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喝药
深宫之中,最忌讳好奇之人。 榻上躺的男子并不眼生,恰是常常送药过去的那位前朝旧主,只是如今气息奄奄,浑身青紫不堪入目,不像遭了何种刑罚,倒像是…… 秦太医不敢再多看,探过脉后低下了头,朝一旁天子恭敬道:“回陛下,昏迷之状乃气急攻心所至,无甚大碍,只是沉疴已久,若再受刺激,恐怕回天乏术。” “朕知道了。”天子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秦太医颔首,掩着虚汗缓步离去。 殿中又仅剩两人,李玄烈负手而立,而刘玳仍是双目紧闭、唇色苍白。 明明是同一张面孔,姐弟二人却截然不同。 金尊玉贵的公主娇美如春日百花,一颦一笑揽尽世间芳华,废帝却如枯枝病木,依水沉浮,恹恹弱态随时都能折断在东风里。 李玄烈的视线落在他惨淡病容上,手指转动着玉扳指,眼神依旧薄凉如冰。 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步出殿门,檐角月色似水无声,颀长身影拾阶而下,衣摆带走点点微凉意。 带刀侍卫匆匆赶来,膝盖重重一声响仓惶跪地,不敢抬头面见圣上容颜,颤颤巍巍道:“温奴殿失火,宫中混乱,有心之人趁此潜入,掳走了废妃刘氏。” “啪”石阶上倏然滚落一物,侍卫吓得抖起,他低着头无意一瞥,是枚摔得粉身碎骨的玉扳指。 抬首望,世间明月总相似。城郊疾驰而过的马车里,布衣妇人掀开帘子,凤眸美目中印入悬挂九天的那轮白玉盘。 她秀眉紧蹙,眉眼间是一抹化不开的愁色,“计划本要救走的是玳儿,可偏偏弄巧成拙,反倒是我先离了那牢笼。” “殿下……”一侧劲装女子红唇微动,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手足无措地望着元雨伤怀悲容。 “天意,都是天意,”元雨苦笑喃喃,“玳儿,终有一日我会从深宫之中把你救出,你定要等着jiejie。” 宫城远去,映入眼帘的浓墨青山正如画卷般缓缓展开而来。[br] 再度苏醒,已是第二日清晨。 刘玳浑身酸疼,扶着床勉强能撑起半个身子。他扫了一圈四周,楠木山水屏、羽凤博山炉,袅袅香烟笼在屏上山水画,宛若山间薄雾朦胧。 这不是那座阴冷孤寂的温奴殿。 不是那座掩藏着yin恶腌臜的深渊囚笼。 思绪在悲哀中回溯,昨夜不堪的画面又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刘玳攥着领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之中好似有万根细针扎入,又痛又痒。 侍候的宫女听到动静,敲开了门,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侯爷,请服药。”宫女小心翼翼地将碗举在他身前。 药碗中的深色汤水微漾,映出淡淡光影。 刘玳面目狰狞,忽地甩袖扫去,瓷碗被掀翻重重摔地,四分五裂应声碎成残渣,药汤溅落宫女的裙摆,染上一圈褐色污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连翘味。 “滚。”他面色青白,又咳嗽起来。 “滚?无事侯,口气可不小。” 勉强止住了咳声,刘玳抬头,恰好瞧见门口走来的身影。 李玄烈身上还穿着龙袍,冕旒之下一双眼睛丝毫不起波澜。 “再去端一碗药来,”他听见李玄烈对那宫女说道,“要烫的。” “是。” 危险的目光再度投来,刘玳浑身冰冷,他神色厌恶道:“你来做什么。” 李玄烈挑眉:“朕不过宠幸你一回,便敢如此恃宠而骄,不用尊称?” 刘玳抿唇不语,姿态冷傲。 李玄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踩在药碗的残渣上向他走来,“不懂规矩,真是不懂规矩。难道还想叫朕亲自来教你?” 下巴被擒住,那无法挣逃恍如笼中鸟雀的无力之感又再度铺天盖地而来,刘玳呼吸急促,颤抖着身子想要后退。 “怕了?”李玄烈手拉住那腰间的衣带一扯,便轻易将人带入怀中。 他微微低头,贴在刘玳那段脉搏跳动的脖子周围,像一只亮着利齿的野兽,仿佛下一刻便能将刘玳的脖子咬断,随后拖入巢xue啃食殆尽。 “抖什么,朕有这么可怕吗?” 衣裤间侵入一只大手,沿着腿根划入隐秘之处,刘玳眼神一滞,羞辱与恐惧在心底掀起的波纹越晃越久远。 “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陛下。”他不敢再放肆,几乎要哭出了声,低声下气地央求道。 李玄烈没有理会,手指更加放肆,熟门熟路地探到了昨晚品尝过的甜腻xiaoxue,在略显肿大的yinchun上用力按了按。 求饶得不了怜悯,刘玳咬牙,神色复又癫狂起来,他按住李玄烈的手腕,含泪痛声咒骂:“畜生!你这个畜生,竟敢这样对我,你怎么敢!” “就凭朕是天下之主,”李玄烈离开他的颈间,直起身子道,“这天下都是朕的,更何况区区一个你?” “你不如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为何还要几次三番地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这分明是朕给你的恩宠,你得好好受着。” “我可是男子!” “男子?”李玄烈嗤笑,手指猛然捅进了花xue剧烈搅动起来,“你长了这东西,还能大言不惭说是个男子?” “何为真正的男子,朕相信你昨晚应当已经领教过了。” 敏感的花xue经不起折腾,刘玳捂着嘴阻挡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眼神却死死盯着李玄烈,毫不掩饰他的仇恨。 明明中了箭,临死前的猎物却还要苦苦挣扎,在猎人看好戏似的的围观下,妄图做出最后的反抗,却也只是被当做了一个笑话。 刘玳没有多少力气,连挣扎也如小兽挠人,李玄烈将他推倒在床铺间,胯部压住扭动腰身,按住刘玳的手臂与他四目相对。 “你最好乖乖听话,想一想你的jiejie,如果你不愿承受这些,那朕也很乐意将你换成元雨。” “jiejie,不……” 犹豫间,下裤被人单手扯下,昨晚留下的痕迹尚未消退,腿侧掐痕触目惊心。李玄烈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用手粗暴掰开令其下身大敞,经历过一夜风雨摧残,花xue又闭合成紧致的rou缝,yinchun四周却深红肿胀,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浊液。 “真不经用。”李玄烈往那摸了一把,身下人又一阵战栗。 他的手指再度挤开rou瓣探入xiaoxue之中,湿润温暖的rou壁咬住手指,又软又嫩的触感实在销魂,李玄烈坏心地抠了一下,身下的痛苦呻吟终于忍不住xiele出来。 “不……不要……快出来……” “朕还没玩够,怎么能出来?” 他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埋在花xue里同时张开,不断扩大着紧致的rou壁。刘玳倒吸一口凉气,憔悴的秀气眉眼上又沾染了泪水。 饱受屈辱的悲怆无助间,殿外敲门声响起,李玄烈动作一停,不悦地眯起眼睛,刘玳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 “回陛下,药来了。” 李玄烈看了衣衫不整的刘玳一眼,放下了两侧纱帐,道:“进来。” 宫女惴惴不安地端着药碗进门,薄薄纱帐下两道隐隐约约交叠一起的身影惊得她慌乱垂下了眼,她屏住呼吸站在床前。 一只手从纱帐里伸了出来,皇帝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朕。” 宫女还是不敢乱看,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到那只手中。 “退下。” 冒着热气的一碗汤药被李玄烈握在手中,苦涩的药草气息在狭小的床帷间蔓延开来。 “还不快喝药。”李玄烈捏住刘玳的下巴将他拖起,药碗撞在了紧闭的牙关上,刘玳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不喝?” “何须惺惺作态,我要是死了岂不是更顺你意。” “怎么会,朕现在可舍不得你死,”他神色阴冷,“这般雌雄同体的美妙身体,朕可要多尝几遍滋味才行。” 刘玳气得呼吸不畅,却还紧紧闭着嘴唇,不肯喝一口汤药。 李玄烈冷笑,突然抓起他的脚踝。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喝,那就喂下面的。”