的雄虫真的太温柔了,温柔到,哪怕让他立刻死了,他也无怨无悔。 这样的时光,就像是偷来的,能多一秒都是好的。 他沉默着感受着雄虫的体贴,心却越来越寒冷,像是浸泡在冰水里。 殿下,阿茵病了,只有呆在殿下身边才能得到缓解…… 被雄虫揽在怀里细声细语安慰许久,哈莱茵才破涕为笑,他羞涩的垂着眼眸,有些歉疚,本来是他来服侍殿下的,最后却让殿下反过来安慰他,真是……太不合格了。 他红着眼就要继续刚才未完的服侍,却被纳塔莱特阻止了,“不用了,阿茵你好好休息。” 他捏了捏亚雌的脸颊,轻笑着说。 “殿下!”哈莱茵有些慌张,急急为自己争取,生怕雄虫不再愿意和他亲密。 也是,他这样扫兴,怎么会有雄虫能喜欢呢? 看着小亚雌那仿佛被抛弃的可怜样子,纳塔莱特叹了口气,轻柔的拂过他的发梢,无奈的妥协,“好吧。” 在听到雄虫叹息的时候,他的心都提了起来,好在最后雄虫同意了,让他的心又放了下来。 在心神放松下,哈莱茵才感觉到,刚刚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住了,直到此时才又开始流淌。 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的伺候着心爱的殿下,小舌讨好的舔弄,从冠沟舔到马眼,在rou冠上逆时针旋转吮弄,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带给纳塔莱特极致的快感。 纳塔莱特半眯起眼,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听得哈莱茵的雌xue又开始动情蠕动,分泌出大量的yin水。 随着哈莱茵重重的一嘬,纳塔莱特瞳孔紧缩,雄根快速的抽搐几下,两颗雄卵一阵收缩,突突突的开始射精。 哈莱茵大口的吞咽,眸若春花,媚眼含丝。 事后,两虫都精疲力竭。 一场服侍夹杂了亚雌的小情绪,让纳塔莱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更何况两虫都是初次承欢,昨晚闹到很晚,所以在射完精后,就再也提不起劲来了。 看着软软的亚雌,纳塔莱特柔着眉眼,抬起手臂伸向对方,轻声道,“阿茵,过来。” 听到殿下的召唤,哈莱茵瞪着亮晶晶的眼眸,快速的爬过去,仿佛纳塔莱特就是他眼中的唯一,那一股子粘糊劲,让纳塔莱特也不由失笑。 他轻轻将对方揽入怀中,静静相拥,体会着突然升起的陌生情愫,有股难言的气氛在两虫直接渐渐成型。 自从开了荤,纳塔莱特开始热衷于在各处私密的地方,和他娇软的小亚雌一起,探索这项运动的奥秘。 恨不得时时和对方粘在一起,好让自己的虫rou一直埋在对方火热紧致的roudong里,感受xuerou的讨好。 他渐渐探索出了一些心得,比如怎么cao弄会让两虫更爽,顶弄哪个点会让亚雌反应更大…… 他们也一起试过各种姿势,让纳塔莱特的求知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就这样,我们的雄子殿下和他的小侍从过上了一段没羞没臊的生活。 而在药剂学上,纳塔莱特也得到了新的发现,在和艾兰格相处的过程中,他发现对方确实学识渊博、谈吐风趣,是个很有魅力的雌虫。 但是,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对方哪里怪怪的,或许是对方太过热情了,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总之,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地方,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 只有弗里徳拉最近很是烦躁,他的塔塔最近同那只亚雌走的太近了,很多次都忽略了他,并且,这种情况还大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因为同性之间的竞争,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亚雌,是一个可以贴身照顾崽崽的亚雌!他一直很警惕对方,在明了对方和他抱有同样的心思后,弗里徳拉更是将对方在自己心中提到了重点关注对象的行列。 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错,明明只是和崽崽分开了两个晚上,事情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他甚至无从下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小雄子和他的情敌越走越近,相处越来越自然、默契。 但若是让他迈出那一步,他却又不敢了,他的顾虑总是很多,万一崽崽不喜欢他怎么办?万一得到的是毫不迟疑的拒绝,那他岂不是连靠近崽崽的机会都没有了? 弗里徳拉不想去赌这个令他心碎的可能性。 索性现在他还能在他旁边,看他笑陪他闹,他已经很满足了。 “德拉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悲伤? 纳塔莱特也感到非常抱歉,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在他的德拉哥哥身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神情的。 最近他确实被阿茵牵住了大部分心神,对周围的虫忽视了许多。 因为从小就是虫群的中心,雌虫争相捧着的存在,说到底,纳塔莱特还是习惯了被动接受而非主动关注,若要他在乎身边的每一只虫,他也是没有这个精力的,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发现弗里徳拉的异样。 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纳塔莱特立刻改变了态度。 他伸手轻轻握住弗里徳拉的右手,像小时候无数次调皮后,面对生气的弗里徳拉一样,眨着那双雾润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对方,软软的反思认错。 其实,弗里徳拉那里是因为雄虫的捉弄生气,他只是害怕他的崽崽会受伤,只能用生气来掩盖自己的心慌。 看着这样一双瞳仁,弗里徳拉便立马缴械投降,说出口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想过的委屈娇软,“塔塔最近都不来找德拉哥哥了,是不喜欢德拉哥哥了吗?” 他有些惊讶,但又不觉得意外,弗里徳拉早就明白,他的所有底线在面对心爱的雄虫后,都变得没有下限,好像不论对方做什么,怎样让他忐忑、伤心难过,只要对方安慰一句,他就可以犯贱的凑上去,将一切过往遗忘。 虽然,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他的塔塔,不会那样对他,所以,才能大胆的提出疑问,不顾身份的接近。 “没有不喜欢德拉哥哥,只是……”纳塔莱特闪了闪眸中,回避了这个话题。 他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眼神飘忽了一瞬,快速的说,“塔塔最喜欢德拉哥哥了!” 听到雄虫的话,弗里徳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放大,然后缓缓笑开,看着纳塔莱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至极,赤色的瞳孔里流淌着爱慕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